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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魚販、菩薩妓女和高僧

  在大雨中,魚販葛黃蜆為房晴初撐著傘,兩人走向那輛路邊他專門運水產的白色面包車。

  「女菩薩,我的車不好,您將就一下啊。」

  葛黃蜆撐傘為她打開車門,房晴初坐上面包車副座。葛黃蜆小跑著去另一邊車門上車。

  「女菩薩,你的傢在哪,我送你回傢。」

  房晴初沒有說話,面包車裡有一股濃鬱的魚腥臭味,一般女人進來聞著這味道恐怕要當場反胃作嘔。別說坐在車裡面,路過這輛車都要繞著走,太臭瞭。

  房晴初回頭看,這輛面包車後側經過改裝,去掉座位,專門用來放水產泡沫箱。現在裡面還有三個魚箱,散出陣陣腐敗腥臭的味道。

  葛黃蜆註意到瞭窘境,尷尬地說,「我是做水產生意的,對不起啊,女菩薩。我知道,車上有點味兒,我開窗。」他忙把兩側的車窗都打開,窗外清爽的風夾帶著泥土的清香送進來,但經年累月的魚臭魚腥,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消散的。

  「你沒必要道歉,能讓我上車躲雨,我該謝謝你。」

  「哎呦,沒事,大傢都是明安寺的香客,一回生二回熟的。」葛黃蜆偷偷看瞭一眼女菩薩,發覺她太美瞭,實在太美,驚為天人,絕對就是菩薩轉世。

  「女菩薩,我送你回傢吧……」

  「我傢很遠,不在城裡,不用麻煩你瞭,等雨小一點我就走。忙你的事就好,在路口把我放下也行。」

  「沒事,我沒事!那我陪女菩薩一起等雨停好瞭。」葛黃蜆以為女菩薩不想說出自傢住址,他也不敢再問。他面對女人一向自卑,更別說這麼漂亮的女人瞭。

  「你為什麼要叫我女菩薩?」

  「呃……呃……因為女菩薩長得像菩薩,太美麗太好看瞭。」葛黃蜆喃喃說著,他詞匯量有限,也不知道該怎麼誇女人。

  「菩薩長什麼樣,你見過?」

  「佛寺裡有金像,畫冊上也有,真的很像,我第一次見到真人像菩薩的。女菩薩真的是第一個,下凡轉世的女菩薩。」

  其實人哪裡會像泥塑的菩薩呢,隻是葛黃蜆有瞭心理預期,他希望房晴初就是菩薩,再說他也從來沒見過這麼美麗的女人,像菩薩就是他最高規格的贊美瞭。

  房晴初不再糾結這個話題,他願意怎麼叫是他的事。她行事自由,所以也從不幹涉別人的自由。

  她望向窗外的雨點,傾盆大雨,有將天地倒懸之勢,昏昏暗暗仿佛要入夜。

  她心情始終很沉重,仿佛大雨落下全積在她的心裡,越來越重。

  「女菩薩,你有心事,呃……我請你吃飯吧,你剛剛說不愛吃魚,那我還有別的,大閘蟹愛吃嗎?正好到瞭吃螃蟹的時節,我的店裡剛好進瞭一批貨,雄雌都有,品質很好。我請你吃吧。」葛黃蜆暗示自己有一傢店,這是他唯一能吸引女性的資產,但房晴初顯然沒領會到。

  房晴初問道,「你見到女人就想請她吃飯麼?」

  「沒有!沒有沒有,你是第一個。我說瞭,女菩薩是我第一個……我是小買賣人,請不瞭女菩薩吃什麼太好的東西。隻是一點心意而已。」

  「女菩薩不是應該吃素嗎?」

  「那不是,那沒有,那隻是我的叫法,女菩薩想吃什麼都可以,沒有禁忌。女菩薩想吃西餐日料那些高檔的都行,我這幾年也賺到點錢,反正房子也買好瞭,錢都可以給女菩薩花的。」葛黃蜆低頭怯弱地說,也盡量把自己所擁有的都說出來,為瞭女菩薩他可以傾其所有。

  「我沒有胃口,什麼也不想吃。」

  「女菩薩難道是病瞭?」

  「……算是心病。在這大雨天更難受,很壓抑。菩薩會有煩惱嗎?」

  葛黃蜆沉默瞭,這種打機鋒,猜啞謎式的對話,他不擅長。然後他忽然拋出一個他很關註的關鍵問題:「女菩薩,你、你有……有沒有男朋友?」他緊張的不得瞭,如果女菩薩已經結婚瞭,他要怎麼辦?

