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戳戳石冰竹,問:“你確定她不會醒過來?”
葉傾城說:“誰知道呢。”
“臭娘們,總算安靜瞭!”葉罵到。
葉霜問:“我們現在拿她怎麼辦?”
石冰竹穿著體恤短褲,似乎隻有在睡夢中,她才會露出一點笑臉。看著她傲人的身材,葉覺得自己下體開始產生反應。
葉輕輕抱起石冰竹,對葉傾城說:“傢裡還有多餘的被子嗎?”
葉霜吃驚地說:“哥,你也太心急瞭吧?你不怕她醒來之後找你算賬?”
葉無視瞭葉霜的話,將石冰竹放在沙發上。葉傾城拿出自己的被子,說:“今晚,妾身和女兒用一張被子就夠瞭。”
葉幫石冰竹披上被子,想瞭想又墊瞭一個抱枕,說:“這傢夥警覺的很,咱們還是去樓上吧。”
葉霜大失所望,說:“哥,你不上她啊。”
葉摸瞭摸她的屁股,說:“你怎麼看起來這麼失望的樣子?”
葉霜手背在身後,嘀咕瞭半天,才紅著臉說:“我覺得哥哥征服女人的樣子特別帥。”
葉失笑,對葉傾城說:“這是你教她的?”
葉傾城說:“主意是妾身出的,可這些話都是乖女兒自己想的。”
葉立即對葉霜刮目相看,說:“真沒想到,以後你看日本電影時我不攔著你瞭。”
“什麼跟什麼啊!”葉霜叫到。
葉傾城擺著手指,帶著失望的表情說:“狗狗在傢,可不能這樣和兒子主人說話。”
葉霜退後一步,葉傾城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個黑色的拍子,抽在葉霜大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葉霜並不感到什麼疼痛,然而聲音讓她回憶起瞭昨晚的訓教,同時喚醒的,還有那久不熄滅的欲火。
葉霜扭動著身子,跪在地上,說:“汪。”
“這才是妾身訓教的乖狗狗。”葉傾城摸著葉霜頭發說。
葉問:“她還會做什麼?”
葉傾城拍瞭兩下手,葉霜手腳並用的爬瞭出去,回來時,嘴裡叼著一雙葉傾城的高跟鞋。
“令人驚嘆。”
啪!葉傾城又拍瞭一下手,葉霜俯身爬在葉的跟前。
“請兒子主人上座,讓妾身的女兒母狗送您上樓。”
“這……”葉試著坐在葉霜的腰上,“她承不動吧?”
葉傾城說:“女兒母狗竟然敢讓尊貴的兒子主人背著她的卑賤的身子上樓,現在充當兒子主人的坐騎,也算是天理循環。”
“是嗎,那我就不客氣瞭。”
葉霜的眼裡透出些許悲傷和絕望,以及無限的渴望。說是坐,但葉不敢坐實,用腳分擔著重量,不時拍在葉霜的小屁股上,催促:“快點!”
“啊不……汪!”葉拍瞭幾次,忽然察覺到異樣,摸著葉霜的屁眼說:“小淫娃,沒想到你早就饑渴難耐瞭啊。在哥哥的女朋友面前,用屁穴高潮的滋味如何?”
“汪汪,汪汪。”
葉遺憾地說:“唉,你被調教的太好,現在我一點樂趣都沒瞭。”
葉傾城撇嘴,說:“那也要兒子主人舍得下手才行。”
葉霜的衣服,還是學校讓統一購買的質檢奇差的面口袋。白色體恤和黑色長褲。笨拙的長褲在葉霜一節節爬樓梯時,總是把她絆倒,而薄薄的褲腿,也無法為她的膝蓋提供任何的保護。
“不爭氣的東西。”葉傾城已經換上瞭亮紅色的高跟鞋,鞋跟瞄準葉霜的屁眼狠狠的踩瞭下去。葉霜隻感到細長的肛塞瞬間戳到瞭直腸的盡頭,差點破肚而出,發出一聲尖叫。
“丟臉的玩意!”葉傾城拿出一根九頭鞭,抽在瞭葉霜的背上,“疼的時候應該喊什麼?”
“嗚汪,嗚汪!”
葉傾城掰開葉霜的兩條腿,葉霜一下子失去瞭平衡,摔在瞭樓梯上,褲子應聲而裂。
“兒子主人,妾身為您這次糟糕的體驗表示抱歉,請隨意玩弄妾身女兒的屁股,當做妾身對兒子主人的補償。”
葉霜穿的藍白色條紋內褲,天真的內褲,從撕裂的校褲中若影若現,葉仿佛又回到瞭校園,而葉霜則是不小心撕裂褲子的低年級學生。
“竟然敢私自改裝校服!”葉捏著葉霜屁股說,“露出這麼多大腿,是想勾引男生嗎?”
