町田苑子所說的大餐,其實還是挺不錯的。雖然不能說是什麼特別昂貴的料理,但是卻也不便宜,一般傢庭,一兩個月都不見得吃上一次。
同時還有就是在吃飯的同時也會喝酒。
不過長谷川倒是滴酒不沾。本身不太喜歡酒的辛辣味,更因為他上一時因為癌癥死掉的,雖然說喝酒和癌癥的關系並不大,但是長谷川在穿越之後,還是成功的戒掉瞭酒,同時也戒掉瞭煙。
畢竟,大概每個人都知道,煙酒算不得什麼好東西,隻不過一旦沾染上瞭,根本就戒不掉,現在能有重來的機會,大概是不會再去碰這兩樣東西。
一方面長谷川本身不想喝酒,另外一方面,長谷川本身的年紀也還沒到喝酒的年紀,所以最終町田苑子他們雖然遺憾,卻也沒有能夠灌長谷川酒。
吃完飯,長谷川拍拍屁股走入,至於町田苑子邀請長谷川去唱歌這種邀請,他還是拒絕瞭。
畢竟一群人,不少人喝瞭不少,都有點醉醺醺的瞭,再去唱歌,唱歌的時候再喝點,最後受罪收尾的,可能就是長谷川這個滴酒不沾的人瞭。
長谷川拒絕去唱歌,這個主角不去,其他人再去,就有點不太合適,所以最終,町田苑子他們也就隻能遺憾的結束瞭今天的活動,畢竟,也就隻是今天,明天就要繼續去上班瞭。至於加班?這種事情,對於他們來說,也是比較正常的事情。要不然這一類的人,怎麼會被稱為社畜啊。
長谷川乘坐電車回傢,隻不過還沒有回到傢,他的手機就震動瞭起來。
拿出手機,看到來電顯示,長谷川微微皺眉。
“平塚老師?請問你有什麼事嗎?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難道是你父母又要邀請我去你傢做客?不過我可要提前聲明,如果是這種請求的話,請允許我拒接。”接通電話之後,長谷川就先發制人,毫不客氣的說著。
長谷川可沒忘記之前雪之下陽乃有說過,平塚靜的母親和她媽通電話,說要邀請他周末去做客的。
“你——”平塚靜被長谷川的這一番話給噎住瞭:“哼,你放心,我才不會說和你說這種事呢。現在你在哪?有時間出來陪我喝酒。”
“平塚老師,很抱歉,我現在還沒有到喝酒的法定年齡,所以喝酒就算瞭吧。”長谷川嘴角上揚,微微露出一點的笑意,果然,他就知道自己剛剛的話起作用瞭。
“我當然知道你這個傢夥年紀小,毛還沒長齊。我讓你來陪我喝酒,不是讓你喝,是我喝,你隻是陪著我而已。”平塚靜的聲音有點惱羞成怒。
“抱歉平塚老師,這種要求的話,請允許我拒接。說實話,我不太喜歡喝酒的女人,全身上下都是酒味,甚至可能還會發酒瘋。很麻煩的。”長谷川毫不客氣的說著。
“我管你喜歡不喜歡喝酒的女人啊,你又是誰啊,我要你管?”
“所以,你也說瞭,我不是你的誰,你喝酒也不要找我。”
“你——你這個傢夥,算瞭,不喝酒瞭,不過我現在有事找你,你給我過來一趟。”平塚靜氣呼呼的在電話那頭說道。
“有事找我?”
“沒錯,是有關於陽乃那個傢夥的,她今天給我打瞭電話,說你這個傢夥,把你是高中生的事情告訴給她瞭?你這個傢夥,到底在想什麼?這種事情你為什麼要到處亂說啊。而且還告訴陽乃那個傢夥。”平塚靜的聲音有點惱怒。
“額,平塚老師,實際上,實際上並不是我告訴她的,隻是她發現瞭真相。”長谷川覺得有點頭疼,果然,雪之下陽乃那個傢夥,他就知道她沒這麼容易就算完。
“哈?她發現瞭真相?她閑著沒事,特意去找你?然後發現真相瞭?別胡說八道瞭,那個丫頭雖然性格有點惡劣,但是哪怕是周末,她大多數時間也會在公司加班。怎麼可能會有時間去查這種事。”平塚靜知道雪之下陽乃平時的忙碌,所以反而有點懷疑,可能是長谷川要逼宮,所以才特意告訴給雪之下陽乃的。
隻屬於逼宮逼什麼,自然是想要讓她將事情給她父母坦白,或者是說她已經和長谷川分手的事情瞭。
“雖然可能聽著很巧,但是真的是很巧——”
“你這個傢夥現在就給我滾過來,否則,周一的時候你就死定瞭!!!”平塚靜威脅著長谷川。
“一個老師威脅學生,這樣不好吧?”
“你如果乖乖聽話,我會威脅你?好瞭,我就在XX居酒屋這裡,你快點給我趕過來。”啪。平塚靜掛斷瞭電話。
長谷川忍不住撓頭,果然,這就是一個麻煩,早知道,當初他就不該給平塚靜出這種餿主意,最後還惹瞭一身騷,弄瞭一堆的麻煩。
雖然說長谷川對於平塚靜所說的自己不去就死定瞭的話並不怎麼感冒,畢竟平塚靜雖然是老師,但是她能怎麼樣?難不成還能殺人啊。所以,所以長谷川還是去瞭。
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學校裡,老師最大,如果讓老師不舒服瞭,給學生穿小鞋,還真的是一件挺簡單的事的。
還沒回到傢,長谷川直接拐瞭一個彎,然後朝著平塚靜所說的居酒屋趕去。
當長谷川來到居酒屋的時候,平塚靜已經坐在那裡瞭,隻不過讓長谷川有點驚訝的是,平塚靜的面前竟然沒有酒。
簡單的花生米和毛豆等東西,很明顯就是下酒菜,但是竟然沒有酒,而且平塚靜的身上也沒有酒味。
長谷川真的覺得驚訝,畢竟以平塚靜的性格,在這個時候,她不喝酒,真的是太稀奇瞭。
“看什麼?”平塚靜註意到長谷川那充滿好奇和驚訝的眼睛,忍不住皺眉。
“隻是覺得平塚老師你竟然沒有喝酒,有點驚訝而已。”長谷川實話實話。
“切,不管怎麼樣,我也是一個老師,老師的基本操守還是有的,在學生面前喝酒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做。”平塚靜特不要臉的說道。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