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東方明風和安琪娜吃過早餐。老板殷勤地將昨晚上東方明風提出的問題,做瞭詳細的報告。
東方明風對他的回答的滿意,和將老板這麼早從床上拖起來的歉意。東方明風用兩個金幣作為這頓早餐的報酬。
在老板的熱情的招呼中,東方明風帶著安琪娜提著行李騎著馬離開旅店。臨走時,東方明風向老板要瞭兩包佐料,和一袋面粉,並且補充瞭隨身攜帶的幹糧和飲用水。
為瞭能夠快速達到加落城東方明風決定穿過紅葉林,一直走到中午時分,東方明風才停下找瞭塊空地休息。這時東方明風有點體會到那身旅行服地好處瞭。雖然走瞭一個上午,但是倒也並不覺得過於勞累。休息瞭一會兒東方明風兩人沿著穿過紅葉林的紅葉河向裡走去。
一開始的三天的路程還並不難走。因為每年大量進山的人,已經替這行人開出瞭道路。一路上,還能遇見住在紅葉林裡的看林人。一旦,遇上這種機會就是他們這群人改善火食的時候。幾天來,東方明風和安琪娜也吃野味吃上癮瞭。不過一遇上看林人就纏上去,東方明風向他請教打獵設陷阱的方法,而安琪娜對野味的烹調很感興趣。所以在後來幾天旅程中,雖然再也沒能遇上看林人,但要解決食物問題到也並不困難。
這天天色已晚,但是找不到可以休息的地方,於是東方明風和安琪娜繼續趕路。路邊的黃葉在秋風中沙沙作響,哀怨中飄著幾分成熟的芬芳。兩人踩著薄冰般的月影,一路嘻嘻哈哈,兩人說著大陸上的有趣的事情。
特別的大陸上現在的十大絕色美女的事跡,讓兩人有著很大的興趣,而安琪娜對他們也很崇拜。
東方明風開玩笑道:“安琪娜,我看你一點都不比她們差。”
“哪有,人傢比他們差遠瞭。”
安琪娜雖然聽瞭東方明風的話心裡一甜,但還是搖搖頭道。
“怎麼會呢?我的安琪娜也是魔武雙修,而且還達到瞭法師和魔劍士的水平。”
東方明風道。
十幾年來,安琪娜在外人的眼裡她隻是一個不會武功魔法的侍女,但是又有誰知道安琪娜是一個魔武雙修的人呢?
“這也不能和她們比,這十大絕色美女的實力比我可要大多瞭。”
安琪娜道。
“是嗎?”
東方明風道:“那隻是大陸上的人說說而已,我就不相信他們這麼厲害。”
“真的啦!否則的話也不會讓人這麼崇拜她們,少爺,你這麼厲害將來一定要把她們全部收瞭。”
安琪娜道。
“什麼全部收瞭?”
東方明風問道。
“就是把她們作少爺你的夫人啊!”
安琪娜解釋道。
“她們都做少爺我的夫人瞭,難道你不吃醋?”
東方明風問道。
“吃醋?為什麼要吃醋,在大陸上誰最厲害誰的女人就越多,所以少爺的女人越多就表示少爺越厲害。如果把大陸上的十大絕色美女都被少爺收瞭,變成少爺的夫人,那麼少爺肯定是大陸上最最厲害的人物。”
安琪娜道。
“不錯,少爺我最厲害,所以我要把所以的美女作為我的目標。”
東方明風哈哈一笑道。
就這樣東方明風和安琪娜騎著馬,按轡朝北而行,一邊走一邊說話。
※※※深夜的寒意像一道跗骨的詛咒,無聲無息地穿透單薄的紡織物,咬嚙兩人的肌肉發膚。
安琪娜衣衫單薄,剛才奔跑之時又出瞭汗,此時被風一吹,禁不住打瞭個冷戰。
東方明風心中疼惜,脫下身上的長袍扔過去,道:“安琪娜,夜裡冷多瞭,你把這件袍子穿上,小心著涼。”
“你把衣服給我穿,你就不怕著涼?”
