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一口氣跑到瞭二樓上,順著門上面的號碼很快的就找到瞭204號包房。

  包房的門虛掩著,微微的露出瞭一條門縫,想來,是媽媽也意識到瞭可能會發生危險,為瞭方便離開故意所為吧。

  我把門縫又稍稍的推開瞭一些,俯下身,用一隻眼睛向裡張望,整個房間的景象全都落進瞭我的眼簾中。

  房間裡一共有六個人,媽媽坐在朝向房門的獨立的沙發上,旁邊的大沙發的坐著的赫然正是王強,四個與王強年歲相仿的小青年叼著香煙坐在沙發的另一頭,我心裡暗叫不好,這幾個人正是前一陣我在學校停車場看到的那幾個混混。

  看來,王強已經回國有一段時間瞭,這次約媽媽見面,王強無疑已經做瞭精心的準備。

  “鄭老師,好久不見瞭啊,我還真是很想念您呢。”王強不懷好意的笑著說。

  “王強,你把我叫出來,想幹什麼?”媽媽憤憤的說。

  “鄭老師,鄭瑛麗老師,您說我想幹什麼?您這是明知故問啊,這次,我可是為瞭您專門從美國趕回來的。”王強滿不在乎的淫笑著,他覺得媽媽已經是他掌中的獵物瞭。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這次來,隻是要告訴你,你不要再胡鬧瞭,雖然你已經不在學校上學,但是,我仍然是你的老師,再也不會答應你那無理的要求瞭。”媽媽義正言辭的說。

  “哈哈哈……鄭老師,好久不見,您的變化還是蠻大的嘛,不知道您的胴體是不是也有變化啊?”

  王強不以為然的大笑瞭起來,下流的調戲著媽媽。

  “你……你……”媽媽氣得有些語塞。

  努力平復瞭一下,媽媽繼續說:“我不會再做出任何對不起我先生的事情,你也不要再癡心妄想拿拍攝的那些東西來威脅我瞭。”

  媽媽說的平靜而堅定,看來昨天晚上在臥室裡爸爸的話使她深受感動,愛人的寬容使媽媽堅定瞭和王強鬥爭到底的決心。

  “鄭老師,您說是我癡心妄想呢?還是您癡心妄想呢?對,我拍的視頻和照片是沒有露您的正臉,可是,這並不等於沒有人認識您吧?我想,您的先生還是應該對您的身體很熟悉的啊?我就不相信他會認不出視頻裡的女人是他美麗的鄭瑛麗老師?難道,您想讓您的先生看到您和其他男人茍合的照片和視頻嗎?哈哈哈……”王強得意的大笑起來,看起來把握十足。

  “無恥,你休想。”媽媽氣憤的站瞭起來,豐滿高聳的胸脯一鼓一鼓的,準備離開。

  “鄭老師,別這樣嘛,隻要您答應瞭我的要求,讓我再幹一次,我保證這些視頻絕對不會落到您先生的手裡,您還走您的陽關道,我回美國過我的獨木橋,哈哈……”

  王強看到媽媽動怒,自以為得計瞭,站起來得意洋洋的去拽媽媽的胳膊。

  “啪”的一聲脆響,王強的臉上重重的挨瞭媽媽一記耳光,媽媽用氣憤的有些顫抖的手指著王強厲聲說道:“不要做你的白日夢瞭,以前的事情我已經都原原本本的告訴我的先生瞭,他已經原諒瞭我,我不會再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

  以前,我是被迫的,以後你不要再妄想碰我一個手指,你要是再胡攪蠻纏的話,我就要報警瞭……”

  媽媽顯得很激動,順手掏出手機,做出瞭要打報警電話的樣子。

  媽媽的話嚇得王強打瞭一個冷戰,看起來,媽媽說的話都是真的,爸爸已經知道瞭以前發生的事情,那麼就意味著他認為最有效的武器“視頻”在媽媽身上已經失去瞭效力。

  他不但害怕媽媽會報警,而且也害怕爸爸會找他算賬,同時他對媽媽的身體更是朝思暮想、念念不忘,急切的想再次占有媽媽的身體。

  想到這裡,王強把心一橫,瞪起一雙三角眼,惡狠狠的對媽媽說:“鄭老師,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對不住你瞭,我要把你帶到美國去,您先委屈委屈吧!”

