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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處置穆元帥

  穆桂英的腦袋好像被灌瞭鉛一樣沉重,整個人都是昏昏沉沉的,好像得瞭一場大病一般。身上沉重的甲胄,似乎成為瞭她行動的累贅,讓她舉手投足都艱難萬分。在耳邊不停響起敵人亢奮而雜亂的吼叫聲,讓她有些心煩意亂。

  穆桂英環顧瞭一下四周,發現自己身處桂州城的帥堂之中,兩旁簇擁瞭幾十個大南國的將領。她下意識地動瞭動自己的身體,卻發現身體被緊束,根本使不上一點力氣。「吾命休矣……」穆桂英悲哀地想著,落在敵人的手裡,隻有死路一條。想到這裡,穆桂英不禁有些悲切,想自己戎馬二十多年,今日竟要折在南蠻這種荒蕪之地。不過她身為三軍統帥,戰死沙場理所應當,又有什麼可以惋惜的呢?

  儂智英銀鈴般的聲音在她耳邊想起:「穆桂英,你不要掙紮瞭,那都是白費勁的。你要知道,現在綁在你身上的可是捆龍索,連金羅大仙被這條繩子綁上瞭,也半點奈何不得的。」捆龍索是廣南特有之物,以藤條編織而成。每一根繩索,均可負載千斤之重,即便是十匹戰馬,也是拉扯不斷的。

  穆桂英抬起沉重的眼皮,望瞭望儂智英,又向四周看瞭看,喝道:「你快把我放開!」

  儂智英道:「好不容易將你抓住,又怎麼能如此輕易就放開你呢?」

  穆桂英怒喝道:「有本事你松開繩子,我們再大戰三百回合!」

  「大膽穆桂英,到瞭這桂州城中,你竟還敢如此放肆!」忽然從上首的位置上,傳來一聲厲喝。

  穆桂英抬起頭,見那人高大威武,顴骨上青筋暴起,與生俱來的,有一種令人恐懼的氣息,像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陰森而恐怖。她認得此人,正是大南國三王儂智光。一見到他,穆桂英不知為何,眼前忽然浮現出前日在竹林中的恐怖畫面,不由打瞭個寒顫。她依稀能記得那名衣衫不整的少女哭訴:「他,他就是魔鬼……」

  「穆桂英,你與你兒子楊文廣,犯我廣南地界,殺我將士子民,可知罪?」儂智光問道。

  「哼!」穆桂英冷笑道,「爾等廣南,本是天朝土地!儂氏世代附於越南,今越南不納,欲附大宋。趙傢天子素以仁義著稱,豈能受友國叛將之附?爾等內附不成,卻強占宋土,割地稱王,荼毒百姓!今本帥與犬子楊文廣,乃受當今聖上之囑托,發兵問罪。爾國大南王,不知悔改,妄圖以弱國之兵,抗拒天朝大軍。廣南之禍,皆因你儂氏一族所起。現在卻在這裡責問本帥無故興師,是何道理?」

  儂智光本就是一介山野莽夫,又怎說得過穆桂英的義正言辭,一時語塞。原本在戰場上敗給這個女人,他已是臉上無光,現在說辭又敵不過她,更讓他惱怒非常,吼道:「穆桂英,你已身為階下之囚,還不快俯首認罪?本王興許可以饒你一命!」他渴望著能聽到穆桂英的求饒,這讓他還能稍許挽回一點男人的尊嚴。

  穆桂英厲聲道:「休想!你倒是可以翻翻楊傢的族譜,有誰屈膝向敵人投降的?我穆桂英今日既落入你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要讓我俯首認罪,可是萬萬辦不到的!」

