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下岗替身娇又荡>◆和金主的校園車震(h)

◆和金主的校園車震(h)

  盛夏的莊城,連著好些日子滴雨未落,熱得水泥路上騰起陣陣白煙。

  樹蔭下停著一輛黑色邁巴赫,但凡有男生路過,視線都忍不住在上面粘一會兒。

  尤嘉從鐵皮櫃裡抽出灰粉色的格子裙,穿著一身jk制服小跑下樓,熟稔地打開車門,乳燕投林般地紮進賀伯勤懷裡。

  車窗貼瞭防窺膜,男人怔瞭一下,還沒反應過來時尤嘉就已經環上瞭他的脖子。

  雙宮綢的襯衫觸感輕柔,涼浸浸的消減掉她身上大半暑氣,尤嘉哼唧著啃咬舔舐他的耳廓,用胸前的兩團柔軟磨蹭著賀伯勤的胸膛,眼見著他胯下硬瞭起來。

  “哥哥,你身上好冷啊,我給你暖暖好不好。”笑嘻嘻地解開西褲拉鏈,內褲撥到一邊,粗長的肉棒頓時彈出來,青筋凸起,脈絡清晰,是她垂涎的尺寸沒錯瞭。

  早知賀伯勤要來,中午一個人悶在被子裡夾腿玩到濕潤,此時撩起被刻意裁短的裙子便跨坐在他身上,張開腿讓小穴前後磨擦肉棒,龜頭不時蹭過花蒂,帶來讓人腳趾蜷縮的酥麻。

  尤嘉上面的小嘴嬌哼輕喘,下面的小嘴裡滲出滑膩的液體,沒過多久就泛濫成災,愛液滴在真皮坐墊上,流下淫靡的水漬。

  賀伯勤覺得自己在南非考察素得太久,以至於久未發泄的身體異常敏感,剛被撩撥就已經忍得脹痛,馬眼處滲出晶瑩的液體,急需找個溫暖潮濕的地方捅一捅。

  他是這麼想的,也就這麼做瞭,臨瞭還不忘憤憤地拍她屁股,“這麼騷,內褲都不穿。”

  尤嘉冷不丁被打,倒抽一口涼氣,身體卻誠實地吐出一小包水,沖他作怪地吐瞭吐舌頭,穴裡的嫩肉愈發緊絞起闖入的肉棒,差點要把他夾射。

  “唔……你放松一點。”賀伯勤說話間扯開她的水手服,揉捏藏在蕾絲胸衣內的奶團。

  乳尖是敏感帶,豐盈的乳肉順著指縫溢出,手感綿軟,隨著腰肢擺動搖曳生姿。

  原本隻是來同校長談事,奈何身上的小妖精太過熱情,撩撥起欲望吊在空中不上不下。

  時間緊俏,由不得人慢慢享受。賀伯勤的手順著腰際一路向下四處點火,劃過光滑無毛的叁角區,熟稔地抵著陰蒂按壓挑弄。身體過電一般,小穴止不住地抽搐,卻還想要更多。

  在一起久瞭,賀伯勤對她的身體早已無比熟悉,於是直奔主題,沖著她體內的柔軟凹處猛撞,沖得尤嘉全身發軟,甬道內的褶皺幾乎被肏平,嫩肉瘋狂吮吸擠壓著賀伯勤的肉棒,逼得他唇角漏出一絲呻吟。

  這人平時在外面正經得很,此時情動難忍,哪怕聲音很低,配著粗重的喘息,也能賽過跳蛋震動棒,是催情的良藥。穴內飽滿鼓脹,可卻愈覺得酥麻酸癢,於是柔嫩的手指緊抓賀伯勤的肩膀,尤嘉仰起身子賣力扭動,刺激自己的敏感點。

  “乖,繼續……”

  兩人都到瞭要緊的時候,賀伯勤掐著她的腰狠狠沖刺,毫不留情,猛插瞭數百下後定住不動,碾壓著花心噴射出大股濃精。尤嘉已是累極,最後連呻吟聲都支離破碎,顫抖著噴出大股淫水,無力地倒在他懷裡大口喘息。

  事後賀伯勤抽出自己半軟的肉棒,忍住不去看她面色潮紅渾身發軟的騷媚樣,理好衣服敲敲前座,司機方才降下擋板聽他吩咐。

  “去行政樓。”

  “好的,先生。”

  尤嘉身上早已亂得不能看,奶頭紅腫,花唇外翻,乳白的精液混著淫水往下滴。身上披著賀伯勤的外套,又張嘴去吸他的手指,氣得賀伯勤直戳她額頭,“在傢等我。”

