儂繼封從床上起身,握著那條雷光鐧,抖開半截,走到穆桂英的眼前,裝模作樣地晃瞭晃。
穆桂英早已嘗試過這雷光鐧的厲害,急忙將身子往後一退,雙手緊緊地護著瞭自己的身子,朝著儂繼封不停地搖頭:「不要……」
「哈哈哈哈……」儂繼封大笑,「看來堂堂的大宋元帥,膽量也不過如此啊!」
他晃蕩著沉重的陰莖和陰囊,回到床邊,指瞭指自己的肉棒道,「快來!好好地替我舔舔!」
「我……」穆桂英實在不願意在這個比她兒子年紀還小的少年面前屈服,可是又實在懼怕他手中的雷光鐧,隻能委曲求全地懇求道,「不要這樣……」
「呸!」儂繼封啐道,「賤人,你現在是我大南國的性奴,哪裡輪得到你來建議?你若是識相,就快些幫本太子舔瞭。要是不然,我便又用這雷光鐧,捅爛你的兩個騷穴!」
「啊!不可以!」穆桂英聽到這話,頓時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儂繼封面前。甚至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置信,竟然會變得如此下賤,會對一個乳臭未幹的少年俯首帖耳。
「爬過來!舔本太子的肉棒!」儂繼封命令道。有瞭雷光鐧在手,他已是無所顧忌,別說是穆桂英一個,就算再加上幾人,也完全不在話下。
穆桂英隻能照辦,顫抖著身子,一步一步地爬到儂繼封的身前,雙手按在他的大腿上,順著他的雙腿微微地直起身子。兩手已將他巨大的陽具捧在掌心,委屈地張開瞭嘴,將那巨大的物什全部吞瞭進去。肉棒一進入她的嘴裡,兩頰瞬間鼓瞭起來,這副模樣,連她自己都覺得嫌棄。
雖然在心底裡,穆桂英依舊排斥,但恐懼早已牢牢地控制瞭她,讓她身不由己。她可不想再嘗試一遍被雷光鐧好像要撕開身體般的劇痛,更不想大便夾著小便一起橫流。比起那疼痛和屈辱,這點羞恥早已算不上什麼瞭。
穆桂英用力地吮吸著儂繼封的肉棒,口舌之間,感覺他的陽具愈發堅硬勃大起來,幾乎將她的口角撐裂。可是穆桂英不敢有絲毫停歇,高懸在頭頂的雷光鐧好像隨時都有可能落下,落在她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上,能夠將她所有的防備,在眨眼之間全部擊垮,無論是肉體上的,還是精神上的。
「滋滋!滋滋!」穆桂英一心隻想把儂繼封的精液盡快吮吸出來,可越是如此,心中便越發焦急。兩側的臉頰已經吸得酸痛起來,對方卻絲毫沒有泄精的欲望。
「你這條母狗,」儂繼封一手依然握著雷光鐧,一手輕輕地撫摸著穆桂英凌亂的頭發,就像撫摸著自己豢養瞭多年的寵物一般,「看來黃丞相也沒怎麼把你調教得好啊,口舌的技巧也不過如何!」
「唔!」穆桂英的心中好像被無數利刃同時切割一般,疼得直滴血,身為堂堂的宋軍統帥,竟然下賤地為一個比自己小瞭二十多歲的少年口交。可盡管如此,她卻不敢有絲毫違悖,隻能順從著他的每一個指令。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確實像極瞭一條母狗。
忽然,儂繼封拽緊瞭穆桂英的頭發,用力一扯,將她朝著自己身後拉扯過去。
穆桂英隻覺得頭皮上一痛,身子不由自主地被他拉瞭過去,嘴上也不由地一松,將含在口中的肉棒吐瞭出來。
儂繼封將穆桂英朝著自己剛才坐過的太師椅上一甩,命令道:「賤人,老實得坐好瞭!快將你下賤的大腿分開!」