  王強突然一躍而起,猴子似地撲到瞭媽媽的身上。媽媽原以為王強會被自己義正詞嚴的話語嚇退,絲毫沒想到他會突然發難,沒有一丁點的提防,一下子被王強撲倒在沙發上。

  王強死死地按住媽媽的雙臂,低頭去吻媽媽的櫻唇。

  媽媽羞憤不已,奮力的的掙紮,臻首左右不停的躲避王強的強吻,渾圓的豐臀在沙發上不斷的扭動,兩條渾圓的大腿在空中不斷的亂蹬,不斷的高呼“救人啊……”

  王強畢竟身單力薄,在身高一米七的媽媽的奮力掙紮下有些力不從心瞭,回頭招呼身後的幾個小混混,“別看著瞭,快來幫忙……”

  我趴在門口看的一清二楚,想沖進去去營救媽媽,可是天生膽小的我,發現腿已經不聽使喚瞭,癱軟在門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幾個小混混向媽媽惡狠狠的撲瞭上去。

  畢竟單拳不敵四手,勢單力孤的媽媽很快就被幾個惡狼般的小混混四面朝天的按在沙發上,筋疲力盡,動彈不得。

  隻得任使幾個色鬼對她上下其手,隨意的揩油。

  一個混混一邊隔著媽媽薄薄的恤,揉面般的揉捏著媽媽豐滿的乳房,一邊贊嘆的說:“操,這女人真是個尤物,這奶子真他媽大,隔著衣服捏,都這麼有手感,扒光瞭衣服按在床上幹肯定特爽,我要先幹她一炮。”

  另一個正在摸媽媽屁股的小子,馬上響應:“好,好,先把她扒光瞭再說,我也忍不住瞭,想操她。”說著,就要動手解媽媽的褲帶。

  媽媽此時已經筋疲力盡,發髻蓬松的仰面躺在沙發上,絲毫動彈不得,耳邊即傳來這些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大的孩子對自己的污言穢語,身體的幾個敏感部位又同時被幾雙手上下不停的揉捏、猥褻著,媽媽的內心感到瞭無比的悲愴與屈辱。意識到自己一會有可能會被這些小青年無休止的奸淫,媽媽不禁羞憤的閉上瞭美目,一行清淚順著清秀的面頰上緩緩的流下。

  當媽媽下身的拉鏈被拉開,褲子即將被從豐臀上剝下的時候,混混中那個小頭目樣子的青年揮手制止住瞭他們。

  “不要在這裡弄,誰知道她是不是一個人來的,要是被警察逮住就壞瞭,這樣吧,把這個女人綁起來,帶回去!”

  其他幾個小混混覺得有道理,一起點頭稱是。

  王強也不敢違拗,翻身找出瞭一卷寬寬的膠帶,按住媽媽的頭,把媽媽的嘴嚴嚴實實的封瞭起來。

  媽媽扭動著身體,嘴裡發出含混不清的“嗚……嗚……”聲。

  其餘的小混混拿來瞭麻繩,王強把媽媽雙臂反剪,在身後牢牢的捆在一起,又用兩道麻繩在媽媽的胸前穿過,用力的綁住媽媽的乳房根部,媽媽的乳根受到繩子的壓迫,本來就高聳的乳房更顫巍巍的挺立著,簡直是呼之欲出,快把粉紅色的小衣撐破瞭。

  不一會,媽媽就被捆綁的像粽子一般,躺在地上。

  王強拿來瞭一個早已備好,類似琴盒的大黑皮箱子,幾個人抬起媽媽輕輕的放進箱子裡,媽媽還在不停的掙紮,被封住的嘴裡發出“嗚……嗚……”的悲鳴聲,美麗的大眼睛裡流出瞭清澈、無助的淚水。

  悲怨的神情使媽媽又增加幾分楚楚可憐秀色,王強愛憐的撫摸著媽媽的臉龐,一邊伸手揉捏著她的乳房,一邊低下頭在媽媽的額頭上深深的吻瞭一下,淫笑著說道:“鄭老師,今天晚上我就帶您入洞房……哈哈哈”說完,給媽媽輕輕的帶上眼罩,蓋上皮箱的蓋子,把皮箱用一把小鎖鎖住,鑰匙藏在身上,然後對其他幾個人說:“抽根煙,咱們就走……”

