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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儂平退敵

  前方探馬去瞭許久,直到天摸黑之時,方才從前陣返回。大將嶽綱滿臉憂色,問道:「楊參軍去瞭許久,為何不見返回?」

  探馬道:「回將軍,小人在昆侖關下的山隘邊,發現瞭楊參軍的坐騎。估摸著,那敵將往山上逃去瞭,楊參軍棄馬追趕。隻是那山臨近關樓,小人怕驚動瞭城頭瞭敵軍,未敢輕易上山去探查。」

  嶽綱道:「楊參軍此去頗是兇險,爾等不惜代價,也要尋到她的蹤跡!」

  那探馬連連稱是,又帶著幾名精壯的探子往關樓下趕去。嶽綱見天色已然不早,隻是楊排風尚未返回,便下令大軍就地紮營。因距離昆侖關較近,他怕敵軍趁夜偷襲,便沿路結下瞭路樁和地矛,又讓士兵輪班巡視,稍有異常,便鳴起警報備戰。

  關樓之內,一方面楊八姐被敵人扒得精光,押到慶功宴上供諸將尋歡作樂,另一方面,在城樓下的營帳裡,楊排風同樣也是一絲不掛,被捆綁在一張油膩膩的臥榻上,她的腰後被幾個枕頭墊得老高,胯下的小穴已是紅腫起來,屈辱地向兩邊翻開著。肉洞裡,淫液和精液一起向外流淌著。

  儂平和儂亮二人,早已將楊排風奸淫瞭不下三遍,但依然不肯罷休。在宜州之戰中,這兄弟二人都吃瞭楊排風不少苦頭,自然要把這忿怨都發泄在她的肉體之上。此時,正值儂平趴在楊排風的肚子上,「砰砰砰」地朝著她的肉洞不停發起進攻。他一邊奸淫著女將,一邊道:「你不是很能耐麼?看你現在還怎麼得意地起來?」

  楊排風承受著巨大的屈辱,將嘴唇都已咬破,一縷鮮血順著臉頰留到瞭腦後。

  被強行施加的交媾,讓她肉體上和精神上同時承受瞭巨大的痛苦。不僅如此,她又因托舉巨石,後背的舊瘡開始復發,像全身每個關節都被擰斷一般,疼痛而無力。

  「哈!即便將你的賤穴操爛瞭,也難以解老子的心頭之恨!」儂平依舊不停說著。

  「報!二位將軍,前方敵軍有新動向!」大帳外,一名探子大聲喊道。

  儂平這才將肉棒從楊排風的小穴裡拔瞭出來,提起褲子,和儂亮一道,出瞭帳外。見到探子,儂亮問道:「有何軍情,速速報來!」

  那探子道:「經小人探知,宋軍大將嶽綱並未退回賓州大營,而是在關外就地安營。距離此地不過二三十裡。」

  儂平道:「隨他!過不瞭幾日,他營中糧草不濟,自然會退回賓州去的。」

  儂亮屏退瞭探子,道:「大哥,我兄弟自與穆桂英的平南大軍交戰以來,寸功未立,還失瞭宜州,喪師失地。今日正是時機,報他一箭之仇,可作你我進階之途。」

  儂平眼睛一亮,道:「難道你已有瞭破敵的法子?」

  儂亮道:「宋軍此時雖然人多勢眾,但楊八姐、楊排風、孟廷貴、孟定國等大將,皆為吾軍所虜,可謂群龍無首。若是待到天明,婭王定會親率大軍,擊破敵營。趁此時楊排風尚在你我手中,不如連夜襲他一陣,定可獨攬大功!」

