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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沉默是精

  「唱歌就算瞭。」黑鬼淡漠地笑著拒絕。他懷疑房掌門腦子真壞瞭,把自己錯認成瞭別人。

  無所謂,肏她就完事瞭,屌是自己的,管她現在腦子裡想的是誰,肏上幾回,準保全是他黑鬼。黑鬼就有這自信。

  黑鬼大手隔著薄紗摸房晴初乳房下沿,輕輕掂瞭掂,用拇指刮蹭她的乳肉和乳頭,「你的奶子手感真不錯,胸型也很漂亮。」

  房晴初第一次被男人一邊摸一邊誇贊乳房,這對肉球她從來不喜歡,因為影響到她習武,就是因為這對肉球開始發育後,她練武就開始打不過師弟石宋瞭。不過現在這對肉球被黑鬼撫摸,誇贊,她心裡竟然覺得有些好受,原來萬事萬物都有它的道理,女人的奶子長成這樣,就是要被男人摸,被揉,被表揚。

  黑鬼的手伸入薄紗裡,開始揉弄乳房。

  乳房感受到酸脹,房晴初想要對方更用力,全方位地揉搓著肉球,把它搓扁,把它擠爆,對,用手指夾著乳頭,就很舒服,酥酥麻麻的刺激感,房晴初第一次感受到原來被玩弄乳房也會感覺迷醉,愜意。

  「嗯~」她露出瞭呻吟聲,感受男人大手的雄健有力。

  兩隻乳頭立起來,更加敏感也更加愉悅瞭。

  黑鬼把她身子放倒在床上,雙管齊下揉搓奶子,有瞭他身體重量的加持,漂亮的一對好奶子被揉搓得形變更大,也更舒服瞭。這酸脹酥麻的快感,像甘甜的泉水灌入她嘴裡,讓她喚出愉悅的叫聲。

  「嗯~嗯~」房晴初閉上眼睛,感受著男人的侵略。她把自己交給這個男人瞭,她願意是這個人。她一直對他有好感,是她虧欠他,她想要這個男人給自己高潮。雖然想要高潮的原因,她一時想不起來。

  男人是個港灣,躲在他的庇護下,房晴初可以恢復以往的寧靜,不必再去想那些煩心的事,那些她怎麼都做不到的事,那些隱藏在黑暗裡的恐懼,她不想再去看。

  很舒服,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在偷偷滋生。她知道自己會失控,習武之人不願身體失控,但她樂意去冒險,去放縱,因為好愉悅。她躺在一艘小船上,被男人帶出港灣,在無邊無涯的大海上漂泊。沒有憂愁,沒有煩惱,隻有不停歇的快樂,像清澈的溪流註入腦海。

  終於男人的雙手暫時離開瞭她的乳房。這對好奶子,一會還要玩,但現在該去玩玩別的部位瞭。

  這個女人全身都很棒,連黑鬼這樣的男人都忍不住貪求她的肉體,渴求快一些徹底得到她。

  但他是老手,他知道怎麼對付女人,怎麼慢慢喚起她的性欲,然後侵蝕她,讓她欲罷不能,然後才是自己享樂的時候。成功的男人都該明白,世上萬事萬物都是類似的軌跡,和女人做愛,種下一顆果子,培養一個孩子,或是策劃一次謀殺,重要的是耐心,然後靜等實機成熟後行動。

  黑鬼離開瞭她的上半身,正對著她屁股坐下。他抱起房晴初兩條瓷白小腿,放在自己腰兩側。這個姿勢,房晴初的嫩屄就暴露在黑鬼的大肉棒攻擊范圍內。

  但他不急,還不是時候,這樣的極品,他要慢慢玩,才有儀式感和成就感。他有恃無恐,小棠和那個啞巴都還在自己手上,她顯然很重視那兩個人。即便房掌門突然清醒過來,他也還是能肏到她。所以,抓住機會,把她更多地染上自己的顏色,才是正確行進方向。

  黑鬼把房晴初的腰身略略向上翻,透明薄紗垂落,露出房晴初極漂亮幹凈的陰阜。女人整個屄口微微開合對著天花板,黑鬼的珍珠大雞巴則穿過她的雙腿縫隙,沿著狹長的陰唇先前進,再後退,反復刮蹭著這道還沒有張開的粉嫩屄縫。

  這是兩人生殖器的第一次接觸。

  房晴初預感到那些白珍珠的威力,還沒有插入,隻是再外面磨瞭磨,她就能感知到那些珍珠的顆粒形狀,以及它們的可怕之處。

  「嗯~~嗯哼~~」女人玉手遮住眼睛,極慢地呻吟著。

  房晴初雖然性經驗不多,但她天賦好,悟性高,她能知道男人正在玩弄自己,捉弄自己,想要自己先抵禦不住欲望。這就是一種男女對抗,一種男人征服的方式,卻意外激發瞭她的武者天性,武者對勝負總是格外敏銳。