“汪汪!”葉霜不敢回答隻有無奈地叫著。
“還敢狡辯!”葉享受著手中那滑膩的少女皮膚,臀肉從指縫間滿溢,抓的時候,卻又總是從臀肉上劃開,好緊致的屁股!
“說你知錯瞭沒有?”
“汪汪。”
葉傾城抽瞭葉霜一鞭子:“說話。”
葉霜無可奈何,說:“我知道錯瞭。”
“你錯在哪兒瞭?”葉剛問完,就意氣風發的大笑,“哈哈,真沒想到還有我這麼問你的一天。”
葉霜紅著臉說:“我不該私自……啊!”
葉傾城的鞭子加重瞭幾分,訓斥:“在兒子主人面前,還可以自稱我嗎?”
“那應該自稱什麼。”
“還敢頂嘴?”
葉傾城的鞭子雨點似的落在葉霜身上。那鞭子仿佛有一種魔力,背上的每一點疼痛,都轉化為瞭蘊藏在心底的火焰。這曾幾何時讓葉霜驚恐萬分的鞭子,不知何時,讓葉霜欲罷不能。葉霜趴在樓梯上嗚咽,背後的鞭痕留下火辣辣的傷痛,前面的乳頭,也不知在何時敲起,小穴裡分泌出黏著的淫水。
葉居中調停,說:“這樣吧,我來教你,你就先自稱小母狗吧。”
“哥!”葉霜抗議,接踵而來的,是葉傾城更重的鞭子。
“小、小母狗知道瞭!”
“這才對嘛。”葉心滿意足地說。
一股特別的情緒從葉的心底升起。從小到大,葉都隻想著怎麼保護葉霜,可此時此刻,他滿腦子想的,卻隻有如何占有她,怎麼才能把自己不讓任何碰一下的妹妹,欺負的哭出來。如同一個辛勞的花匠,現在,是時候采摘瞭。
葉霜嬌喘著說:“小母狗是全班最漂亮的學生,可那還不夠,小母狗還想成為這個學校最漂亮的學生,所以收緊瞭褲口,還常常不穿內衣去學校,在走廊裡假裝不經意地漏給同學看。”
“真騷!”葉隻覺得下體不受控制的開始膨脹,“你知道錯瞭嗎?”
“不知道。”
“好,那我就告訴你錯在哪兒瞭。”葉輕拍著葉霜屁股說。
葉霜隻感覺自己的腰都快被葉坐斷瞭,可葉傾城還是沒有讓她停下來的意思。平時幾步就能竄下來的樓梯,今天好像怎麼也爬不完。葉霜可以感到膝蓋上的紅腫,可還是咬著牙一點一點向上爬。
葉傾城皺眉,嫌她爬的太慢,把項圈系到她的脖子上,像遛狗一樣在前面拽著她。這一下,葉霜就隻有盡力跟上葉傾城的速度瞭。總算是爬到瞭二樓,葉也說完瞭葉霜的十三條重罪,八大該殺,大大小小三十六項罪名,若不是時間不夠,葉霜認為葉都能特意為她制作一部刑法瞭。
總算是結束瞭。葉霜松瞭口氣,這種事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歷第二次。可是哥哥僅僅是因為自己耍小性子,就主動把我從一樓背瞭上來……不對不對,自己怎麼會為那個大色魔說話!
正在葉霜松瞭口氣時,脖子卻一涼,緊接著被項圈扼住喉嚨。葉傾城抻著葉霜的項圈,說:“尊敬的兒子主人,在您的左手邊,就是小母狗——曾用名葉霜的臥室。曾經,她是一個正在上高二的女高中生,盡管學業繁忙,可她還是會每天收到許多人的情書……”
“嗚……”葉霜瞪大眼睛,不知道葉傾城是怎麼知道的,而葉傾城又一次收緊項圈,窒息如約而至,讓葉霜發不出聲音。
“女兒這麼喜歡勾引男人,讓妾身很是自豪,所以決定幫助女兒交給她所有誘惑男人的技術。現在,葉霜已經完全變成瞭妾身的小母狗。小母狗的房間,之前就連兒子主人都不能進,不過現在隻要兒子主人想要,就可以在任何時間進去,享用小母狗從頭到腳的每一個地方,對不對小母狗?”
脖子上的項圈越勒越緊,葉霜用屁股想都知道該怎麼回答,艱難的點瞭點頭。
“從今往後,小母狗的房間將會被改為遊戲室,因為作為一條母狗,是沒必要擁有任何財產的。小母狗的床也會被賣掉,今後她隻能睡在地板上,除非兒子主人開恩,才能允許小母狗和主人一起睡在床上。”
怎麼這樣!脖子上的項圈讓葉霜無法反抗,隻能用哀求的眼神看著葉。葉卻毫不在意,說:“好啊。我早就受夠瞭這條母狗趾高氣揚的樣子瞭。”
葉霜的瞳孔瞬間收縮。這一切不是真的!難道自己以後真的隻能睡在地板上?
