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餘燼不在身邊。
溫冉一覺睡到快中午,手機上隻有一個來自林予淮的未接電話,她淡淡瞥瞭眼,隨後下床,光著腳踏在冰涼的地磚上,準備去洗個澡。
廚房飄來陣陣谷物的香氣,少年修長的身影來回忙碌著,她嘴角微微上揚,進入浴室,脫下衣服。
水汽逐漸氤氳,溫熱的水珠順著肢體移動滾落下來,溫冉剛洗瞭一半,便感覺身後的玻璃門被悄悄打開,一雙大手撫上她的小腹,緩緩上移。
“姐姐。”
餘燼格外動情地喚她,指腹滾燙,碾過她的肌膚,心癢難捱。
溫冉一激動,蜜穴又濕瞭點,對方沒有急著進行下一步,隻是用手指撥弄著她的乳尖,在身後耳語道:
“早飯做好瞭。”
“桌上的花是我買的。”
“嗯。”溫冉故作鎮定地搓搓身子,問他,“還發燒嗎?”
“我睡覺不老實,沒讓你著涼吧。”
“沒有。”
少年聲音低沉暗啞,像秋風裡簌簌落下的樹葉。
“能和你睡一起,我很開心。”
乳頭被他捏的又硬又腫,溫冉有些受不瞭瞭,餘燼低聲笑起來:“昨晚姐姐在我懷裡,可乖瞭。”
兩人貼的很近,她分明感覺到那根東西硬挺瞭起來,直直頂著她的臀部,蓄勢待發。
“想要嗎?”
濕軟的氣息撲在她的耳根,溫冉下身又濕瞭一片,他輕吻著脖頸的肌膚,柔聲問。
“嗯。”糾結瞭一陣後,她點頭。
“浴室地板滑,小心點。”餘燼讓她貼在玻璃門上,將花灑的水量關小,修長的手指伸進甬道攪弄瞭會,溫冉發出細微的呻吟,小貓一樣。
“喜歡後入?”他慢慢調戲她,手指搗弄的速度加快,溫冉的雙眸格外潮濕,唇瓣微張,輕輕哼出聲。
餘燼每次都要把她弄舒服瞭再進入,紳士又體貼。
紅腫的花穴還沒從昨晚的激烈裡恢復,餘燼讓她抬起屁股,碩大的龜頭抵在臀瓣間,然後一個用力,緊閉的花穴被頂開,一捅到底。
滿足感瞬間襲來,她的身子本就敏感,才被插瞭幾下就有些腿軟。
“我慢點。”餘燼握住她的腰,另一隻手順著尾椎的縫隙一路往下。
“姐姐和我越來越默契瞭。”他笑得危險又性感,插入得用力瞭一些,花穴湧出的蜜液越來越多,這裡隻有他們兩人,溫冉也不顧其他,大聲浪叫起來。
“好舒服……”
“這樣呢?”餘燼抬起她的一條腿,一下又一下猛幹,溫冉的欲望被徹底點燃,宛如燒在草原的野火,一發不可收拾。
“喜歡,啊啊——好爽——”她雙乳緊緊貼著玻璃,壓出瞭一個奇怪的形狀,身後一片旖旎,餘燼找著她的敏感點使勁捅入,脆弱的花穴不斷流出蜜液,交合之處已分不清是水滴,還是兩人纏綿的愛液。
男人沉重的喘息和她嬌媚的呻吟交織在一起,此起彼伏,高潮的時候,溫冉的雙手無力地貼著玻璃門,險些滑倒,餘燼拉她回來,看著她輕顫的身子,滿意又幸福地在額間落下一個吻。
“真可愛。”他一臉寵溺地看她,“寶寶,我好愛你啊。”
寶寶?????
??????
溫冉清醒過後,使勁揪他的耳朵:“沒大沒小的,叫姐姐。”
“不想瞭。”餘燼倚在門口,懶洋洋地看她穿好衣服,揚聲道:“不想當弟弟。”
他靠近,在她的乳房上猛地捏瞭一下:“現在想當老公。”
“你。”溫冉回頭,還沒來得及找他,餘燼一溜煙跑瞭。
吃完早飯後,溫冉去餘燼書房裡逛瞭一圈,他在學校修的是航空航天工程類的課程,桌上擺瞭幾本《飛行器動力》相關的書。
溫冉好奇地翻瞭翻,餘光一掃,在桌上看見瞭一本《世界美術史》,上面的筆記密密麻麻的。
“你還修瞭藝術類課程?”她問。
“是啊。”餘燼回她,“姐姐學的是油畫,我總不能一竅不通,以後陪你看展,多多少少也能說得上話瞭。”
……
溫冉不知道回什麼,好像終年被白雪覆蓋的地區終於迎來曙光,暖得人心都化瞭,隻說道:“好。”
“對瞭,今天沒課?”
“有。”餘燼瞇起眼,神色狡黠,“但是想陪你。”
“不行。”溫冉在大學裡可是叁好學生,藝術系的專業課一堂都沒缺過,“幾點?上課去。”
“我自學也能拿第一……”餘燼抬眸,語氣帶著點委屈,“今天的行程都安排好瞭。”
“什麼行程?”
“姐姐不是喜歡看賽車嗎?今天有一場表演賽,我報名瞭。”
賽車????
她還沒質問,對方老老實實答瞭:“我偷偷看過你微博。”
車速二百邁
這……
溫冉臉紅到脖子根,難道那些放飛自我的矯情話都被他看見瞭?