  黑鬼蹲坐著,抓住她的兩隻小腳作為牽引,他的雞巴就在不停研磨著房晴初的屄縫。有時雞巴會碰到透明紗裙,影響速度和觸感,黑鬼就把她的紗裙下擺挑起,撩放在腹部,這樣就不會幹擾到大雞巴的侵蝕路線。

  房晴初把左手食指放在嘴裡,輕輕咬住,她不想自己呻吟出來。男人在玩弄自己的身體,雖然她願意與他做愛,但不接受這種帶有調教性質的性愛。她不會如他所願。

  但黑鬼的雞巴隻是不緊不慢地動著,先是滾燙的黑紅色龜頭,劃過早已經充血的大陰唇,刮蹭半開閉的小陰唇,隨後是兩圈鑲嵌在雞巴上的珍珠鏈,它們就是第二、第三層龜頭冠狀溝凸起刺激著女人蜜穴上的各個敏感部位。

  房晴初早在U型振動時就已經濕透瞭,此刻涼颼颼的陰部被火熱的雞巴反復摩擦著,她的腿習慣性想要夾緊,防禦,但雙腿的控制權在黑鬼手裡,他控制著她雙腿的開合,打開角度,強制她打開藏在陰唇內的小陰核,露出來,被雞巴不停摩擦。

  「嗯呃~嗯呃~」房晴初感覺癢死瞭,為什麼男人要這樣弄?一點也不痛快,像把她放在一團紫紅色的酒精小燈上炙烤著,不熱不燙,但無限的瘙癢、酥麻,萬蟻嚙心般難捱。

  「房掌門,你出水好多,小屄被我磨得更加濕滑瞭呦。」黑鬼得意地說著。

  他的大雞巴在房晴初陰部越來越自如,雞巴向前,龜頭、兩圈珍珠就研磨過陰道口和陰核,再向後,又是兩圈珍珠鏈加龜頭的凸起部位,大粗顆粒反向刮蹭。

  房晴初的小腰不自覺抬起,想要逃避,又想要更多的接觸……這很矛盾,但這就是人性。

  「房掌門如果想要瞭,就告訴我。」黑鬼冷靜地說著。他這種刻意的冷靜語調對房晴初也是一種摧殘。好像隻有她忍受不住欲望,好像隻有她在墮落深淵。

  房晴初一切表現黑鬼都盡收眼底,他調教過太多女人,女人處於什麼狀態,有什麼心理活動他瞭如指掌,這也是一種天賦,總能讓他把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自從他雞巴上鑲瞭珍珠,還沒有過肏瞭不聽話的女人。

  男人一旦在床上有自信,這種自信就會散播到生活的方方面面。黑鬼敢造祁老頭的反,可能最初就是因為他能肏服女人。

  黑鬼的大腿向內收緊,連帶著房晴初大腿內側就夾住瞭黑鬼的雞巴。黑鬼這根大屌就在房晴初的腿肉和屄肉之中來回穿梭。從房晴初的視角看來,這駭人的男根,不停從自己兩腿之間鉆出再縮回,每弄一下,都在消磨她的意志,抽幹她的思想。

  這一下子,房晴初就更受不瞭,她的手無力地抬起來,想要撥開黑鬼的雞巴,不能讓他繼續這麼刺激自己的要穴,她快忍不住瞭。但黑鬼也騰出一隻手,把她的玉手按在他的雞巴上,感受它的運動軌跡,感受它的雄壯和滾燙。