  房晴初瞟瞭他一眼,「有如何,沒有又如何?」不知為何,這個問題問出來,她這一刻腦中竟然浮現出祁野的樣子。這個男人還在消失中。

  葛黃蜆心一橫,話題都說到這裡瞭,是菩薩發來的姻緣,他一定要把握住,「如果沒有的話……我想、我想娶女菩薩做老婆!」

  「你想請我吃飯,讓我躲雨,就是為瞭要我做你老婆?」

  「對的!我今天剛在求姻緣的菩薩那裡許願,一出佛門就看到瞭女菩薩迎面走來,然後大雨就開始下瞭。這就是上天給的姻緣,我一定要抓住的。事成後我還要去還願的!」

  「我有男朋友的。」房晴初平靜地說。

  這句話應該是房晴初有生以來第一次說謊,雖然無傷大雅,但謊言就是謊言,她也不知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說,可能已經自覺走投無路,心中煩悶,故意想和以前不一樣吧。

  「啊!那、那麼……」葛黃蜆低頭不語,想瞭幾秒,突然又抬頭,「那你們也沒結婚,就算結婚瞭,也能離婚!菩薩給我的姻緣不會錯的!是命中註定的!」

  房晴初反問道,「那你有過女朋友嗎?」

  「我?我沒有!我沒談過戀愛,人長得不行,以前也沒錢。莫得姑娘看得上我。」葛黃蜆苦澀地自嘲道。

  這個毫無根基的話題她不想延續展開,房晴初頗為無趣地看著外面的雨,不知道還要下多久。

  葛黃蜆平常是半天打不出悶屁的人,感覺自爆瞭,在那尷尬杵著。這麼說話,有那個女人會喜歡上自己嘛。

  好一會兒,房晴初才又問,「那你為什麼覺得我會看得上你,會嫁給你呢?」

  「因為……是菩薩牽的線的。我之前生意做不好,也是拜過菩薩後才把買賣做起來的。菩薩一直很照顧我。看我都這年紀瞭還打光棍,就讓我認識女菩薩你瞭。我雖是粗人,但感覺的到,女菩薩不光長得美,人也很溫柔,和我以往認識的那些女人都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法?」

  「我不好說……我沒上過學,之前也相親過幾個,那些女人給我感覺就是貪錢,虛榮又假模假式的,喜歡擺姿態,看不起人。女菩薩比她們都漂亮,又很隨和,說話也好聽,不會看不起我。而且膽子好大,敢上我的車,還不嫌棄我的車臭,能做到這點的女人太少瞭。」葛黃蜆很誠懇地說道。

  「既然你那麼信佛,為什麼不去做和尚,每天吃齋念佛呢?」房晴初始終是簡單、直線思維的人。

  葛黃蜆一愣,沒想到她會這麼問,感覺有點奚落的意思,「嗨~我哪有那慧根!菩薩還沒有給我指引……再說我還要養爸媽呢。如果將來爸媽都不在瞭,我若還是個光棍,說不定真去做和尚去!」

  「你娶老婆是為瞭什麼?」

  「做什麼……傳宗接代啊,不都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嘛。」

  傳宗接代?這倒和祁野當初說的相似:做愛如果沒快感,人就不生孩子咯。房晴初感覺自己的認知或許真的需要修正。她成長在虎走觀,一直把性愛淫欲視作洪水猛獸,欲除之而後快,甚至用心法強行封閉瞭自身的性欲。但普羅大眾明顯都很喜歡性愛,搞得自己倒像個違背人性的大反派,淫欲老魔才是眾望所歸。

