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烏雲翻滾著,地下江水奔騰著,也翻起無數浪花,往東而去。西風蕭瑟,天地嗚鳴,頗有些淒涼的感覺。此處離邕州地界已過百裡,那鼓角錚鳴的硝煙戰場,都被拋在瞭腦後,仿佛到瞭另一片天地。越是靠近大海,天氣便越是溫暖,甚至還有某些地方百花齊放。道路兩側的樹木,也逐漸變成瞭清一色的芭蕉,民俗似乎也隨著地域在悄然變化。
穆桂英被關在一輛馬車中,一路顛簸。離小穴塞馬胃的酷刑已過去瞭十多個時辰,但是她的下體還在隱隱作痛,不時有鮮血流出。她忽覺十分慚愧,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經歷瞭桂州那場噩夢之後,竟懷上瞭敵人的孩子,這對她來說,無疑是一個奇恥大辱。
馬車漸漸停瞭下來,此時耳邊的江水聲已是越來越大。穆桂英暗暗算瞭算路程,怕是已到瞭鬱水江邊瞭。過瞭這條江,便算是離開邕州,到達欽州地界瞭。
這個脫離王庭數年之久的地方,雖然名義上還是大宋的轄區,但即便是平南大軍抵達瞭邕州,一時半刻也無法將這裡全部收復。
一陣疾馳的馬蹄聲由遠及近,隻聽馬上的探子報:「大人,僮軍已尾隨而來,距此處不過二三十裡路程而已。小人暗中觀察,得知其有兵千餘人。那領兵的正是南國丞相黃師宓的族親黃仲卿,怕是他已經探知我們虛實,便敢追來。」
李常憲罵道:「廢物!大驚小怪,我們有兵五千,怕他千餘人作甚?」
李常傑卻接道:「此處畢竟還是南國地界,我們的五千精兵,駐於鬱水對面。若是交鋒,怕是遠水難救近火,當速速渡江為是。」
李常憲道:「僮兵已離我們不遠,若是現在渡江,他們一旦趕到,便是擊其半渡,恐致全軍覆沒!」
李常傑道:「我先領一百人馬,在道路上設障,擋他一陣。你速速帶著剩餘的兵馬,渡過江去,與對岸的大軍會合!」
李常憲道:「如今也無其它更好的辦法瞭。隻是僮兵人多勢眾,大哥此行,當處處小心,小弟便先到對岸去候著大哥瞭。」
交趾兵分出兩隊人馬,李常傑帶瞭百餘人原路折返,在道路上設障攔敵。這廣南多山,道路皆崎嶇不平,隻要占得一處地利,便可阻十倍之敵前進。李常憲則領瞭剩餘人馬登船,渡過瞭鬱水。
鬱水南岸,便已是欽州地界。交趾兵從船上下來,又行瞭數裡路,便停瞭下來。李常憲令人將關著穆桂英的馬車打開,車廂內的渾天侯,依然是一絲不掛,無寸縷遮羞。李常憲捧瞭一堆衣物,丟進車廂,喝道:「快些穿起來!」
穆桂英雖然被交趾人折磨得生不如死,但好歹這一路下來,也休息瞭許多時辰,總算是恢復瞭一些精神。見李常憲將衣物扔進馬車,不免奇怪。料想那無論是交趾人,還在僮人,皆以取笑她的裸體為樂,現竟讓她穿起衣裳,更不知他們安的是什麼心,道:「這,這是……」
李常憲不由一笑,道:「穆桂英,你好歹也是大宋元帥,總不至於就如此光溜溜地去見人吧?更何況,你不穿好衣服,又有誰人識得你這大元帥的身份?」
穆桂英不知他所言何意,但總算有衣物遮身,哪怕隻是片刻,也好過一直赤身裸體的模樣。她低頭看去,那丟進來的衣物,竟是在佛子坳密林深處被僮軍剝去的戰袍和甲胄。穆桂英不及細想,急忙拾起衣裳,往身上穿好。當七星鎖子甲重新及身,那插著雉雞翎的紫金盔再次戴在頭上時,穆桂英仿佛又成為瞭那名叱吒沙場的神武女元帥,往日的威風再次重現。看得李常憲都不敢正面直視,趕緊低下頭去,差點跪地膜拜。隻不過,這衣物帶來的威嚴,隻是表面的,穆桂英自己心裡明白,此時的她,是無論如何也遮掩不住身心的傷痛和屈辱的。