  「嗯啊~嗯啊~別這樣弄瞭,這樣,我好癢~」

  「房掌門,想我肏瞭你麼?」

  房晴初並不回答。

  黑鬼冷冷一笑,突然停下來,「覺得還缺點什麼,玩這招怎麼能忘瞭這個。」

  黑鬼放開她,站起身,給房晴初一點喘息的時間。黑鬼從抽屜裡找來一雙灰色針織長襪,丟給床上的房晴初。

  「穿上。快點,別冷瞭。」

  當然不是怕身體冷,而是別把這做愛的氣氛弄冷。

  從小的方面命令女人做事,就是調教的不起眼開場。房晴初默默給雙腿套上瞭這雙躁皮膚的針織長襪,一直套到膝蓋,這材質穿著並不舒服,但男人喜歡。

  穿上長筒襪,黑鬼笑笑,「這才對味。」

  他沒有改變姿勢,還是原來的穿腿素股,繼續折磨著房晴初。

  「呃~別這樣磨瞭,我好癢~」

  「我說瞭,房掌門,開口求我,求我肏你,我從不強迫女人的。都是別人請我去她傢做客,我才去的。」

  房晴初無語,為什麼黑鬼好像變瞭一個性格?原來的他不會這樣說話,故意折磨女人。

  黑鬼見她沉默,觀察下她陰唇狀態以及蜜穴的開合程度,就知道她忍得很艱難,稍微再推一下,她就要崩潰。

  黑鬼故意斜瞭一點角度,把龜頭和棒身上的珍珠鏈,斜著快速滑入穴口,一下子三重研磨到紅腫的陰蒂。

  「啊嗯~~」房晴初的腰背一下弓起來,雙手去推那根「不走尋常路」的雞巴。

  「太癢瞭,不行~不行!這裡不行,我受不瞭~別這樣弄……」

  「那房掌門邀請我進門坐坐?進去就會舒服瞭。」黑鬼壞笑著。

  房晴初不停喘息,大腦都無法運作瞭,全宇宙的焦點都在男人雞巴與屄口那一點斜切接觸面上,「呼啊~呼啊~我……我沒說……不讓你進……你別弄我瞭……太癢瞭~」

  黑鬼說道,「房掌門還真矜持,想被男人肏都說得這麼委婉。我理解,畢竟是修仙的,和普通女人不一樣。」

  黑鬼拿起剛才拿針織襪順手拿的安全套,「放心,我會帶套的,別看咱們是混道上,對喜歡的女人還是很尊重的。」

  這也是Pua的一種方式,雖然在玩弄你,折磨你,卻還不經意間表達一下喜歡和尊重。黑鬼知道,女人都是這樣,總以為自己才是最特別的那一個,沒準房晴初也不例外呢。

  黑鬼把安全套戴上雞巴,卻又把套翻折上來,隻套住瞭龜頭和雞巴前端,「房掌門,能感覺到你和男人經歷不多,我屌大,怕肏壞你,咱先淺淺試試哈,舒服瞭再深入。」

  房晴初聽得一頭霧水,啥玩意啊。很快她就知道瞭。

  黑鬼的超大肉棒隻淺淺肏入戴套的那前端幾厘米深,基本就像隻在「外面蹭蹭」。

  這樣弄自然更癢瞭。

  「喔,房掌門的小屄很緊啊,有點進不去呢。」黑鬼還故意這麼說,「能不能放松一點,不然我插不深。」

  「呃~呃啊……我已經松開瞭~」

  確實,房晴初被註射過肌無力藥劑,根本就無法收縮肌肉,她哪裡還能擋住男人的雞巴進入。

  但黑鬼就是能忍住強大的快感誘惑,隻插入龜頭帶套的那短短一部分,隻在嫩屄口幾厘米的位置反復研磨房晴初的蜜壺前端。

  房晴初被他的雞巴弄得不停挺腰抬臀,想要那根火熱的雞巴再進深一點,不然她真的太癢瞭。

  這根雞巴就像是插進她腦子裡,不停攪動,攪得她腦子發癢,但手又夠不到,她要被男人不停這樣淺淺的插入弄得發狂。

  「你為什麼……」房晴初欲言又止,她問不出那樣的問題。但她確實想要男人給自己一個痛快的。別在穴口磨瞭,直接插進來啊!裡面、深處、太癢瞭。

  「房掌門長瞭個100分的好屄,隻插外面幾厘米我就知道,舒服死瞭,緊實又溫熱,屄水還多。真是個欠肏的好屄。」

  「呼啊~呼啊……」房晴初胸脯不停起伏著,漂亮挺拔的奶子在薄紗裙裡蕩漾。黑鬼見到瞭就饞,他俯低身子,又開始玩弄她的奶子。不過還是保持著快速但不深入,淺嘗輒止的短平快式肏法。黑鬼這樣插,他也忍得很難受,但值得的。

  「嗯~嗯~我要不行瞭,嗯~嗯~這樣不行~你……」房晴初的針織襪雙腿不由自主夾緊黑鬼的腰間,雙腳的十根腳趾頭都摳緊瞭。她想發力,卻無從發力,主動權在男人的雞巴上。

  「你……」虎走掌門欲言又止。

  「怎麼瞭,房掌門有話要說?」

  「你……再深一點……裡面好癢啊~」

  黑鬼得意的笑道,「房掌門是要我肏深一點?但市面上這套子尺寸設計太小,已經是超大號,可我屌更大,還有嵌著兩圈珍珠,實在戴不下。隻肏前端帶套的部分,也是為瞭房掌門安全著想嘛。」

  房晴初沒聽懂什麼意思,但她現在考慮不瞭那麼多,隻想快點解脫,快點徹底舒服起來,快點高潮,她已經嘗到蜜穴高潮前夕的甜頭,模糊知道那會很美味。

  「房掌門,說清楚,你是要我肏進去嗎?」

  「嗯~嗯啊~進去深一點~太癢瞭~啊~」

  「我明白瞭~」黑鬼抽出雞巴,把戴瞭半截的煩人套子拔掉。他尺寸誇張的白珍珠大黑龍重新對準濕漉漉的屄口,「把小穴口張開。」

  房晴初象征性地往兩邊張開雙腿,「松開瞭……」

  黑鬼手把大龜頭扶住,輕輕往前遞入,黑紅色的龜頭就順著屄口滑進去。房晴初捂著嘴壓抑著低聲叫瞭一下,雙腿隨之一顫。

  「別急,最舒服的還沒進來呢。」

  男人臀部一收緊,粗腰往前一送,把雞巴上那兩圈珍珠鏈也送進房晴初蜜穴裡,這一下是徹底讓房晴初癱瞭,她的身體像要失禁般顫抖著死死夾緊雙腿,嘴裡的聲音帶著哭腔。

  「嗯嗯啊~啊啊~哈~啊啊~」

  把最粗的兩環珍珠鏈都送進去後,黑鬼才最後一使勁,將整個雞巴都肏入進去,然後開始拉著房的雙腿以正常速率抽插起來。

  房晴初仿佛整個靈魂都被抽離出身體,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好似身體不再是自己的,又好像她從來沒正確地感受過這個世界。原來人還能這樣活著,人還能體會到如此顫栗又美妙的事。認知正在被顛覆。