「不要!」穆桂英的目光依然緊緊地盯著他手中的雷光鐧,隻道儂繼封又要用那鐵鐧凌虐於他,急忙將雙手朝著下體一攔,拼命地晃起瞭腦袋。
「分開!」儂繼封頓時將雷光鐧一指。
「我……唔唔……」穆桂英在手腳自由的情況下,從未感到過像現在這般無能為力,在少年的脅迫之下,隻好巍顫顫地張開瞭大腿,臉早已扭到瞭一旁,雙目緊緊地合瞭起來。
「把手拿開!」儂繼封繼續發號施令,語氣不容辯駁地喊道。
穆桂英下意識地將雙手在自己的陰戶上緊瞭緊,想要拒絕,又不敢說出口,隻好又慢慢地松瞭開來,將自己的整個陰戶,賣給瞭少年。
儂繼封這才將雷光鐧朝著地上一拄,欺進穆桂英的身體,用力地將後腰朝前一推,身前的肉棒直直地挺進到那個肉穴之中。
「嗯!」穆桂英輕輕地哼叫瞭一聲,卻不知為何,此時心中竟有許多坦然。
原以為自己又要被雷電加身,卻不料,對方隻是想占據她的肉體。這對穆桂英來說,已是比夜裡那幾場電擊來得要好許多。她就像一個犯瞭錯的孩子,受到父母的原諒一般,竟暗暗竊喜起來。
儂繼封有雷光鐧拄著,身子也平穩瞭不少,不遺餘力地朝著穆桂英的肉洞裡猛烈地進攻著,一刻也不停歇。年少自然有年少的好處,幹什麼事都是全力以赴,儂繼封對穆桂英更是沒有保留,砰砰砰地將女元帥操得淫肉亂蕩,波濤迭起。
穆桂英的雙手不由地抓緊瞭兩旁的扶手,生怕在如此猛烈的撞擊之下,身子被撞飛出去。
「皇上駕到!」忽然,世子府門口,有人高聲地唱瞭起來。
儂繼封不由地一愣,似乎有些不悅地嘟囔道:「咦,父皇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駕臨?」嘴上這麼說,可身子卻絲毫也不敢怠慢,急忙收起瞭雷光鐧,將褲子往上一提。此時,他已經來不及出門迎候瞭,急忙就地跪下,恭迎父皇。
儂智高令左右隨從等候在外面的街巷之中,快步跨過世子府高高的門檻,獨自一人走瞭進來。
「兒臣拜見父皇!」儂繼封見瞭儂智高,急忙下拜道。
儂智高一眼就看到瞭躺在太師椅上,恍若失神的穆桂英,目光立即閃動起來。
在望仙坡迎接母後阿儂的時候,他早已見識瞭穆桂英的美色,當時隻因阿儂和一幹將領在場,不好失瞭自己帝王的身份,也不便多問。後來回到邕州,在慶功宴上,依然對穆桂英念念不忘。今日一早,便擺駕鎮南王府的地牢,卻發現地牢之中,隻關押瞭宋軍的將領們,那宋帥穆桂英已是不知去向。一問之下,才知昨日進城,穆桂英根本沒有被壓進地牢之中,早已奉瞭太後的懿旨,送往瞭世子府,這才轉道世子府。
「吾兒今日好雅興啊!」儂智高口中說著,眼睛卻依然盯在穆桂英的裸體上不放。
穆桂英被他瞧得渾身不自在,急忙又將雙腿合瞭起來,緊緊地將大腿夾住,雙手擋在瞭胸前。
「賤人,還不快對我父皇下跪!」儂繼封怕穆桂英沖撞瞭父親,惹得父皇大怒,性命不保,急忙暗暗喝道。他倒不是珍惜穆桂英的性命,隻是剛入邕州,自己還沒在她的身上發泄滿意,當然不願她那麼輕易地就死在刀下。
「我……」穆桂英拜也不是,不拜也不是,從太師椅上站瞭起來,畏畏縮縮地道。
「你要是不拜,本太子就雷光鐧伺候!」儂繼封又拿出那根雷光鐧來恐嚇著。
穆桂英一見那鐧,已是嚇得雙腿一軟,差點大小便又流瞭出來,撲通一聲,已是老老實實地跪瞭下去。
「哈哈哈!」見大宋元帥竟被自己的兒子嚇得肝膽俱裂,儂智高不由地大笑起來,從兒子手中接過那雷光鐧,抖開佈條,細細地查看瞭一番,贊道:「果真是一把寶鐧!」
