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媽媽焦急的催促著,開著車向爸爸上班的報社而去。
“別急,馬上就到瞭。”小言姐將車加到瞭最快,手機在此時響瞭起來,“喂——娜娜!”按下耳朵邊的藍牙:“已經將她的身體凈化瞭。好的!現在馬上讓那個學校的主任來把她帶走……好的!現在我和蘇羽去報社的路上……小凱你必須貼身保護……好的!那你辦完也馬上過來好瞭。”
“娜娜姐……”我慢慢地清醒瞭過來,發覺自己正被緊緊的包裹在娜娜姐的胸口,兩個巨大的胸部正左右將我的後腦夾在中間。
“小凱你醒瞭?”娜娜姐開著摩托車在馬路上行駛著:“我們現在去你爸爸那裡。”
當我們來到瞭爸爸上班的報社的時候,媽媽和小言姐正站在門口,“蘇姐、言姐,怎麼樣?”娜娜姐將摩托停在瞭她們的面前。
“晚瞭一步。”小言姐手上握著一個符袋道:“這個是師傅親自刻上的符咒,居然……”
“怎麼可能?”娜娜姐一把拿過小言姐手上的符咒道:“這個東西是不可能被破除的。”
“怎麼辦?”媽媽無力的坐在地上顫抖著,淚水快速的從眼角滑落瞭下來:“老公……”
“媽媽……媽媽……爸爸呢?爸爸……”我被娜娜姐給放開,急忙跑到媽媽的面前一把抱住瞭她:“媽媽……”
“小凱放心。”小言姐蹲在我面前,手拍在瞭媽媽的肩膀上道:“蘇羽,現在我們要馬上出發。”
“出發……出發……去哪裡?”媽媽六神無主的註視著小言姐道:“現在我老公被他抓到哪裡去都不知道,我們該去哪裡找他?嗚嗚……”
“你不相信我嗎?”小言姐冷漠的轉過身對娜娜姐道:“現在馬上上車,或許我們可以找到也不一定。”
“好的。”娜娜姐攙扶起媽媽,將車門打開道:“小凱,我們現在去救你爸爸!”
“相信我,蘇羽。”小言姐啟動瞭車子,帶著我們向遠處飛馳而去。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眼睛迷糊的陷入瞭沉睡中,而小言姐的車子已經離開瞭杭州,向著北邊的方向快速的行去。
當我們的車停下的時候已經到瞭一個路邊的鄉村裡,“好濃重的怨氣。”小言姐提瞭提眼鏡,目光不停地在村頭掃視著:“整個村莊靠著山,雖然是向著大馬路,但是後山遮蔽瞭不少陽光,特別是早上的陽光!”
“這個山村的怨氣特別厲害。”娜娜姐也下瞭車,輕聲的說道:“言姐,你的感覺特別靈,難道羽姐的老公就在這裡?”
“不知道,”小言姐看瞭眼目光有些發直的媽媽道:“他到瞭這裡感覺就斷瞭,所以……這裡一定有我們要的線索。”
“那怎麼查?”娜娜姐看瞭我和媽媽一眼,無奈的說道:“現在她沒什麼精神。小凱……”
“蘇羽,想找到你老公就給我清醒點。”小言姐一拉媽媽的手向著村莊快步的走去:“娜娜,你的責任就是保護好小凱,要找人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來辦。”
“呼——”媽媽振作瞭下精神,輕吐瞭口氣道:“想不到師傅的保護符都被他給破掉瞭,看來這個東西並不是很簡單,我們必須要小心。”
“現在我去這個村的村長傢裡,如果通過村長的話,可以更快的掌握這裡的情況。”小言姐輕聲的說道:“我們就當是來這裡吃農傢菜的遊客,大刀闊斧的進來沒有人認識,更沒有什麼作用。”
“我去這裡怨氣最重的地方看看。”媽媽的目光註視著遠處的半山腰:“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娜娜,你就在村莊口等待好瞭,隨時需要支援。”小言姐和媽媽的身影消失在路口。我感覺自己再次跟上瞭媽媽,我知道現在的我肯定已經睡著瞭。
“媽的,才才,你出老千!我靠!”當媽媽走過村莊的小店,發覺路邊正有五、六個男子坐在那邊打牌:“每把都是你贏。我操!”
“你哪隻狗眼看見老子出老……”叫才才的男子抬頭回瞭句,隻是話說瞭一半就停瞭下來,因為他看到不遠處一個身材苗條的女子,黑色的短裙,修長的美腿裸露在空氣中,一頭長發也隨著風而微微的飄蕩著。
“看什麼呢?操……”另幾男子順著才才的目光看瞭過去,都有些呆楞的註視著遠處的女子,見她緩步的遠去,目光猥褻的盯著那走路時一翹一翹的豐滿臀部,暗自吞瞭口口水。
“是外鄉人。”才才站起身,快步的向著媽媽跑瞭過去:“你們繼續打牌,我去探探口風。”
“你們好!請問村長傢在哪裡?”一個聲音讓這幾個眼露後悔比才才晚一步的男人再次的來瞭精神。
“村長……村長傢……”其中一個男子目光註視著眼前穿著職業裝、短裙咖啡絲襪的女子道:“你是……”
“我知道,”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男子站瞭起來道:“我帶你去。”
“媽的個臭阿達——”其中一個男子急忙站起來道:“你老小子和村長關系又不是他媽的很好,村長是我小舅。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帶你去吧!”