“快走!”葉霜的屁股上多瞭一道紅印,葉霜強忍著羞愧和憤怒,爬進瞭自己昔日的臥室。這裡曾經是最能讓自己感到安全的地方,可是昨夜一宿的調教,讓這裡看上去和地獄無異。
葉站起身,坐在床上,葉傾城透過褲子的破洞,扒下葉霜的內褲,緩慢的拉出肛珠,讓葉清晰的欣賞葉霜屁眼的每一次蠕動。
“兒子主人,妾身已經為小母狗簡單清洗過屁眼。小母狗的第一次灌腸,還請兒子主人親自主持。”
葉拱手,道:“見笑,見笑!”
葉傾城每天都要買回來一大推稀奇古怪的東西,絕大部分葉都還沒來得及在葉傾城身上使用,這個時候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一件件東西,拿起一個大針筒,說:“護士,請幫我打桶水來。”
“是的,醫生。”
葉傾城打瞭兩小桶水和一個空盆。葉霜知道會發生什麼,可這一刻真正到來時,她又覺得不可思議。
葉把葉霜已經失去任何遮蔽功能的褲子脫下,若是平時,葉一定會擔心葉霜紅腫的支持,然而此刻,他一心想的,都隻是把針頭插進葉霜的屁股!
仙女一般被無數人暗戀的妹妹。
總愛和自己發脾氣和撒嬌的妹妹。
像是一隻母老虎,卻精通傢務的妹妹。
趴在地上,楚楚可憐等著被自己灌腸的妹妹。
葉傾城拿出一疊紙,念到:“你是我的繆斯……寫這封信的小夥子,還是個詩人呢。”
那是!葉霜震驚,怎麼會,自己明明一接到就扔瞭,除瞭哥哥,那些惡心的傢夥竟然還敢對自己說些不知道從哪裡抄的情話。
“還有這個,你是我的心目中的女神,我這輩子永遠都會隻愛你一個,無論你是否會同樣愛我,在我的心裡,你都是一樣的純潔無瑕……咯咯,不知道他知道他心目中純潔無瑕的女神,正趴在地上等著被灌腸會怎麼想?”
葉趁著葉霜害羞分神,把針管猛的一插,半管水都註射瞭進去。葉霜隻覺得小腹一陣劇痛,忍不住喊瞭出來。
葉傾城笑道:“兒子主人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一次太多瞭。”
葉姍姍地笑著,把針拔瞭出來。葉霜隻覺得小腹硬的像塊石頭,肚子裡冰冰涼涼,頭上不停的冒冷汗,沒過一會兒就開始求饒:“好瞭嗎?”
葉傾城說:“哪兒有這麼快?再等上十分鐘吧。”
葉狠狠地抽瞭葉霜一巴掌,讓她差點噴出來。
“啊!”
“小母狗,膽子肥瞭,還敢背著我收情書,說,你究竟交過幾個男朋友?”
“啊!一個、一個……”
“哦,誰,叫什麼,哪裡的人?”
“一個都沒有!”
“……我不信,你長得那麼騷,就沒人看上你?”
“他們寫的情書,我看都不看就全扔瞭,他們哪兒有那個膽子再追我。”
“那就沒有人偷看你的身體,你的奶子,在人多的時候偷偷摸你的屁股?”
葉霜漲紅臉,半天說不出話。
“啞巴瞭嗎?”
葉霜囁嚅:“哥,求你瞭,我實在憋不住瞭,讓我去廁所吧。”
“廁所?想得美!”葉把空桶放到瞭葉霜的床上,說,“你最好一會兒準一點,否則你在床上的最後一晚,會很不愉快。”
哥他怎麼能……葉霜的眼裡開始閃現淚花。那是他們兩個曾經無數次躺在一起夜談的床啊,上面有著太多彼此珍貴的回憶,他怎麼能……
“母狗,平日裡你對我頤指氣使的時候,可曾想過現在?”葉罵道。
越是被作踐,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就越是在葉霜的身體裡蔓延。
“小母狗從前眼高於頂,明明喜歡主人卻不好意思表達,直到今天才認識到瞭自己的渺小,以及主人的偉大。”
葉得意地說:“你以為我是真的喜歡你嗎?還不是看你奶子大屁股翹,才曲意逢迎。今天這屁股和奶子都已經成瞭我的囊中之物,你以為,我還會向公主一樣寵著你嗎?”
葉霜五體投地的趴在地上。葉本能的感到不對,抬起她的臉,發現她已經哭的滿臉淚痕。
“霜霜寶貝!你怎麼瞭?”葉心疼地說,“哥錯瞭,你別哭瞭,哥有罪,你打哥好不好?要不哥也給你當狗騎,馱著你上下樓好不好?”
葉霜嗚咽地說:“哥,你愛我嗎?”