  他們要出來瞭,我急忙躲到瞭樓道盡頭的一個大盆栽的後面。

  不一會,幾個人抬著裝著媽媽的大皮箱走出瞭包房,晃晃悠悠的下瞭樓,我趴在二樓的窗口張望,王強打開一輛捷達車的後備箱,把裝著媽媽的皮箱放進去,幾個人一起上瞭車,吹著口哨,揚長而去。

  我急忙趕到樓下,望著絕塵遠去的的捷達轎車,五內俱焚,陷入瞭深深的自責中。

  悔恨的淚水“撲啦啦”的噴湧而出。

  悔的是,自己剛才為什麼沒有沖上去,把媽媽救出虎口;恨的是,自己的軟弱無能,臨陣脫逃。

  “啪……啪……啪……”奮力抽瞭自己幾個大嘴巴,目瞪口呆的吧女目送著失魂落魄的我慢慢走出聚緣的大門口。

  站在大街上,一陣涼風吹來,我的頭腦清醒瞭許多對啊,不能在這傻站著啊,得想辦法營救媽媽才是。

  剛才王強說,要把媽媽帶回美國,估計這幾天還要在市內落腳,不管怎麼難,也一定要把媽媽救出來!

  打定瞭主意,我的精神頭也上來瞭很多,可是,人海茫茫,我到哪裡去找媽媽呢?

  我躊躇著,滿腦袋一點思路也沒有。

  鈴……鈴……鈴,口袋裡的電話鈴響起來瞭,我拿起電話一看,一個陌生的號碼,按下接聽鍵,一個機械的電子音傳入瞭耳中。

  xx路xx號...xx路xx號...xx路xx號

  電子音不停的重復著這個陌生的地址,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好似墜入瞭五裡霧中良久我忽然恍然大悟,這個地址會不會和媽媽有關呢?難道世界上真的有神仙指點迷津嗎?

  來不及多想,我攔下一輛出租車,吩咐司機向電話裡的地址駛去。

  車子行駛很久,來到瞭市郊一條偏僻的小街上,我付瞭車錢,按照電話裡提供的門牌號碼走到瞭一座院落的門口。

  這是一座不大的院落,大門緊緊的關閉著,上面的漆都已經有些剝落瞭,殘破的院墻不是很高,從外面看起來是很久沒人居住的樣子。

  大門緊鎖,好在院墻不高。

  我環顧左右,四下裡沒有行人,一輛黑色的奧迪車靜靜地停在路旁。

  在手心裡吐瞭幾口吐沫,後退幾步,助跑,飛身躍起扒住瞭瞭墻頭。

  還不錯,墻頭上隻有一些苔蘚,沒有碎玻璃。

  我一鼓氣,翻身輕飄飄的跳在院子裡。

  院子正中是兩間正房,兩側各有一間配房,是典型的農傢小院。

  我躡足潛蹤的挨個房間的查看,屋內好像有人住過的痕跡,但是現在確實空無一人,我不禁納悶,難道找判斷錯瞭嗎?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院外由遠及近的傳來瞭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汽車駛到門口,慢慢的停住瞭,車門打開,緊接著,我聽到瞭一個熟悉的聲音:“快開門,來搭把手,把箱子抬進來.”

  沒錯,這個熟悉的聲音正是王強,我急忙躲到瞭房子後面,探頭盯著院子裡的動靜。

  大門 吱吱呀呀 的打開瞭,幾個小混混抬著一口黑色皮箱走進院子,王強走在最後面,伸著腦袋回身張望瞭一下,確定沒人跟蹤後,迅速的關上瞭大門。

  “快……快,我忍不住瞭。”王強一邊撥弄著胯下的三寸不良之物,一邊急吼吼指揮著其它的人把箱子抬進瞭正屋。

  我躡手躡腳的繞到屋後,找到瞭一根粗長的木棒,通過屋後殘破的玻璃窗,向屋內張望,準備著一有機會就沖進去營救媽媽。

  屋內很雜亂,幾個混混氣喘籲籲把皮箱放在瞭地上,一起用期待的目光看著王強,王強一邊從身上掏出箱子鑰匙,一邊對著幾個混混媚笑著說:“哥幾個,別著急啊,今天有的是時間,咱們慢慢的來享受這個女人。”