  「好!」儂智光突然咧開嘴笑瞭起來,眼中透露出一絲殺機,道,「既然你一心求死,本王便遂瞭你的心願!來人,將穆桂英拖下去斬瞭!」

  「慢著!」儂智英出聲阻止道。

  這次擒獲穆桂英,幾乎全靠禦妹儂智英一個人的功勞,儂智光自然也對她刮目相看。見她出言相阻,便問道:「吾妹有何高見?」

  儂智英道:「穆桂英雖然已被我們擒獲,但她好歹也是宋軍統帥。駐紮在全州的,尚有五萬精兵。加上廣南境內尚有孫沔、餘靖等部,人馬加起來不下十萬。何況現全州統領楊排風,也非泛泛之輩。若你殺死瞭穆桂英,必會讓楊文廣、楊排風痛苦不假。但也會激發宋軍復仇的決心。俗話說,哀兵必勝。到時候恐怕僮軍無法抵擋宋軍瞭。」

  「那你之見,又當如何?難道好不容易抓來的穆桂英,又將她放回去麼?」儂智光雖然覺得她說得很有道理,卻又不知該如何處置。

  儂智英望著穆桂英詭笑道:「自然不是!這穆桂英對宋軍來說,可謂極其重要。把她羈押在桂州城中,自然會讓宋軍投鼠忌器,不敢妄動。」

  聽到他們的對話,穆桂英冷冷地道:「你以為我會讓你們得逞嗎?即便是我死,也不會讓你們如意的!」

  儂智英笑道:「天下傳聞,渾天侯穆桂英不僅武藝高強,而且性格剛烈。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既然你知道,就休要再癡心妄想瞭!」穆桂英已經作好瞭死的準備,對敵人的冷嘲熱諷,完全不屑一顧。

  儂智英走到穆桂英面前,和她四目相視,道:「我知道你並不怕死,可是有一樣事情,你一定會害怕。」

  穆桂英乜斜瞭她一眼,冷笑道:「我既然死都不怕,又會害怕什麼呢?」

  儂智英沒有說話,隻是伸出手去,兩個手掌緊緊地捏住瞭穆桂英的雙乳,隔著厚厚的鎧甲,用力地撫摸起來。

  穆桂英一驚,身體直往後退,叫道:「你,你要幹什麼?」

  儂智英笑道:「怎麼樣?你不是死都不怕嗎,現在知道害怕瞭吧?」

  被敵人玩弄身體的屈辱,對穆桂英來說,比死還要痛苦。更何況,這個正在揉捏她乳房的,還是一個女人。她一邊躲避著,一邊驚慌地大叫:「你,你快住手!」

  儂智英不僅沒有住手,反而更加用力揉捏起來。即使隔著堅硬的甲胄,穆桂英還是能夠感覺到她巨大的手勁,像是一個強壯的男人一樣。

  穆桂英忽然感到自己無比羞恥,她怒視著儂智英大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還不快給我住手?做這樣的事,你還知道廉恥嗎?」她不知道僮族女子,竟能如此肆無忌憚,這在中原,是男人都不太幹得出來的事情。

  儂智英手上的動作依然不停,臉上卻堆滿瞭莫名的笑意:「穆元帥,你要是知道害怕瞭,就乖乖的認個錯,我保證這裡的所有人都不會為難你的!」

  穆桂英瞪著她,道:「誰說我害怕瞭?快住手!」

  「哦?」儂智英假裝一副驚奇的樣子說,「那麼,這樣你會怕嗎?」她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扯住瞭穆桂英的衣襟,用力地往兩旁一分。

  穆桂英的鎖子甲門襟被她扯開瞭,露出瞭裡面銀白色的戰袍。但是由於捆龍索勒得穆桂英的身體十分緊致,因此鎧甲僅被扯下瞭胸前一小部分。但已足夠瞭,南國眾將已經可以看到穆桂英傲人的雙峰將她胸前的戰袍緊緊地鼓瞭出來。

  這下,穆桂英似乎真有些害怕瞭。不過這個時候,她心底更多的還是慌亂。她盯著金精娘娘大叫:「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可是宋軍元帥,你們休得對我無理!」

