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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侯夫人養成記(中)

  “知意,過來。”

  “爹,她們是誰。”小知意顛著圓乎乎的小身子,靠進李夫人香軟的懷裡。

  “左邊的是玉嬤嬤,右邊的是關嬤嬤,她們兩位是宮裡很好的教養嬤嬤,你跟著好好學禮數,不能再像昨天那般莽撞瞭。”

  關嬤嬤道:“李大人請放心,老奴既然進瞭李府,定會盡心盡力侍奉姑娘,不辱皇命。”

  “意兒頑劣,兩位嬤嬤多費心瞭。”

  李知意小小年紀就很會觀察父親的臉色,知道他現在表情認真,不是自己反抗的時候,於是很乖地沒有開口,直到父親將人叫去休息,才敢扁著嘴表達自己的不滿。

  “娘!女兒不喜歡那兩個嬤嬤,也不想不學什麼禮,之前女兒都沒學過,為什麼現在便要學瞭。”一定是因為那個什麼小侯爺!

  看女兒這油鹽不進的樣,李長臨剛要說教兩句,李夫人一雙美眸眼鋒一掃:“老爺,知意可是你親女兒,你對她應該多一點耐心才是。”

  小知意趁機告狀:“娘,爹爹總是很兇……”

  李長臨拿母女倆無法,紅著臉氣悶地回瞭一句:“慈母多敗兒……”

  李夫人沒理會丈夫,隻柔聲問知意:“知意為什麼不喜歡兩個嬤嬤?”

  “二堂兄說,你們要把我送去給小侯爺端茶送水當牛做馬,那兩個嬤嬤是不是小侯爺派來的,他要把知意抓去當馬騎瞭!”小知意正是熱衷於探索未知的年紀,盡管還不太明白那幾個成語的意思,愣是一字不落的記瞭下來。

  李長臨黑瞭臉,李夫人撲哧一笑:“別聽你幾個堂兄瞎說,我們傢知意是要去當侯爺夫人的,怎麼會被當馬騎呢。”

  小知意被勾起瞭好奇心:“侯爺夫人很厲害麼?”

  李夫人循循善誘:“當然瞭,侯夫人呀比你爹還厲害,知意要是當上侯夫人,等級比爹爹還高,見面你爹爹也不敢訓你瞭。”

  李長臨冷笑瞭一聲,他的女兒,別說當個一品誥命侯夫人,就是上瞭天當瞭仙女兒,他都能訓。

  小知意露出瞭憧憬的神色,又有些為難:“那我還要給小侯爺端茶送水嗎?”小姑娘聽堂兄說時雖然表現的很不在意,心裡卻有瞭疙瘩。

  “端茶送水的事自有下人幹,你隻管坐著就成,想做什麼也沒人攔著。”

  小知意放心瞭:“那我就當!”

  李夫人得意地沖丈夫笑瞭一笑,繼續哄著知意:“但是侯夫人不是想當就能當的哦,知意得乖乖跟嬤嬤學禮數,才能嫁給小侯爺當侯夫人。”

  小知意露出視死如歸的表情:“學就學吧,女兒不怕!”噫!嬤嬤再兇能有她爹爹兇麼?

  回院子的路上,知意手裡抓瞭一個木質小貔貅,身後的小丫鬟懷裡抱著一堆知意挑中的賞賜。知意興沖沖跑回自己的院子,剛進門,便差點撞上一個人。一抬頭便對上一張嚴肅的老臉,看到是知意,關嬤嬤嘴一抿,壓得兩旁的紋路更深瞭些。

  倆人大眼瞪小眼,知意呆呆站在那裡,手裡的貔貅掉瞭也沒發覺,身後的小丫鬟也呆立著不知所措。

  一個溫柔的聲音插瞭進來:“姑娘,老奴做瞭梅花羹,在屋裡,您進去看看,喜歡這口味老奴日後便多做。”

  知意畢竟年幼,立馬被轉移瞭註意力,顛顛兒地給玉嬤嬤牽進瞭屋裡。

  玉嬤嬤在屋裡留瞭丫鬟照顧知意用甜品,便恭敬地告退瞭。

  關嬤嬤正在外邊給小丫鬟訓話,那小丫鬟抱著一堆禮物眼淚汪汪,一副強忍著沒落下來的樣子,看著好不可憐。

  關嬤嬤依舊是那張冷臉:“我不過教你一些伺候主子的規矩,還委屈你瞭?”