  “咔吧……”,箱子打開瞭,幾個混混七手八腳的把媽媽抬瞭出來。

  解開媽媽臉上的眼罩一看,隻見她雙目緊閉,一動不動。原來,媽媽連生氣帶驚嚇,已經暈過去瞭。

  王強趕快撕開貼在媽媽嘴上的膠帶,一隻手掐住媽媽的人中穴,另一隻手在她的胸脯上搓弄著,也不知是在給媽媽順氣,還是在借機玩弄美乳。

  弄瞭好一陣,媽媽終於悠悠的醒轉過來。

  “咳……咳……”媽媽劇烈的咳嗽瞭幾聲。

  王強蹲在媽媽的身邊,一隻手輕佻托著媽媽的下巴,把她清秀的臉龐托起。淫邪的說:“親愛的鄭老師,您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媽媽一扭頭,甩開瞭王強的手,沒有說話。

  “鄭老師,我的要求很簡單,不過是再幹您一次而已,隻要您能滿足我們大傢的要求,我保證以後不再來打擾您的生活,您是我的老師,我不想用暴力強奸您。您看,您現在這種情況,想脫身是不可能瞭,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呸!”王強的話還沒說完,臉上多瞭一口吐沫。

  王強擦掉臉上的吐沫,有些惱羞成怒,一把揪住媽媽的衣領,惡狠狠的說:“別給臉不要臉瞭。”

  一揮手,幾個混混迫不及待的圍上來把媽媽拖到瞭屋子正中臟兮兮的茶幾上,七手八腳的解開瞭她身上的繩子,準備施暴。

  離開瞭束縛的媽媽立刻掙紮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推倒瞭一個正在猥褻她乳房的混混,一瘸一拐的向門口跑去。

  王強急得大叫:“跑瞭,跑瞭,快攔住她。”

  媽媽剛跑到門口,一個身材高大的的混混就追瞭上來,一把揪住瞭媽媽的長發。往後使勁一拽,媽媽霎時間失去瞭平衡,腿一軟,跌坐在屋門旁邊。

  這個混混一個箭步沖到媽媽身邊,一把死死的抱住媽媽,向上一用力,像扛麻袋一般的把媽媽扛在瞭肩膀上。

  媽媽趴在混混的肩膀上,渾圓的屁股高高向上撅起,做著徒勞的反抗。兩隻手不停的捶打著混混的後背,修長的大腿胡亂的蹬著。

  這個混混哈哈大笑,根本不理會搔癢似的捶打,一隻手扶著肩膀上趴著的媽媽,另一隻手在媽媽渾圓的大屁股上又捏又拍。就像扛著戰利品似的扛著媽媽洋洋得意的在屋裡繞場一周。然後把媽媽重重的又扔到瞭茶幾上。

  混混們一哄而上,強行把媽媽的兩隻手腕分別綁在她的兩個腳踝上。

  這種捆法,使得媽媽隻能把屁股高高的撅起,雙肩和頭緊緊的貼著桌面,跪在茶幾上,剛才的逃跑用盡瞭她最後一點力氣,現在是半點動彈不得,隻得任由混混們擺佈。

  王強淫笑著走近媽媽,一手撫摸著媽媽秀麗的面龐,一手用力揉捏著媽媽被緊身女褲緊緊包裹著的圓臀,輕佻的說:“怎麼樣?鄭老師,本來您是可以躺在床上盡情的享受魚水之歡的,哼哼……可是現在要委屈您瞭!”

  說罷,王強一把揪住瞭媽媽的褲帶,奮力一扯,幾個金色的褲子紐扣瞬時間飛到瞭半空中,落在瞭不遠的墻角處。

  媽媽一聲驚呼,“住手,不要啊……”

  王強冷笑道:“鄭老師,今天,您註定你是我的女人瞭,哈哈哈……”一把抓住瞭白色女褲的褲腰,雙臂用力,把媽媽的褲子慢慢的扒到瞭大腿彎處。

  眼前的出現的美景令人熱血沸騰:一條小巧、緊窄的黑色鏤空的蕾絲內褲,緊緊的包裹在一個渾圓、雪白、碩大的屁股上,雪白的屁股宛如一個剝瞭皮的巨大桃子一般,豐腴而不肥碩,雪白的皮膚耀人眼目。小小的蕾絲內褲隻能勉強的遮擋住兩片桃瓣間緊窄的縫隙。