  「太大瞭……怎麼會這麼大,好硬啊……嗯啊~」房晴初顫抖的聲調中帶著一個懵懂女人初經人事的驚喜,像一個吃苦慣瞭的窮孩子人生第一次吃到那麼甜的糖葫蘆。

  「是吧,女人用過都說好。房掌門好好享受咯。我也很舒服,房掌門很棒。多謝款待~」

  黑鬼也給出瞭極高評價,這個女人的身體一級棒,很緊又很純,雖然不是處,但黑鬼能感覺出來,房晴初的性體驗,直接插入,不會超過三次。(其實隻有一次)房晴初能感覺到先是男人的龜頭,然後是兩圈珍珠,在裡面循環刮弄著小穴裡某個敏感的部位,不停摩擦,反復摩擦,每一次摩擦都像飲下一口最甜蜜的糖漿,酥麻人的神經,讓她想要再喝下一口,下下一口……

  男人的動作老練又純熟,他知道怎麼動,能把龜頭和兩圈珍珠摩擦女人蜜穴裡的G點,這種頻率,隻要她是正常人類的大腦,懂得享受快感,就不可能不被俘獲。

  做愛的本質就是快速反復摩擦,男女相互摩擦最快樂的部位。隻要懂得這個真諦,性愛中,男人可以征服女人,女人可以俘虜男人。

  而像房晴初這樣就如一張白紙,她對性愛就是一個空杯子,等著成熟狡猾的男人去灌滿她,她隻能先被征服,先體驗什麼才是無上的快樂。

  「呃啊~哈啊~太硬瞭,刮得我……嗯啊~」房晴初忍不住用甜美的聲音來呻吟,這是女人最快樂的時刻,她們必須用出最動聽悅耳的語調,來鼓勵、贊許男人,繼續這樣肏自己吧,這是女人天生就會的伎倆。

  他們用的是最普通的傳教士體位。曾經有幾十個男人想用這個姿勢肏她,都被她用堅實的盆底肌擋住。如今她卻岔開雙腿,松弛肌肉,放男人的東西進來,不停抽插自己那美妙的嫩穴,放浪形骸,騷態百出而不自知,房晴初快樂到忘記自己的存在,忘記虎走觀,忘記淫欲老魔,現在她隻是一個女人,享受著女人就應該享受的性愛快感。這是人生來就有的權利。

  「房掌門,你的騷穴夾得我好緊,好舒服啊。」

  「嗯~嗯~嗯~我也好舒服……太舒服瞭~我受不瞭這麼舒服……嗯啊~真的好硬~好燙啊~」

  「喜歡這根雞巴吧,多肏幾次你就會離不開它瞭。」

  「嗯~喜歡~太舒服瞭啊~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嗯~」

  「房掌門真的是個小燒杯,是不是啊?」

  「什麼東西,我不知道……嗯啊~啊~哈啊~」

  「女人被男人肏得這麼浪,這麼舒服,這就是小燒杯,房掌門舒服瞭,那就是小燒杯,懂不懂?」

  「嗯、嗯~舒服的~嗯啊~我是小燒杯……」

  黑鬼沒想到房晴初比自己預想的還騷,雞巴一肏進去,整個人都垮瞭。他反倒有點失落,這樣就和普通女人沒啥差別瞭,雖然她外在條件確實是無上極品,但虎走掌門更珍貴的是她堅韌的內心,不可以肏幾下就軟瞭。黑鬼也知道自己這根珍珠肉屌相當瞭得,但他本以為她能堅持的更久一些。

  無所謂瞭,珍貴有珍貴的肏法,便宜有便宜的肏法,總不過是個女人罷瞭。

  黑鬼攬起她的腰,把她抱坐起來,從上面脫掉聊勝於無的薄紗透明裙子。

  男人與女人,火熱的肌膚大面積緊貼在一起,比肌膚更緊密的是兩人的生殖器在反復糾纏咬合。

  「房掌門,這個姿勢喜歡嘛,還舒服嘛?」

  「嗯~舒服……嗯啊~這樣插得好深啊~呃啊~呃啊~舒服~」

  「要學會自己扭腰,找準發力的節奏會更舒服,男人肏女人,女人也要肏男人,這才是做愛,懂麼?」

  房晴初本就是控制身體的天才,黑鬼簡單提一嘴,她就能明白。她被男人雙臂抱在懷裡,自己的腰肢開始扭動,用蜜穴吞吃黑鬼的珍珠雞巴。果然自己動,能更容易找準那段最舒服的部位。

  房晴初爽得全身都在發抖,太舒服瞭,爽到大腦一片空白,隻有欲望的熱流在全身竄動,宣泄的呼喊在心田回蕩:「肏吧,肏死我吧,隻要能完全收獲這份蠢蠢欲動的快樂,飛向那最高的雲端,獲取致臻的快感,肏吧,肏死我吧。哪怕做個婊子,也在所不惜,因為太舒服瞭,舒服到可以沒有自我的存在,全宇宙隻剩下那個屄存在,那被男人大屌肏入的幾寸妙肉。肏吧,肏死我吧!」

  這就是做愛……這就是做愛……被男人肏得都忘瞭自己是誰瞭。

  我是誰?我在哪?