  丫鬟帶瞭哭腔:“奴婢不敢……”

  玉嬤嬤拾起瞭地上的貔貅拍瞭拍沾上的塵土:“你這模樣哄哄姑娘可以,哄我們是不行的。”

  丫鬟止住啜泣,睜大瞭眼睛看著玉嬤嬤。

  “身為奴仆,伺候好主子才得長久,以後這些小心思少耍為妙,你去吧”

  丫鬟沒想到玉嬤嬤會待自己如此寬容,臊紅 瞭一張臉,連忙抱著禮物走瞭。

  關嬤嬤對玉嬤嬤的做法有些不滿:“有一便有二,這婢女心思不正,你放過她一回,便還有下回。”

  “我們初到李府,總不能一來便便替主人傢管教下人罷,院子裡的事務畢竟還沒交到我們手上。”

  聽玉嬤嬤這麼一說,關嬤嬤嘆瞭一口氣:“是我老糊塗瞭,還當這兒是宮裡。”

  “李府也沒什麼不好,隻用教好一個姑娘,難得清閑呢。”

  “我看未必,以我看人的經驗,李傢姑娘怕是不太服管教的。”

  “慢慢來,姑娘還小,咱們有的是時間。”

  兩個嬤嬤在李府裡呆瞭幾個月,與知意也慢慢熟悉起來。二人意外地發現,知意除開愛玩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在學東西這方面還是頗為乖順的。一開始二人也不敢揠苗助長,隻慢慢糾正她一些動作習慣,幾個月下來倒是頗有成效,就連李長臨也誇贊自傢女兒的變化。

  一日,大房夫妻二人在房裡說著體己話,李長臨不得不承認瞭妻子的高明,把女兒哄得服服帖帖的,心甘情願入瞭狼窩。

  李夫人掩唇一笑:“你這個做爹的,果然不把女兒放心上,知意就是盼著當瞭侯夫人沒人管她,才願意學這些,這叫放長線釣大魚。”

  李長臨也忍俊不禁:“這麼說,咱們知意小小年紀也知道臥薪嘗膽瞭?”

  “這個故事還是老爺與她說的,忘瞭?”

  李夫人看自傢夫君一臉困惑,輕輕撇瞭撇嘴:“虧得知意還總與妾身說呢。”

  李長臨看自傢夫人的嬌嗔模樣,心中邪火勾起,也管不得外邊天色尚早,傾身上去將人壓在塌上,二人畢竟年輕夫妻,精力總是旺盛,李夫人一聲嬌呼出口,便是天雷勾動地火,不過片刻,李氏身上緋紅的衣衫就被除瞭個七八,玉體橫陳,頂著梅紅乳暈的肥白奶子,男人兩隻手便能掐住細軟的腰,無一處不顯示著這具女體的成熟。

  李長臨粗粗在妻子胸口抓揉瞭兩把,在上頭留下幾個淺淺的淡紅指印,上衣也懶得去解,像個初經人事的毛頭小子,解開褲頭將跨間昂揚玉龍釋放出來,一手扶著龍頭撥開白嫩陰阜上輕薄的衣料。

  “老爺……”李夫人嚶嚀一聲,作著無聲地邀請。

  “就來”李長臨啞著嗓子應瞭一聲,龍頭重重在殷紅的小核上戳瞭兩下,下邊的桃花洞裡咕嘰冒出一股晶亮的水兒來。李長臨沒急著進去,隻是抵著那小核廝磨起來,上身下俯,唇舌一卷重新眷顧起兩隻嫩滑奶子上的紅梅。

  下身的陰核被玉龍粗暴地磨著,胸前沉甸甸的奶子被丈夫又啃又吸,上下的快感夾擊,李氏的喘息越來越重,泛著媚粉的身子漸漸繃瞭起來,兩隻無處安放的手緊緊抓著身下的衣料。

  “呃啊……”臨近登頂,胸前的重量卻是一輕。

  她慢慢睜開一雙水潤的媚眼,入眼的便是紅腫的奶頭,上邊滿是亮晶晶的唾液,看到這糜亂的景象,下身的空虛仿佛更加難耐起來。

  “老爺……呃啊!”李氏話音未落,噗嗤一聲,下邊的小嘴陡然被插瞭個滿滿當當,一下便頂到瞭底。

  房裡春意盎然,房門外空無一人,貼心的婆子知道主子在‘辦事兒’,早把人遣去忙活瞭,她自己在耳房裡嗑瓜子嗑得嘴巴都累瞭,房裡兩位主子還沒消停。

  “老爺可真是能折騰,也不知夫人受不受得住。”嘀嘀咕咕的婆子呸地吐瞭嘴裡的瓜子皮,自言自語地推翻瞭剛才的話:“哪能受不住呢。”