  在場的人無不動容,一個個的老二全都站起向媽媽行禮,我還是第一次近距離實地看到如此美景,不禁咽瞭一口口水,手中的木棒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到瞭地上,扒住窗臺,全神貫註的註視著屋內的情況。

  “怎麼樣啊,哥們們,我說的不是假的吧,我們這位鄭瑛麗老師那真是人間極品那,等下你們就知道這女人的滋味有多美妙瞭,哈哈哈……”王強一面得意的向混混們誇耀著,一面‘啪啪’的用力拍打著媽媽的雪臀。

  媽媽的大屁股上微微的湧起瞭一層肉浪,雪白的臀峰上出現瞭一片鮮紅的掌印,在雪白的皮膚的襯映顯得格外醒目。

  “啊……”媽媽發出瞭悲鳴,哀羞、絕望的閉上瞭眼睛。

  王強三下五除二的脫掉瞭自己的褲子,老二早就蓬勃而起,漲得生疼瞭,王強捋瞭捋發紅的大龜頭,一把抓住媽媽內褲的邊緣,準備徹底把媽媽剝幹扒凈。

  “不要啊,王強,我是你的老師啊,你放過我吧,我是有傢有孩子的人啊,你不可以對我這樣。”媽媽自知今天難逃噩運,苦苦的向王強哀告著,美目裡“撲簌簌”的流下瞭痛苦的淚水。

  “鄭老師,太晚瞭,你認命吧!”王強狂笑著,一把扒下瞭媽媽豐臀上小小的蕾絲內褲。

  媽媽的最隱秘的性器官頓時展現在瞭眾人面前。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媽媽真實的陰戶,張著大嘴,目不轉睛的看著。

  媽媽的陰阜高高隆起,豐腴而飽滿,就是俗稱的“饅頭屄”,中間一條細小肉縫緊窄無比,陰唇也不像其它這個年齡段的女人已經發黑發紫,還是淡淡的紅色,緊緊地閉合在一起。

  最顯眼的是,媽媽的整個陰部,沒有一根陰毛,光滑而整潔—難道,媽媽是傳說的白虎?

  王強已經等不及瞭,一邊用大龜頭在媽媽的肉縫上來回的摩擦,一邊揶揄著媽媽:“鄭老師,真難為你啊,剛才裝的和貞潔烈婦一樣,你看看我這才離開幾天啊,您就把陰毛都剃瞭,又勾引誰來著?”

  媽媽緊緊的閉著眼睛,一句話也不回答,大滴的眼淚從眼角溢出。

  這時,旁邊的那個小混混頭目突然好像想起瞭什麼,大喊一聲:“等等,住手!”

  王強不滿意的回頭問:“怎麼瞭?”

  小頭目快步走到王強的跟前低聲問:“你剛才話的意思是說,這個女人以前是有陰毛的是嗎?”

  “啊,對啊,以前我幹她的時候是有的。”王強說。

  小頭目俯下身趴在媽媽的陰部仔細看瞭看,又把媽媽的袖子捋起,仔細觀察瞭一番,然後對王強說:“兄弟,美人不能你一個人獨享,是不是?”

  “是的,是的。”王強點頭哈腰的說。

  “你不是說晚上要帶這個鄭老師入洞房嗎?依我看,要不這樣,我們忙瞭半天也都餓瞭,咱們先去吃東西,晚上再給你和鄭老師辦典禮鬧洞房怎麼樣?你鎖住她,反正她也跑不瞭,遲早還都是你的……”小頭目若有所思地說。

  “啊……”王強的嘴快咧到後腦勺瞭,到嘴的肥肉吃不上,心裡是一百二十個不願意。

  但小頭目的要求他不敢違拗,隻好違心的說:“好吧,那就麻煩幾位瞭”

