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八姐嗅到一股濃重的潮味和黴味,在這深深的牢獄之中,仿佛就像置身地獄一般,終日不見陽光,也聞不到新鮮的空氣,更別說獲得自由瞭。楊八姐雖然身無束縛,但依然身感囹圄難逃,隻能仰望著烏黑的屋頂而嘆息。
僮兵將她關押在水牢之中,濃得像墨汁一般的污水,一直沒過楊八姐的胸口,讓她幾乎透不氣來。木質的柵欄像一張網一樣,罩在離楊八姐頭頂不到兩寸距離。
但是這樣對八姐來說,還是比較幸運的。因為敵人是將她扒光瞭扔進水牢裡的,她也不需要赤身裸體地暴露在空氣中,至少也有那臭水為她遮羞。
落到這步田地,也是楊八姐自己也始料不及的。自從她出生以來,隨父兄征戰金沙灘,鎮守雁門,也參加過穆桂英破天門陣之役,其征戰經歷甚至比穆桂英還要豐富。現在想不到竟在這小小的南國折戟,這都怪她自己一時太過逞強,也太過大意。
楊八姐感覺自己的手指和腳趾都在發脹,她的皮膚已經抵擋不住污水的侵蝕,滲入到她體內去,讓她的四肢都開始被浸脹起來。她渾身上下都十分難受,努力地將身體往上伸瞭伸,頭頂的木柵欄已將她攔住,無論如何也脫離不瞭這散發惡臭的污水。
「鐺」的一聲,忽然水牢的鐵門被打開瞭,儂智光和儂智德從門口走瞭進來。
他們剛一進門,便吩咐士兵們將水牢的門又重新鎖瞭起來。
楊八姐心下生奇,阿儂不是下過令,待五日之後將她開膛剖腹,骨肉制成羹湯食用嗎?現在才過瞭一夜,這兄弟二人又來此做甚?難道阿儂改變主意瞭?
儂智光率先在黑暗中尋到瞭楊八姐的所在,便令獄卒道:「快將這楊傢娘們從水裡給本王撈出來!」
獄卒聞言,急忙取瞭鑰匙,從打開水牢上的木柵欄,拿一套索,往水中一撈。
此獄卒一看便是好手,隻一下便套住瞭楊八姐的脖子,硬是將她從一潭污水中撈瞭出來。
赤裸的楊八姐渾身濕漉漉的,像是一條剛剛蛻皮的水蛇。她見自己上瞭岸,急忙要對那些獄卒施以拳腳,企圖越獄而出。孰不料,那套索依然緊緊地箍在她的玉頸之上,還沒等她反抗,那獄卒便將手中套索一翻,那繩索便一下子掐緊瞭楊八姐的咽喉,任憑她怎麼反抗,也使不出半點力氣,隻是忙將雙手抓緊瞭套索,不停咳嗽。
儂智光見狀,對獄卒吩咐道:「將她給本王吊起來伺候!」
獄卒們又拖著楊八姐往水池的一邊去瞭。在離水牢不遠,有一塊平地,從牢房頂面上,垂下來一束鐵鏈。這束鐵鏈共有四根,每根鐵鏈尾部,都裝著一副鐐銬。鐐銬所在的位置,離地不過七八尺。獄卒將楊八姐拖到鐵鏈上,這時又上來幾名獄卒幫忙,將楊八姐的雙手抓住,往上伸去,把她兩個手腕鎖進其中兩個鐐銬之中。
「狗賊,你們這是要幹什麼?」楊八姐自從一離開那水牢,身上便覺得涼涼的,但臉上卻又是燙的。她對自己一絲不掛的樣子深感羞恥。
獄卒們將楊八姐的手在鐐銬中鎖定,又分別抓起她的兩條腿,竟也托舉上去,隻待她的雙腳夠到瞭剩下兩個鐐銬所在的位置時,便將她的兩個腳腕也一齊鎖進銬中。
此時的楊八姐手腕和腳腕幾乎合並於一處,身體被折迭起來,上身緊貼著她修長的雙腿。同時,屁股也往下沉著,豐腴的屁股白得像是一堆雪球,沉甸甸地往下墜。她兩腿間神秘的小穴,也無情地暴露出來,這個樣子,即使她再怎麼夾緊雙腿,也遮擋不住她羞處的尷尬。