“我”她頓瞭頓,嘗試狡辯,“那是我不小心點到的。”
“噢”餘燼挑眉,“前兩天點贊的一條‘一天太多次性生活’的危害也是不小心?”
溫冉臉更紅瞭,支支吾吾道:“我被盜號瞭。”
“行。”餘燼覺得她可愛,在臉頰上捏瞭一下,隨後柔聲道:“如果姐姐不想做那麼多次,可以和我說的。雖然見到你就把持不住但的確可以試著控制一下。”
死小孩。
溫冉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暗自叨叨瞭幾句。
一小時後,F1國際賽車場。
溫冉尾隨著餘燼在賽道邊緣轉悠,第一次親眼看見彎彎曲曲的賽道,她好奇張望瞭一番,餘燼不緊不慢地替她解釋:
“這條賽道總長度為5500米,總共有14處彎道,t1-t14。”
“前面是一條超長的直線跑道,一公裡左右,供加速準備。”
他一邊講,溫冉一邊聽:“你什麼時候學的?”
“去部隊以前瞭。”餘燼回她,“小學和初中的時候會玩,現在可能生疏瞭。”
“不過嘛今天為瞭你,可以勉強拿個第一。”
“吹牛。”溫冉白瞭他一眼,隨即被不遠處的法拉利賽車吸引住。
“這麼多,哪個是你的?”
“這個。”餘燼指瞭指黑白相間的那輛,“它的名字叫威廉姆斯 Fw37,怎麼樣,是不是比旁邊那輛紅色的好看多瞭。”
溫冉還沒回應,便聽見身後傳來一陣清澈的少年音。
“餘燼,在我背後這麼說,倒是後悔答應你來瞭。”少年穿著一身紅白相間的賽車服,身材修長,眼含笑意,和餘燼一樣,他的氣質有些不羈,隻是多瞭些貴氣,餘燼好像更野一點。
“現在沒機會反悔。”餘燼聽著毫不在乎,隨後向溫冉介紹道:“姐姐,這是我小時候的朋友,沉寒舟。”
沉寒舟?
溫冉從各大新聞媒體中聽過這個名字,天才賽車手,年僅23歲拿下F1世界聯賽冠軍,並且破瞭紀錄,她朝少年揮瞭揮手問好。
“這位是?”沉寒舟才從國外回來不久,顯然還沒有跟著傢裡在各種生意場打交道,對溫冉並不熟。
“噢。”餘燼揚眉,隨後大方介紹道:“我女朋友,溫冉。”
?????
溫冉想打死餘燼的心都有瞭,尚未解釋,餘燼就把沉寒舟拉到一邊,兩人嘰裡咕嚕商量瞭什麼。
半晌,他回到溫冉身邊:“我去換衣服,你要不要陪我?”
“自己去。”
“行。”餘燼也不惱,將她拉至角落,俯下身道:“打個賭怎麼樣?”
“什麼賭?”她問。
“如果今天我贏瞭,姐姐陪我玩個遊戲,好不好?”
“就你?”溫冉嗤笑,“人傢可是世界級賽車手,術業有專攻,開飛機你行,賽車怎麼可能比得過沉寒舟。”
“就問你,賭不賭。”
“沒問題。”溫冉根本沒指望他會贏,餘燼狡黠地看瞭她一眼,心滿意足地進去換衣服瞭。
再度看見他的時候,一身黑白相間的機車服,襯得身形挺拔,輪廓完美,陽光略過少年高挺的鼻梁,回眸的瞬間,觀眾席爆發出一陣尖叫。
餘燼和沉寒舟兩個人,絕對是今天的焦點。
溫冉隻見過他穿軍裝的樣子,沒想到現在也這麼令人心動。
她咬瞭咬唇,一股欲望從心底滋生,如果可以穿著軍裝上她,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這裡,她突然有點希望餘燼贏瞭。
參賽選手準備就緒,沉寒舟和餘燼帶上頭盔,工作人員檢查完賽車的常規部件後,比賽正式開始。
沉寒舟原本一路領先,偏偏在第五個彎道的時候被餘燼趕超,兩人一直保持著極其微妙的距離,20分鐘後,黑白終點旗飄揚起來。
溫冉隨著眾人一同起立歡呼,隻看見裁判舉起餘燼的手,宣佈結果。
他真的拿瞭第一。
餘燼摘下頭盔,直接從車上跳下來,穿過重重人群,徑直走向她。
是少年特有的那股氣質,桀驁又灑脫,他的眼裡溫柔而繾綣,裝不下全世界,隻裝得下溫冉。
他的全世界都是溫冉。
“姐姐。”他將她緊緊抱在懷裡,溫冉抬眸,對上他的眼。
“恭喜你。”
餘燼笑瞭笑,隨後伏在耳邊誘惑她:“不用恭喜我。”
“今晚的承諾,是不是可以兌現瞭?”??
溫冉小聲回應道:“一天天的盡想這種事。”
“嗯?”餘燼滿眼不屑,笑瞇瞇道,“有目標才有動力。”
待人群四散,沉寒舟一步步走向兩人,拍拍餘燼的肩:“滿意瞭?”
“如果今天我傢那小姑娘在,絕對不會讓你。”
讓????
溫冉意識到瞭什麼,看著餘燼,對方回敬瞭一個狡猾的笑容。
“姐姐,你可沒說要怎麼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