幾名交趾兵沖進馬車,將穆桂英的兩個手腕用一個鐵枷銬瞭,押到車外。穆桂英蜷伏在車廂裡時倒還好,這一出瞭車廂,站直瞭身子,仿佛肚裡的腸子一下子被拉長瞭一般,頓感一陣劇痛。她不由皺瞭皺眉,雙手捂著小腹,臉色蒼白起來。
在他們面前,是一座被毀棄的關城。高聳的城墻已經坍塌瞭大半,瓦礫堆在剩下的墻基兩側,像是兩道斜坡。穆桂英依稀記得,此處名為鬱水寨,是拱衛鬱水渡和欽州的所在。在平南大軍抵達賓州之時,她曾設想過先安定欽州,再取昆侖。最後由於小女金花一直被羈押在敵營,尚未現身,便放棄瞭這一計劃,全力攻打昆侖關瞭。寨內原本有數百宋軍守衛,或許也正因為如此,儂智高的叛軍才一直沒有攻入欽州。
「走!」交趾兵在後面推著穆桂英。穆桂英手捂小腹,被推得跌跌撞撞地往前走去。
鬱水寨的關墻雖然已經被毀,但門洞卻依然保留完好。穆桂英左右看去,想必是這交趾兵趁夜毀瞭關墻,搶占瞭渡口。他們……他們竟攻擊守城的宋軍,看來交趾的狼子野心已是天日昭昭瞭。
進瞭關樓,隻見裡面齊齊整整地按著許多營寨,從那規模來看,應是不下五千人。穆桂英暗自嘆息,如今大宋國運日衰,而西南諸郡正秣兵厲馬,想這交趾,遲早會成為大宋的心頭之患。
這時,交趾的軍營裡,迎出一隊人馬,為首的一人約三十歲左右的年紀,身材高挑,面目白凈,身穿絳色龍袍,極其尊貴。李常憲等人見瞭,急忙下跪,道:「末將參見太子殿下!」
穆桂英聞言一驚。太子殿下?莫非便是交趾郡太子李日尊?看來這交趾軍的統帥,並非李常傑,而是有太子親自領兵。
那被呼為太子的男子舉目一看,隻見所有人都齊整地跪瞭一地,唯有一名衣甲鮮明的婦人站而不跪,甚是奇怪,便聞李常憲道:「這是何人?為何穿著尊貴而手戴枷鎖?」
李常憲急忙應道:「回殿下,末將此來,正要稟明此行情況。末將與傢兄帶使者到瞭賓州,見瞭宋軍元帥,請求她準許吾軍越境,共剿僮匪,不料那穆桂英不識好歹,竟拒瞭我交趾的好意。所幸神明有眼,那穆桂英幾日後出戰,竟被僮人擒瞭。末將與傢兄便趁僮人不備,將她搶瞭過來。」
「哦?」太子喜上眉梢,問道,「那她便是大宋元帥穆桂英瞭?」
李常憲道:「不敢欺瞞太子,此女正是穆桂英。」
太子點點頭:「料也不假。這宋軍之中,又有誰敢穿得比本太子還要尊貴的。」
他令李常憲等人平身,親自走到穆桂英跟前,上下好一番打量,道:「傳言果然非虛,這穆桂英端的長得國色,即便歲月流逝,依然如此動人!」
穆桂英瞪瞭一眼那太子,問道:「你是李日尊?」
「不錯!」那太子道,「正是本宮。久聞元帥大名,雖曾有幸一睹芳容,然匆匆一瞥,至今未敢忘懷。」原來,這李日尊十年前隨父王李佛瑪到東京汴梁朝貢,恰好遇到穆桂英征討西夏得勝歸來,在人群中向她望去,雖未看清容貌,卻見那身段婀娜嫵媚,早已在他剛剛春心萌動的少年情懷中刻下瞭深深的烙印。
李日尊又對李常憲等人道:「你們且先下去歇息,待你長兄常傑歸來,回到升龍城,本太子自會請求父王,好生封賞你兄弟二人。」
李常憲猶豫瞭一下,領命而退。李日尊又對左右道:「快將穆元帥請到本太子帳內去!」
幾名太子的近衛將穆桂英架瞭,往太子的大帳而去。及入瞭帳中,那些近衛在地上打下瞭一枚粗大的鐵釘,鐵釘尾部連著一個鐵環,一條鐵鏈穿在環內。他們將穆桂英架到鐵環前,將那鐵環中鏈子的另一端,鎖到穆桂英手上鐵枷之上。
那鐵鏈不及半尺長,一端幾乎連著地面,另一端連著穆桂英手上的枷鎖,讓穆桂英無法長身直立,隻能彎腰弓背立著。
穆桂英原本就腹中疼痛難忍,既然無法直立,她便索性蹲瞭下來。