  「那、你對男女之欲怎麼看?」這個才是房晴初感興趣的,也是老實男人會刻意回避的敏感話題。

  「這……」葛黃蜆局促地笑瞭出來,「我,我還沒怎麼試過。但我想人人都有那感覺吧。」

  女菩薩真開放,會聊這種男女話題。葛黃蜆從來沒和女人聊過這個。這種意淫的感覺好刺激。

  葛黃蜆沒說假話,他的確經驗不多,沒談過戀愛,早十年前有過一次嫖娼經歷,是路邊按摩野店裡的小妹,長得很普通,甚至有點醜,隻是奶子大,就要收他280,還隻得一次。他都沒嘗出什麼味就完事瞭。葛黃蜆覺得很不值,後來就沒再去過。有欲望瞭就自己解決,所以這十年做他的二弟過得有點淒慘。

  「什麼感覺?」房晴初很好奇。

  「就是……想要的感覺,全身燥熱,腦子裡就隻想要幹那事。女菩薩,你……沒有過嗎?」聊這種私密的色色的話題,葛黃蜆都不敢看女神,但內心卻痛快極瞭,有一種羞答答的釋放感。

  「我?」房晴初並沒有直接回答,隻是看著前方。

  雨水在車窗上流動,世界開始變成抽象的樣子。葛黃蜆見她盯著前方看,就開瞭雨刮器。這輛車他開瞭有十年,雨刮器動起來嘎吱作響,所以葛黃蜆一開就後悔瞭。這破車讓他在女菩薩面前丟臉瞭。

  房晴初忽然開口,語出驚人,「其實我是個妓女,這樣,你還想娶我做老婆麼。」

  「女菩薩開什麼玩笑,女菩薩怎麼可能是……那種職業。」

  「我沒有騙你,我還是服務很差勁,被人差評的妓女。」

  葛黃蜆連連搖頭搖手,「不會的,不會的,哪有那麼漂亮的女人會做小姐。而且……」

  「你是說做妓女的都很醜?」

  「呃……那我不知道,但肯定女菩薩這種氣質和性格,不需要做那個。女菩薩這麼漂亮,又有傢教,絕對不可能!我敢打包票。」

  「我沒上過學,也沒什麼傢教。」

  見男人這樣無條件信任自己,房晴初還是有些感動的。但現在的她就像在宇宙裡漫無目地漂浮的衛星碎片,失去瞭動力核心,也沒有方向。難得有一個正常點的普通男人,可以在這雨天和他隨機聊聊內心困惑的事,她感覺挺好的。

  房晴初需要傾訴,她的身後已沒有幫手瞭。尤其祁野那天不告而別後,再也沒有回復過消息。他就這麼消失在她的世界。

  房晴初淺淺笑瞭一下,「500一次,3千包夜,至今差評率99%。雞頭說我是個他帶過最差的一隻雞。中看不中用。」這是事實。

  葛黃蜆拍瞭一下方向盤,突兀地按響瞭喇叭。

  「女菩薩真會說笑。」隨後他頓瞭頓問道,「那……你男朋友不生氣嗎?」

  「男朋友?哦,他啊,就是他點我,我們才在酒店裡認識的,他也是唯一給我好評的男人。」房晴初不假思索說出來,雖然男朋友是個謊言,但其餘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所以她能輕松復述出來。不然她編不出這種假話來。

  葛黃蜆臉色有些難看,他難以接受菩薩給自己的緣分竟然真是個妓女,還是這麼漂亮的妓女。這莫非是菩薩對自己的考驗麼。還是說菩薩覺得自己隻配得上雞?

  這麼漂亮的女人,隻要500塊?十年前那個豬頭大奶妹都要280瞭。再說500如今確實不多,葛黃蜆水產鋪賣2天魚蝦,凈利潤都不止500瞭。花個500能玩到這樣的女菩薩,他願意每周都消費,天天點她,怎麼會差評?

  這個女菩薩長相的雞已經被多少個男人幹過瞭?做雞的話人數起碼要上百吧。本以為菩薩會安排一個處女呢。

  自己肯定是不能再討她做老婆。葛黃蜆也知道,憑自己的能耐是討不到處女老婆的,也許找個醜逼老處女還有可能,但那還不如順眼些的非處呢。

  即便如此不堪,他也沒墮落到要找妓女結婚,那豈不是永遠頭上綠油油的!