  彌漫著濃重的麝香味的主屋裡間喘息聲不歇,男人女人的衣裳散瞭一地,有的洇著一大團曖昧不明的水漬,有的皺亂不堪。

  女人背朝男人跪趴著,肥圓的臀兒高高翹起,正好迎合著身後男人玉龍沖刺的角度。

  “長、臨哥哥,不要瞭……妾身受不住瞭。”

  男人一隻手輕松把著女人的細腰,,一隻手伸到女人身前渾圓,兩指夾著玉乳頂端,隨著身下抽插的頻率捻捏,粗聲道:“這才三次,純兒的小腹還沒鼓起來……上一回你懷知意前,我可是從早到晚幹瞭你一整天,射進去七八回,這才有這麼個可愛的女兒。”

  李氏似乎想起那回的淫靡來,身下瘋狂的快感讓她漸漸恍惚,仿佛回到瞭被男人按在床上幹到雙腿合不攏的那天,腿心的小嘴狠狠一縮,突如其來的緊絞令男人始料不及,悶哼一聲,發瞭狠地又入瞭十數下,兩人雙雙攀上巔峰。

  知意跑到娘親的院子中,卻見不著一個下人,主屋也沒有點著燈,她有些怕,怯怯地叫瞭一聲:“娘……”

  主屋裡傳出哐當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知意給自己壯瞭壯膽子,輕手輕腳地走向虛掩著的門。

  “我,啊……好像聽到知意的聲音……”李氏僵住身子,匆忙轉頭看向門口,露出一張汗濕潮紅的玉面,兩頰還掛著因為連續多次高潮而流下的淚水。這張滿是情欲氣息的芙蓉面在李長臨眼裡,比春藥還能令他發狂。

  “有兩個嬤嬤在,她哪能跑過來。”李長臨不以為意,傾身去尋女人的檀口,今夜他不想關心女兒,隻想溺斃在妻子編織的溫柔鄉裡。

  “等、等一下……妾身好似真聽見瞭。”

  李長臨停下動作,轉而親瞭親李氏光滑的背,在她耳邊低聲道:“夫人莫再分心找借口,今日為夫不用精水灌滿你的小肚子,是不會讓你下榻的。”

  李氏五年前生瞭知意後便損瞭身子,李長臨跟一個辭官後住在帝都的老太醫求瞭調養方子,將養瞭幾年才養回來,要孩子這事也提上瞭日程,這段時間二人床事雖不少,卻都點到為止,沒有如今這般放縱過。

  李氏吞瞭吞口水,這樣背入的姿勢入得太深,每每都能頂到嬌嫩的宮口,往往她泄瞭兩次,男人才泄一次。剛開始還算舒服,可是隨著大股大股精水灌進來,加上她不斷泄出的淫水陰精,越積越多,又被男人的肉棍堵著無法排出,每次男人一入到底,裡頭的液體就被壓得四竄,快感混合著痛感,對她來說無異於甜蜜的折磨。

  相比之下,李長臨也沒好受到那裡去,每次他要插到底愈發困難,不過好處便是被精水填充得愈發狹窄的幽徑讓快感也成倍增加,他隻有盡力克制才能忍住射意。

  “夫君,妾身能換個姿勢嗎?”

  李長臨方緩瞭一緩,又雙手把著柳腰前後挪動,讓那張深紅的小嘴慢慢吞吐胯下肉棍:“怎麼瞭,為夫入得你不舒服?”

  他問的認真,李氏哪裡敢應是,怕到時候真就下不來床,於是紅著臉胡亂扯瞭個借口:“妾身手累。”

  夫妻幾年,李長臨最知道妻子床榻上的小心思,又看她眼神閃躲,哪還猜不到她的想法。

  李長臨對李氏的提議不置可否,心裡卻有瞭一番計較,他先是慢悠悠把肉棍插到底,用龍首磨瞭磨花心,待到花心稍一放松,便擠進瞭狹窄異常的宮口,這才道:“莫松手,累瞭有為夫幫你。”

  “啊……什,什麼?”李氏被剛才那下頂弄弄得失瞭神,正困惑間,李長臨兩手從她腋下穿過去,托著兩方沉甸甸的綿乳,也撐起瞭她上身的重量。

  李長臨調整瞭一下姿勢,沉聲提醒:“準備好瞭。”

  李氏忽然慌瞭神:“夫君……啊啊啊啊!!!”

