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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自瀆

  李知意從深沉的睡夢中醒過來,她忽地坐起身,隨後身子一軟、面色漲紅,暗咬著銀牙躺瞭回去。她閉瞭閉眼,掀開被子,以為見到的會是一片狼藉,誰知褻衣褻褲穿的好好的,身下的床單也換瞭,幹幹凈凈的。她睡過去之前好像是不著寸縷的……這些是誰做的不言自明。

  李知意捂住臉,如果不是腿間的酸痛和強烈的異物感,她簡直不想承認昨晚那場荒唐是真實發生過的。

  褪下褻褲,隻見紅腫的花穴中露出一小截玉色的柱體,隱約可見那柱體雕著突起的繁復花紋,末尾墜著一把小環,打眼一看,竟與白嫩的肌膚一個顏色,仿佛是花穴天生長著的東西。然後如狼似虎的深閨婦人卻知道,這是女人用來撫慰自己的玩具。

  因為方才起身的動作,那物事又往裡鉆瞭一點,被擠壓的透明花液浸濕瞭褻褲。

  這物事實在漲得她難受,肚子裡好像裝瞭一大堆液體,稍稍抬一抬腿,濃稠的液體便四面八方地擠壓著花穴和子宮,那帶著突出浮雕的物事更是磨得花徑不斷吐出花蜜。

  李知意將褻褲墊在身下,手探到下體處,扣住那小環試圖將其拉出來,原以為會很輕松,結果因為緊張,花穴也繃得很緊,居然沒有拉動,反而將自己磨得腿軟。

  她將腿張大,又用瞭一點力道,總算拉出瞭一截,堵瞭一夜的液體也順著淌瞭出來,很快將幹凈的褻褲打濕。然而還有好些液體被堵在裡面。

  “這裡都是我的精水和夫人的淫水。不放根東西堵住,就會流得滿床都是,到時候……所有人都知道夫人被男人幹過。”

  被快感和累意折騰得腦袋昏沉的女人下意識說著不要。

  “這根玉勢雖說沒有本侯的雞巴大,塞夫人的小穴倒是綽綽有餘。”隨後,一根冰涼的的東西便塞進瞭她的下體,在塞的過程中,那小穴還在辛勤吞咽著,已經睡過去的李知意並不知道,自己差點又被按著幹一回。

  憶起昨日種種,李知意恨不得將自己埋進地縫裡,又恨不得將唐文緒打一頓,半夜摸進她房裡,最後還趁著她意識不清將這東西塞進來。氣歸氣,她到底不敢再去碰那可惡的玩意,免得又將床單打濕,給人發現。

  “夫人?可要起瞭?”門外傳來瞭阿蘭的聲音。

  隔著床帳,李知意臉上又添一絲薄紅,她昨日幾乎是在阿蘭眼皮子底下和唐文緒做瞭放浪事, 現在要面對阿蘭還是有點不自在。

  更尷尬的是,她的褻褲已經濕瞭,必須得換一條。李知意在穿著濕的褻褲去找新的和光著下身去找新的之間選擇瞭前者。她暗下決定,以後絕不會再像昨天那樣,免得又被讓‘淫賊’看到獸性大發。

  一段短短的路程,生生讓她走出瞭一身薄汗。她害怕玉勢掉瞭,隻能緊緊縮著花穴。然而這樣一來,每邁開一次腿,玉勢就會在花穴中轉動,把緊張的花穴壁磨得快感連連,換完瞭褻褲,她腿都快軟倒瞭。

  “阿蘭,備水,我要沐浴。”

  雖說早上沐浴有些奇怪,但李知意已經管不瞭那許多,她現在急需泡一泡熱水澡,將那些東西弄出來,借著浴桶的掩映才不會讓人看出來。

  “是,夫人”

  下阿蘭領著丫鬟們魚貫而入,各自忙活著。

  “夫人怎麼出瞭汗?可是又給魘住瞭。”上一回也是如此,夫人滿頭大汗地驚醒,給阿蘭也嚇瞭一跳。

  “嗯”李知意強作鎮定,簡短的回瞭一句。她這是在做什麼,當著一堆毫不知情的婢女,小穴裡插著一根假陽具,而且他還能感覺到有水正在順著大腿淌下來。

  然而越是緊張,那物事與花穴的摩擦越多。

  專註做事的婢女們並不知道,面前一派端莊優雅的夫人,肚子裡裝滿瞭精水淫水,小穴裡夾著一根玉勢,還正在被弄得快感連連。

  沐浴之前要盤發。李知意隻好慢慢走向梳妝臺,在梳妝臺前坐瞭下來。

  原本被拔出一截的玉勢重新破開花徑,硬生生戳在花心上,腹中的液體被擠壓得來回激蕩,一波洶湧的情潮席卷瞭全身。

  “呃……咳”

  “夫人!是不是病瞭。”

  李知意心裡已經羞得要命,依然裝作淡定無事的模樣:“無事,你……繼續吧。”

  看著自傢夫人暈紅的面頰,有氣無力的聲音,阿蘭並沒有想到什麼糜艷的原因,隻是下意識覺得是生瞭病。

  李知意又是屏退瞭下人,直到全身衣物褪去,她才發現身上都是歡愛的痕跡,胸前兩個奶兒尤甚,被那人又是抓又是啃,雪白的乳肉上青紅一片,殷紅的乳尖腫成瞭花生米大小,再往上去,脖子上也綴著幾處紅痕。

  “屬狗的麼……”

  邁進浴桶又是一道難關,等她小心翼翼進瞭浴桶,肚子又漲瞭一分。

  她小心翼翼地靠在桶壁上,兩腿分開,扣住玉勢底端的拉環,慢慢拉瞭出來。這個過程緩慢而折磨,她得緊咬著下唇才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拉到隻剩最後一截時,那玉勢上堅硬的凸起不知道碰到瞭哪一處,積攢的快感一齊陡然迸發。隨著堆積瞭一夜的液體傾瀉,一股新鮮透明的液體同時激射而出。

  當——一聲,一根雕刻精美的玉勢落下。李知意也徹底癱軟在浴桶中。陌生的快感,不同於歡好時的激烈,是一種和風細雨般的快慰。

  良久,她怔怔看著那根‘罪魁禍首’,銀牙暗咬,草草將自己洗瞭一下,將那物恨恨摔在桌上,誰知竟沒有像質脆的玉一樣碎裂,她隻得扔進瞭角落不常用的匣子裡。

  “我同一死物置什麼氣。”

  李知意覺得自己也變得奇怪瞭起來,但她卻找不到原由,甚至不知道哪裡不對,她無法平靜下來。

  在梳妝臺前坐瞭半個時辰,也沒有想出原因,門外傳來瞭敲門聲。

  “夫人,是奴婢。”蓉姑的聲音。李知意已經好些時日沒有註意到她瞭。

  “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