  儂平不無憂慮地道:「你又要襲營?前者宜州之戰,你帶兵襲營,險些命喪敵手。今日宋帥穆桂英尚未現身,你便又要冒險出兵,怕是不妥?」

  儂亮道:「據小弟所知,穆桂英每臨戰陣,定然身先士卒,斷沒有隱而不出的道理。此番她未在宋軍陣中現身,想必是不便出戰瞭,兄長無需顧慮她的。」

  儂平道:「隻是你我勢單力薄,怕不能勝瞭宋軍!」

  儂亮暗藏詭笑,目光往大帳內瞥瞭一眼,道:「大哥,我們不是還有楊排風在手中麼?以她為要挾,還怕宋軍亂來麼?」

  儂平又想瞭想,道:「那便依你之言。隻是有一樁,此番有為兄帶五千人馬先行,你另帶五千,在五裡之外接應。若是戰況不測,以鳴炮為號,你當立即殺來救我!」

  儂亮點頭道:「那是自然。」

  在宋營之中,嶽綱秉燭升帳,楊文廣和儂智英分坐兩側。想不久前,大軍直下賓州,楊門眾將濟濟一堂,指點江山,不料才過瞭幾日,僅剩下這三個人瞭,不免有些落寞。

  儂智英道:「嶽將軍,此處山地險要,地形變幻莫測,當退回賓州休整,再作計較。在此處安營紮寨,實為不妥。」

  白天儂智英在戰場上救瞭楊文廣,此時楊文廣已對她心存感激,也應和道:「嶽叔叔,智英說得沒錯,不如待明日一早,退回賓州。小侄聽聞,孫沔大軍已掃平瞭廣南東路,正往關下趕來。待與他大軍會合之後,再來叩關。」

  嶽綱道:「你二人說的在理,我又何嘗不知,在此地紮營乃是兇險之至。隻是楊參軍追趕敵將尚未返回,若我們退兵,怕接應不到她瞭。」

  儂智英道:「既如此,不如即刻派人,往賓州城中,向餘靖將軍求援。餘將軍此人素來剛正,連我們南國也甚是敬佩於他,若他得知此處戰況不利,定將傾力而來,也好作個策應。」

  嶽綱深然其言,急忙修書一封,召過一名快馬,吩咐道:「你速將此書信送往賓州,呈遞給餘將軍,讓他接到消息後,馬上馳援。」

  那快馬得瞭書信,連夜往賓州趕去。三人又商議瞭一陣,正要各自回帳休息,忽聞有前軍將士來報:「稟三位將軍,敵將儂平,在營外搦戰!」

  儂智英一驚,道:「深夜搦戰,定有詭計,嶽將軍當小心應對才是。」

  嶽綱點點頭,下令道:「你二人各領三千人馬,為左右翼,本將直率中軍,前去會會那賊將。」當下點齊瞭人馬,出營列陣。

  此時天色依然黑透,宋軍出瞭營寨,隻見黑暗中密密麻麻地列瞭許多敵兵,也不知有幾千幾萬。在兩軍中間的空地上,僮軍早已燃起瞭幾堆篝火,將整個夜空照映得黃燦燦的一片。

  嶽綱毫不畏懼,橫刀出馬,立於陣前,道:「敵將深夜叫陣,意欲何為?若是不怕死的,趕緊報上名來。你傢嶽爺爺可沒這工夫,陪你在這裡玩耍!」

  儂平已拖著流星錘到瞭陣前,道:「你可是宋將嶽綱?怎的,白日裡你我在陣前剛剛打過照面,現在竟不識得我瞭?」

  嶽綱定睛一看,卻見此人正是楊排風去追趕的那員敵將,心下頓時起瞭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定瞭定神,道:「你好大膽子,白天已輸瞭我一陣,此番又來叫陣,怕真是活不耐煩瞭!」

  「哈哈哈!」儂平仰頭大笑,道,「你好大口氣,此時楊排風已不在軍中,還能勝得瞭我麼?」

  嶽綱一驚,問道:「我傢參軍何在?」

  儂平狂笑著道:「本將此番前來,正要讓你見見你傢參軍!」說罷,往身後一揮手。隻見僮兵兩列軍陣,頓時像一扇大門似的朝兩旁分瞭開去。前面的士兵分開之後,空出一大片空間來,後面的二隊人馬,立即就往前面推瞭進來。

  後隊人馬人數也不少,如眾星捧月一般簇擁著一架馬車。馬車上搭著一個奇怪的木架子,是用手臂那麼粗的木柱拼合而成,外形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大框,寬和高皆有七尺左右。一根同樣粗大的木條,連接在木框的右下角和左上角兩個對角在線,將木框分割成兩個巨大的三角形。在這條分割線的正中,又有一根木條和右上角的邊框連接在一起。