「孩兒擅專宋軍女帥,還請父皇恕罪!」儂繼封倒也乖巧,還不等儂智高責問,就已經承認瞭錯誤。
「無妨!」儂智高道,「不論是擄來的平民百姓,還是敵軍將帥,皆是我大南國俘虜,本當由太子發落,又是何罪之有?來,吾兒快快平身!」
儂繼封從地上站起來,又對儂智高邀功道:「父皇,昨日一夜,孩兒好生調教瞭這位女元帥,今日已是服服帖帖,不敢有半點違逆!」
「哦?是嗎?」儂智高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將目光轉向瞭穆桂英,卻見她垂喪著腦袋,雖然沒有繩索枷鎖在身,也是老老實實,絕不敢有半點妄動,這才將信將疑。
儂繼封快步走出堂前,掠過院子,將世子府的大門又緊緊地關閉起來,重新回到堂前,對著穆桂英命令道:「賤人,快爬到我父皇面前去,好好地替他舔舔!」
「啊……」穆桂英抬起頭,卻見儂繼封兇光畢露,再看儂智高,好似在觀賞一場好戲一般,眸子裡不懷好意地正瞧著她。此時,她又心亂如麻起來。身處如是境地,再多的恥辱對穆桂英來說,已是麻木。隻不過,她的心中還有一些僥幸,隻希望這些屈辱,都是人不知鬼不覺的,越少的人知道也就越好。現在堂前又多瞭一個儂智高,她畢生最大的勁敵,卻又不由地猶豫起來。
「快!」儂繼封不停地催促著,抬起腳在穆桂英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上一腳,「難道你的騷穴又犯賤瞭麼?不給你嘗嘗雷光鐧,你是不會知道本太子的厲害的!」
說著,已從儂智高的手中將雷光鐧接瞭回來,在穆桂英的身後不停地比劃著。
漆黑的雷光鐧,周身紫色的閃電又開始不停地遊走起來,即便離著穆桂英的身子五六寸距離,還是將她腦後的頭發和背上的汗毛都吸得倒豎起來。穆桂英感到身後好像刮起瞭一陣颶風,像刀鋒一樣凌厲,在她的皮膚上狠狠地滑過,似要將她的皮肉割開。
「我,我舔……」穆桂英急忙大叫,手忙腳亂地爬到儂智高的身前,在他的大腿上爬瞭上去,掀起他的袍子來,從龍袍裡掏出那條堅實巨大的肉棒來。
儂智高的陽具滾燙火熱,好像在烈火上烘烤過的一樣。在裸體的穆桂英面前,早已堅挺如柱。隻不過,儂智高的肉棒就算不勃起,同樣堅挺結實。在那烏黑的包皮之下,佈滿瞭一粒粒的入珠,幾乎覆蓋瞭他的整條陰莖,讓他的陽具看起來就像一段被剝瞭皮的玉米。
「嚇……」穆桂英握著儂智高的陽具,頓時駭得花容失色。她從未見過在性器之中殖進入珠的男人,更何況是如此之多的入珠,讓整條肉棒看起來既像鋼鐵一般堅硬,又似得瞭天花一般凹凸不平,看起來無比恐怖,像是一頭牲畜的性器。
「快吞進去!」儂智高似乎也有些迫不及待,沉沉地說道。肉棒被穆桂英幹燥溫熱的掌心握著,使得他同樣欲火中燒。
「我……」穆桂英還待猶豫,可是身後的雷光鐧卻絲毫容不得她怠慢,聽著腦後呼嘯的電流,也不假多想,把眼一閉,張嘴就把那陽具又含瞭進去。佈滿瞭入珠的陽具,幾乎比普通男人大上瞭整整一圈,穆桂英的嘴差點無法容納。
「吾兒說得果真沒錯,你就是一條下賤的母狗!」儂智高大聲地笑著說。他原以為穆桂英帶兵南下,南天國勢必不保,甚至已經派人聯絡瞭大理國和三十六峒的土司,時刻做好遊擊的準備。可是沒想到,母後一出馬,竟將穆桂英擒獲,此時更是乖乖地跪在自己的腳下,為自己口交。