  「師父,對不起……」房晴初下意識感到愧疚,向師父道歉。她真是虎走觀最丟人的掌門。

  「師父?」黑鬼當然莫名其妙的,「女人被肏爽瞭,叫爸爸,叫老公的比比皆是,被肏得叫師父,那還是頭一回聽說。」

  黑鬼剛進入點狀態,沒心思想那麼多。他隻管雞巴享用著房晴初的緊致好屄,用雙手和身體感受她的曼妙身體。

  「房掌門,自己把舌頭伸出來。」黑鬼命令她。男人還要更多,要得到她身體的全部,占有她每一個腦細胞。

  但房晴初並沒有照做,她的神情眩惑起來。

  總之淫欲老祖的【記憶篡改】開始失效瞭,房晴初沒使用虎走心法,卻自行擺脫瞭這個淫技的控制。

  祁野的臉在她那種浮現出來。酒店裡的祁野,天藏山的祁野,解放路的祁野……是祁野給她唱的那首歌,當你在穿山越嶺的另一邊……

  「祁野~」

  房晴初看清抱住自己的男人的臉後,大聲叫出來。她的人格和靈魂從最遙遠的宇宙彼端收回自己身體內。

  「你放開我!人渣!」

  黑鬼再次莫名其妙,這虎走美妞怎麼一驚一乍的,剛剛還柔情似水,蜜裡調糖,被自己肏得千依百順大呼舒服,承認自己是小燒杯。剛有點不滿意這麼容易就肏服瞭,怎麼現在又開始掙紮瞭?

  房晴初對黑鬼用出鎖喉,可是她現在的力氣還不如一個幼兒,致命招數用出來隻是讓男人更加興奮,沒有半點殺傷力和威脅性。

  黑鬼果然笑著說,「房掌門,怎麼瞭,突然清醒瞭?發現不是意中人在肏自己?我提醒你,你的小棠還在我手裡,繼續這樣扭腰可以,千萬別動手。我這人雖然懂禮貌,但脾氣可不好。」

  房晴初這才發現男人的雞巴還插在自己體內,而自己還在保持慣性扭動著腰肢,吞吃下男人那根怪異醜陋的生殖器。

  她就要從黑鬼身上下來,太恥辱瞭,堂堂虎走掌門居然用自己身體主動取悅這個男人?

  可是男人雙臂緊緊鎖住瞭她的柳腰,並開始自行抬臀,索取。

  「啊~」房晴初一下就叫瞭出來,這是什麼感覺,太強力的觸感,讓她身體一下就軟綿下來,連僅剩一點掙紮的力氣都失去瞭。

  房晴初銀牙咬緊,緊閉雙唇,任身下男人再怎麼變著花樣肏動,她都決心不發出任何聲響。

  【嘿嘿,騷掌門兒,知道做愛的美妙瞭吧?被男人肏弄幾下就不能自已咯?都這樣和野男人肉貼肉瞭,就別害羞啦。】淫欲老祖從她意識深處重新浮現出來。

  「是你!卑鄙老魔!你算計我!」

  【不過我還是有點佩服你的。被野獸級的男人狂肏,還能依靠自身意志從我的淫技裡清醒過來,可以瞭,當得起掌門二字。老祖我認可你瞭。乖乖墮落淫欲吧。去吧,墮落是很快樂的。】

  「你休想!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呦呦,誇你兩句,還蹬鼻子上臉。呵呵,嘴硬沒關系。你以為你還有翻盤的機會麼?我說瞭,對付你,老子有一萬種手段讓你墮落,就比如再讓你記憶混亂,你能怎麼樣?這次能清醒,下次呢,下下次呢?總有一次你會被男人肏軟,意志潰散,徹底臣服,你是不知道你剛剛有多像一條發情的母狗被他狠狠肏玩著。】

  房晴初心頭一陣寒意,知道老魔沒有誇大其詞,他確實有這個本事。自己沒有任何與他抗衡叫板的資格,隻有一點決心和意志力,但那是可以隨便就被抹殺的東西,已經證明過瞭,他抹去她的記憶,就像在面包上抹奶油一樣簡單。