  葛黃蜆手按著方向盤,牙齒咬住上嘴唇,都咬出牙印瞭。男人想瞭一會,用力關掉瞭雨刮器。

  「這破車。太吵瞭!」葛黃蜆的情緒有瞭微妙的變化。他用眼角瞟著身邊房晴初,這個女人皮膚比魚肚皮上的肉還白,胸脯高高聳起,裡面的奶子一定大。她穿得很普通,但就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韻味和誘惑。她比電視上的女明星還好看。

  房晴初本來還想聊一些淫欲老魔的故事,就當聊齋故事,看這老實男人信不信。但葛黃蜆突然掏著口袋,摸出幾張錢,拍在她身前的中控臺上。

  「什麼意思?」房晴初話一出口,就看清那是五張百元紅紙幣,上面還有做水產生意留下的污漬和魚腥味,她立即明白瞭。

  「基本規矩我懂的,這事兒最好給現錢。你點點,我來一次。」葛黃蜆紅著臉說。老實人也有性欲的。

  房晴初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轉折,剛剛還一口一個女菩薩,要娶回傢做老婆,立即變成性愛快消品瞭。她還是不瞭解男人,就像看不穿大雨中的車前窗一樣,看不清這個世界。

  弘能大師對她說不要強行隱藏心中的猛虎,敢於正視它。

  要她敢嗎,她已經失去虎走心法,失去翡翠心境,失去心之誓言,她還敢開啟心門嗎?去面對嫖客?感面對自身的性欲嗎?

  葛黃蜆見她不說話,心中急躁不安,自卑的男人總是急躁易怒。葛黃蜆已扭過身子盯著她看,這女人越瞅越美,覺得她是菩薩時,她身上有一種聖潔神秘不可侵犯的氣質,現在知道她竟是妓女,那所有的未知都化為誘惑,絕對嫵媚,在撩動他的心房,毫無疑問,他想要她。跨間的長槍已然順應欲望做出瞭指示。

  「要不要去酒店?你叫什麼名兒?」在葛黃蜆心裡,她已經不是女菩薩瞭。她的社會地位比自己這個魚販子還低。

  「小晴。」

  「小晴,你好美。」葛黃蜆猶豫著要不要抓住她的手,他眼睛一直盯著她的胸,好想摸一把。

  「沒事,就在這裡吧。」

  房晴初決定坦然面對世間的情欲,就看看它會把自己帶向何方。

  得到瞭許可,葛黃蜆一下子握住她的手,感受著她肌膚的滑膩,手心軟軟的。他估摸她的年紀也就20歲出頭,梳著有些不常見的發型,像古裝劇裡的女人,但很好看。

  葛黃蜆呼吸急促起來,他不知道在車裡該怎麼做,他沒試過,這輛破面包車前排空間狹窄,後排太臟。但是葛黃蜆等不及去酒店,欲望一旦開瞭閘,就關不掉瞭。他怕小晴反悔,畢竟自己是那樣不顯眼,一個臭烘烘賣魚的。

  天空轟隆隆地響著悶雷,男人的欲望就和殘夏的暴雨一樣不可阻擋。

  葛黃蜆的手摸住瞭她的胸,隔著衣服都感覺到胸好軟,好挺。房晴初今天穿得是黑白拼色的運動外套,下身是純黑的運動褲,很普通,如果不是她這張臉和修長曼妙的身材,這套冷色調的運動衫幾乎是男人的性欲冷卻裝置,但穿在房晴初身上,男人們還是會覺得好看,性感,誘惑。

  漂亮女人套個垃圾袋都能勾引男人。醜女人穿得再暴露也還是災難。

  葛黃蜆盯著小晴的眼睛,一下拉開她的運動衫拉鏈,裡面是灰色的運動內衣,內衣被豐滿雙乳頂起,呈現出性感的峰谷,看得男人眼睛都直瞭。葛黃蜆咽下口水,不再滿足於隔著佈料摸奶子。他外套上臂習慣套著皮袖套,上面的油漬和魚腥味積攢瞭好多年,很難聞。他的手指甲裡還殘留著上午刮魚留下的魚鱗。而就是這隻手直接從運動內衣上方伸進去,摸到小晴的左邊奶子。

  奶子肉很軟很彈,皮膚滑溜溜的,就像水裡的魚。葛黃蜆不知道是女人都這樣,還是隻有小晴的奶子這麼舒服。他很貪心,摸過左奶子,又去摸右奶子,一隻手掌在內衣裡左右逢源,摸個不停。

