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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陀螺臺

  靜,靜得連水珠滴在地上,聽起來都像是一陣轟鳴。楊八姐隻覺得渾身涼透,那臭水刺骨寒冷,讓她禁不住直打哆嗦。昨日儂智光和儂智德兩兄弟將八姐輪番奸污之後,直到二人力乏,才興盡而歸。歸去之時,又將她重新投進瞭水牢之中。

  雖然隻過瞭一個晚上,楊八姐今日的心情卻與昨日大不相同。昨日她剛剛被俘,已作好瞭為國捐軀的打算,雖然被人吃掉的下場讓她一時無法接受,但好歹也能留一個清白之身。今日她已被敵人奪去瞭貞操,心裡空落落的,仿佛丟失瞭一件什麼東西似的。這個時候,她即便是死,也已非清白。

  最讓楊八姐難以忍受的是,自從昨日被那禽獸二兄弟開苞之後,下體就仿佛被打開瞭一個缺口,身在水中,那渾濁的污水直往她陰道裡倒灌,讓她的身體更加冰涼。處女膜破裂的痛楚,被這污水一碰,更是隱隱作痛,無法消退。

  門外又傳來瞭那兄弟二人的聲音,楊八姐心頭不由又是一慌。她記得昨日儂智光與儂智德離去之時,曾撂下話道:「明日我兄弟還會再來!讓你死去好好痛快一場!」可這哪裡是痛苦啊,分明就是痛苦!

  果然,儂智光和儂智德如期而至,他們一進牢房,便又讓獄卒將牢門緊緊地鎖瞭起來,定是害怕他們的母親得知瞭他們的行徑,責備他們玷污瞭她的食物。

  這二人進瞭牢內,又令獄卒將楊八姐從水裡撈瞭起來,道:「楊八奶奶,在水裡泡瞭一天,滋味如何?」

  儂智德卻接過瞭他的話茬:「定是沒有被玩弄時那般自在!你瞧,她的兩條玉腿,都被浸脹瞭呢!」

  楊八姐一聽他們提到瞭自己的腿,忽然就意識到自己渾身赤裸,急忙將身體側瞭過去,不讓他們窺視。但在她低下頭的瞬間,卻一眼瞥見瞭自己原本修長結實的大腿,此時已被浸得發腫,比昨日還粗上瞭一圈。

  儂智光微微蹙眉,對獄卒道:「如此這般,豈不影響瞭觀感?從今日起,無需再將她泡到水裡,隻需縛於刑架上即可!」

  獄卒見三王吩咐,忙點頭道:「謹遵殿下吩咐!」

  儂智德對儂智光道:「三哥,方才來牢房的路上,你道有好玩的東西讓這楊傢的八奶奶試試,卻不知為何物?快些拿出來,急死小弟瞭!」

  儂智光一臉神秘,從袖子裡摸出一個瓷瓶,在儂智德面前晃瞭晃,道:「你猜這是何物?」還沒等儂智德答話,他便自問自答,表情頗為自豪:「這正是苗疆的混沌忘情藥,乃小妹智英早年在應州學藝時帶來。前者為兄在桂州時,讓那宋軍元帥穆桂英試瞭試,誰知那穆桂英竟發起情來,簡直不可收拾!」

  儂智德滿眼羨慕,道:「若知如此,小弟便向二哥請求,恩準小弟與三哥同守桂州去瞭!」

  儂智光拍拍他的肩膀,道:「莫急,這不我們現在還有這八奶奶麼?」

  儂智德急道:「那還不趕緊去給她用上!」

  儂智光依然故作神秘:「隻用這藥,豈不太過無趣?今日你我便請這八姑奶奶,來玩上一個遊戲如何?保管她變得比穆桂英還要淫蕩!」

  儂智德撫掌道:「那敢情好!」

  儂智光令獄卒押著楊八姐,出瞭這監室。昆侖關歷來便是兵傢必爭之地,因此牢房也較為寬大,以便關押一些從戰場上俘虜過來的敵人。牢房裡的刑具也是一應俱全,甚至還有許多聞所未聞,稀奇古怪的刑具。那些獄卒帶著楊八姐路過一個個囚室,直把楊八姐看得人都呆瞭,心中更是發慌。她不知道這些刑具要是一旦施加在自己的身上,她還能不能夠堅持地住。