  「啊!怎麼……怎麼?」嶽綱驚得連連退瞭幾步,差點沒站穩,一個跟鬥從馬背上栽下來。他見到那木框上捆綁著一個赤裸的女人,當他看清這女人的面目時,赫然竟是不久前入山追趕敵人的楊排風。

  楊排風的姿勢十分怪異,簡直不像是人可以做得出來的。她的右腳被捆綁在木框的右下角,左腳卻被綁在左上角。她被強制拉開的雙腿筆直而修長,幾乎成瞭一條直線,和那木框的分割線重迭,兩個腳尖正好指在木框的兩個對角上。她的大腿根部正好在這分割線的正中,身體被捆綁在分割線與右上角相連的那根木條上。在木框的右上角繞著幾匝繩子,將楊排風的脖子緊緊地套在繩子裡,使她完全不能動彈。

  楊排風這樣的姿勢,幾乎和木框融為一體。敵人怕她從木框上摔下來,又用繩子在她的兩側膝蓋、大腿根部、腰上以及胸口的乳上、乳下各纏瞭幾匝繩子,更是將她牢牢地固定在瞭木框上。她的雙臂被分開捆綁在木框上緣和右側的木條上,整個身體也被捆綁成一個巨大的三角,向右側傾斜著,似乎隻有右腳的腳尖在支撐起整個身體的重量,卻又像變魔術似的,身體懸浮在空中。

  「哈哈哈哈!」儂平得意地大笑,「嶽綱,你看到沒有?你就是你傢參軍大人楊排風!」

  「狗賊!你好大膽子,竟然如此羞辱楊參軍!還不快些將她放瞭!」見到楊排風的這副模樣,嶽綱不由大怒,但是非禮勿視,又不敢拿眼光直視楊排風的裸體。

  「我若是不放,你又能奈我如何?」儂平依舊跋扈地道。

  這時,儂亮從眾軍之中走瞭出來。儂亮原本是馬上將軍,卻沒有騎馬,隻是步行到瞭陣前。他到瞭一堆篝火旁邊,抽出瞭一根正在燃燒的木條。他像火把似的舉著木條,又回到捆綁著楊排風的馬車旁邊,輕輕一躍,便躍到瞭馬車之上。

  一邊在陣上,儂平對嶽綱依舊張揚地道:「老子不僅要羞辱她,還要虐待她!今天就讓你們宋軍都瞧瞧,和我作對的下場!」他回過頭,對已經在馬車上站穩的儂亮道:「動手!」

  那儂亮接到命令,用那木條正在燃燒的一端,朝著楊排風的陰戶狠狠地拍打下去。

  「啪」的一聲,清脆而響亮。黑暗中,楊排風的私處頓時火星四冒,照得令人耀眼,就好像從她的肉洞裡,突然噴出瞭一股火花一般。

  「啊嗚!嗚嗚!嗚嗚!」楊排風的口裡被敵人塞進瞭一個銜口球,有半個拳頭那麼大,滿滿當當地占據瞭她整個口腔,壓迫著她的舌頭,讓她不能清晰出發音。球的兩側各有一條二指寬的綁帶,從楊排風的兩頰繞到腦後打結固定。使得她不能說話,也不能反抗,隻能「嗚嗚」慘叫。

  雖然那木條的一端是燃燒著的,但由於儂亮的動作極其迅速,在抽到楊排風的私處後,又迅速將木條移開。因此楊排風幾乎感覺不到任何燒灼感,隻能感到被抽打的疼痛和屈辱。但目睹著這一簇火焰向自己的肉穴抽打過去,還是讓她產生瞭巨大的心理壓力,雙眼驚恐地瞪著,從眼底深處流露出無盡的恐懼。

  「住手!狗賊!」嶽綱見楊排風被敵人如此虐待,頓時心如刀絞,將手中的兵器往儂平一指,大聲喝道。

  儂亮又一次朝著楊排風的私處狠狠地抽打下去。已經被燃燒成黑炭的木條,受到突如其來的重擊之後,滾燙的火星又四處亂冒起來。待火花滅盡,楊排風的陰戶早已被炭灰染得漆黑一片。