“愛,比愛世界上任何人任何事物加起來都愛!”
“我不要這種愛!”葉霜哭到,“我要你愛我,不是愛你的妹妹!”
葉安慰:“別哭瞭,你不就是我的妹妹嗎?難不成你是外星人入侵,綁走瞭我的妹妹,又變成她的樣子?”
“你……啊呀!”葉霜砸著地面。
“好好好,我是傻瓜,我是白癡,咱們先把肚子裡的水排幹凈好不好?不然一會兒濺的到處都是。”
“還是在床上嗎?”葉霜紅著眼問。
“當然是隨你的心意,哪裡都行。”
葉傾城看著這對兒兄妹,內心感嘆,葉真是太疼妹妹瞭,即使是有一點超過葉霜的承受范圍,都會立即停下來,白白浪費瞭之前所有的調教。
不料,葉霜卻小聲地說:“其實,在床上,也可以……”
葉傾城抽瞭葉霜一鞭子,呵斥:“那還等什麼呢?”
葉埋怨地看瞭眼葉傾城,葉霜爬到床上,盡量讓屁股對準桶,肚子裡的液體一泄如註。直到噴出來時,葉霜才知道裡面的東西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稀。先是屎黃色的液體,而後是大長條的便便在水裡的潤滑劑作用下從屁眼裡緩緩拍出。
“沒想到你……嘔——”葉本來想調笑幾句,結果差點沒忍住吐瞭出來。
“嘔——讓我緩一緩,第一次嘛,適應一下就習慣瞭。”
葉傾城倒是有幾次給自己灌腸的經驗,說:“人傢是第一次也就罷瞭,兒子主人你也說你是第一次,這不是成心寒磣小母狗嗎?”
葉霜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可肚子的疼痛讓她根本離不開這個桶。她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骯臟、惡心的一部分。哥特風的臥室,飄著一陣陣屎的味道,葉霜羞愧難當,祈求上天最好讓她當場死去,以免還要忍受這樣的恥辱。
葉看出葉霜的心思,故意說:“媽,要不你盯著,我先出去透透氣?”
葉霜聽到自己愛慕的哥哥,竟然開始嫌棄自己,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又湧上心頭。之前不論葉說什麼,葉霜知道憑著自己的美貌和身材,不可能不讓人喜愛。可現在,就連自己都有些討厭自己,哥哥對自己,真的不會留下任何壞印象嗎?
“惡,真是讓人反胃。當你見過瞭人的這一面,以後在一起的時候就難免會回想這一刻,就算她之後再怎麼裝淑女,看到她時也隻會聯想到噴糞的母豬模樣。怪不得媽你從來不在我面前灌腸。”
葉的話,每個字都紮在葉霜的心頭。已經回不去瞭,再也不是那個同學眼中的仙女、哥哥眼中的公主瞭!嗚嗚嘻哈哈咕……葉霜忍不住翻起白眼,臉因為暢快的排便被拉的老長,一副阿黑顏。
媽為什麼從不在哥面前灌腸,卻建議我灌腸來贏得哥的心?葉霜早就感覺到,葉傾城在若有若無的針對自己。嘻嘻,她早就嫉妒我在葉心裡的位置瞭。我毀瞭,哈哈。
葉霜幻想著今天之後,葉每次看到葉霜都是厭惡的表情,雖然深愛著她,卻完全不能在生理上接受,然後憑借著帥氣和幽默迅速吸引到一群美少女傾慕,每天帶著不同的嫂子回傢,自己在他的臥室門口哭喊著,都無法參與到他們的性交中……強烈嫉妒,配合上釋放的感覺,調和成一杯獨特的快感雞尾酒。
噗——葉霜感到自己終於告一段落,私處黏黏的,似乎剛才不經意間到達瞭一個小高潮。葉霜害羞地看著葉,突然竄起來直奔廁所。
葉跟瞭進去,葉霜正坐在馬桶上,見葉進來慌亂的遮掩,葉訓斥:“不許動!”葉霜乖乖的停瞭下來。
葉拿來葉霜的手,又撕下一張紙,伸到葉霜的兩腿間,說:“你真傻,你什麼樣的窘樣子我沒見過?你的形象,在我眼裡早就崩塌瞭。當然瞭,這次崩塌的比之前更厲害瞭。”
葉霜真的像是個嬰兒一樣,乖乖的讓葉給她擦屁股。
“哥,你為什麼喜歡我啊。”
“當然是因為你是我妹妹啊。別說你隻是灌腸,就算你真的生活不能自理,我把屎把尿也得管你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還有,不要再提我灌腸的事瞭!”葉霜氣鼓鼓地說,“我是說,我不想你像妹妹一樣喜歡我。”
葉調笑:“那還能怎麼樣,像喜歡小狗一樣喜歡你?”
