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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性勾引:撕開,插進來(h)

  疼。

  ——《飼寶日記》

  叁月初的京城,風已經開始變得溫柔。

  野草從綠化帶裡抽出嫩黃的新芽,羽絨服早就被收進櫃子裡,衣裳輕薄不少,連腳步都變輕快,仿佛隨著春日的到來,人也開始變得生機蓬勃。

  尤嘉今天去診室時顯然精心打扮過,短款的黑色玫瑰暗紋斜襟旗袍,不及膝蓋的長度襯得人個子更高,側面開衩,顯得雙腿更長。

  她從前不愛穿這樣的衣服,覺得一板一眼的拘束,然而旗袍能勾勒出豐胸纖腰肥臀的好身形,讓她不得不愛它。

  披著大衣拎著珍珠手包上樓的女人行動間香風撲面,光彩照人,宛如剛從民國畫報中走出來,看得白思邈眼睛發直。

  “尤小姐早。”

  “嘉嘉來瞭啊。”

  她眉眼彎彎,將新做的瓜子酥仁糖和焦糖杏仁羅馬盾放在前臺,“白醫生,小張,吃糖啊。”

  來看診的人大多憂心忡忡,前臺小張納罕道,“尤小姐最近有什麼喜事嗎,心情這麼好?”

  “收到瞭傳媒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原來是這樣啊,尤小姐真厲害。”

  前些日子她和白思邈“無意間”提起申請受阻,他幫自己對審瞭許久材料,但都無事發生。

  然而等到她和周慧文閑聊過這件事後,尤嘉很快就查到瞭傳媒大學的錄取信息。

  看來巴山的見面隻是巧合,那個眼線還是周醫生。

  周這個姓氏並不小眾,卻也不是隨處可見的,更何況這個人老傢廣東,於港島來說幾乎觸手可達。

  背後誰在出力並不難猜,然而尤嘉裝作不知,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愧疚。

  她知道他那時候不在賀伯勤身邊,也知道他有他的苦衷,可她還是無法原諒他。

  “不送我回傢嗎?”從診室出來的時候,她笑意盈盈地望著白思邈。

  ——好孩子理應受到嘉賞。

  先前百無聊賴的人眼睛頓時亮瞭,白大褂一脫直接扔在前臺,“跟周姐說一聲,我今天早下班!”

  阿Joe站在頂樓目送兩人離開,上車前女孩回頭看瞭一眼,明知道她看不到自己,但四舍五入,也算兩人隔著不足百米的距對視,心裡止不住發疼。

  如果他能早一點回來……

  可惜一切沒有如果,傷害已經造成,在兩人之間劃下一條天塹。

  “……我好想她。”

  周慧文翻瞭個白眼,“你他媽活該。”

  車在樓下停好,尤嘉這次不著急走,“不如上樓喝杯咖啡?”

  白思邈自然欣然應允,二人隨即一同上樓。

  隨著電梯上的數字一點點攀升,連空氣都似乎變得焦灼起來。

  想進傢門要走過一條狹長的走廊,聲控燈壞瞭,物業還沒來修,兩邊沒窗漏不進光,周圍黑沉沉的,她單腳抵著門,靠在角落裡翻鑰匙,白思邈望著她手裡的動作,視線不知道該落在哪裡。

  正在猶疑之際,鐵門“吧嗒”一下應聲而開,尤嘉勾起他的領帶,牽著他進屋。

  嫣紅上翹的薄唇印上他的嘴巴,白思邈呼吸一滯,連心跳都漏瞭半拍。

  這進度似乎太快瞭,然而送到嘴邊的肉,推開又舍不得,他隻覺得自己腦子裡昏昏沉沉的,與尤嘉唇舌糾纏。

  兩人倒在沙發上,短裙撩起來提至腰際,露出肉色的玻璃絲襪。

  “撕開,插進來。”

  白思邈不是童子雞,但眼前的這一幕還是看得他血脈膨脹。

  骨節分明的手解開她胸口的貓眼扣,脫下麻煩的包裝,誘人的胴體便展露在眼前。

  隔著一層絲襪和薄薄的內褲在花縫中劃過,大手包著陰阜按壓,他一手撫過尤嘉的耳垂,引來一陣顫栗酥麻。

  知道耳朵是敏感之地就好辦瞭,他含著她的耳垂,舌尖撩過耳廓,另一隻手還不等揉捏乳頭就已經硬挺,指腹劃過時,傳來她毫不克制的浪叫。

  “白醫生,好癢……”

  男人骨子裡都有獸性,他終於不再猶豫,撕開瞭絲襪和礙事的內褲。

  尤嘉伏在沙發上,頭壓得低,屁股高高向上翹起,花唇翕動,任由肉棒在花穴中一點點開疆擴土。

  “你,你動一動啊……”

  白思邈原先怕尤嘉受不瞭,然而見到她扭腰擺臀地自己找爽頭,當下便不再抑制體內的那股沖動,掐著她的腰將肉棒一下子拔出來,隨即又整根沒入。

  碩大的龜頭刮過尤嘉甬道內的每個褶皺,粗長的肉棒幾乎要將它們肏平。

  “啊……好深……被填滿瞭——”

  雪白的臀,緋紅的花唇,紫黑色的肉棒在其中進進出出,叁種顏色交織在一起,糜爛不堪。

  “白醫生的肉棒好大……好會插……再向上一點……”

  “啊……對……就是那裡……”

  白思邈面上一紅,肉棒卻誠實地又脹大瞭一圈,他心裡不好意思,身下卻又狠又兇。

  “白醫生插得我好舒服……騷心都要被你撞爛瞭,啊唔——”

  他終於再聽不得她那些淫詞浪語,將人抱在懷裡,把小腦袋掰過來,吻上她的唇,把那些騷話都封在喉嚨裡。

  射過一輪後,兩個人的戰場從客廳轉移到瞭臥室,她抓著自己的腳腕掰開雙腿,方便白思邈在自己身體裡馳騁。

  門沒關嚴,漏瞭一條縫隙,男歡女愛的聲音不絕於耳。

  樓盤不是高檔小區,隔音做的不好,有點風吹草動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更不要提有人存心扯著嗓子浪叫,聲音婉轉嬌媚,勾得人忍不住一肏再肏。

  下課歸傢的陸斯年進門時,面對的就是此等春情。

  除瞭面對尤嘉,他向來都是個冷靜克制的人。

  撿起客廳散落的衣物準備扔進洗衣機,在收到內褲時停下,眼見著那處被淫水浸透,幾近透明。

  尤嘉汁水豐沛,他早就知道,甚至還曾親自品嘗過她身體的甘甜。

  隻可惜她的雙腿在意識清醒時從不會為他張開。

  ——要是那些和他搶姐姐的人都不存在就好瞭,他想。

  在白思邈走後他才從屋裡出來,初長成的少年目光陰沉,望著浴室裡的暖黃色浴霸燈光怔忡出神。

  水聲止息的時候,尤嘉穿戴整齊地走出來,上衣下褲的將自己遮蓋嚴實,透不出半點風情。

  這副打扮與之前毫不相關,陸斯年當即心下一沉——

  她知道瞭。

  他知道她知道瞭。

  她知道他知道瞭。

  因為他是弟弟,所以她揭過不提,既往不咎。

  但她也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他——

  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