  一行人到瞭一個刑房前停瞭下來,儂智光道:「便是這裡罷!」領路的獄卒摸出鑰匙,打開刑房的鐵門,隻見一個七八步見方的刑房中央,砌著一個圓形的臺子,這個臺子看上去有些像一套磨坊中的磨盤,高不過三尺,直徑卻有五六尺。

  臺面上蓋著一塊平整發亮的銅塊,被打磨得如同鏡子一般,人若是望到鏡面上,面目清晰無二。銅面的兩側,各有一個手把。這磨盤的磨心並不是偏在一側,而是位於正中。偌大的一個圓形銅板中間,被掏出瞭一個胳膊般粗的圓形小孔,遠遠望去,竟像是一個巨大的銅錢。最令楊八姐無法直視的是,從磨心中間伸出一支假陽具,被雕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卻比成年男子的還要大出一圈,在磨心中間直直立著。在距離磨心不遠,也不過六七寸的地方,豎著一根銅柱,碗口般粗,高四五尺。

  獄卒將楊八姐押上那圓臺,讓她陰戶朝著那根豎起的假陽具蹲下去。楊八姐哪裡肯蹲,隻是叫罵反抗,那些獄卒竟也奈何她不得。

  儂智光見狀,便操瞭一根搟面杖粗細的木棍,對著楊八姐的膝彎狠狠打瞭下去。楊八姐吃不住痛,雙膝不由往下一彎,直直地跪倒在地上。

  那些獄卒趁機上前,將楊八姐按倒在臺面上。兩名身材壯碩的漢子,往她後背上一坐,不讓她起身。又兩名獄卒,扳起她的雙腿,往後彎去,直到她小腿後側和大腿後側緊緊貼在一起,便用繩子將她的大腿和小腿捆綁起來。

  楊八姐修長的雙腿往後折迭起來,腳跟幾乎貼到瞭屁股上面,竟像是一下子矮瞭好大一截。更主要的是,她已不能自由活動瞭。獄卒將她的身體抬起,讓她的後背緊貼著那根豎起的銅柱,往下按去。

  楊八姐的陰戶正好對準瞭那根假陽具,頓時就被緊緊地插瞭進去。她剛剛被破瞭處,小穴尚不能適應,再加上她已年近五旬,雖然皮膚如少女一般緊致,但多少失去瞭一些彈性,一下子闖入如此巨大的物什,頓感下體如被撕裂一般,無情地四周擴大開去!「哎喲,放開我!狗賊,你們這又是要作甚?」楊八姐在劇痛中,仍不忘痛罵敵人。

  「抬起來!竟忘瞭上最好的東西!」儂智光像是故意的,讓那些士兵把楊八姐又重新抬瞭起來,使她的陰戶脫離瞭那根陽具。

  儂智光一步跨上圓臺,將那小瓷瓶裡的濃厚液體,傾倒在那根假陽具上。那春藥雖然濃稠,但還是順著那假陽具慢慢地往下流去。不多時,那假陽具上已沾上瞭厚厚的一層。

  「下!」儂智光命令道。

  獄卒抬著楊八姐,又重新將她往那根假陽具上面放去。可憐的楊八姐再一次體驗到瞭被巨物捅進體內的痛苦,禁不住尖叫起來:「啊啊!」此時,她已無暇再痛罵敵人瞭,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清楚瞭。

  此時那假陽具上已被塗滿瞭春藥,春藥如油一般濃滑,增加瞭楊八姐幹燥的陰道肉壁和假陽具之間的潤滑性。盡管如此,楊八姐還是感到那巨大的陽具幾乎要瞭她的半條性命,大得像是要將她的身體一分為二。而且潤滑性的增大,也加快瞭插進去的速度,那小穴瞬間膨脹起來的感覺,讓八姐幾乎崩潰。

  兩名獄卒按著楊八姐的肩膀,讓她的後背緊貼銅柱,又拿瞭幾條繩子,栓在她脖子、胸部和腹部,連同她的雙臂一道,緊緊地被固定在柱子上。那柱子專為捆綁犯人而設計,柱體上雕有一道道一指寬的凹槽,遍佈整個柱體。那些獄卒便將那綁著楊八姐的繩子嵌入那凹槽中打緊瞭結,讓楊八姐不能上下移動身體,更別說脫離那粗長的假陽具瞭。