“哎呀,我沒跟你開玩笑!”葉霜急地揮舞雙手,“我不想當你妹妹。”
葉回答:“可是你就是我的妹妹,什麼都無法改變這一點。有些事是上天註定,我們無能為力的,就比如,我永遠會比愛任何人任何事加起來都要愛你,而你也永遠無法知道,如果你不是我妹妹我會不會喜歡你。”
葉霜低著頭,用眼角偷看葉,問:“你說的比什麼什麼那什麼都……愛我,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葉回答,“你知道的,一個謊話重復三遍就成瞭真話。”
“你討厭死瞭!”葉霜推開葉摸上胸的手,“哥,對不起。”
“怎麼瞭?”
“我還沒準備好給你。還有後面!也沒有準備好。你能不能給我些時間?”
葉回答:“當然,我又不著急。不過能不能借我點錢?我實在沒法開口再向咱媽要錢瞭。”
“還嗎?”
“當然還。不過不能保證什麼時候。”
“行。五萬夠不夠?”
“夠瞭!”葉高興地說,“等哥發財瞭,一定給你一大堆利息!”
“嗯。”葉霜低頭不語。
“怎麼瞭?”
“沒,隻是……也許再和媽一起特訓一晚,可以讓我早一點……把自己……給你。”
好溫暖,好舒服,好久沒有這麼放松……自己都發臭瞭,不過也許這就是幸福的滋味,可以窩在沙發上想躺多久躺多久,不需要在意任何人的眼光……不對,為什麼自己躺在沙發上!
“醒啦?”葉傾城笑瞇瞇地說。
昨天殘存的記憶一點點回到石冰竹的腦子裡。
“你給我下藥!”石冰竹叫到!
葉傾城端過一個盤子,笑著說:“我看你太累,又總愛逞強,才在湯裡加入瞭些安神的草藥,沒想到你才喝三碗就睡著瞭。睡的時候還嘴裡喊著什麼犯罪、流氓、下藥什麼的。早知道,應該讓你先多吃點東西再喝湯。餓瞭吧?來,快吃吧,還熱乎呢。”
看著這個熱心的阿姨,石冰竹發現自己無論如何沒法對她生氣。難道,真的是自己太累,以至於喝完安神的湯就直接睡著瞭?
石冰竹檢查一遍自己的身體,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而且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一掃前幾日的低迷。能讓自己安穩的睡上一覺,也許自己真該感謝阿姨,隻是……
“昨晚有什麼陌生人來嗎?”石冰竹問。
“沒有啊?”葉傾城回想,“這裡很安靜,隔音也很好,我也不太清楚有沒有陌生人來過這裡。”
還好。石冰竹松瞭口氣。雖然不知道原因,但他們暫時並沒有追查到葉。可這不意味著,這裡很安全。
石冰竹拿起一片面包,出於謹慎考慮嗅瞭嗅,沒有發現一樣,才咬瞭下去。
“哦——”葉傾城關切地問:“怎麼,不好吃嗎?”
石冰竹強笑著說:“好、好吃!隻是我沒有吃早飯的習慣。葉呢,我們必須走瞭。”
葉傾城說:“不吃早飯怎麼行?年輕時不註意身體,鐵打的到瞭晚年也受不瞭。更何況,你走之前總要洗個澡吧?”
“不瞭,”石冰竹推辭,“我真的有些急事。”
“都耽誤瞭一晚上瞭,不急在一時吧?”葉慢悠悠地說。
石冰竹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衣服,說:“你在那裡多久瞭?”
葉說:“放輕松,我隻是下來看看你醒沒醒,誰知道你醒來以後光顧著和我媽說話瞭。”
石冰竹又一次忽視瞭葉,說:“阿姨,還沒請教……”
“葉傾城,樹葉的葉,三笑傾城的……”
“葉隨的是您的姓嗎?”石冰竹吃驚地說。
葉傾城的眼底閃過些許黯然,說:“你知道,葉從小就沒有父親,由我撫養長大……”
“啊!”石冰竹驚訝,“抱歉阿姨,您接著說。”
“他的父親,不提也罷。兒女都是隨的我的姓。”
石冰竹看向葉,發現他沒什麼反應,問:“葉好像對此不太在意。”
“有什麼好在意的?我們娘仨照樣過日子,更何況,還有瞭你這麼個優秀的兒媳。”
石冰竹臉紅瞭,說:“我們還沒決定是否結婚,況且當初在一起隻是因為……”
“哈哈哈哈哈——”葉傾城的笑聲讓石冰竹把剩下的話咽到瞭肚子裡,心裡暗暗道歉,雖然自己不是葉真的女朋友,但如果阿姨願意,自己今後就是她的親身女兒瞭。
“先洗澡吧。”
“真的不用瞭,況且我也沒帶著換洗的衣服。”
“衣服可以先穿我的,”葉傾城說,拉開石冰竹的衣領,朝裡面聞瞭聞,皺緊瞭眉,石冰竹的臉刷的紅瞭,“我理解你忙,可是去哪裡之前,都起碼要把自己收拾幹凈,大大方方的才好。”
“是,”石冰竹說,“可洗完澡之後,真的不得不走瞭。”
石冰竹穿著穿著棕色夾克,深棕色短裙黑色打底褲和黑色長靴。阿姨的腳恰好和石冰竹的同碼是一個意外收獲。不過阿姨穿著太小的衣服,穿在比她高的自己身上,還顯著富裕,讓石冰竹不得不羨慕起阿姨的好身材。
石冰竹扶扶墨鏡,此時的她,就像一個性感時尚的都市女郎。相比之下,葉一看就是剛離開學校的小屁孩,在美女身後屁顛的拿著包。
“跟緊點。真不知道阿姨的孩子怎麼和她一點都不像。”
真不知道葉傾城的湯裡下瞭什麼迷魂藥,石冰竹不但沒追究葉傾城下藥的事,還對她無比推崇,葉仗著身高,從石冰竹衣領向裡面偷看,說:“你完蛋瞭。我媽最恨別人把她叫的很老,你竟敢叫她阿姨,她遲早要在你身上找補回來。”
石冰竹不信,說:“不叫阿姨叫什麼?更何況阿姨人那麼好,怎麼可能會生氣?”