  房晴初隻是默許男人的粗魯行為,才知道男人原來都一樣。進入發情狀態後,就會這樣。不過今天她也有點不一樣,被葛黃蜆玩弄著乳房,身體就開始發熱,有點坐不住瞭,她平常最穩的呼吸也明顯變快瞭。

  「小晴,你的肉好軟啊,摸起來真爽。小奶頭像魚泡一樣滑,我好喜歡。」葛黃蜆露出癡迷模樣,自顧自說著,還在用力抓奶。他現在又信菩薩瞭,一定是有菩薩的,不然他這樣的男人怎麼能玩到這麼極品的女人?

  雨太大,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就算有人,也沒人會註意到這輛破面包車裡在發生什麼。雨點砸在車頂,砰砰直響,催促著快點,讓男人的性欲更加急切。

  葛黃蜆完全把身體側過來,幾乎都要爬到房晴初的座位上去瞭。他抱住女人,像牛一樣喘氣,親吻著她細白的脖子,一隻手緊緊抱住她,怕她逃,一隻手伸在衣服裡盡情撫摸她上半身光滑的肌膚。葛黃蜆身體貼緊女人,膨脹的雞巴始終頂在女人的腰間。

  「哈啊~你身上好香,哈啊~身子真軟,小晴,你是菩薩給我的,我想要你~哈啊~我想要你~」男人連綿的求愛聲,將男人直白的欲望表露無遺。

  「小晴,你摸摸我的~摸摸我的~它想要你,摸摸啊~」

  葛黃蜆從褲襠裡掏出自己那根硬挺的東西,拉著房晴初的手摸在上面。

  房晴初有過給男人摸生殖器的經歷,但現在的她好像已不是當初的她瞭。手摸上男人那根發熱剛直的肉棒,她心裡竟然微微一震,像是被打開瞭什麼開關。那肉棒上的熱量就順著手傳到自己身上,她也覺得熱,臉頰熱,身體熱,兩股之間的神秘之地也在發熱。

  「小晴,順著來回摸摸,我喜歡你的小手,有力氣,又軟,好舒服。」

  於是房晴初的手順著那根火熱肉桿上下撫弄,葛黃蜆立即爽叫瞭出來,「哦~哦~小晴,你很棒啊,我會給你好評的,哦~爽~我每周都會點你~操,爽死瞭。」

  葛黃蜆的欲望已經來到臨界點,再不釋放就要炸。他的手不再揉奶子,而是順著門襟下行,摸進房晴初的運動褲內,觸碰到瞭內褲的佈料。

  水產鋪老板沒有遲疑,妓女小晴也沒有反對,葛黃蜆的魚鱗手就滑進內褲上沿,碰觸到瞭小晴柔柔的陰毛。他的手掌張開覆蓋在陰戶上,壓住那一卷陰毛,感受著小晴的屄穴外庭。

  男人重重地呼吸著,視線偶爾與女人交錯,再次確認瞭被自己抱在懷裡輕薄的女人是無上極品,菩薩級的超級美女。

  葛黃蜆的手指尖挑開外陰唇,接觸到鮮嫩的屄肉。

  「嗯~」房晴初抿著嘴唇,低頭發出瞭一記悶哼。她向外側身,雙腿明顯有個夾緊的動作。

  而葛黃蜆隨著更多指節的深入,也明顯感受到瞭屄穴內的濕潤鮮嫩。他是魚販子,對貨物新鮮不新鮮很敏感。

  「小晴,你也濕瞭。你裡面的細肉好嫩啊。」葛黃蜆興奮地訴說,這說明女人對自己也動情瞭吧。女菩薩般的仙女,對著一個水產鋪小老板流出屄水瞭。

  房晴初這是第一次這樣流出屄水,為什麼?當初用自慰玩具,湯國富用手摳瞭半天,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半點沒濕。為什麼現在隻是被男人抱住,玩弄瞭乳房,手指伸進來時,她就已經濕瞭?