  「啊!啊!」楊排風的身體被固定得死死的,被一個部位都被繩子整整齊齊地繞瞭四五匝,一絲一毫地無法動彈,更別說閃避和反抗瞭。

  這時,儂亮又將木條往楊排風的雙乳之上不停抽打下去。楊排風結實的乳房被上下兩排繩子捆得緊緊的,中間也就不到三指距離的空間,因此她渾圓的乳房,被擠壓成瞭餅狀,乳頭更是被壓迫地充血而腫脹。猛然遭到瞭木條的抽擊,敏感的乳頭頓時痛感倍增,讓她慘叫不止。

  迸射開來的火花落下來,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那一粒粒細小的火星同樣有著令人難以想象的高溫,在楊排風的小腹上產生瞭一陣陣細密的燒痛感,像是被萬箭穿心一般。

  嶽綱的目光穿過明亮的篝火,望到另一面在火光中半明半滅的楊排風,他雖然無法看到楊排風痛苦的表情,可是她那如夜空中的流星一般的眼睛,卻異常明亮。從那雙眼睛裡,他可以讀到深深的恐懼和羞恥。他再也無法繼續欣賞敵人折磨他的上級的表演瞭,便下令道:「三軍將士聽令,擊鼓突擊!」

  鼓聲頓時響瞭起來,撕破瞭夜空的靜謐。但是身後的士兵都畏縮不前,他們早已被儂平的殘酷手段和楊排風的慘叫嚇破瞭膽子。尤其當這個被凌虐的對像是楊排風時,他們更是失去瞭精神的支柱,哪裡還有什麼鬥志,聽到那鼓聲,反而紛紛向後退去。

  此時,儂亮手中的木條經過幾次拍打,已將燃燒的火焰拍滅,隻剩下一段被燒黑的木炭。在木炭深處,尚有幾分火光在隱隱發亮,似乎還有高溫深藏其中。

  儂亮將這木條,猛地朝楊排風的肉穴中捅瞭進去。

  楊排風的肉洞狹仄,那粗大的木條自然無法順利捅入,隻是在和淫肉擠壓的時候,將外層已經快要冷卻的灰燼擠落瞭許多。當冷灰落盡,裡頭卻仍是滾燙發紅的炭火。那炭火緊貼在楊排風的私處,「嗤嗤」作響,一股焦臭味頓時彌漫開來。

  「啊!唔唔!唔唔!」連慘叫的資格都被剝奪的楊排風,俊麗的面容瞬間扭曲起來,巨大的疼痛讓她咬碎瞭銀牙,鮮血從嘴角邊流淌下來。

  儂平見時機成熟,便下令擊鼓進擊。僮兵們見到宋軍大將被捆綁在刑架上任意凌辱,頓時士氣大振,早已將那一路下來的失敗和喪氣忘在瞭腦後。聞到鼓聲,無不奮勇當先,朝宋軍撲殺過去。

  宋軍一方面失去瞭楊排風,正在哀傷,一方面又見敵軍如狼似虎般兇猛,哪裡還有心交戰,頓時陣腳大亂,丟盔棄甲奔逃而去。

  僮兵善於山地作戰,這些宋軍哪裡能跑得過他們,被僮軍殺入陣中,一頓砍瓜切菜般的廝殺,直殺得宋軍死傷無算。

  嶽綱、楊文廣等將領見此形勢,知不可敵,隻好下令鳴金。隻是這大軍,哪裡還有什麼秩序號令,相互踩踏,沿途丟下許多輜重和屍首。

  儂平追殺瞭一陣,直殺到賓州城下,見宋軍逃進城中。隻奈天色已晚,不便連夜拔城,隻好下令收兵。回到關下,儂亮已開始打掃戰場,見儂平得勝而回,喜道:「此番你我二人大破宋軍,斬首數千餘級,定是大功一件。再將這楊排風往婭王陛前一獻,更是少不瞭加官進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