哦,媽把黑色蕾絲的那件借給她瞭。平時看起來她的胸很大,可和媽一對比可不給力啊。
“你看什麼呢。”
“啊。”葉回過神,“你看起來不一樣瞭,好像怨氣沒那麼重瞭。昨天的時候你沒事就板著臉,現在走在街上都會笑瞭。”
石冰竹摸摸自己的臉。自己真的在笑嗎。好陌生的感覺,繁重的工作,總是讓自己感到無助的世事,仿佛每天都在逼著自己倒下,讓自己不得不讓內心和化作和這個世界一樣的冰冷。所有人都認為自己是個貪得無厭的女人,可實際上,自己隻要能睡個好覺,洗的幹幹凈凈的和朋友一起在街上散步,就可以很高興瞭。隻是自己的所作所為,並非為瞭自己,連和朋友散步這種事,都許久未有瞭,沒想到被警察通緝時,竟然讓自己難得的休閑瞭一次。
“把你的眼睛挪遠點。”石冰竹冷冷地說。
葉撇嘴,說:“真搞不明白,每次我以為你終於要表現的像個正常人時,你就又開始退化瞭。”
石冰竹在心底苦笑。自己不再是十九歲的小姑娘瞭。這些年的經歷,足以讓她時時刻刻都保持警惕,容不得半分松懈。更何況,上一個被自己當成朋友的男性,後來成瞭自己的老公,並把她傷的太深、太深瞭。
咔嚓。
路上的一個男子那些照相機對準葉和石冰竹,石冰竹眼疾手快地捉住他的手腕,葉摁住石冰竹的胳膊,示意她稍安勿躁,笑著說:“請問你這是……”
攝影師指指他們身後的建築,卻是一個古跡,旅遊盛既季時,來往的遊客嘗嘗在這裡合影,因此也引來瞭一批商販在附近拍照現場打印掙錢。不過現在是旅遊淡季,看這個傢夥的衣著,莫非真是攝影師慕名前來拍照?
“你亂拍什麼?”石冰竹警惕地說。
攝影師沒理她,對葉說:“你女朋友這麼漂亮,給她買張你們的合影吧。”
“好啊,多少錢?”
“五十一張。”
“二十一張,讓我們把照片刪瞭。”
攝影師喪氣地說:“我再給你便宜點,能不能讓我多照兩張?”
“五塊。”
“十五一張。”
“五塊。”
“多少給點錢養傢吧?”
“五塊。”
“怕瞭你瞭,算我倒黴,十塊你拿走,再便宜我不照瞭啊。”
“五塊。”
“……成交。”
“等等等等!”石冰竹打斷,把葉拉到一邊,“不能讓他照相照到我們兩個在一起。更何況我們不是情侶。”
“如果執意不讓,肯定會引起懷疑。我看他窮困潦倒,就算照瞭一年半載也沒法展出,不怕有人會因此把我們聯系在一起。”
石冰竹覺得還是不妥,可現在拒絕確實更讓人起疑,隻好點頭。
“那個,”攝影師說,“你們能不能靠的近一點,做些親密的動作?”