  打破【心之誓約】,就是性欲的全面解禁。再說房晴初此時的身體,各種藥抗魔抗早就沒瞭,她天生就是靈脈之軀,遠比一般女子敏感,前幾天還被大晦禪師灌瞭半瓶紅丸原漿,體內更有老祖的淫能伺機待發,這些都是她不知道的情報。

  葛黃蜆手指試探幾下後,就開始肆無忌憚地指奸,食指和中指迅速七進七出,摩擦肉壁,摳弄屄水。

  「嗯~嗯~」房晴初受不瞭男人這樣快速摳弄,她想要推開葛黃蜆,但內心始終記著弘能的教誨,如果不敢面對內心猛虎,永遠制服不瞭它。於是房晴初選擇繼續忍耐。

  忍耐的結果就是把男人欲望喂養的更大。

  葛黃蜆已經不滿足於用手指摳逼瞭,他想肏屄!他冷落已久的堅硬二弟想要進那個鮮嫩濕潤屄洞裡,刺探、攪拌,翻天覆地!

  「小晴,我想進去,我要你~我想肏你的屄~」葛黃蜆語無倫次,直白而下流。

  他突然想到沒安全套,肏妓女怎麼能不戴套?萬一有病怎麼辦,可他車裡沒套。但二弟已經是沸騰狀態,再不插進屄裡,會爆炸的。不管瞭,怎麼都要肏她,雞兒爛瞭也得肏她。

  狹窄的面包車前排裡肏屄,何等費勁?葛黃蜆感覺像是帶著鐐銬跳舞,騰不出手。應該去酒店的,太急瞭。

  一番周折,葛黃蜆把副駕駛的座椅放低。他一條腿跨過椅子,才終於把雞巴和小屄洞對在一條線上瞭。

  葛黃蜆抬頭看著小晴,她眼中著含淚。葛黃蜆雖然嫖妓經驗不多,但感覺這哪裡像妓女,分明還是像菩薩。不過葛黃蜆邏輯已經理不清瞭,是菩薩還是妓女,反正肏她就對瞭。

  就算是菩薩,也要肏!一定是菩薩轉世來解救他的。葛黃蜆進入性欲最高漲時期,腦頭頂冒著蒸汽,把雞巴懟在濕噠噠的屄口,磨瞭磨,那纏綿的細肉咬著龜頭,舒服到死!

  「嗯~嗯~不要~嗯~我不要~」房晴初像個弱女子呻吟著,性欲這頭猛虎太可怕的,把大雨般把所有的理智都沖刷走,男人的那根東西抵上來頂住柔軟的肉時,她的腦子裡就空白一片,什麼也不知道瞭,隻有隱隱的恐懼感,害怕自己在這場大雨中徹底迷失。

  她還沒準備好……葛黃蜆一秒都忍不住,雞巴就要往柔軟的屄縫裡鉆!忽然他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瞭。

  原來房晴初情急之下,一掌把他拍暈瞭。

  房晴初逃出車外,在雨中狂奔。太可怕瞭,性欲這東西,隻是稍微放縱一下,心中的猛虎就能徹底把自己吞噬掉!她還是不行,太弱瞭……沒有虎走心法,她柔弱得像一隻困在雨中的飛蛾,再也飛不起來瞭。隻是一個老實巴交的魚販子都能讓她反應這麼大,她還能做什麼?她憑什麼對抗淫欲老祖?

  房晴初逃到街角,任憑雨點打在自己臉上,她顫抖著望著天空,從未如此恐懼。她真切感覺到傳承六代人的虎走觀就要滅失在自己手裡,無可挽回。

  她找瞭一輛自行車,騎上去,淋著雨騎向天藏山。

  在雨中騎行,被冷雨澆灌,身體冷到極致,但心更冷。

  房晴初忍不住輕輕唱瞭出來:「當你在穿山越嶺的另一邊,我在孤獨的路上沒有盡頭。」

  這是祁野前些天手機上唱給她的,當時不覺得,後面反復聽還挺喜歡,有一種心動的感覺。她隻會唱這麼一句,於是就重復唱著一句,心裡稍微好受瞭一些。

  葛黃蜆5分鐘後才醒來,他發現自己橫躺在前排車座,軟掉的雞巴露在外面,腦門上還會隱隱作痛。雨還在下,剛才的一切都像是夢境,女菩薩與妓女小晴,兩個意象合二為一,她真的有存在過嗎?

