儂智光和儂智德每日不停地給楊八姐用藥,迫使她一次又一次的崩潰和連續不斷的高潮。每一次當藥性發作的時候,楊八姐便是忘乎所以,幾近瘋狂。可是當快感退去,悔恨和羞恥便牢牢地占據瞭她整個身子,讓她感覺生無可戀。
儂智光和儂智德已是把楊八姐當成瞭一件玩物,軍務空閑之時,便會到牢內光顧。自從給楊八姐下瞭藥物之後,這兩人光顧地益發頻繁瞭。似乎儂智光已忘記瞭被他羈押在府中,強娶為妻的楊金花。
楊八姐被捆綁在空中,從四個墻角上各垂下一根繩子,將她的四肢緊緊地捆綁起來。繩子的角度正好,將她的身體拉成一個大叉。從遠處望來,楊八姐好似懸浮在空中一般。
儂智德的全身也同樣精光,站在楊八姐的雙腿中間,兇狠地朝著她的小穴裡推送著肉棒。連日的奸淫,已讓楊八姐逐漸麻木,她的反抗也一日比一日弱,此時面目僵硬,雙眼無神地愣著,任憑敵人無止盡地在她身體裡發泄。除瞭儂智德用力過猛時,插得她小腹劇痛尚有些動容外,其它皆與死人無異。
楊八姐隻希望此時自己手中能有一把寶劍,不求傷人,隻為自刎。隻有一死,才能讓她從這幫禽獸的手中解脫出來。可不知從何時起,她連求死都成為瞭一種奢望。
儂智德在抽插的同時,還不時地捏著楊八姐的屁股。她的屁股結實而有力,隻因她也是練武之人,屁股上的肌肉雖然不如楊排風那般線條分明,卻也健美。
尤其是當她承受著無盡痛苦之時,身體極度緊張,讓雙股上的肌肉更是隆起如一個山包。
「楊八奶奶,在你死前,讓你體驗一番當性奴的滋味,也不枉你來這人間走一遭!」儂智德正是興起,對楊八姐極盡羞辱。
「她過不瞭幾日便要成母親的盤中餐瞭,我們還需趁此機會,多操她幾把才是!」儂智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呷瞭一口茶,對滿眼的玉體橫陳,甚是享受。
「三哥你說的是!前幾日小弟聽母親說起,待烹煮瞭這娘們之後,便要出關邀擊穆桂英。若是此戰得勝,她便要返回邕州,幫助二哥和儂建忠重整大軍瞭!」儂智德道。
「宋軍營中,除瞭穆桂英外,尚有幾員女將,皆是貌美如花。待母親走後,你我兄弟便都去將她們擒來。到時便可每日在關城之內,行雲雨之樂瞭!」儂智光憧憬著美好的未來。雖然面對著黑漆漆的牢墻,但眼前已幻化出楊八姐、穆桂英、楊金花和楊排風赤裸的身軀,齊展展地排列在他跟前,讓他像逛青樓一般,任意挑選。
突然,從牢房外,傳來一聲尖銳的怒叱:「你們兩個逆子,這是在作什麼?」
儂智光和儂智德大驚失色。儂智光急忙從椅子上起身,將儂智德從楊八姐身上拉開,低聲道:「壞瞭!母親怎麼來瞭?」
牢門已經打開,阿儂已帶著楊梅從外面走瞭進來。儂智德見母親駕到,更是慌亂,忙不迭地穿起瞭衣服。兄弟二人手忙腳亂地恭迎阿儂道:「不知母親大人駕到,孩兒有失遠迎,恕罪!」
阿儂氣沖沖地進到牢內,一眼就見到瞭懸在空中的楊八姐。她分開的大腿,正面對著她,一張小穴黑黝黝地出現在阿儂面前,與前些日子在廳堂上將她扒光時,已是兩般模樣。一看便知,定是遭瞭這兄弟二人的凌辱。阿儂更是氣氛,罵道:「為娘前日已說過,要取她體肉食之。暫且養她幾日,隻為讓她排盡腹中穢物。你們兩個逆子,竟敢罔顧為娘之命,私下玷污於她。好端端的一塊好肉,便讓你二人毀瞭!」
儂智光和儂智德連連認錯,不停地在地上磕頭。
楊梅在旁勸道:「婭王,諒二位王爺也是一時沖動,方犯瞭此錯。不如楊梅改日在邕州城內,為您去尋幾名上好的處女食用。」
阿儂卻怒色未減,道:「你知個甚麼?非處子之身,不能養顏。非自幼習武之人,不能助長功力。這兩個逆子,色迷心竅,每每如此。前者俘瞭楊金花,亦是私下凌辱,壞瞭其處女之身。此番亦是如此,真是氣煞我也!」