楊八姐的陰戶是像少女一般的粉嫩顏色,陰唇肥大,鼓鼓地向外凸出,唯有那條肉縫所在之處,是略微往下凹陷進去的。楊八姐的四肢被她自己的體重沉得幾乎快要脫臼,她拼命地掙紮瞭幾下,卻也隻能在半空中悠悠地晃動,分毫也沒有威脅性。
儂智光和儂智德走到楊八姐面前,隻見儂智光指著八姐的陰戶道:「賢弟,聽母親所言,這婆娘還是個處女,今日我等兄弟二人可是有福瞭!」
儂智德道:「素聞楊門女將英勇無敵,今日看來,倒也不過如此。被三哥你這麼一吊,還不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儂智光道:「你說得可真沒錯。來日待你我兄弟擒瞭那穆桂英,為兄便讓你見識見識,那大宋元帥發情發浪的模樣,簡直人間奇聞。」
儂智德道:「那今日便請三哥為這娘們破處瞭如何?」
儂智光卻謙讓道:「賢弟,為兄已娶瞭那楊傢的小姐,這個便留給你先行享用便瞭!」
儂智德雖然在儂氏兄弟之中年紀最小,卻也是個成熟的男人,見他三哥如此一說,早已按捺不住心頭欲火,也不客氣,當下便除瞭自己的褲子,褪到腳邊,舉起他那支烏黑發亮的肉棒來。他站直瞭身子,肉棒正好對準瞭楊八姐沉下來的屁股,分毫不差。
楊八姐見狀,更是羞恥萬分,心裡發慌,罵道:「狗賊,你們休要胡來!我,我可是……」
八姐的話還未說完,便感到一雙粗糙的大手摸住瞭她的私處。楊八姐的身體從未被男人侵犯過,直到此時,還保持著處子之身,被如此侵犯,更覺恥辱,隻是不停叫罵。
儂智德道:「看來母親說得沒錯,這娘們果真還是處女,這小穴嫩得都能擠出水來!」
「放開!我讓你放開,你聽到沒有!」楊八姐不停地呵斥儂智德,卻依然無法阻止他的暴行。
儂智德微微有些惱怒,便也無挑逗,直接將自己的肉棒插入瞭楊八姐的小穴之中。
「啊!你,你!」楊八姐雖然羞恥,但身體忽然被侵犯,頓時湧將上來的卻滿是驚惶和憤怒,她不停掙紮,企圖避開敵人的侵犯。
儂智德伸手捧住楊八姐的屁股,無需用上多大力氣,便能輕易地將她身體固定在空中。他將虎腰輕輕往前挺去,把肉棒緩緩地送進楊八姐小穴深處。忽然,他感到自己的肉棒似乎被一層薄膜所阻,軟軟的,似極富彈性。他忽然腰肢猛一發力,那肉棒竟沖破瞭這層阻隔,長驅直入,一直抵到瞭楊八姐花蕊深處。
「啊!」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忽然傳來,楊八姐感覺自己的身體忽然被一下子撕成瞭兩半。可是她的心又碎得何止兩半,簡直零碎成泥。她堅守瞭將近五十年的貞節,卻在這一夕之間被人破瞭,而且這個侵犯她的男人,還是與大宋不共戴天的仇敵。
「哈哈!三哥,母親說得果真沒錯,這娘們還是處女,你瞧!」儂智德用手指著自己和楊八姐的交媾之處,隻見從楊八姐的肉穴裡,早已溢出瞭絲絲鮮血,正如粒粒紅寶石一般,滴落在地。
「啊啊!混蛋,你不得好死!」楊八姐受不住下體的劇痛,慘叫不止,口中卻仍是叫罵。她好想此時能立即恢復自由,將這些侵犯她的男人全部斬殺殆盡。