  儂智光眉笑眼開,調侃道:「八姑奶奶,現在的滋味怎麼樣,是不是小穴脹得很難受?不過別急,一會兒,你便會嫌這根東西不夠粗大瞭!」

  儂智德在一旁若有所思,道:「這陀螺臺倒是給她上藥的好法子!」

  儂智光甚是得意,便令兩名獄卒,一左一右,去推那磨盤的手把。那幾名獄卒得令,便走到那磨盤手把後面,用力推瞭起來。

  磨盤轉動起來的時候,發出沉悶的隆隆聲響,像是打雷一般。但是那蓋在上面的圓形銅板,似乎和地下磨臺是分離的。在獄卒推動的時候,僅有那圓形銅板轉動起來,那個豎立起來的假陽具卻並沒有轉動。

  楊八姐雖然位於磨臺正中,但身體畢竟是被捆綁在後面的那根柱子上的,當磨盤轉動時,她的身體就像是圍繞著那根假陽具在不停旋轉。然後她的身體是動瞭,假陽具卻沒動,因此這無異於讓那根假陽具在楊八姐的小穴裡轉動。

  「啊啊!畜生,放開我!我要殺瞭你們!」楊八姐不堪受辱,對著儂氏兄弟大罵。她努力地將自己的身體往上蹭去,但是繩子已將她固定地死死的,再加上此時支撐她身體重量的,僅有兩個膝蓋,膝蓋處根本用不上什麼勁,除瞭讓自己勒得無法呼吸以外,別無作用。

  「楊八姐,你倒還真是個烈性女子,都這個時候瞭,竟然還沒能起瞭藥效!當日本王給穆桂英用這藥的時候,沒過上一炷香的時間,便已春性大發瞭!」儂智光道。

  其實,無需儂智光說,楊八姐體內早已勾起瞭欲望的火苗。她像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一般,對這種感覺居然感到既陌生又新奇。那像是一個有著巨大吸引力的黑洞,在不停地向她招著手,將她引入那深不見底的黑淵裡去。

  「狗賊,你給我下瞭什麼蠱?」楊八姐厲聲問道。方才在儂智光兄弟的對話中,她隱隱聽到類似「苗疆」、「應州」的字眼,便以為自己中瞭敵人的什麼毒蠱。

  「哈哈!你呆會便能知曉!」儂智光道。

  「啊啊!快停下來!」楊八姐喊道。此時她身上已經變得滾燙起來,像是在每個毛孔中都會冒出火來,盡管是在這冰冷潮濕的牢獄之中,也讓她變得香汗淋漓。那假陽具似乎雕得不甚規則,隨著磨盤的轉動,在楊八姐的小穴內此凸彼凹,如同一根棍子在不停地攪動。這更加速瞭春藥在楊八姐體內發作的速度,讓楊八姐渾身如同無數螞蟻在爬行一般,到處都是酥癢的感覺,讓她連皮帶骨都要化掉瞭。

  「你到底對我幹瞭什麼?」楊八姐對這種感覺十分害怕,她不顧繩子勒得她脖子都要斷掉的痛楚,拼命低下頭,不料卻從身下那光亮如鏡的臺面上,見到瞭自己正在被假陽具肆虐的小穴。那粗大的陽具將她肉洞周圍的淫肉都繃得緊緊的,不留一絲縫隙,從橘黃色的銅鏡裡倒映出來,那場景更平添瞭幾分詭異。

  楊八姐不敢再看,急忙將頭抬起,不料卻望見儂氏兄弟和許多獄卒色迷迷的眼睛正在盯著她。她已是無處藏身,不知該將自己置身何處!她轉動的身體讓她的目光在敵人臉上一一掠過,像是在播放著一幕幕奇異映象。

  隨著時間的推移,楊八姐身體像隨時都有可能會燒起來一般,尤其是她的私處,更變得滾燙。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瞭,隻是語無倫次地叫著,罵著,聲音卻像是哭喊和哀叫。原本假陽具杵在她肉洞裡的痛感消失瞭,取而代之的卻是一陣陣難以名狀的快感。對於這種感覺,楊八姐根本無法阻擋,像是她渴望瞭數十年而不得,今夕一朝如願以償的痛快,更像是她多年前睡夢中常常自我設想的假像。

  小穴中一陣陣的酸脹接踵而至,楊八姐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不停出汗,但肉洞內部出汗地更為厲害。似乎有一種神秘的液體,正從她體內分泌而出。