“那就麻煩你瞭。”小言姐眉頭微微的皺瞭皺,這是一群沒有修養的人,而且眼睛裡充滿瞭赤裸裸的欲望。這怎麼可能,現在這個社會怎麼還有這樣的人?還有這樣的地方?而且每個人的身上都有暴力的傾向,很濃重的惡心的氣味。社會在發展,現代的人都會將自己的獸性深深的隱藏在內心的深處,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媽媽和小言姐都感覺到瞭這裡的人和普通鄉村的人不一樣。
‘難道是受到這裡的怨氣影響?’媽媽快步的向著前面走去,心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雖然用聖水可以洗凈自己那不潔的身體,但是被那種惡心的東西給污辱,總是很不快,加上老公又被那東西給劫持瞭,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有什麼目的:‘不想瞭……老公,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小姐!小姐!”身後叫才才的男子快步的跟瞭上來,“嗯——”媽媽停下瞭腳步,目光註視著跟上來的男子道:“你……你有什麼事?”
“你好!”才才跟瞭上來,笑道:“我叫李才,你好。”
“……”媽媽註視著眼前的男子,冷漠的望著他道:“有什麼事?我現在還有事情要辦。”
“你是外鄉人吧?”李才笑瞭笑,盡量掩蓋眼睛裡的那股欲望道:“不知道你是到這裡來旅遊還是辦事?如果是旅遊的話,剛好我傢是開旅館的,呵呵,吃住都不錯。”
“我現在有事情,要不要住到時再看吧!”媽媽轉過身繼續向著山腰走去:“請不要跟著我。”
“媽的,”才才見媽媽走遠瞭才怒道:“穿得這麼性感,騷貨別栽在老子手裡,一定玩到你……呵呵呵呵!”
“這樣啊?”一個聲音出現在才才的身後:“送你樣東西,告訴你個方法,成不成功就看你自己瞭。”
“你……二爺。”才才嚇瞭一跳,轉過身去才發覺是熟人,輕喘瞭口氣道:“嚇死我瞭,我以為又見鬼瞭呢!”
“奇怪,”當媽媽走到山腰處後,這個怨氣最重的地方居然什麼怨氣都感覺不到:“在村口的時候怨氣完全從這裡噴湧而出的,怎麼到瞭這裡就沒有瞭?”
當媽媽再次回到瞭村裡的時候,山腰處也沒有怨氣再湧出來,“嗯……”媽媽有些無奈的往回走,突然不遠處剛才跟著自己的才才坐在一間房子的墻邊,手上正在把玩著一塊手表,“手……手表……”媽媽快步的向他跑瞭過去,一把將這個叫才才的男子給提瞭起來按到瞭墻上:“這塊手表是哪裡來的?”
“你……”才才有些驚訝媽媽那可以把他提起來的力量,急忙將手表塞進自己的口袋裡道:“這位……這位小姐,你想幹什麼?”
“我在問你,這手表是哪裡來的?”媽媽的目光除瞭冷酷,還有絲絲殺意:“把手表給我。”
“是……是我……”才才猶豫瞭一下道:“是有人送的。”
“送的?是誰?在哪裡送的?”媽媽將手伸進瞭他的口袋,把那塊手表給拿瞭出來。
“我……”才才咬瞭咬牙,突然改變瞭態度道:“為什麼要告訴你?這個是朋友送的,那就是我的瞭。”
“我會殺瞭你。”媽媽一把卡住瞭他的喉嚨道:“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不告訴我,我就把你給殺瞭!”
“哼!”才才哼瞭一聲笑道:“這是法制的社會,你敢殺我,你也要坐牢,要陪命的。”
“……”媽媽牙齒咬瞭咬,目光變得更加狠厲道:“那就試試看。”
“你……”才才的眼睛裡透露出瞭些許的恐懼:“你殺瞭我,那就永遠都不知道這塊手表是誰送給我的!”
“好吧!”媽媽松開瞭手,退後瞭一步,目光註視著這個叫才才的男子道:“說吧!開個價……把給你表的人的消息給我,我給你錢,怎麼樣?”
“錢……”才才眼睛一亮,想到有錢……但錢有什麼用,眼前的這個騷貨長得那麼性感:“我不要錢,錢我有得很。”
“任何東西都有個價格,那你開個價吧!”媽媽臉上已經明顯的不耐,右手手掌握成抓狀。
“嗯……”男子暗自吞瞭口口水道:“老子不要錢……要不……要不你當我幾天老婆,我就……”
“什麼?”媽媽明顯的一震,一拳打在才才臉邊的墻壁上,墻壁龜裂開,石末掉落在瞭地面上。
“……”才才臉色發青,牙齒不停地打顫著,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瞭下來:“就幾天而已……”
“你去死!”媽媽的聲音充滿瞭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