儂智德手扶楊八姐的身體,快速地抽插起來,盡管此時楊八姐的肉洞裡面幹燥無水,但能破瞭楊傢八將軍的處女,已令他興奮不已。所以他也顧不得那麼多,隻管盡情地去占有面前這名婦人的身體。
「賢弟,現在征南的這群女將,都快被我們玩遍瞭。等哪天我們殺到汴梁去,將天波府的寡婦太太全部捉來,充當你我的性奴如何?」儂智光放肆地道。
「混蛋,你們休想……」楊八姐雖然身受蹂躪,但一聽到這群禽獸要去凌辱府裡的長輩和姊妹,不由愈發憤怒。雖然這並不可能發生,但她也聽不得他們用言語侮辱自己的親人。
「那敢情好!待小弟我先好好玩弄這個八姑奶奶再說!」儂智德不停地朝著楊八姐的小穴進攻著,一次又一次沖擊著她的身體,他壯實的胯部撞擊著楊八姐豐腴的屁股,「啪啪」之聲異常清脆響亮。
楊八姐冰清玉潔的身體此時正一點一點地被儂智德玷污,她眼中雖然無淚,但是心裡卻流出瞭血。想想自己在軍中,雖然不是元帥,可那是何等風光,現在卻淪為瞭敵人的玩物,頓時無比心痛。
儂智德伸出手去抓楊八姐的雙乳,楊八姐手腳被縛,根本無法躲避,隻能又眼睜睜地看著他蹂躪起自己頗為自豪的乳房。他雙手將楊八姐的乳房捏得死死的,以固定住她的身體,不讓她懸在半空的身體隨著他抽插時的撞擊到處搖晃。
「唔唔……你放手!放開我……」楊八姐再也忍受不瞭那疼痛和屈辱雙重的折磨,咬著牙對儂智德叫道。她身為楊府八姑奶奶,何曾受過此等屈辱!
「想讓我放開你麼?」儂智德嬉笑著說,下體的抽插卻依然不停,「那你去將穆桂英誑到關內來,待我們捉瞭她,自然就放瞭你!」
「不!不可能……」楊八姐痛苦地搖著頭,像是在拒絕他的要求,更像是在擺脫那無邊無盡的恥辱。
「既然你不願意騙她,那隻好你自己受罪瞭!」儂智德雖然年紀小,但好勝心卻很強,一想到自己的幾個哥哥先後敗於穆桂英的手中,如果自己能將穆桂英擒住,那便是大功一件,定會得到二哥和母親的垂青。他不甘於如此單調的抽插,便分開楊八姐的雙腿,將自己的身體擠進她的腿間。
楊八姐雖然四肢都被吊瞭起來,但是還是有一定的活動空間。那儂智德的身體擠進她的雙腿後,便用自己的兩肩撐住,不讓她雙腿重新閉合。如此一來,楊八姐的小穴就更加暴露出來,儂智德的抽插也變得愈發容易。
「你這婆娘,年歲不小,這騷穴可是緊得很啊!」儂智德笑著說。
「賢弟,她可是處女之身呢,當然緊瞭!現在這小穴被你插得鐵樹開花,定是會爽得翻天!」儂智光在一邊打趣著說,藏在褲子裡的陽具已經按捺不住,隱隱龍吟。
「三哥,小弟倒是有個主意。待我們捉齊瞭楊門女將,將她們扒光瞭排成一排,每天我們兄弟輪流點名侍寢如何?」儂智德說話的當下,仍不忘繼續進犯楊八姐。
「好主意,可惜三哥當時捉瞭穆桂英,卻讓她跑瞭!要不然,我們手上便有三個瞭!」儂智光不免惋惜著說。
「啊!」儂智德沒有去答應他的話,忽然大叫一聲,虎腰猛烈地朝楊八姐的屁股撞去,原本「啪啪」的撞擊聲,竟變成瞭沉悶的「砰砰」聲。
「不要!不可以!」楊八姐知道對方已是難守精關,大叫道。她不容許自己被褻瀆,也不容許自己被侵犯,更不容許敵人將那骯臟的液體射到她的身體裡去。