  儂智英莞爾一笑,道:「宋軍元帥?不知道把你的衣服脫光瞭之後,還是不是這樣的不可一世呢?」

  聽到這話,穆桂英的頭皮似乎有些發麻。在這麼多敵人面前,被人脫光瞭衣服,那讓她如何自持?她出自本能地叫瞭出來:「不可以!不能這樣!」

  儂智英很滿意穆桂英現在這樣的表現,說:「現在你該知道我的厲害瞭吧?你要是寫下降書順表,不僅可以免受屈辱,還能夠安然回營。一舉兩得,何樂不為呢?」

  此時的穆桂英心亂如麻。她必須親自要在受辱和投降之間,作出一個艱難的抉擇。這兩個選擇,對於她來說,都是不可以接受的。但是現在偏偏她不得不兩者取其一。

  「如何?想好瞭沒有?」儂智英不停逼問著她。她心裡明白,如果不是首戰圍困楊文廣在先,逼得穆桂英冒險突進,出此下策,憑她個人,是萬萬也不能戰勝穆桂英的。這樣的人,如果能為大南國所用,奪取宋室江山,可謂易如反掌。至少,也不能讓她與我為敵。

  穆桂英抬起頭來,大義凜然地道:「你們殺瞭我吧!」

  「不,不不!」儂智英娘搖頭道,「我們可不會讓你這麼容易就死的。你犯我南國,屠我族人。現在你落到我的手裡,你還想有一個痛快的瞭斷嗎?我們要讓你生不如死!」

  「你們究竟想把我怎麼樣?」穆桂英竭斯底裡地吼道。

  儂智英突然又伸出手,抓住穆桂英戰袍的門襟,使勁地朝兩旁分開。隻聽「嘶啦」一聲,戰袍也敞開瞭一個不大不小的角度,正好露出瞭穆桂英貼身的粉紅色肚兜。肚兜很薄,是用上好的絲緞織成,把穆桂英的兩個乳房,襯托得若隱若現。就像是她的第二層皮膚一樣,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讓人萌生亢奮的獸欲。

  「啊!」穆桂英驚叫出來。她雖然久經沙場,但是這樣的事情她還是頭一次碰到。一時之間,不知該如此處置。由此是當她看到周圍那麼多人,都用雙眼緊緊地盯著她的胸口時,不由地更加羞愧。

  儂智英又開始用力地撫摸起穆桂英的乳房,柔順的絲緞上,還帶有穆桂英的溫熱的體溫。沒有瞭甲胄的阻隔,穆桂英發現她的手勁比剛才更大瞭。她低下頭,看到自己的乳房在對方的揉捏之下變型,盡管還隔著一層薄薄的肚兜,但是雙峰之上的兩點,已經顯露無遺。

  「你,你住手!休得輕薄我!」穆桂英緊張地大叫。但是她話剛出口,就懷疑自己用「輕薄」二字是否恰當。唯有男人對女人之間,那才叫輕薄。女人對女人之間,又該怎麼說呢?

  「穆元帥!聽說你的丈夫楊宗保十多年前就已經陣亡瞭。這些年來,你一定過得十分寂寞吧?」儂智英不停撫摸著,溫柔地說,「正好,我大南國多的是男人,不如讓他們來安慰安慰你,可好?」

  「無恥!賤人!快放開我!」穆桂英又羞又怒,對著儂智英大聲斥罵。

  儂智英似乎也有瞭些慍色,索性抓住穆桂英的肚兜,往下一拉。穆桂英雪白的雙乳,晃動地出現在眾人面前。她的皮膚很白,白得有些刺眼。雙峰之上的乳頭,是粉嫩的紅色,堅挺而結實,如少女一般富有彈性。但她畢竟是已經生過子女的婦人,歲月還是在她身上留下瞭一些不甚明顯的痕跡。她的乳暈比少女的稍大,像是一滴落在宣紙上擴散開來的墨跡。

  「你,你……」穆桂英羞得說不出話來。當她再度註意到兩旁充滿瞭狼性的眼神時,更是無地自容地閉上瞭眼睛。

  似乎儂智英感到這樣羞辱穆桂英還不夠過癮,就讓士兵從外面抬進一支約丈餘長,桶口般粗細的鐵柱子,立在廳中。她又召來幾名金甲勇士,勇士們手握大錘,對著鐵柱頂部用力地砸瞭幾下。鐵柱竟震碎瞭地上的石板,打入瞭地下兩尺有餘,牢牢地立在瞭廳中。即便是五六壯漢去拔,也是萬萬動不瞭分毫的。