楊梅道:「楊八姐雖處子之身已破,但其功力還在。若是能食其肉,也能讓婭王空長三四十年功力。若是有瞭這些功力,戰敗穆桂英,已是不在話下。還請婭王莫要切責二王,今日乃關下大捷慶功,休壞瞭您的興致。」
阿儂這才氣色稍緩,叫過幾名親兵,將楊八姐從空中放瞭下來。楊八姐早已心如死灰,再加上已被餓瞭數日,全無力氣,也未反抗,任憑士兵將她綁瞭。
儂智光見狀甚奇,問道:「母親,你這是要做什麼?」
楊梅答道:「今日婭王在關下擒瞭兩員宋將,在廳堂內大設慶功宴。要將楊八姐與那兩員宋將,一同示於眾將,振奮軍心。」
此時,幾名僮兵已推著楊八姐往牢門外走去。楊八姐隱約聽到楊梅所言,又要將她押到慶功宴上供南國眾將觀賞,不由大急,用腳勾住牢房的鐵柵欄,叫道:「我不去!你們趕緊殺瞭我,休要再折辱於我!」
楊梅裊裊婷婷地走過來,道:「今日我們請來瞭你宋軍的兩位大將。你與他們該是幾日不見瞭吧?今日正好去敘敘舊。」楊梅望瞭一眼楊八姐的身體,忽然掩嘴嗤笑道:「不知他們見瞭你這副模樣,會不會很是驚訝呢?我倒是迫不及待想看到他們見你時的那副表情瞭。」
楊八姐瞪著楊梅,有氣無力地喝道:「讓我穿上衣服吧……」楊八姐原先想讓自己的語氣更重一些,可是已幾天粒米未進,話到嘴邊,聽起來竟像是哀求一般。
楊梅搖搖頭笑著道:「這樣子不是挺好的麼?也讓你的那些後輩瞧瞧,你一絲不掛的樣子!」她一腳踢向楊八姐的脛骨,將她的腳踢開柵欄。
楊八姐再也無處借力,被餓得頭昏眼花的身子,被幾名壯漢拉扯著,往關樓的前廳而去。
還未到得廳內,就聽到兩個粗獷的聲音震雷介罵著:「逆賊,快些給你傢爺爺松綁,押俺來此處作甚?莫不是要請你傢爺爺吃酒?……」
楊八姐聽到這罵聲,心頭不由一驚,暗道:「這兩個聲音,定是焦孟二將軍無疑。難道他們也被這賊人捉進關內來瞭麼?此二將乃是元帥的左右護軍,莫不是元帥也讓賊人捉瞭?」
正在楊八姐思想之間,楊梅早已幾步搶到前頭,進瞭廳堂。廳內,早已擺下瞭宴席,南國文武眾將分坐兩旁。上首阿儂的位置還是空著,因此眾將也為動箸。
楊梅將寶劍拿在手裡,用劍柄狠狠地撞瞭一下二將的小腹,嬌罵道:「你這兩名敵將,好生聒噪!」
焦孟二將小腹吃痛,呲牙咧嘴地笑道:「你這小娘們,好生狠辣!將我焦爺和孟爺請到關內來,莫不是要陪我二人玩耍?若真如此,待到瞭床上,看我二人如何調教於你!」
楊梅雖然屢歷戰陣,但終究還是少女,聞言不由羞惱,罵道:「閉嘴!」
見她這副樣子,惹得焦廷貴與孟定國哈哈大笑。但南國眾將卻無意楊梅的窘態,早已將目光齊刷刷地望向門口處。
焦孟二將笑瞭一會,見無人理睬他們,也覺無趣,便停瞭笑聲。隻是心下好奇,他們羞辱楊梅,這滿座敵將竟無一人因此惱怒。又忽見他們一齊望著門口,更是奇怪,便「咦」瞭一聲,轉過頭去。
門坎上,楊八姐被剝得一絲不掛,身上橫七豎八地捆滿瞭繩子,被幾名僮兵押進廳來。焦孟二將驚得脫口而出,叫道:「八姑奶奶,你,你怎麼……」
楊八姐知道此時自己的樣子很是不堪,尤其當赤身裸體地出現在自己的下屬面前,更覺羞恥。她第一個念頭,便是要避開二人的目光,可現在她根本無法動彈,已是無處藏身。她聽到焦孟二將在叫自己,連頭都不敢抬起來,隻是囁嚅地應道:「我,我……」
這時,儂智德也跟在後面進瞭廳內,也是拿瞭寶劍的後柄,狠擊瞭二將兩下,罵道:「狂徒,好生無禮!你們不是要調教本國女將麼?倒是你們的八姑奶奶,渾身上下先讓我們玩瞭個遍!」
「閉嘴!不要說瞭……」楊八姐更是羞恥,連眼皮都不敢抬一下。自己被敵人玷污,已是即成的事實,她這個樣子,又有什麼臉面來面對焦孟二將呢?