  剛做過一場的尤嘉聲音又嬌又甜,仿佛櫥窗裡新擺出的糯米糍,張嘴就能流出金黃的溏心,“好呀。”

  男人目光深沉,車門“啪”地合上,司機轉道送她回去。

  擋板再次閉合,後座又變成瞭一個私密空間,給她換衣服的餘地。

  換好衣服摸出手機,尤嘉在宿舍群裡發消息,說這周要回傢住。

  ——這是賀伯勤包養她的第叁年。

  升鬥小民不知道那叁個字的含義,隻知道他是個頗有背景的富貴忙人,一年有大半要輾轉各地滿世界亂飛。他定期打錢送禮物,偶爾找她過夜紓解欲望,日子過得平淡又安逸。

  能有賀伯勤這樣的金主,尤嘉很滿足。

  車子開進市中心,她要先去商超買菜。

  為瞭長期持有這張飯票,尤嘉不僅花大價錢保養私處,還下苦工學習煎炒烹炸,隻為和賀伯勤的那些紅顏知己鶯鶯燕燕打出差異化,勾得他對自己念念不忘。

  賀伯勤喜歡吃肉,喜歡魚蝦海鮮,但厭惡蔬菜,尤其反感韭菜和青椒。

  平日雷厲風行的人,吃飯時卻小孩子似的,尤嘉偶爾能哄著他多吃一點,覺得自己心中充斥著母性的滿足感。

  最後一道鰻魚出鍋的時候門鈴響起,尤嘉穿著高中校服給賀伯勤開門,遞上拖鞋,裝模作樣地喊他“哥哥”。

  按理說尤嘉並不符合“玩玩”的標準,最初她還以為賀伯勤看上自己幹凈不吵鬧,直到某次窺見男人的全傢福。那是尤嘉第一次知道貴氣為何物,她明明和女孩有七分像,舉止卻未那般從容大氣過。

  照片上的人是賀伯勤觸不及的白月光操不夠的朱砂痣,也是他的妹妹,賀傢四小姐賀季研,多年前遠嫁異國,徒留滿地傷。

  從那以後,尤嘉便常喚他哥哥,不為別的,隻為增強客戶體驗,營造沉浸式代入感。就連今天這身校服都是從賀伯勤畢業的高中特地添置的。

  賀伯勤被她的騷操作驚得一愣,半晌無言,到瞭說瞭句,“就到這裡吧。”

  話出口的時候尤嘉正抱著他的胳膊撒嬌,綿軟的乳肉摩挲著賀伯勤的胳膊,一下子定在他身上,不知該做什麼,眼眶子有點澀,但更多是尷尬。

  “這些年你也撈瞭不少,好聚好散。”賀伯勤皺瞭皺眉,“客房裡的零零碎碎今晚收拾好,妍妍最討厭這些。”

  原來如此。

  本以為隻要正品心有所屬長居國外,她的地位就穩如泰山,沒成想人算不如天算,小公主竟然要回來。

  賀伯勤即將和真正的白月光朝夕相對,怎麼會稀罕高仿?

  心知毫無勝算,尤嘉便乖巧地點頭,轉身回瞭臥室,再出來時已經換瞭身衣裳。

  “以後打算做什麼?”大概是身份上的轉變,兩人再同桌而食,竟會感到生疏。

  “開餃子館兒啊。”尤嘉嗦著糍粑,意有所指。

  賀伯勤眼見著她伸出舌頭,聯想起往日這人伏在自己身下賣力吮吸的樣子,胯下又有抬頭的趨勢,忍不住飚瞭句粵語,“又發姣。”

  尤嘉知道這是在說她騷,但用這話評價一隻金絲雀無疑算是誇獎,當即笑納道,“開業瞭常來呀。”

  對面的人沒應聲,隻從錢夾裡抽出一張名片,“以後有事可以找我。”

  尤嘉把那張小小的黑色卡片放在手心,細聲細氣地說,“我曉得瞭。”

  飯後收拾行李,知道他在看,於是故意翹起屁股,黑色絲襪包裹著筆直的腿,短裙欲遮不遮,隻為挑逗賀伯勤的欲望,她回頭問,“要打分手炮麼?”

  巴掌的臉,眼裡似有星光閃爍,賀伯勤嘴上不說話,身體卻誠實地表示贊同。

  兩人的最後一夜,尤嘉使出渾身解數,與他抵死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