  小頭目一招手,幾個人把媽媽從茶幾上解瞭下來。

  王強怕媽媽跑掉,又把她的雙臂反綁,嘴裡塞進瞭一顆塞口球,把塞口球的帶子在媽媽腦後系好後,用手掌在她的後脖頸處用力一擊,媽媽頓時又昏瞭過去。

  幾個人一起把媽媽塞回瞭黑色的皮箱中,王強給皮箱上瞭鎖,小心翼翼的檢查瞭一遍。

  幾個人抬著黑色的皮箱走出瞭大門。

  我長出一口氣,想起瞭自己的使命,不禁暗罵瞭自己又差點誤事,揉瞭揉還堅硬如鐵的小弟弟,翻墻來到瞭院子外面。

  王強所乘的捷達車剛剛拐過街角,我攔瞭一輛出租車,吩咐司機緊緊的跟上。

  時間不長,就駛進瞭市區,停在一傢飯店的門前。

  車上的人下瞭車,王強走到後備箱前,想把皮箱抬出來。

  小頭目走過來輕輕的拍瞭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帶著箱子進飯店,王強猶豫瞭一下,空著手和其他人一起走進瞭飯店。

  機會來瞭!我立刻下瞭車,要是能把捷達的後備箱撬開,媽媽就得救瞭。

  可是,萬一在我撬後備箱的時候,王強他們出來瞭怎麼辦?對方可是有五個人呀,我一個人肯定不行。

  隻能找爸爸增援瞭,我掏出手機,撥通瞭爸爸的電話。

  電話裡爸爸的聲音很慈祥。

  “小明,什麼事情找爸爸呀?”

  “爸爸,出事瞭,媽媽被人綁架瞭,我在飯店門口呢,電話裡說不清楚,你快點過來吧!”

  我來不及多解釋,匆匆的說道。

  馬上到看來爸爸也急瞭,多說一個字的時間也不願意浪費。

  放下電話,我在捷達的後面轉悠,研究著怎樣撬開後備箱,這個事情我從來沒有幹過,真是無從下手啊,不經意間,我隨手一扣後備箱的把手,後備箱竟然打開瞭,原來他們沒有鎖住後備箱。

  我驚喜不已,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顧不得多想,費力的把盛著媽媽的皮箱拖出來。

  事不宜遲,趕快回傢,我抱著盛著媽媽的皮箱坐上一輛出租車向傢裡奔去。

  路上,我又接通瞭爸爸的電話,告訴爸爸,媽媽已經獲救瞭,讓他安心。

  能聽的出來,電話一端的爸爸也長出瞭一口氣,爸爸問我嫌疑犯抓住瞭嗎?

  “沒有吧,不過跑不瞭,我認識其中一個人叫王強。”我隨口回答。

  “什麼?王強?他們還在飯店嗎?”

  電話那邊的聲音有些憤怒。

  “應該是吧,我沒有看見他們出來。”我說。

  “小明,你先回傢吧,我把手頭的事情處理一下就回去。”爸爸吩咐我。

  “爸爸你快點回來呀,我們在傢等你……”

  我的話還沒說完,爸爸已經掛瞭電話。

  今天太多的事情值得思考瞭,我的腦袋不夠用瞭。算瞭,不想瞭,先回傢再說。

  不一會,出租開到瞭我傢樓下,我下瞭車,十分費力的把皮箱抱進瞭傢門。

  皮箱就放在瞭爸爸媽媽臥室的大床上,是打開箱子救媽媽出來的時候瞭。

  我找來瞭手鋸,這樣的小鎖還是難不住我的,吱呀....吱呀......不到5分鐘,鎖開瞭。

  箱子裡靜悄悄的,媽媽應該還沒有醒吧。

  我凝視著黑色皮箱,回想著下午在小院裡情景,想到媽媽雪白、渾圓的身體,我胯下的小弟弟悄悄的站立起來,把褲子頂出瞭一個小帳篷。

  打開箱子,就能看到媽媽瞭,媽媽的下身現在應該還是赤裸著的吧,媽媽的雙手也應該還在綁著,嘴裡的塞口球還沒有拿出來呢,媽媽的表情是多麼的淒美啊,媽媽的屁股真是絕品呀。

  媽媽的陰戶……我想著想著,手不由自主的伸向瞭自己的雙腿之間。

  腦海裡電影般浮現著媽媽即將被王強插入的那一幕幕的場景,一邊用力的擼著堅硬似鐵的陰莖,我閉起眼睛,手也越擼越快。

  “媽……媽……啊……”

  “撲哧……撲哧……”

  面前的黑色皮箱上多瞭一灘濃熱的白色液體。

  我癱坐在媽媽的大床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