儂智德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為瞭更好地羞辱這名女將,更是將精液射入她體內為樂,毫不在意楊八姐的呼喊。隻見他猛撞瞭楊八姐的屁股幾下,一股熱流已是噴薄而出,混合著八姐的初夜之血,一齊湧入瞭她的子宮。
「啊啊!混蛋!」楊八姐羞辱難忍,卻絲毫奈何對方不得,隻是叫罵。
儂智德將一身精液全部射盡之後,陽具才緩緩地從楊八姐的小穴裡退瞭出來。
不料站立一旁的儂智光早已難捺欲火,腿上的褲子也不知何時已經褪瞭下來:「楊延琪,你侄媳婦,侄孫女的美穴都已被本王玩過瞭,現在本王就來試試你的如何?」
「滾開!」楊八姐厲聲怒喝,她又怎麼容許敵人接二連三地對她凌辱?被一個敵人侵犯已讓她生不如死,若是又來第二個,那她豈不真成瞭一件玩物瞭麼?
隻是她雙腿間的小穴已變得一片模糊,帶血色的稠液滿滿地沾在她的肉洞周圍,縱使她再怎麼聲嚴色厲,也依然擺脫不瞭此刻屈辱的模樣。
「難道你直到現在還不願意相信,穆桂英落在本王手中的下場麼?」儂智光頗有些自豪地道,「在桂州城中,你若是看到她那副模樣,準讓你目瞪口呆!」
楊八姐現在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去理會穆桂英的那些醜聞,她唯獨關心自己,究竟要被敵人凌辱到什麼時候!距離阿儂限定的時間尚有四日,難道她連這最後的彌留,也不得安生麼?
「你們這麼做,難道就不怕你們母親生氣嗎?」楊八姐急中生智,忽然脫口而出。她知道儂智光和儂智德此來,定是瞞瞭他們的母親。又見這兄弟幾人,甚是害怕阿儂,為瞭讓自己免受屈辱,便暫且抬出瞭阿儂的名號來震懾他們。
「哈哈!我們母親可不會來這黑牢,你就算現在被我們兄弟二人輪奸致死,她也不會知道分毫!」儂智光有恃無恐地道。
楊八姐聞言,突然一陣深深的絕望。看來今日是無論如何,也逃不出這兄弟二人的凌辱瞭。
儂智光早已上前,如他弟弟一般,使勁撥開楊八姐的雙腿,讓她牝戶大開,又舉起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捅瞭進去。還未插到底,他便道:「你與金花這祖孫二人的小穴,可真是極品!若是我母親不殺你,本王便收你作妾室,讓你與金花共侍一夫!」
「你這狗賊,到底將金花如何瞭?」楊八姐一聽他提起楊金花的名字,心內不由一怔。難道這許多日來,楊金花真的一直在被這禽獸凌辱嗎?這還不到一日,楊八姐便以受不住瞭,她不知道金花是如何挺過來的。
儂智光笑道:「莫急,待過幾日,便讓你們祖孫二人相見瞭!到時候我母親殺瞭你,將你做成肉羹,說不到金花也能分到一杯呢!」
儂智光說話的時候,已將肉棒在楊八姐的小穴裡到處亂捅,似乎要將她的肉洞捅壞一般。楊八姐痛苦地握緊瞭拳頭,指甲嵌入瞭掌心的肉中也渾然不覺,隻是心底不停喊著:「桂英,你快些來破瞭這昆侖關,將我與金花一道救瞭出去!」
但她殊不知,此時的穆桂英,也是自身難保。就在她剛剛被儂智德奸淫的時候,穆桂英正好馬失前蹄,落進瞭黃仲卿精心佈置的陷馬坑之中。而此時,她也被敵人剝得精光,綁在獨輪車上,被馬鬃刺撓著私處,正向長山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