  【算瞭,這次還是讓你清醒著好好爽爽吧……呵呵呵。嘗嘗這招吧~】

  二十倍敏感 老祖使出淫技後,又潛伏回房晴初意識深處,繼續零距離觀摩這場好戲。他收復靈脈三美的最終戰,徹底解開虎走觀的封印,獲得真實形體。

  「啊~~」房晴初一聲綿長而絕望的驚叫,打破瞭她絕不發聲的決心。

  身體變得20倍敏感,她本就是靈脈之軀,超常敏感,之前就被用過量的紅丸原漿,還有秦紅的催淫藥。現在又被20倍。

  簡直就是男人往她屄裡吹口氣就能高潮的程度,更何況還是個野獸級的狂野男人在不停玩弄她的身體。

  房晴初無法推開抱緊自己身體的男人,隻能雙手捂住嘴,不讓那種淫落的聲音從嘴裡泄露出來。

  黑鬼才不管她叫不叫,有什麼心理轉變,他隻管肏,用他覺得舒服的方式肏。因為他知道,女人早晚都會被他這根珍珠大雞巴搞得服服帖帖,沒有一個女人能例外。

  「房掌門,你的小屄還在收緊,夾得我好舒服啊。真是個騷穴。」

  「放開我!」房晴初隻能說最簡單的句子,因為她好怕,多說一個字就會漏出那種淫蕩的語調來。自己的身體已經被這個男人弄得好熱,好軟,化作一灘熱熔膠纏繞在男人身軀上,被他不停聳動。這個羞恥的姿勢……被男人坐在床上抱住,雙臂緊緊摟抱著她光滑白皙的腰背,跨間那根奇異的雞巴每一下都會頂弄到花心最深處,是每一下都會在最深處炸裂。龜頭溝和兩圈珍珠在陰道裡無限刮蹭著最柔嫩的那個敏感點,每刮一下,都在減弱她的防禦,舒服得讓她的靈魂在哆嗦。每一次子宮口被龜頭重重頂到,她的身體也要隨之劇烈顫抖。

  那既是恐懼無助的顫抖,也是酥麻快樂的顫抖。男人不停肏弄,房晴初身體顫抖與靈魂哆嗦也形成瞭某種共振,把她帶去一個不可知的領域。她很害怕,她悟性很高,已經預料到那會是什麼地方,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對房晴初來說,那是快樂的地獄,肉欲的天堂。她決不能前往的地方。

  「你放開我……」房晴初還在毫無意義地掙紮。但從高空墜落,加速度是註定的,要墮落進的地方,也是註定的。

  「嘿,好爽啊~有好幾年沒肏過這麼舒服的肉體瞭,真的。房掌門,感謝你這些年把身體鍛煉的那麼棒,真是讓肏你的男人好好享受到瞭。」

  這話足以讓房晴初破防的,她5歲研習心法,6歲開始習武,寒暑不避,難道就是為瞭在床上讓男人更爽麼?

  可她根本控制不住身體,既無法阻止男人爽,也無法阻止自己正在越來越舒服……這才是房晴初最崩潰的地方,心法和武術原本都是能讓她更好的控制自己的身體和心靈,是她自信的根源。但現在一切都失控瞭,原來世上還有些事,一旦做起來是自己無法做主的。

  「沒事,女人在床上鬧鬧脾氣都正常。多給我肏幾次氣就順瞭,女人隻要爽到瞭,脾氣都不會差的。」黑鬼說出瞭一個真相。隻要性生活滿意,女人都願意小鳥依人。

  黑鬼摟摸她的美背和秀發,用粗獷胸膛貼緊她嬌嫩的雪乳,跨間那根大兇器不停抬起放落,肏入女人屄水連連的美洞中,一插到底,再連根拔出。

  「之前我也肏過一些烈性女子,隻不過肏上三回,就從母老虎變成瞭我胯下的小奶貓。」

  黑鬼一邊肏著,一邊抬起右手,手指比瞭個三,「不過房掌門不是一般人,肯定比她們要強,我說個數,9次吧。」

  黑鬼手指從3變成瞭9,「肏9次,能看到虎走掌門的小奶貓形態。我很有信心。」

  兩人的腦袋距離很近,兩人視線相交,黑鬼從房晴初眼中看到的還是堅持和不屑,雖然比之前已經弱化瞭很多。

  「對,就是這個眼神,讓我愛上你瞭。別的女人不敢用這種眼神看我。這才是你,剛才你承認自己是小燒杯時,雖然滿足瞭我一點小虛榮心,但總體還是失望更多。堅韌不拔,才是房掌門該有的樣子。」

  黑鬼比9的右手攬住房晴初的臉,想要吻她,但房晴初倔強地側臉避過瞭。

  「嘿嘿,對,就要這樣!繼續倔,我喜歡。」

  黑鬼不再尋求強吻她,繼續抬臀挺肏,想征服女人,從陰道開始。

  「這樣子肏舒服嗎,房掌門,要是不舒服,說一聲,或者喜歡別的姿勢,我們都可以換。做愛是兩個人的事,有商有量,目前我對房掌門很滿意,除瞭不給我親親小嘴兒。嘿嘿。」

  房晴初不說話,她已經確認這個男人就是個人渣,殺瞭他都不會自責的那種垃圾。

  可是再恨他,她也必須承認這個男人做愛很厲害,她被他的雞巴肏得很舒服……她永遠不會自欺欺人。她在腦中想要強調對這男人的厭惡,用來延緩快感對自己的侵蝕,可是效果不大。

