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碧麗出生於一個馬來西亞很普通的傢庭,條件隻能說是一般,奢侈的生活就從來沒有享受過。
所幸父母給瞭她一副完美精致的容顏,以及姣好迷人的五官,她來到香港雖然才兩個多月,但是靠著自己模特一般的身材,已經接瞭不少走秀和廣告。賺的錢雖然不多,卻也存下瞭五六萬港幣。
但是這一切,和今天陳昊給自己的東西一比,完全就沒有可比性。
陳昊光是給她買的衣服和包包就價值十多萬港幣,給文詠珊買的也不會少於十多萬港幣。
霍汶希就更誇張瞭,前前後後買的東西隻怕不下一百萬港幣,由此可見陳昊有多大方。
大方的男人對女人來說,總會格外的有吸引力,在加上陳昊又這麼帥,很難讓女孩子討厭的。
更何況,劉碧麗又是一個內心對財富有著極端追求的女人,她心裡自然很想把陳昊釣到手。
陳昊松開瞭劉碧麗的粉嫩的玉手,很自然的就把掌心放在瞭劉碧麗白晰如玉的大腿上。
劉碧麗俏臉一紅,嫵媚嬌羞的白瞭陳昊一眼,抓住陳昊的手,卻並沒有用力阻止。
陳昊的手開始在劉碧麗的大腿上滑動,白晰粉嫩的肌膚,猶如絲綢一般,順滑的感覺,讓人愛不釋手。
用力的捏瞭兩下,粉白如玉的大腿肌膚立刻浮現瞭紅印子,滑如凝脂就像初生嬰兒一般嬌嫩。
“陳少,你喜歡我嗎?”劉碧麗瞪大瞭嫵媚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陳昊。
陳昊松開瞭放在劉碧麗大腿的手,笑道:“你這麼漂亮的女孩,沒有男人會不喜歡吧。”
“但我想找一個真心對我好的男人。”劉碧麗一副對愛情美好憧憬的樣子。
“如果我記錯,你應該才十八歲吧,不是應該在事業方面有更大的野心嗎?”陳昊似笑非笑的看著劉碧麗。
劉碧麗嘆瞭口氣:“在香港的模特圈,也就是接一些走秀和廣告,而且我現在又沒什麼名氣,一年下來,賺個幾十萬差不多就是極限瞭。”
“想從影視圈發展的話,我這張臉蛋又限制瞭我。”劉碧麗苦惱道:“這張混血兒的面孔,很難讓我在影視圈有什麼大的發展,以後就算在模特圈名氣混的大點,也無非就是比現在的收入在提高個兩三倍,至於多的根本不可能。”
“你看的這麼透徹,幹嘛還選擇要當模特。”陳昊好笑道。
劉碧麗白瞭陳昊一眼:“除瞭當模特,我也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我成績又不好,難道你讓我考牛津劍橋啊。”
“年紀輕輕,怎麼一點追求都沒有。”陳昊開車轉過一個彎道。
“什麼叫沒有追求,人傢想找一個對我好的男人,難道這不叫追求嗎?”劉碧麗杏眼嫵媚,波光流轉的看著陳昊。
“哈哈,也算吧。”陳昊覺得身旁這個混血美人應該不太能吃苦,當模特也是迫於生活,所以後來才會敢當富商小三。
對於這種追求金錢物質的女人來說,其實是最好上手的,前提就是你要有錢,當然如果你還有一張俊朗帥氣的面孔,那基本上是無往而不利的。
陳昊驅車來到瞭他送給霍汶希的別墅,車子剛剛停好,霍汶希就已經到瞭,從她車上下來的還有文詠珊,一身粉色的短裙,還有欺霜賽雪的美腿,和劉碧麗比起來,可以說是梅蘭竹菊各擅勝場。
當然,劉碧麗在身材這方面似乎比起文詠珊更有料,不過文詠珊還有發育空間。
來到金碧輝煌的客廳之後,劉碧麗對財富又有瞭重新的認知,她也想天天住這樣的大別墅,還有菲傭使喚。
文詠珊瞪大杏眼東張西望,比起自己傢裡和父母住的不到五十平米的小房子來說,這裡簡直就是皇宮,她們傢所謂的房子也就比狗窩好一點。
坐在沙發上,感受著沙發柔軟的彈性,好奇的打量著一切,要是自己也能跟爸爸媽媽住這麼大的房子就好瞭。
幾個人坐在沙發上,自然不可能幹坐著,霍汶希就提議大傢一邊喝酒一邊玩遊戲。
文詠珊雖然有些害羞,卻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劉碧麗自然不會害怕,反正她都已經想好瞭。
霍汶希找來瞭撲克牌,還有兩瓶威士忌,遊戲很簡單,每個人抽一張撲克牌比大小,誰的最小,誰就喝酒,當然最後如果實在喝不下,可以選擇脫衣服。
聽清楚還有脫衣服這一項之後,文詠珊俏臉騰一下就紅瞭,目光柔柔弱弱的看著陳昊,一副可憐又無助的可愛模樣。
“沒關系瞭,你到時候不想玩可以不玩,頭暈瞭就去樓上的房間休息。”陳昊安慰道。
霍汶希發牌開始比大小,第一把劉碧麗的牌最小,她毫不猶豫的把杯子裡的酒喝瞭個精光。
第二把,是霍汶希的牌最小,毫無疑問這把變成霍汶希喝酒,一杯威士忌對霍汶希來說自然是小意思。
文詠珊的運氣還不錯,一直玩到第五把,才喝瞭一杯酒,不過她本來就不能喝酒,才喝下去一杯,粉白的俏臉就變得紅通通的。
劉碧麗已經喝下去瞭三杯,但臉蛋隻是微微泛起一絲酡紅,顯然酒量要比文詠珊好得多。
玩到第六把,陳昊終於輸瞭,劉碧麗和文詠珊起哄要陳昊喝一整杯,要知道她們剛剛喝的都是不到三分之一杯,不過誰讓陳昊是男人呢,喝就喝吧。
等玩到第十把的時候,霍汶希已經喝下瞭三杯,劉碧麗喝下瞭五杯,陳昊和文詠珊運氣不錯,隻是各自喝下瞭一杯。當然陳昊喝那杯,足以抵得上她們喝的三杯瞭。
劉碧麗粉嫩的臉頰上,開始浮現醉人的暈紅,明眸善睞的眼睛也開始變得秋波流轉,一瞥一笑顯得風情無限。
不得不說,混血美人就是這點好,年紀不大,但上去卻顯得十分成熟,劉碧麗臉上的嫵媚風情,就不是現在文詠珊可以媲美的。
貝齒輕咬著紅唇,顯得性感又魅惑,輕撫著額頭,呵氣如蘭道:“陳少,人傢喝瞭這麼多,怕是喝不下去瞭,下次再輸,就隻能脫衣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