那些近衛退出不久,李日尊便也尾隨進瞭大帳之內。他見瞭穆桂英,道:「穆元帥,你生得如此一副好容顏,何苦四方征伐,自尋其罪?不如隨本太子去瞭升龍,保你一輩子衣食無憂,享盡榮華!」
穆桂英「哼」瞭一聲,道:「你交趾覬覦我大宋疆土,我身為平南元帥,豈肯從瞭你?本帥勸你快些將我放瞭,我便不計前嫌,饒你交趾不滅!」
「哈哈!」李日尊仰頭大笑,「好大的口氣,你現在是本太子帳內的囚虜,竟然還敢如此對我說話。你想饒我,我卻不想饒你,今日便讓你瞧瞧,我交趾有何不敢做的事情。」
這李日尊雖然貴為太子,表面上矜持而謙遜,但實際上,他有著像李常傑一樣陰毒而險惡的野心。一旦到瞭私下,那獸欲和占有欲,便顯露無遺。他突然撲瞭上來,把穆桂英按倒在地,手忙腳亂地去扒穆桂英的褲子。
「啊!混蛋,禽獸!」穆桂英心下大驚,雖然心知免不瞭受辱,但身體的本能還是讓她反抗不止。她想那手上的鐵枷去砸李日尊,但那鐵枷已被連接在地上的鐵釘裡,掙瞭幾下,那鐵釘竟然紋絲不動。
李日尊將穆桂英面朝下按在地上,免得她反抗過於激烈,從後面抓緊瞭她的褲腰,一用力便將穆桂英的褲子扒瞭下來,一直褪到大腿上。穆桂英雪白結實的屁股上,佈滿瞭許多淤青,青一塊紫一塊的,這都是被僮人和李常傑兄弟折磨所致。
李日尊猛得將穆桂英的腰報瞭起來,讓她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同時她的小穴也一並暴露出來。被馬鬃刺撓和馬胃膨脹後的陰戶依然紅腫,像是隨時都能掐出血來一般。而事實上,穆桂英的小穴直到此時,還在不停地往外冒著鮮血。意外的流產再加上沒有適當的調理,讓她的下體像一道裂開的傷疤一般,流血不止,在褲襠上早已滲透瞭一片很大的血跡。
李日尊見瞭不由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料想定是遭人虐待所致,便嘲道:「本太子倒你是什麼三貞九烈,原來竟也是被人玩弄的貨色!如何,那李常傑、李常憲兩個閹人定是讓你極不舒服,本太子可是個正常男人,定讓你爽得哇哇直叫!」
「禽獸!你不得對我無禮!」穆桂英雙手撐地,拼命地想要從地上站立起來。
可是她經過幾番蹂躪的身體,竟是如此無力,每次剛剛起身,就又被李日尊按倒下去。
李日尊一手按著穆桂英的後腰,不讓她起身,一手解瞭自己的束腰帶,將褲子也褪到瞭大腿處,露出瞭他那根巨大而烏黑的陽具。李日尊生得白凈,下體卻極其烏黑,像是兩塊不同人的肢體拼接起來一般。他握著自己的肉棒,對準穆桂英毫無防備的小穴,猛地插瞭進去。
「哎唷!不要,不要插進去啊!」剛剛經歷流產的穆桂英,下體還在作痛,此時又遭奸淫,更是如被撕開一般,絲毫感覺不到快感,唯有無盡的疼痛。
「喲,你這賤穴裡怎的會有如此多的鮮血?正好是經期麼?」李日尊不明所以,隻道是穆桂英的小穴還是正常好用,隻不過正好碰到瞭經期而已。心想穆桂英身為大宋元帥,被自己在經期玩弄,正是給她個人,給宋廷最大的羞辱。
「不!不可以!」穆桂英搖著頭,插在紫金盔上的兩根雉雞翎也跟隨左右搖晃起來,她扭動著屁股要避開肉棒。但是李日尊的陽具已經深深地插瞭進去,她無論怎麼扭動,還是無法避開,隻是徒增肉壁和肉棒之間的摩擦,讓她更是疼痛。
「哈哈,本太子倒是最樂意玩經期的女人瞭!」李日尊雙手扶在穆桂英的屁股上,得意地說。他不停地將肉棒往穆桂英的小穴裡送去,每一次進出,都會從穆桂英的陰道裡帶出許多鮮血來。