焦孟二將大怒,對儂智德喝道:「狗賊,快些將我傢八姑奶奶放瞭!你們有本事都沖我二人來!」
儂智德並不惱怒,反而大笑:「這幾日,本王天天在操你傢八姑奶奶,還是本王為她破的處呢?這麼算來,你也該喚我一聲姑爺爺瞭!」
「混蛋!我與你拼瞭!」焦孟二將突然掙脫僮兵的羈押,向儂智德撲去。
原本儂智德的武藝與二人不相上下,此時二人被縛,已不是他的對手。但見他不慌不忙地抬起腳,一腳正中二將臏骨上。焦孟二將站立不穩,頓時摔瞭個狗啃泥。儂智德笑道:「就這點本事,卻還敢口出狂言,真是不知所謂。」
待焦孟二將要掙紮著起身的時候,那些僮兵早已撲瞭上來,又將二將死死制住,不讓他們有分毫動彈。二將見無法掙脫,隻是破口大罵。
楊八姐見這二人在戰場是何等威猛,現在落入敵手,竟被如孩童一般嬉戲,也是惱怒不已,罵道:「你們這些禽獸,有本事將我們都放瞭,看你們還敢如此妄為?」
儂智德聞言,卻一把抓住楊八姐的兩個乳房,嬉笑道:「本王別的倒是不會,隻會胡來。看我如此妄為,你又能奈我如何?」
楊八姐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玩弄乳房,更是羞怒,她急忙扭捏著身體往後避去,叫道:「住手!」
「哈哈!你這是害怕瞭麼?」儂智德並沒有追擊,隻是不住仰天大笑。
這時,廳堂之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不多時,阿儂和二王儂智光已帶著一群親兵步入廳堂。這些親兵押著一名年輕的少女,少女長著如花兒一般的臉蛋,隻是面色頗為憔悴。
楊八姐和焦孟二將見瞭這少女,不由脫口而出:「金花……」
來人正是在宋將面前已消失多日的天波府大小姐,穆桂英的掌上明珠楊金花。
此時楊金花倒是穿瞭一身衣服,隻是很是凌亂,像是被隨手套上去的一般。她聽到三人的叫聲,驚訝地抬眼望來,更是震驚,道:「八姑奶奶,焦叔叔,孟叔叔,你們怎麼也在這裡?」
焦孟二將隻是嘆息搖頭,道:「唉,隻怪我等二人大意,著瞭那老妖婆的道。也不知那妖婆使瞭什麼法術,讓我等二人像施瞭定身咒一般,一動也動彈不得。」
楊八姐卻不似二將,能將自己的遭遇全盤托出。此時她衣不蔽體,已是連說話的勇氣也沒有瞭,隻低著頭,心中無限自卑,畢竟著滿堂的人物之中,唯有她一人是裸體的。
楊金花見楊八姐這副模樣,倒也並不驚奇,料想這八姑奶奶,定也是遭瞭敵人的凌辱,丟瞭貞節。隻是這楊門女將素來節烈,如今卻接二連三地蒙受羞辱,不禁悲從中來,雙眼也落下瞭淚花。
儂智光卻在一旁高聲大笑,道:「這下好瞭!你們宋軍從桂州不遠千裡,追尋你們金花小姐的下落,現在她就在你們面前,怎麼反倒無話可說瞭?」
楊八姐向來疼愛金花,卻不知金花也遭瞭敵人毒手,道:「你們快將她放瞭,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們!」
「放瞭她?」儂智光指著楊金花不停大笑,「本王早已將她娶過門做瞭媳婦,怎麼舍得放瞭她?」