安琪娜接過衣服,轉頭望著他光溜溜的上身,目光亮晶晶的,仿佛天上的星辰。
東方明風哈哈大笑,用力在胸脯拍瞭幾下,豪氣幹雲地道:“怕著涼?開什麼玩笑?我生平有三不怕,第一不怕餓,第二不怕熱,第三不怕下雪凍死。光著身子吹吹風是我的喔項,是我的愛好…啊…啊嚏,你聽聽,我的噴嚏打得越響,證明我的抗寒能力就越喔…啊…啊嚏…”
安琪娜見他噴嚏打得地動山搖,嘴裡卻還在硬充好漢,撲哧一笑,把長袍扔還給他,道:“趕快穿上吧,你身上都起雞皮疙瘩瞭,隻怕比我還怕冷。著涼可不是玩的,不但頭痛發熱,全身無力,也不能趕路,更不能打這裡的魔獸瞭。”
東方明風還想爭辯幾句,猛然瞥見她的眼睛中蕩漾著一種異樣的光澤,嬌媚、羞澀和喜悅,水汪汪地,匯集瞭諸般少女羞於啟齒的心思和情絲。東方明風心中又驚又喜,相處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安琪娜這個美女露出如此動人的神情。
柔和的月光霧水般在原野上輕輕流動,安琪娜的雙頰突然火燒起來,眼波嫩得仿佛江南初春剛露頭的草尖,顧盼之際,如一汪漫溢的春水在金色的朝陽下輕輕漂蕩,真是說不出的嬌美可愛。東方明風心口怦怦亂跳,全身如遭電擊,一顆心幾乎要從口中跳將出來,又似浸泡在一眼清泉之中,說不出的暢懷適意。
猛地一個哆嗦,東方明風這才記起自己光著膀子,匆忙穿上長袍,隻這麼些工夫,他的兩片嘴唇已凍得有些發白。
“少爺,來,拉我一把。”
安琪娜的絕色嬌靨上泛起層層紅暈,迷離的目光直視前方,一條手臂卻向他斜斜伸瞭過來。
這句話鉆入他的耳中,當真如聆仙樂,隻怕西方極樂世界中的伽陵鳥一齊鳴叫也沒這般好聽。東方明風心花怒放,怔瞭片刻,縱馬靠攏,輕輕握住她的手掌,隻覺手中一團柔若無骨的物事,猶如握著一塊溫潤光潔的美玉,歡喜之情,霎時間充滿胸襟,心中感動,隻想大聲喊叫出來。
掌中突然一緊,安琪娜的身子已從旁邊躍瞭過來,胯下的坐騎微微一沉,幽香撲鼻,一具軟軟的身子倒進他的懷中。東方明風熱血如沸,雙臂一張,已把她的身子抱個正著,手掌觸到一處平坦的所在,肌膚溫暖而細嫩,正是美女的小腹。
安琪娜身子一顫,微微喘息,鼓脹的乳峰上下彈跳起來。少婦的幽香熏人欲醉,東方明風心跳如鼓,雖然隔著兩層衣料,手掌下依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膚的起伏。
兩人同坐一個馬鞍,美女嫩滑豐腴的圓臀正頂在他的兩腿之間,更要命的是隨著馬匹的前行上下波動,摩擦生熱。
東方明風腦中昏昏沉沉,周身氣血翻騰,似要噴出火來,頂在美女彈性極佳的玉臀之上。
安琪娜“哎喲”一聲驚呼,知道是男人在作怪,一張俊俏臉蛋登時漲得通紅,小手握住東方明風的兩隻手腕,身子微微顫抖。
少婦蘭花般的芬芳在他的鼻中流連,東方明風懷抱溫香美玉,心中意亂情迷,全身的血氣源源不絕地往下身湧去,把熱量和力量都集中到瞭一點。
隨著駿馬的奔跑,在美女的肉臀上輕輕滑動,臀部的肌肉飽滿結實,隔著數層衣料,仍舊滑溜異常,讓東方明風非常舒適。
兩人單騎共乘,胸背緊貼,默默體味著異性身體給彼此帶來的奇妙刺激,熱血湧動,深夜的寒冷已拋到九霄雲外。
馬兒沿著來路輕快地小跑,清脆的蹄聲在風中悠揚地盤旋。安琪娜眼波迷離,抬頭望著天際,天上繁星密佈,璀璨的銀河橫亙夜空,她突然問道:“今天是八月八,該是愛神和聖神相會的日子吧?”
東方明風的下頜抵住她的頭頂,輕輕摩挲,抱著她的兩隻臂膀緊瞭緊,笑道:“人間一年,天上一天,我們站在這看他們一年一會,其實他們每天相會。每次相會時,他們總要叫來千萬隻喜鵲給他們搭橋,可謂勞民傷財、窮奢極欲,神當成他們那樣,也算虛偽之至瞭。”
安琪娜的頭頸一伸一縮,用頭頂撞瞭一下他的下巴,嗔道:“少爺,你怎麼可以說出來的話這麼難聽。”
東方明風牙齒相撞,好生疼痛,“哎喲”一聲,卷著舌頭道:“好痛,大事不妙,我的舌頭咬斷半根,完瞭,完瞭。”
安琪娜淺笑嫣然,道:“活該,誰叫你這樣說。”
嘴上雖如此說,心中畢竟擔心,轉頭回望瞭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