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谷川君,怎麼瞭?找我有什麼事嗎?”由比濱太太好奇的看著長谷川。
“那個,我突然想寫一本有關於傢庭方面的書,所以,我想要瞭解一下,正常的傢庭,夫妻之間的一些事情。”長谷川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怎麼說呢,長谷川的確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尤其是由比濱太太明明已經離婚瞭,她有一個不幸的傢庭,現在問她這話,好像有點要揭開她傷口的感覺。但是,除瞭由比濱太太之外,長谷川好像又沒有其他可以咨詢的人員。
最後想瞭想,長谷川還是決定試試看,如果由比濱太太不高興的話,那就算瞭。
畢竟是傳統小說,再加上長谷川要寫的書的格調問題,所以一切以真實性為主,如果再不瞭解的情況下胡亂想,讓讀者一點代入感都沒有,反而會顯得滑稽和好笑。
“傢庭?夫妻之間的事情?”由比濱太太一愣,然後表情變得有點怪異,隨後,臉上微微有點泛紅:“長谷川君,夫妻,夫妻之間的事情,那個,那個,或許,或許我可以幫你找一些碟片……”
聽到由比濱太太這麼說,再看看由比濱太太這個時候的表情,長谷川有點懵。由比濱太太,你是不是想差什麼東西瞭啊?
“咳咳,由比濱太太,那個,我說的是日常,一些日常的生活,交流。平時的日常相處,僅僅隻是這些東西而已。”長谷川連忙說道。
“唉?是,是這樣嗎?”由比濱太太有點不好意思瞭。
“沒錯,就是這樣。我是想寫一本傳統小說,有關於天朝還有日本兩國傢庭之間的差異性的問題。”長谷川連忙解釋著。
“這樣啊!”由比濱太太恍然。
“沒錯,就是這樣。”長谷川重重的點著頭。
“唔,這樣的話,好像,好像也沒什麼好說的呢,畢竟,好像都很普通的樣子。雖然後來因為他開始賭博,然後變成另外一個樣子,但是,想想的話,好像,也沒什麼好說的,因為完全不知道應該從什麼地方說起啊。”由比濱太太絞盡腦汁的想著。
長谷川看著由比濱太太這個樣子,倒也是稍稍松瞭一口氣,因為由比濱太太好像並不在將她的前夫放在心上瞭。
“由比濱太太你稍等一下,我去把書稿拿過來,你對照一下就知道應該說什麼瞭。”長谷川快速的跑回房間去拿筆記本。
而由比濱太太在看到長谷川跑回去之後,原本好像什麼都不在意的表情卻變得有點暗淡,然後嘆瞭一口氣。之前在長谷川面前都是掩飾,她和他丈夫之前相處瞭那麼久,怎麼可能會沒有感覺,隻不過一切都被她掩飾過去瞭。
長谷川很快就跑瞭下來,手裡還托著筆記本。
“由比濱太太,你來看一下。看完之後應該就知道說寫什麼瞭。”長谷川將筆記本電腦放在由比濱太太的面前。
“是嗎?可是這是長谷川君你要寫的小說吧,我看的話,合適嗎?”
“當然合適瞭,畢竟它還沒有寫完,而且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請教由比濱太太呢。”
“那好吧,我就先看一下瞭。”
由比濱太太坐在長谷川的旁邊,好奇的看著長谷川在筆記本上些的內容。身體就坐在長谷川的旁邊,甚至還有一點貼近的樣子。雖然不能說兩個人完全貼在一起,但是臀,還有腿都有碰觸的地方。
呼吸著旁邊傳來的氣息,長谷川突然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原來,天朝那邊是這個樣子的嗎?”由比濱太太突然開口將長谷川驚醒。
“啊?額,哦,沒錯,是這樣的。”長谷川連忙點頭,他有點失神,以至於時間流逝的時候都沒有什麼感覺。
“長谷川君好像對天朝的情況很瞭解呢。感覺,就好像是一個天朝的人似的。”由比濱太太忍不住說道。
“那個,我隻是有點好奇,對天朝有點好奇。因為,因為,因為很早之前就遇到瞭一個天朝的人,好像是來旅遊的,那個時候他給我講瞭一個故事,就是我現在寫的故事。嗯,可能,當初的那個人,就是這個故事裡的男主角吧。”長谷川連忙解釋著。
這是長谷川之前就曾想過的一個借口。
“是這樣嗎?感覺天朝那邊,好奇怪啊。”
“奇怪?”
“當然瞭,天朝的男人都會做飯嗎?甚至做傢務等等事情,竟然都是由男人負責,這也太奇怪瞭吧。而且,天朝的女人,感覺,好過分呢。明明月薪三千,卻看不起月薪八千的男人。天朝的男人好顧傢啊。和日本這邊的男人根本就不一樣,非常的不一樣。”由比濱太太忍不住感嘆著。
“唔,國情不一樣吧。”
“恩。也對。不過。三千的月薪,好低啊,男人的月薪也有點低。八千的話,換算成日元的話,也才僅僅隻有12萬日元。”
“額,那個,錢,不是這麼算的。天朝的物價比日本要低很多。雖然錢幣兌換率的確是這樣計算。但是八千的月薪,其實和日本這邊二十五萬日元的月薪差不多。嗯,生活方面差不多。”長谷川仔細思考瞭一下之後說道。
“唉?這樣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薪水已經很高瞭呢。但是為什麼這麼高的月薪,女人還不滿足呢?”由比濱太太非常奇怪的驚呼著。
“國情,國情如此。”
“是這樣嗎?但是還是覺得奇怪,天朝的男人竟然能夠忍受這種情況。如果是日本的話,早就要離婚瞭,不,應該說根本就不會結婚才對。”由比濱太太一臉難以理解的說著。
“都說是國情不一樣啦。”
“國情,真是很厲害的東西呢。突然好像嫁到天朝去啊。天朝的女人,實在是太幸福瞭。如果長谷川君寫的是真的的話。”由比濱太太忍不住大聲的感嘆道。
聽著由比濱太太的感嘆,長谷川心裡覺得怪怪的,自豪嗎?好像有點,但是,又覺得好委屈,為自己感到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