葉不等石冰竹反應過來,就在她的臉上親瞭一口。攝影師正捕捉到這一刻,拍瞭下來。
“葉!”石冰竹咬牙切齒地說。
葉一看石冰竹就來氣,幹脆照著她的嘴唇親瞭上去。可石冰竹有瞭防備,一下子就把葉擒住,警告道:“如果你再敢……”
“兩位,照好瞭,你們滿意嗎?”攝影師不合時宜地說。
石冰竹抬起頭剛要罵,卻呆住瞭。
照片裡,自己和葉聊著天在街上散步,久違的笑容掛在自己的臉上。
把葉拉到一旁爭論,雖然皺著眉頭,依舊無可奈何地笑著。
被偷吻,臉一下子成瞭粉色,震驚揮之不去,嘴角卻在不由自主地上揚。
照片顏色近似黑白,明暗處理復古,讓照片兩個青春四溢的年輕人,看上去已經一起度過瞭生命中的絕大部分時光,浪漫的氣息撲面而來,即使在有浪漫之都美譽的巴黎街頭散步,也不過如此。
天啊,難道寂寞久瞭,看到一個孩子都會不由自主地發情嗎?
“那先生請您付錢。”
“照片都沒有,憑什麼付錢?明天照片出來後,同一時間一手交錢一手交照片。”
“先生,一共才五塊錢……”
“就是,五塊錢的照片,你不會都要賴賬吧?不洗出來,我們怎麼知道效果?大不瞭你把照片刪瞭,我們不照瞭。”
“這……好吧,如果您執意刪除的話。”
“我出五塊!”石冰竹說。
葉拉著她的胳膊,低聲說:“你瘋瞭,讓他刪除瞭不是正好嗎?”
要你管!石冰竹白瞭一眼葉。
“我們要去哪兒?”送走攝影師,葉問。
“一個朋友那裡。還記得公交車上的那個人嗎。”
“公交車?”葉回想,“當時人多的很,我哪兒知道你說的是哪個。”
“被你非禮的那個。”
“公交美女?”葉一下子來瞭興趣。
石冰竹轉過身,嚇瞭葉一跳。
“請你放尊重一點,那個人是我的朋友,而我很肯定,她不願意被稱作公交美女。”
“我又不知道她的名字。”
“姓黎……她姓黎,叫做黎景洪。到瞭那裡,你不要說話,跟在我身邊就好。”
葉跟著石冰竹倒瞭三趟公交,又走瞭近半個小時,一座宅子才浮現在二人眼前。黎景洪的住處,竟然如此偏僻,還是一棟別墅。
“那個黎景洪就住在這裡?”葉驚訝。
石冰竹指著前面說:“從那邊開始,這裡都是黎傢的地方。”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為什麼她住的這麼偏僻,還會乘公交?她不應該坐地鐵或者幹脆開車嗎?”
石冰竹也感到蹊蹺。不過姓黎的本來就喜歡單獨行動,正在進行什麼修行也未嘗可知。
“對不起,這裡是私人住宅。”還離得別墅很遠,兩個穿著黑色西裝、帶墨鏡的人就把我們攔在瞭門外。
石冰竹皺眉,說:“我和黎景洪是朋友,你們告訴她,就說石冰竹找她。”
門口的保衛不為所動,說:“小姐沒有吩咐過今天會有客人。”
“我和她是老朋友瞭,今天有急事找她。”
“小姐正在閉關,請改天再來吧。”
石冰竹怒道:“姓黎的莫名其妙閉的什麼關?你們要是識相的進去通報便罷,若是耽誤瞭正事,看你們怎麼擔當的起!”
兩個保衛一言不發地擋在門口,態度很是鮮明。
“這麼多人裡,就屬她脾氣大。”石冰竹無奈地對葉說,“先走吧,等有機會再來找她。”
葉從兜裡拿出一張名片,說:“你看看這個行嗎。”
保衛接過名片,神色立馬變得恭敬:“萬分抱歉,最近總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人想闖入這裡,所以不得不嚴謹一些,還請見諒。”
石冰竹吃瞭一驚,說:“你從哪兒得來的這個?”
葉回答:“當然是那個姓黎的給的。順便一提,她都相信我是無辜的瞭。”
黑衣人打開瞭門,一輛電動車停在門口,保衛示意葉上車,石冰竹剛要跟進去,卻被兩個保衛攔下。石冰竹壓住憤怒,以為葉會解釋一下讓他進去,沒想到葉像是沒註意到一樣,直接坐上瞭電車。
“葉!”
“怎麼瞭?”葉問。
這不是一目瞭然嗎!石冰竹知道他是在為難自己,可正事要緊,隻好說:“保衛不讓我進來。”
“哦,”葉招招手,“她和我是一起的。”
“是”兩個保衛讓開。
石冰竹把葉從主座上拉瞭下來,自己坐瞭上去,對司機說:“我們要找黎景洪。”
電車緩緩開動,葉在後面叫到:“別開啊,我還沒上去呢!”
石冰竹笑道:“放心,我可不會像某人那樣假裝看不見。不過嘛,你剛剛讓我心情很不好,所以還是在下面跑吧。跑快一點,別跟丟瞭。”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已經集二者於一身瞭!”
