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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月·第二夜,欲字號列車(3p,角色扮演,h)

  床榻上的人百般侍弄,疏解過欲望的人拔屌無情。

  臨走前吊梢眼深深望瞭尤嘉一眼,隨即消失在走廊的拐角處。

  墜月之宴,夜起晝銷。

  白天是相對安全的,隻要待在臥房就不會出事。

  給姑娘們準備的房間很小,隻有床和衛生間,許多人忙著賺外快,因而空置瞭不少。尤嘉扶著吳悠隨便撿瞭個沒人的房間關門落鎖,把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心裡方才感覺到一絲安全感。

  人是群居動物,總要依偎在一起取暖。

  吳悠抱著尤嘉喃喃自語,她是被男朋友忽悠進來的,他欠下巨債,在雨裡頭下跪,眼巴巴地哭求自己替他還,“可我現在後悔瞭……”

  氣得尤嘉直戳她的戀愛腦,恨不得把裡面的水都給晃出來,“你啊,讓我說什麼好?”

  吳悠抱著她委屈得想哭,“怎麼辦啊,我以後怎麼做人啊?”

  她像是在安慰吳悠,也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自欺欺人,“幾百個姑娘,一年來回倒換多少輪,你就來一次,那些鉚足勁勾搭的都未見得能在人傢心上留下個影,離開這裡,誰還能記得誰呢?”

  尤嘉揉著吳悠的小腦袋,“人傢比咱們要臉,手機都是收瞭的,倒是咱們,出去之後記得做檢查,記得打針。”

  心理上的傷疤能藏起來慢慢愈合,但身體上,許多傷瞭就不可逆瞭。

  吳悠乖巧地“嗯”瞭一聲,兩個人都嘆瞭口氣,接下來誰也沒說話。

  尤嘉睡不著,但也強迫自己閉上眼睛,夜晚漫漫,白天再不養足精神怎麼熬的過。幸虧身邊的人呼吸綿長,她過瞭一會兒也被勾起睡意。

  醒過來叫餐,隨點隨有,但沒什麼花樣,兩人份的托盤裡盛著火腿芝士叁明治,蔬菜清湯烏冬,兩塊甜奶油蛋糕和一碟水果。

  她們看著太陽一點一點墜下地平線,夕陽的泥金漸漸被黑藍吞噬。

  窗外點起燈火,今夜即將開始。

  依舊是一群挨挨擠擠的姑娘,不過這次她們沒輪上去樓裡,那邊小費給得多報酬豐厚,哪怕是玩得瘋也有人咬牙拼著往裡擠。

  衣服被送進房間,今天的還算中規中矩,關東襟和札幌襟的水手制服,領子開得保守,但沒有胸擋,清晰地露出鎖骨,俯視能看見若隱若現的溝。衣料輕薄,裙子又短,堪堪遮住屁股。然而雖然款式略有變化,但無論是衣襟上的領結還是發帶都一應俱全,甚至還貼心地準備瞭純棉的草莓內褲增加代入感,力求沉浸式體驗。

  這趟名為欲字號的環島列車將載著乘客們前往宴會廳,不過大部分吃夠瞭主宴才有心情在島上慢慢探索,因而工作還算輕松。

  精力劑必不可少,喝瞭之後便能暫時忘記煩惱。有時候活著就是這樣,幹不掉困難,那就幹掉意識。

  她們上車的時候座位已經滿瞭,尤嘉便挎著黑色手提包站在角落裡低頭看書,所有人各行其是,仿佛她們真的隻是搭乘列車的女學生和上班族。車子再次停下的時候,乘客叁叁兩兩地上來,本就不寬敞的車廂開始變得擁擠。

  這時候,一隻手伸進瞭她的裙擺。

  尤嘉呼吸一窒,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然而那隻作怪的手卻緊追著她不放。

  胳膊被身後的人扭至背後,更加方便瞭那兩根手指並攏著長驅直入。

  “別出聲,你想他們都來肏你麼?”