  因為恨,恨他去死,那也是有上限的,已經到達瞭極限,無非在地下十八層。但這性愛的快樂好像沒有上限,還在飛速累加,翻倍疊加,直沖雲霄,突破大氣層,奔向無邊無際的茫茫黑色宇宙……

  「房掌門,怎麼不出聲瞭?剛才明明叫得很甜美,男人一聽就能硬的那種。」

  房晴初隻是咬緊牙根,不發一點聲音。但她知道自己快忍不住瞭,男人不斷捅進來的雞巴如同是在給她傳輸淫欲,污染她的人格底色,那惱人的快樂已經塞滿她的大腦,除瞭舒服,想要順著那快感引吭高歌外,此時做什麼都是違和的,不貼切、不合時宜的。

  她被男人強有力的肏入舒服得想要大聲叫出來,但她不能,絕不能輸給這個人渣。如果對象是祁野,她願意甜美地叫給他聽,不論事後他怎麼看輕自己。她也想叫給他聽,表達這份贊美。她想要高聲呻吟,迎合身體的節奏,宣泄出體內這股欲火。這就是男女做愛,這就是性愛,房晴初終於明白瞭,可是明白的時機錯瞭。

  「房掌門,咱們換個姿勢如何,這樣子玩,你的淫水老流到我腿上,床單上全是,太浪費瞭。房掌門的香甜屄水我都想留存起來,說不定有藥效哦。」

  黑鬼說著,就短暫拔出那根能誘惑女人神智的「黑色珍珠神槍」。他把房晴初平放在床,輕撫過她的一雙美腿,點頭認可,「是雙好腿,值得杠著好好肏一回。」

  說著,他便拉起房晴初的長腿,杠在自己肩上,針織長襪的毛絨感就貼在耳邊。

  男人低頭看著房晴初,「房掌門,準備好迎接我最後的沖刺瞭沒?說實話,我這根屌太猛,一般人女人吃不住,就算是紅兒那大高個兒,配合默契,我都得收著肏。但房掌門是習武之人,我剛才也確認過瞭,你的小屄極抗肏,我總算能完全釋放自己一次。」

  房晴初的心懸到嗓子眼,就比如以前和石宋較量武藝,打瞭十回合,房晴初已經抵擋不住,疲於招架瞭,可石宋這傻小子突然來一句,「師姐真厲害!這下我要動真功夫咯!」

  房晴初倒吸一口涼氣,這個男人的邪性還沒完全釋放出來,可她已經支撐不住瞭,那裡舒服得要溢出來瞭。

  黑鬼扛起房晴初的長腿,調整一下跪姿和高度,用手扶著充血完全,戰意高昂的大雞巴,懟在房晴初的嫩屄口。

  黑鬼笑道,「房掌門,你的小屄還在一跳跳的,很可愛。」

  房晴初微微搖頭,在心中默念,「堅持住……一定堅持……不能輸給這個人。」

  黑鬼的龜頭頂在小屄口,龜肉擠著蛤肉,揉瞭幾揉,挑弄幾下。房晴初就覺得腦子要炸瞭,剛剛被塞滿現在拔出後的空虛、小穴裡的期待、男人雞巴的熱情,龜頭的輕佻,鋼筋一樣硬挺的肉棒,這些感覺一股腦都塞進腦子裡。她的身體正在渴望男人快用力肏進去,繼續快速抽插,可內心最後的一塊凈土還在抵抗,還在為她祈禱,不要墮落,不要輸給這邪惡的快感。

  「進來咯。」黑鬼發表簡單的入侵聲明。

  黑鬼一隻手扶著房晴初的左腿,一隻手覆蓋在她腰間肚臍眼上,自己屁股一頂,就輕松把龜頭前半截擠進半開閉的寶蛤中。

  這姿勢穩定住,隨即男人就用比剛才快得多的頻率用力抽插起來。

  幾秒內,房晴初脖子向後仰,帶動整個腰肢弓起,雙手死死捂住自己嘴,她的眼球也後翻,露出一部分眼白。

  雖然已經做好心理預案,在全力防禦瞭,可超出想象的強烈快感如暴雨般降臨,還是殺得她措手不及。

  「唔唔唔……」房晴初喉間發出最壓抑的聲音,這就是她最後的防線。她絕不向這男人發出諂媚的聲調。

  黑鬼無所謂,隻管肏屄,他不在乎房晴初在執著什麼,他知道隻要肏舒服瞭,女人都會從執著變得不執著。肏一次不夠,就再肏一次,直到她服為止。

  這個肏姿,黑鬼每一次插入拔出都是整根進整根出,白珍珠點綴著黑色長槍,沾上房晴初的最新鮮的屄水,隨著速度變快,黑與白漸漸混在一起,成瞭不可言說的新顏色。

  而這就是房晴初最恐懼自己身體被染上黑鬼的顏色,名為欲望和墮落的顏色。

  房晴初不叫,但黑鬼很幹脆地爽得叫瞭出來。

  「喔~喔~~好肏,好屄~肏死你這小燒杯,房掌門,我愛死你的騷穴瞭~」

  兩人濕透的性器快速糾纏,相互吞吃,發出噗嗤噗嗤的肏聲。

  「房掌門,爽死瞭吧?嘿嘿,能感覺到你咬得我很緊哦。」

  「你、去、死!」房晴初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地罵,她不能說太快,因為會漏出太舒服的音調來。