  胸前的大手改托為抓,下身的抽插急如驟雨,花心最脆弱的那點被連連狠撞,滾燙的精水在窄穴裡激蕩著,被肉棍壓進嬌嫩的子宮,李氏眼前發昏,兩手死死抓著榻沿,每次被撞得身子往前一蕩,她想掙脫時,牢牢抓著她胸前雙乳的大手便一用力,將蕩出去的身子帶回來,帶起清脆的啪啪聲響。

  一來二去,精水都被壓到瞭子宮裡去,而肉棍卻還戳在宮口不肯進門,速度也大大減緩,宮口內漸漸泛起一陣空虛的癢,渴望著更深的褻弄。

  “長臨哥哥……” 明明知道這是男人的小伎倆,食髓知味的李氏還是禁不住扭瞭扭腰,意圖把門外逗留的肉棍吸進深處饑渴的小口裡。

  察覺到李氏的順從,李長臨便深吸瞭一口氣,將肉棍抽出,隻剩龍首卡在小嘴裡,咕嘰一聲,一鼓作氣破開窄穴宮口,幹進瞭宮頸。自從生瞭知意,兩人便沒有玩得這麼深過,久違的滅頂快感令兩人同時悶哼出聲,李氏渾身一顫,花莖抽搐,一股陰精從子宮深處噴薄而出,恰好射進瞭龍首微張的馬眼裡,李長臨倒抽瞭一口氣,一面用手揉捏著妻子紅腫的奶子延長她的快感,一面挺著胯把滾燙的精液射進子宮深處。

  李氏感覺自己的小腹又鼓瞭一些,有些難受,她伸手去按瞭按,卻將裡頭剛軟瞭一些的肉棍喚醒,惹來一番更為粗暴的對待。

  粗壯的肉棍每每隻抽出一小截,隻留龍首卡在宮口,便又飛快捅進宮頸,插得李氏的肚皮不斷響起沉悶的噗噗聲。李氏雙目渙散,異常刺激的宮交讓她完全說不出話,隻能跟著男人的節奏哦哦啊啊地喘息浪叫,時不時撅著圓臀迎合著男人高頻率的撞擊,好叫肉棍搗弄解癢。

  夫妻倆在榻上顛鸞倒鳳追逐極樂,全然沒註意到呆立門口的小小身影。

  透過紗簾,知意隻能看到兩個剪影,但是聽聲音,確實是她的親爹親娘沒錯。可是爹為什麼要騎在娘親身上?像是騎馬似的,一聳一聳的。知意想起二堂哥的話來,原來娘親也要給爹爹當牛做馬啊……知意尚在震驚中,身子忽然一輕,嘴巴也被捂上瞭。

  遠離瞭主屋,那淫靡聲響也聽不太清瞭,玉嬤嬤這才放開瞭知意,她正想說這小人兒幾句,誰知忽然被她撲瞭個滿懷:“玉嬤嬤!”

  小人兒用好奇的眼睛望著她:“玉嬤嬤,為什麼爹爹要把娘親當馬騎啊?娘親為什麼叫。”別以為她年紀小看不出來,爹爹明明很喜歡娘親。

  玉嬤嬤忍著笑:“姑娘,這是夫妻才能做的事,不是騎馬,你爹爹也沒欺負你娘親,你長大一些就懂瞭。”

  知意縮瞭縮脖子:“小侯爺不會也要把我當馬騎吧。”

  “不會的不會的,娘親說不會就不會。”知意自我安慰瞭一下,心中更加堅定瞭要當侯夫人的決心。當瞭侯夫人,又不會被當馬騎,還可以想幹什麼幹什麼,多自在呀。

  “玉嬤嬤,我們回去吧,我今天可以自己吃飯。”

  小人兒變得太快,玉嬤嬤愣瞭一下,也樂見知意的懂事,緊趕慢趕地把小人兒牽回去瞭,免得屋裡頭那兩位主子撞見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