“嘻嘻,先追上來再說吧。”
電車繞過瞭別墅,來到瞭另一棟獨立的平房,裝飾很獨特,好像是……一個道場?
道場旁有一個小桌和幾個凳子,司機說:“小姐說請二位在這裡稍等,她馬上就出來。”
葉點點頭,開始打量起四周的風景。這裡種著一片竹林,不遠處有一個水潭,隔著竹林看不真切,疑似人造的泉水叮咚地流進潭中。
道場背對著一個小山坡,類似這樣的山坡把整個別墅群都包圍起來,顯得分外的幽靜。
一個穿著白色袍子、系著腰帶的女子從道場中走出。白色的袍子因為汗水貼著她的身子,凸顯出她曼妙的身姿。而她的臉卻冷漠的如同一塊木頭。明明她葉和石冰竹就在她的眼前,她卻看也不看,好像她出來不是來找我們,而是隨意的出來散步。她的眼神渙散,好像無時無刻不在走神,明明高冷的面容,卻總給人一種天然呆的感覺。
“你來瞭。”
葉戳戳石冰竹,問:“她在跟誰說話?”
“肯定不是和你。姓黎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黎景洪歪頭,顯然不明白她在問什麼。
“你還記不記得他是誰?”
黎景洪看著葉,忽然笑瞭,葉就像是迎面吹來瞭一陣竹葉的氣息:“你來瞭。”
“呃,”葉隨意地坐在石椅上,翹著腿說:“我知道你們傢很有錢,那群別墅和門口的保安已經說明瞭問題,所以你能不能表現得稍微和我們這種平民類似一點?”
黎景洪的臉上露出不解的神情,說:“你生氣瞭嗎。”
“咦——”葉打瞭個冷顫,“冰塊,你確定這傢夥是人類?我怎麼覺得這麼嚇人呢?”
“別瞎說!”石冰竹低聲說,“姓黎的練功呢,我們打斷,所以她才會這樣。平時的她……比現在稍微正常一點。”
“小石,別在別人面前說我壞話。”
“小石?”葉問,“你好像沒冰塊大吧?”
石冰竹解釋:“我和她曾經一起學藝,她比我小四歲,但我比她入門晚,算是她的師弟。”
“師弟?你不是女的嗎。”
“那就是種叫法!”
黎景洪好奇地看著他們,說:“小石,他是你的男朋友嗎?”
石冰竹紅著臉說:“別瞎說,我都結婚瞭,你當時還來參加瞭我的婚禮。”
“嗯。”黎景洪突然抓住瞭葉的肩。
“呃……”葉呆住瞭,“她想對我做些什麼?”
石冰竹說:“姓黎的,他是個朋友。”
“嗯。”
“他沒有危險。”
“嗯。”黎景洪說,可手還是沒有放開。
就算是以黎景洪一貫的標準,今天她也表現得太詭異瞭。
“總之,你記不記得你跟我說過,葉是某個組織頭目的事?”
“嗯,”黎景洪點點頭,“我犯瞭一個錯誤,還在想你會不會有危險,卻找你時才發現你已經被通緝瞭。”
“什麼錯誤?為什麼你從一開始會認為葉和那個組織有關系?為什麼你會認為我有危險?”石冰竹問瞭一連串的問題。
黎景洪搖頭。
“不知道,還是不能說?”石冰竹比瞭一個手勢,“咱們不要再繞圈子瞭,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我怎麼才能得到想要的消息。”
黎景洪突然拄著葉的肩膀來瞭一個前空翻,兩條大長腿從道袍中露出,展露出優美的曲線,石冰竹幾乎都有些嫉妒瞭。整個動作一氣呵成,葉的肩膀還沒有承受什麼壓力,黎景洪就翻到瞭葉的身後,雙臂鎖住瞭葉的喉嚨。
葉愣住瞭,半晌,說:“雖然我認為你身材很好,而且還在公交上對你動手動腳,但其實不並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
“得瞭吧,如果姓黎的能看得上你,我去給你當小三。”石冰竹嘲諷,“你希望我把他交給你處理?想揍他一頓解氣?隻要你說一聲,我都可以滿足你。”
“事先說明,我可什麼都沒答應!”葉趕緊說。
“這樣就好。”黎景洪說。
石冰竹說:“他不會武功,你可以省點力氣試探瞭。”
如果石冰竹是塊冰,黎景洪就是根木頭,難怪這兩個傢夥會是同學。話說她們究竟在一起學什麼,憤怒的小鳥嗎?
“你們是不是還有個同門?”葉問。
石冰竹意外的說:“當然,師傅他弟子眾多,當然不止我們兩個。隻是我們性格比較合得來而已。”
葉給瞭石冰竹一個眼神,石冰竹沒有理會,葉心領神會,伸出手摸著黎景洪的臉,頭向後一靠,貼著黎景洪的胸,淫笑道:“喂,黎大小姐,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