  「不!不!啊……」楊八姐大叫著,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叫得如此失態,即便是身遭酷刑,她也不至於會叫得這樣慘烈。堅守瞭將近五十年的貞節和矜持,都在這一朝一夕之間,全部化為瞭泡影。

  「停!」儂智光忽然喊道。那些獄卒聽到聲音,便停止瞭推磨。

  楊八姐感覺自己的意識逐漸在被藥物占據著,讓她變得瘋狂,變得不顧一切,甚至失控。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不聽自己的使喚瞭,竟然在那根假陽具上扭動起來。原本在磨盤旋轉的時候,她的陰道內壁摩擦著陽具的表面,帶給她足夠的快感。可這一旦停止下來,她卻發現自己的靈魂仿佛被一下子掏空一般,無盡的空虛感彌漫而來,最可怕的是,她唯有如此才能安慰自己的欲火焚身。

  楊八姐兩個膝蓋像拐杖一般拄在圓臺上,根本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身體的重量已壓地她雙膝生疼。再加上她使勁地扭動,更讓膝蓋上的痛感有增無減。但是她完全顧不得這些,現在的她,唯有得到足夠的快感,才能讓她稍解燃眉。

  「哈哈,楊八姐,今天是不是很想讓本王的大肉棒來肏你呢?」儂智光笑著說。

  「唔唔……不,不可能……你,休要癡心妄想……我不會屈服的……」楊八姐殘存的一絲理智還在作著最後的抗爭,但是她心中著實沒底,不知道自己還能抵抗到什麼時候。

  「好!好!哈哈!」儂智光大笑,「烈性子,本王喜歡!隻是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撐到什麼時候?你們那穆大元帥,可是沒頂得過一炷香!」

  「啊!唔唔……好難受……」楊八姐的眼神開始迷離起來,像是在夢囈一般。

  盡管繩子將她綁得甚緊,但是她還是在有限的空間裡前後左右地轉動起胯部。

  「看來,你還是很享受這愛欲的滋味啊!」儂智光道,「不過你莫要擔心,本王定會像玩弄穆桂英一般,將你弄出春潮,讓你好好體驗一番做女人的滋味!」

  「你,你們快讓它停下來!」楊八姐即將崩潰,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愛液已經從小穴和假陽具之間的縫隙裡泌出,無止盡地流下去。她從來也沒有過這樣的感覺,更不知道該如何抵禦這感覺。現在她唯一明白過來的是,這世上還有比疼痛更難以把持的快感。

  「再給楊八奶奶加點料!」儂智光吩咐道。那兩名推磨的僮兵得令,又開始推著那磨盤旋轉起來,楊八姐的身體也跟著一齊在圓臺上打著陀螺旋。

  楊八姐的小穴又得到瞭充分的摩擦,頓時忘情地浪叫起來:「啊啊!受不瞭瞭!」她不顧緊勒著脖子的繩索,搖起頭來,在玉頸上磨出瞭一道道血痕。

  楊八姐感覺自己的尿意迅速在增加,仿佛全身上下的所有水份,都一下子湧到瞭膀胱裡去,讓她不泄不快。可是她又不願意在敵人面前出醜,仍在軟弱地抗爭著。那欲望如急火一般,以摧枯拉朽之勢,很快便占據瞭她的全身,楊八姐終於全線失守。

  「啊啊啊!我要泄瞭!不要!不要!」楊八姐腦中已變得空白,全身心地投入到那令她難忘的快感當眾去。她恨不得此時自己可以掙脫束縛,這樣她就可以讓自己的身體作出更大的幅度,以帶給她更強烈的快感。

  「三哥,這藥果然是個好東西。這楊八姐昨日還是一副忠貞節烈的樣子,今日便成瞭如此淫浪的貨色!」儂智德見楊八姐春心大發,已是忍耐不住,下體已掩藏不住地勃大起來。

  「那是!可這東西剩得不多瞭,現在小妹又是下落不明,待為兄手頭幾瓶用完,便沒有瞭!」儂智光不無遺憾地道。

  「啊!我要!我要!快給我!」楊八姐的身子順著柱子猛地往下蹲瞭幾次,在可能的范圍裡,讓自己的小穴盡可能地摩擦到那陽具。頓時,她渾身一陣顫抖,像是被阿儂的雷光鐧打中一般,痙攣不止,一股陰精已在儂智光兄弟談話之間,噴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