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下岗替身娇又荡>◆除——夕——加——更——

◆除——夕——加——更——

  以及一切都在為更大的暴風雨進行鋪墊,斬斷兩個人之間的所有牽念。

  濕得一塌糊塗的身體不需要前戲,賀伯勤直接一插到底。

  溫暖潮濕的甬道包裹住肉棒,拼瞭命的蠕動吮吸,讓人欲罷不能。

  賀伯勤每次都往更深處頂,花穴淺窄,沒過多久就觸到瞭尤嘉緊閉的宮口。那是最脆弱的地方,又肥又軟的小嘴牢牢含著龜頭,他愈發狠勁地碾磨那處嬌嫩,擊潰她所有的羞恥心。

  高潮迭起的身體無力掙紮反駁,目光迷離,媚眼如絲,不會瞪他,也沒有多餘的心思暗中腹誹,一如往日般乖順討巧。

  真好。

  賀伯勤嘆息著將連日積攢的精液射進去,又濃又多。已經軟下來的肉棒不肯退出去,兩個人就這樣保持著身體緊密結合的方式睡過去。

  翌日天蒙蒙亮的時候男人先醒,觸手就是滑嫩的肌膚。她的臉藏在彎彎曲曲的長發裡,眉心微蹙,嘟著嘴,唇很粉很薄,看起來睡得並不安逸,精致易碎,想要讓人按在懷裡蹂躪。

  之前他怎麼不知道這具身體那麼讓人著迷呢?

  大概是那時候已經沒有新鮮感瞭吧。

  說句不太恰當的,偶爾分開,小別勝新婚。

  晨勃的時候,他的肉棒就嵌在她的身體之中。

  ——沒有比這更愜意的事情瞭。

  她本該是他的。他沒有控制自己的欲望,在她的體內律動起來。

  “唔……好癢……嗯……”

  尤嘉從夢中悠悠轉醒,最先感受到的就是那根兇猛馳騁的肉棒。

  他們盛夏分開,深秋重逢,終於再度滾到瞭一起。

  “嗚……賀……賀伯勤你走開……”她哭叫著喊人。

  “別哭。”他吻去尤嘉臉上的淚珠,又覺得她這副梨花帶雨的樣子更加助長人施暴的欲望。

  她一邊流眼淚一邊哆哆嗦嗦地喊,“腳麻……疼……疼疼……”

  賀伯勤做夢也沒想到她會說出來這個,懲罰似的又狠狠頂弄瞭幾下才射出來。肉棒抽出去的時候發出發出“啾”的一聲。賀伯勤解開束縛她的鐐銬,連夜呈“大”字型的身體終於能夠變換姿勢,她哼哼唧唧地叫痛,他沒辦法,隻得捧著尤嘉的關節處,不輕不重地揉捏。

  “知錯瞭?”

  她低著頭說,“還有兩個月。”

  做滿叁個月,他放她走,兩人再不相幹。

  “還有半年就要拆遷,守著個要完蛋的店有什麼意思?”

  她抬起頭,有些怔愣地看著他。

  “市政規劃,現在還沒出批文,那片地方過不瞭多久就是一片廢墟。”賀伯勤久經商場,最知道如何玩弄人心,在她耳邊輕聲誘哄,“開餃子館能賺幾個錢?起早貪黑,多久才買得起一塊地磚?”

  尤嘉瞥瞭一眼,意大利手工小牛皮鋪地,吸音保溫,和白金漢宮用的是同款,四十萬一平米,腳踩上寸土寸金。浴室用的是范思哲,一塊七千。

  “還有兩個月。”她說。

  不是沒有羨慕過這場潑天富貴,但她現在有自知之明瞭,這道坎,她跨不過去。

  賀伯勤讀不懂她的冥頑不靈,兀自起身洗澡離開。衣帽間有沒拆價簽的幹凈衣服,她隨便套瞭條裙子出門。

  別墅區不好打車,沿著盤旋的山路慢慢悠悠地走,一大清早就到店,一如幾個月前賀伯勤決定和她一拍兩散那天。

  店員小妹拿出到瞭多日的快遞給她,發件人是陳非,拆開來是一條墨綠色的真絲吊帶裙。她回傢後換上新衣服,對著鏡子扭瞭個妖嬈的姿勢,拍瞭張照片打算發給他,點開對話框正巧看見陳非的“正在輸入”。她想等一等看他發什麼,結果半晌也沒動靜,隔瞭一會兒再看又是“正在輸入”。

  “多謝,衣服很合身,我很喜歡。”她率先開口。

  “那就好!過一陣公演,學姐你可以來看我嗎?”他的消息很快回過來。

  “如果太忙的話我也理解的。”在尤嘉思考的時候,他過瞭一會兒補充道。

  尤嘉一夜未歸,最著急的人是陸斯年。

  “阿姐,那個周叔叔好煩人,我好想你啊。”他委委屈屈地跑過來撒嬌,還以為跟她在一起的人是阿Joe。

  聽他誤會,尤嘉心裡反倒松瞭口氣,懶懶靠在沙發上曬太陽。

  陸斯年放瞭假就喜歡黏著她,見他在客廳便也捧著書過來讀,姐弟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準備考什麼學校?”

  “清華吧。”陸斯年成績穩定,說起來不假思索。半晌沒聽見尤嘉回話,又說,“北大也還行,人大和中科大可以保底。”

  “我在想,等你上瞭大學,我要做什麼呢?”

  陸斯年這才愣住,因為在他的印象裡,兩個人廝守長大,沒有任何分開的理由。如果尤嘉還在讀書,那他有千萬種理由說服她和自己走,但阿姐現在有店面,又有疑似的愛人,她還會拋下莊城的一切,選擇自己麼?

  “說實話,我的專業馬馬虎虎,並不是什麼讀書種子,但是我想,或許可以去那邊讀個藝術碩士。”她伸瞭個懶腰,雖然自己並非什麼權貴階層,但一中的傢長群裡不乏消息靈通的人,商業街拆遷已有人嗅到風頭,早就管制地產交易瞭。

  難怪前任店主那麼著急出手,合著是打算在拆遷補償款的基礎上再多賺一筆轉讓費。尤嘉花瞭幾十萬買教訓,沒人可以傾訴,隻好打落牙齒活血吞,固然心疼,但也意味著以後在這裡就真沒什麼牽掛瞭。

  聽她這樣講,陸斯年的眼睛“刷”地一下就亮瞭。

  “去北京很好啊。”他興奮地說,“大學空餘時間多,到時候你想做什麼我都可以幫你,對瞭,還有顧盼姐姐,你不是跟她很要好嗎?她也要去北京的對吧?你們兩個在一起也有個伴……”

  “等等,你怎麼知道我們倆關系好?”舞蹈隊的朋友們的確來傢裡吃過飯,但那時屋裡一大堆人,她可沒時間跟顧盼聊東扯西。

  “你面面俱到,誰都照顧到瞭,但是就沒怎麼仔細關照她,可她還特別自然地去冰箱找飲料,一看就是常來。而且她放包的時候往玄關上擱瞭一沓傳媒大學的材料,應該是保送生吧。”

  到底是從小養大的弟弟,尤嘉把心裡那點不舒服壓下去,權當是孩子聰明,笑著捏瞭捏陸斯年的臉,“就你眼尖。”陸斯年笑著往她身邊湊,愈發得意起來。

  南北兩地,離得那麼遠,尤嘉邁過長江,莊城的風便吹不到北京,或許能讓人好好呼吸。

  ——意外地,讓人有些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