  敏感的耳垂被含在口中,感受著舌頭忽輕忽重的舔舐,男人的胡茬和短發磨蹭著後頸,身後那隻手緩緩伸進衣服裡,指尖從小腹遊弋至胸口,傳來一陣陣令人戰栗的酥麻,前後夾擊之下,她幾乎要癱軟在那人的懷裡。

  周遭人聲寥寥,但細看之下,情況都差不瞭多少。

  車廂裡男多女少,幾乎每人身邊都圍繞著不止一個男人。斜前方的OL襯衫的扣子崩掉瞭一顆,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

  身前男人抬起她的一條腿,撕開內褲和玻璃絲襪插進去,他那根生得不夠粗壯,但是又硬又長,小穴內濕滑無比,他一次就進去瞭大半,直抵住她瘙癢難耐的花心。身後的人似乎是他的跟班,兩個人配合默契,一個人在她身上四處燎火,一個一次比一次進入得更深,配合著淫浪的催情藥,連百下都沒肏到便輕松撞開瞭宮口。

  男人感受到那處圓環嫩肉的吮吸,小嘴又熱又韌,緊咬著男人的龜頭不放,爽的腰眼發麻。

  尤嘉還沒等叫出聲,嘴巴就被封住瞭,身前的男人噬咬著那兩片柔嫩的唇瓣,身下的花穴禁不住肏幹,收縮得愈發頻繁,恨不得要把他絞死在這裡,但凡是是稍嘗過人事的人都會曉得這意味著什麼,然而他始終不緊不慢地開疆拓土,逼得身下的人扭著身子主動迎合,想要得到更多的紓解。

  等到廣播播報還有十分鐘即將抵達宴樓,請乘客們做好準備時,因為有瞭倒計時的催促,這場原本稍顯隱秘的歡宴才算正式開始沸騰。

  “靠……”男人舒服得直嘆氣,終於忍不住把尤嘉壓在玻璃上瘋瞭似的賣力頂弄。

  她身子軟的站不住,幹脆就跪在地上任他騎乘,而剛才在她身後的人則走到瞭尤嘉側身,拽著她的馬尾讓她把頭沖向自己,把紫黑色的肉棒遞到尤嘉唇邊,讓她張開嘴去吞吐那處火熱的欲望。

  在尤嘉看來,口交比肛交強,後者掌握不好技巧才是真的痛不欲生,容易流血還容易得病,伺候兩個人這種事,隻要開瞭頭,接下來便容易接受許多。

  於是檀口一張,小舌靈活地舔弄,剛才的OL據說是個寶器,被叁五個男人包圍著,手心裡揉捏著不同男人的雞巴,身後還插著一根,前面的穴裡錮著跳蛋,嘴巴也被插得滿滿當當,衣服倒是都還在,就是早已皺得不像話。

  她們在這裡是任人采擷的物件,是發泄欲望的肉體,是雌性,唯獨不是人。

  “眼饞瞭?要不要我喊人過來一起——”

  這話說得太直白,尤嘉當下不敢再分心,連忙聚精會神地對付眼前的兩根肉棒。

  花穴裡的肉棒整根拔除又連根沒入,幾乎要把她整個人貫穿,甚至連腹部都有瞭微微的隆起,終於在抵達宴樓時將精液盡數射出。口中的那根頂弄起來毫無章法,但是精液量充足,最後關頭的時候射瞭她一嘴一臉。

  對於很多人而言,列車隻是開胃菜,宴樓才是他們的饕餮大餐,於是等到列車停穩時,幾乎所有人都毫無留戀地離開瞭。

  欲字號再度啟程,隻剩滿車廂或躺或坐的女孩癱軟在那裡,表情迷離,媚眼如絲,空氣中浮動著的腥膻氣混合著淡淡的尿騷味,配合著她們凌亂的衣裙和身上隨處可見的白濁,不難推測出剛才究竟發生瞭什麼。

  情欲在島上此消彼長,然而令尤嘉意外的是,列車的終點站竟然真的是一所“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