  「上面嘴巴很硬,下面的小嘴卻在牢牢吸住我雞巴,你的騷穴要把我的龜頭都絞爛瞭,房掌門。我很鐘意你的身體。這段日子會專心肏你一個,以前沒女人有這待遇,滿意吧。這根珍珠大屌的魅力,相信你也開始體會到瞭。」

  黑鬼像是有著無限體力,不停沖刺著房晴初全身最柔弱的部位。他認真練過五年拳擊和泰拳,打得還不錯,身子骨練得很硬,天生就是野獸級男人,所以肏女人是極其兇猛的。

  黑鬼沒說假話,能讓他放開全力肏的女人,之前沒幾個,就算偶爾有,長得歪瓜裂棗,也下不去屌。如房晴初這樣有著菩薩長相,又具備金剛之軀的女人,世間少有。

  練武講究罩門,是弱點所在。房晴初全身都可以很硬,能抗住冷兵器,但小屄裡那幾寸軟肉就是她的罩門。而且黑鬼這桿滾燙的肉槍,得算是熱武器瞭。

  熱起來瞭。不是身體的燥熱,而是陰道內,被那黑鬼的雞巴反復快速摩擦變得炙熱不變。這股熱量在聚集,房晴初之前感受過高潮,她知道這股熱能最後會轉化成快感,在她身體裡爆發。能量總是守恒的。

  她試著扭動身體,做最後的抗爭,至少延緩男人抽插的速度。

  但黑鬼牢牢把持著她的身體,她的雙腿,她的腰肢,能動的幅度都很小,所以她的嫩屄隻能固定在原處,不停被男人的大屌插入再拔出,循環往復,經久不息。

  「別動那麼快瞭……嗯咕~我不要……」房晴初在輕聲說著什麼,但太凌亂,聲調太低,黑鬼也沒聽清。

  「說什麼呢,是不是爽翻瞭?」

  黑鬼的雞巴上也在積聚熱量,顯然這將是一次非常炸裂的性交,雙方的身體都已經做好超大高潮的準備瞭。

  黑鬼在抽插的同時,調整一下房雙腿的位置,把腿再抬高一些,這樣小屄口也會高一點,能插得更順一些。

  房晴初把頭轉向一側,緊緊捂著嘴,墻上大屏幕上顯示的還是那個空置的攪拌缸。而男人的珍珠肉棒也正在她的蜜穴裡死命攪拌著,她快要被這根雞巴攪爛瞭。

  突然黑鬼壓低瞭身軀,用肩部胸腹壓住她的大長腿,房晴初的身體幾乎被折疊起來,不愧是練武強者,柔韌性極好,折疊毫不費力。

  男人雙臂撐著床墊,下體用出最快速度,如打樁機抽插著身下的潮濕美穴,野獸般的喘息,不停吐在房晴初臉上。

  房晴初被男人勇猛的節奏帶動著身體,一動一動的,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徹底不受控制,小腹部的熱量在急速擴張。

  房晴初死死咬緊嘴唇,咬破的鮮血都反流進咽喉,但她沒有覺察,因為身體所有的感官都匯聚在與男人交合的部位上。摩擦得越來越熱,有什麼要來瞭……她不要……但就是要來瞭,不由她做主。她要保持沉默,這是她最後的倔強。

  剎那間,那股熱能沒有預警地超過瞭界限。

  神說要有光,於是便有瞭光。

  在這床上,黑鬼就是神,他主宰瞭一切,主宰瞭房晴初。他想讓她高潮,她就得高潮。

  驟然間,超猛高潮極致爆發。房晴初從高潮來臨前一刻就恐懼地屏住呼吸,雙手捂住口鼻,無奈這股高潮太強烈,持續太久,長達30秒,她竟然因為快感太強烈,以及缺氧而暈厥過去。

  僅僅幾秒的間隔,黑鬼喔喔幾下低吼,也達到瞭高潮,精關大開,雞巴卡在柔滑的蜜壺裡突突突地一陣狂射。射得太美,太盡興,仿佛把兩袋陰囊裡的存貨都射空瞭,他便趴倒在房的身上,舔著她脖頸間的肌膚,摸著她柔嫩的奶子,喘息瞭十來秒。

  然後黑鬼才起來,發現虎走掌門竟然被肏暈過去瞭,漂亮的小嘴都自己咬破,還掛著血。

  他低頭吻住她的唇,舔舐她的血,和正常的人血一樣,有點腥。

  「房掌門,你可真好吃。這是我們的第一次,我幫你數著,變成小奶貓,還有8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