「父皇叫你母狗,你還不趕緊搖搖屁股!」儂繼封將雷光鐧朝著穆桂英的屁股上一杵。
「呀!」穆桂英頓時一聲驚叫,差點咬上瞭儂智高的肉棒。她急忙朝著身後斜過眼,依然不敢把嘴裡的陽具吐出來,驚恐地望著儂繼封手裡的那把鐧。
原來,儂繼封在杵她之前,早已將那雷光鐧重新包裹起來。穆桂英卻渾然不覺,隻倒又要遭受那無情的電擊,身心也跟著一跳,幾乎從地上蹦瞭起來。等她看清瞭雷光鐧外已裹上佈條,頓時額頭上大汗淋漓,心兒更是砰砰直竄,好像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一般。
「哈哈哈!」儂智高和儂繼封見到穆桂英被嚇得失魂落魄的模樣,頓時不約而同地一起大笑。
「唔唔……」穆桂英的眼淚差點又掉落下來,屈辱得隻恨自己的父母為何會將她降生在這個殘暴的世界上。
「穆桂英,朕也算仁慈瞭,你好好想想死在你手下的那些敵軍將士,他們的冤屈,又朝誰訴說!」儂智高道。
是啊……難道是自己的殺孽太重瞭嗎?才會落得如此下場!與其這樣,穆桂英還真不如一死來得更加痛快一些。可是,對於穆桂英來說,死又是一樁多麼艱難的事,為瞭救出八姑和女兒,她不敢死。隻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可能完成這項艱巨的使命。
儂繼封拄著雷光鐧,朝著穆桂英的屁股後一站。剛才為瞭迎接父皇,胡亂穿起來的褲子又讓他扒瞭下來,此時又挺瞭那肉棒,趁著穆桂英正在專心地為父皇口交之時,又狠狠地挺進瞭她的屁眼之中。
「啊嗚!……」穆桂英的身子忽然一僵,不停伺奉著儂智高的口舌猛地停瞭下來,嘴裡含糊地一聲慘叫。被電擊過後的肛門,依然火辣辣地疼痛,此時又被儂繼封的肉棒闖入,無疑是雪上加霜,痛得她差點又竄瞭起來。
「母狗,別東張西望的,好好地舔!」儂智高絲毫也不介意和自己的兒子共享一女,見穆桂英又拼命地將腦袋朝後轉去,伸出雙手,捧住瞭穆桂英的臉頰,讓她依然面朝著自己。
儂繼封大展雄風,腰肢好像風中的秋千,不停地前後晃蕩,啪啪地頂擊在穆桂英的屁股上。每一次撞擊,都將穆桂英健碩的身子朝前頂去。
穆桂英已經無需動作,在身後連續不斷的頂擊下,身子也被撞得一前一後不停晃動,含在嘴裡的肉棒在自動得一進一出吞吐起來。所有的榮耀,所有的尊嚴,都已在她的身上消散,隻剩下一副空蕩蕩的軀殼,供人凌辱,供人發泄。
「穆桂英,朕覺著你在大南國當一個性奴也不是不可,以你這副身子,想必朕的將軍們都會十分喜歡的!」儂智高越來越興奮,兩手環抱住瞭穆桂英的後腦,用力地將她的臉朝著自己的胯下一按。頓時,他身下堅挺的肉棒,硬生生地捅進瞭那柔軟的喉嚨之中。
「唔唔……」穆桂英一陣掙紮,雙手急忙扶住瞭儂智高的大腿。猛烈的窒息幾乎讓她的眼淚都憋瞭出來,沉悶的胸口仿佛被壓上瞭一塊巨石。她就像一個溺水的人似的,無力地在儂智高的大腿上掙紮著,可無論她多麼用力,一切仿佛都是徒勞。更何況,還有身後不停挺進的肉棒!
穆桂英感覺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瞭,無法由得自己擺佈,甚至連所有的知覺都被人左右。這樣的軀殼,已經和死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