「什麼?」楊八姐和焦孟二將聞言皆大吃一驚,目光不由轉向金花。
楊金花卻怒視著儂智光罵道:「狗賊,休要胡言。我幾時答應嫁給你瞭?何況這婚姻之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那強行拜堂,是萬萬作不得數的!」
儂智光道:「這好說!我讓我母親代為媒妁便罷。隻是這父母之命,你那老父楊宗保已是死瞭多年,剩下你母親穆桂英……」儂智光又是嘿嘿一笑,道,「待本王再將她擒來,自然有法子讓她承認的!」
「胡說……」楊金花雖然目睹瞭母親穆桂英屈辱的樣子,但萬不能相信,她會將自己許配給這個禽獸一般的人。
就在眾人說話間,一名守城官急匆匆地闖進廳中,報導:「見過婭王和諸位殿下,關樓下黃仲卿將軍求見!」
「啊?」阿儂疑道,「這黃仲卿不是奉命鎮守著長山驛麼?來此作甚?快將他請到廳中!」
不多時,黃仲卿聞召入廳。他尚在門口的時候,便已瞧見瞭楊八姐一絲不掛的身體,甚是好奇,不由多瞧瞭幾眼。隻是見阿儂和諸王都在,不便之勢,便又低下瞭頭,徑直走到廳內。盡管如此,楊八姐還是羞怯地不敢抬頭,好像自己犯瞭彌天大罪一般,生怕暴露。
阿儂對黃仲卿道:「你不在長山驛鎮守,來此有何重要事情稟報?」
黃仲卿道:「回婭王太後,前日吾軍與宋軍戰於金城驛,俘獲瞭楊傢的八姑奶奶。那宋帥穆桂英心下焦急,連夜偷襲佛子坳。幸得末將事先探知,在道路上設瞭陷馬坑,才將那穆桂英生擒……」
聽瞭這話,不僅是楊金花,連楊八姐、焦孟二將都大驚:「什麼,穆元帥也被捉瞭?」
黃仲卿接著繼續往下說:「末將把穆桂英羈到長山驛館,本想待次日天明,獻入關內。不料當晚殺出一隊人馬,將長山驛上的守兵沖散,竟劫走瞭穆桂英!」
聽到這裡,四人暗舒一口氣,料想那穆桂英定是被宋軍救走瞭。隻要她還在軍中,總有一天,她便會將她們一起救出去的。
阿儂卻是大驚:「你說什麼?宋軍已經突破長山驛瞭嗎?」
誰知黃仲卿竟搖瞭搖頭,道:「恐怕非是宋軍。當時雖然天色,末將卻也瞧瞭一個真切,那些突營的士兵,皆穿黑色錦袍,絕非宋軍號衣。隻怕是……交趾人!」
「交趾?」阿儂雖然惱怒,卻很快冷靜下來,「他們好歹也是大宋的屬國,沒有天子的詔書和平南元帥的授意,他們怎敢越過國境?」
這時,儂智德道:「母親,孩兒早已聽聞,那交趾兵在邊境蠢蠢欲動。前些日子,孩兒已派遣兩千精兵到南面山隘上駐守,唯恐他們趁機偷襲邕州。據探子來報,幾日前,這些交趾兵已失去瞭蹤跡,孩兒以為他們已退回交趾境內,不料竟混入我大南國土地上來瞭!」
阿儂道:「大宋雖是大敵,但交趾的威脅卻近在咫尺。穆桂英絕對不能落入交趾人的手中!快傳我將令,儂智光、儂智德、儂智會各帶三千人馬出關,覓蹤南下,務必要將穆桂英搶奪回來!」
三位王爺領命。但四名宋將卻愈發憂心瞭,穆元帥沒有被自己人救出,反而落到交趾人手中。楊八姐記得在賓州時,穆桂英曾拒絕瞭交趾共滅南寇的建議,想必這交趾人定是恨她入骨。現在她無論在誰的手中,定然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