  儂智英令幾名士兵把穆桂英綁到那根柱子上去。士兵得令,七手八腳地把穆桂英身上的捆龍索解開,和鐵柱子捆到一起。

  趁著身上的繩索解開的瞬間,穆桂英急忙暗運真氣,試圖掙脫敵人的控制。與其這樣受辱,不如舍死一搏來得更為光彩一些。不料穆桂英掙紮瞭幾下,卻發現身上依舊沒有一絲力氣,手腳都是軟軟的。

  儂智英道:「穆桂英,你不用白費心機瞭。中瞭瘴氣之毒,沒有三五天,是緩不過來的。你現在手腳無力,縱你武藝再高,也是施展不出來的!」

  穆桂英的心直往下沉。她仍不甘心這樣束手就擒,奮力地掙紮起來。但是縱使她拼盡全力,畢竟隻是一介女流之輩,力氣又怎敵得過七八壯漢?很快她就被制服,服服帖帖地被綁上瞭柱子。

  儂智英又命人在柱子兩側約半步距離的地方,打下兩枚地釘,地釘上連著一副鐐銬。她命人將穆桂英的雙腿分開,兩個腳踝分別銬進左右兩副鐐銬之中。這樣穆桂英的上身如柱子般筆直,兩腿卻分開一大步站立著,樣子像是一個巨大的「人」字。

  自己的身體被捆龍索勒得動彈不得,任由敵人擺佈,穆桂英隻能不住地叫罵。

  儂智英扯住穆桂英已經半敞的門襟,將她全部拉開。穆桂英的上半身就幾乎已是全裸瞭。她身體上的皮膚依舊細膩光滑,像是一匹江南織造的白色貢緞,散發著高貴而迷人的光芒。她的小腹平坦,柳腰纖細,完全沒有人到中年的臃腫感。隨著年月的增長,穆桂英的身上的韻味也愈發濃厚,像是一壇陳年的好酒,香冽可口。

  「我,我要殺瞭你們!」穆桂英被如此羞辱,變得像一頭被困的野獸,爆發出兇狠的殺氣。

  但是儂智英並沒有害怕。她知道此刻的穆桂英,早已在羞恥面前喪失瞭冷靜。在捆龍索的束縛下,她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魚肉。她忽然亮出瞭一柄尖刀,逼近瞭穆桂英。

  穆桂英盯著她手裡明晃晃的刀鋒,反而不為所懼。死,正是她此刻期盼的。

  但是儂智英並沒有把刀尖刺向她的胸口,而是蹲下身來,在穆桂英的褲襠中間輕輕地劃拉瞭一下。銀白色的麒麟刺繡寬口褲立即被割開瞭一道口子。在征裙下,露出瞭穆桂英白色的褻褲。

  「不!不!」穆桂英瘋狂地搖著頭,痛苦地閉上瞭眼睛。遭受這樣的恥辱,她寧願一死瞭之。

  「不要啊!」隨著穆桂英的一聲尖叫,儂智英的尖刀在穆桂英的褻褲上也割出瞭一道巨大的口子。隱藏在褻褲下最神秘的部位,在眾人面前顯露出來。

  穆桂英雖然分開腿站立著,但是陰戶看上去還是緊緊地閉合著。兩片肥大的陰唇,像是一張緊抿的嘴,隻留下一道細而狹長的肉縫。在微微隆起的陰阜上,是一撮修剪得十分整齊的陰毛,烏黑而濃密,呈一個小小的倒置的三角。

  儂智英這才收起刀,用手輕撫著穆桂英的私處,道:「穆桂英,你四十多的年紀瞭,身材保養得可真不錯啊。你這副身子,來行軍打仗,真是委屈你瞭。」

  南國眾將的目光變得更加明亮瞭,幾乎可以看到他們深藏在黑色眸子下的火焰,把他們心底深處的獸性完全暴露出來。

  穆桂英的內心在悲鳴。可她卻連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隻能僵硬而筆直地站立著,下身被剪得像開襠褲一樣的裙裳,把她的尊嚴完全拋在地上,沾染瞭灰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