「不要插瞭!不要!」穆桂英慘叫著,她感到一陣陣由內而外的劇痛襲來,讓她幾乎快要崩潰。猶記當日在禪院內,被王禪師用木棍捅破瞭內陰,此時的穆桂英更是脆弱,害怕如當日一般,這敵人折磨到小穴崩壞,生命垂危。
「為什麼不要?」李日尊道,「本太子對你可是朝思暮想,今日終於有瞭機會,豈可放你?」
「啊!啊啊!」穆桂英疼得渾身發抖,兩個乳房也隨之泛起瞭一陣陣波瀾。
她不知該如何向李日尊說明自己的理由,若要她說自己剛剛經歷流產,再做這樣的事便會有性命之憂,她是無論如何也道不出口的。
穆桂英的小穴在李日尊肉棒的抽插下,讓她內壁和肉棒緊緊地摩擦起來,那原本留在小穴之中的鮮血,經如此一番折騰,泛起瞭一陣陣血沫,糊在穆桂英整個肉洞口。
「這麼多血流出來,不知道其中有沒有你的淫水呢?」李日尊抽插地愈發猛烈,似乎要一鼓作氣,將穆桂英的小穴徹底捅壞瞭才肯罷休。
「啊啊!你放瞭我!好痛!」穆桂英撐在地上的雙手,緊緊地抓住瞭地毯,手背上青筋暴現。
不知為何,穆桂英越是如此慘叫,李日尊便越是興奮,他更肆無忌憚,動作也是越來越快。從他那一進一出的動作來看,那原本烏黑的肉棒,早已被染成瞭血紅。但他全然不顧,依舊猛烈地朝穆桂英攻擊。
穆桂英當然也知道,自己的傷痛和屈辱,對敵人來說,無疑是一帖強有力的春藥,但她還是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慘叫,唯有這樣,她才可以有所釋放。要不然,她真的會因此崩潰。
李日尊一邊抽插不停,一邊將那帶出來的血液不住地往穆桂英的屁股上抹去。
不多時,穆桂英的整個屁股,連帶著大腿已是血淋淋的,樣子看上去益發淒慘和殘酷。但是穆桂英她自己卻並不能看到這一幕,直到此時,她還在不停地掙紮,想要和李日尊脫離。因為隻要李日尊的陽具在她小穴裡片刻,她的痛苦就增加千倍萬倍。
穆桂英勾起腳,穿著牛皮靴的腳尖撐住地面,想要起來掙紮。可是李日尊哪裡容得她如此輕易脫離,又是用力一按,穆桂英便又重重地跪倒在地面之上。
「啊啊!放開我!」幾次嘗試都失敗的穆桂英,忽然感到無比絕望,既然身體力行不能幫助自己脫離苦海,她唯有將希望寄托在敵人的仁慈上,盡管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穆桂英嘴裡叫著,雙腳腳背不停拍打地面,想要引起李日尊的註意。
此時的李日尊隻感到陣陣緊迫的快意湧來,似乎有瞭射精的前兆。他哪裡會去理會穆桂英的痛苦,更是將抽插的速度加到瞭最快,即便腰肢酸痛也視若無睹。
「啊啊!哎唷!受不瞭瞭!」穆桂英除瞭被李日尊控制地死死的腰部不能動彈以外,全身都拼命地掙紮起來。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渴望敵人射精,即使射到她的體內也在所不惜。因為唯有這樣,才能讓她早點結束痛苦。
李日尊的小腹和穆桂英的屁股猛烈的撞擊瞭幾下,突然一股熱流噴薄而出,全部射在瞭穆桂英的小穴中。他接連射瞭好幾撥,直到積累的精液全部射完,身體也是一陣顫抖,頓覺神清氣爽,自信心也不由地增加瞭幾分。
一股細流從穆桂英的陰道裡流出,鮮紅而濃稠,被糟蹋後的下體,到處都是血跡和血沫,十分狼藉,不堪入目。穆桂英終於癱倒在地上,屈辱和疼痛讓她欲哭無淚。
李日尊和穆桂英都沒有發現,一雙眼睛正從大帳的縫隙裡直直地盯著他們,眼中充滿瞭狼性的貪婪和嫉妒,那毀滅的欲望早已占據瞭他整個漆黑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