  若不是控制臺上那五張魚腥味的紅鈔還在,若不是自己手上除瞭魚腥與魚鱗,還殘留有一股女人屄裡的騷香味,葛黃蜆真會以為那隻是一場離奇的春夢。

  無論如何,從此以後葛黃蜆更堅定地相信菩薩,更頻繁地去燒香拜佛。他祈禱能再遇到女菩薩,或是妓女小晴。

  ***  ***  ***

  辦公室的燭臺上供奉著30厘米高的武聖銅像。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的習俗,黑幫要拜關公。可能黑幫推崇關公的忠誠和義氣,強調長幼尊卑有序,這都是黑幫需要的企業文化。

  這間是黑鬼作為和興會三堂主時的辦公室。現在祁老頭死瞭,祁野逃亡,黑鬼已經無限接近和興會下一任會長。那就是整個大Z國西南地區最大幫會的老大,黑道權力和財富的最高位階者。黑鬼暫時還把這裡作為一個據點,等真正當上和興會會長,再換個更高檔的地方,都不是事兒。

  辦公室裡,兩個最近蠻紅的熱播網劇裡的女明星正跪在地上,一個在舔黑鬼的雞巴,另一個則伏在地上,一根根地吸他的腳趾頭。這兩個女人都很興奮,對男人的雞巴很癡迷,一看就是吃瞭藥正在狀態裡。她們表現出對黑鬼這根雞巴的渴求,就像是有性癮一樣。

  一半是藥物作用,一半則是演技。

  混娛樂圈的對風向判斷一向敏銳,勢力龐大的和興會出瞭這麼大的事,黑鬼成瞭最後的贏傢,立即就有女人自願來送屄。這兩個女明星都是同一傢娛樂公司,老板與和興會生意往來密切,黑鬼上位,他立即就讓倆女明星的經紀人親自開車把她們送來,說是要好好和黑老板聊聊劇本,將來能拍電影。

  反正老板玩她們也玩膩瞭。

  黑鬼無所謂,看她們的姿色和身段都還不錯,確實是最近正當紅的女星,便收下玩幾天,權當是消遣。

  黑鬼早幾年還對玩玩女明星有點興趣,這幾年倒有點膩味瞭。一來,一個女明星要上位,一路上要被太多人玩過,有點膈應。二來,女明星主打玩一個名氣,真比較顏值和身材,大部分也就那樣。有些大紅的女人,毛病多,認知低,脾氣差,還不如素人,更比不上那種純粹幹凈的極品素人。

  黑鬼就當吃個快餐,吃完就忘。

  玩之前,黑鬼給她們兩個都喂瞭一粒綠色快樂丸,這是黑鬼的秘密化學工廠自主研發出來的新型毒品,還在測試階段,給她們吃也算是臨床試驗瞭。

  黑鬼手下養著這麼多小弟,這年頭還是搞這種化學制品,鋪到自己各個場子裡,來錢最快還方便。

  桌上手機響瞭,黑鬼一看是秦紅打來的,他不耐煩地催促那舔屌的女人,「快點完事!快,用最快速度!」

  那女人便如雞啄米,用嘴包住黑鬼的巨屌,快速大力吸吮。黑鬼這根特制雞巴,還不太好高速舔舐。

  女人盡力吸瞭幾十下,黑鬼雙手按住她頭,用力往自己的特殊雞巴上再頂瞭幾下,便射在她嘴裡,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出去,關上門,我有個電話要接。」

  黑鬼打發兩個有無數舔狗的女明星。兩人便諂媚地站起來,用濕巾擦嘴,再用礦泉水漱口,嗲嗲地說著,「鬼爺,別忘瞭我們,隨時找我們啊。保證隨叫隨到。」

  經紀人來時就關照過她們:好好陪和興會的黑鬼。這位鬼爺脾氣古怪,別惹他不高興。萬一他看上你瞭,好處多多,能拍上電影,那個薑寧杉就是鬼爺捧出來的。

  黑鬼不耐煩地彈彈手指,讓她們趕緊出去。

  門關上後,他才接起秦紅的電話,「喂。」

  「我以為你已經被人做掉瞭!怎麼半天不接電話。」

  黑鬼嗤笑一聲,「怎麼啦,擔心老公瞭?」

  秦紅沒心情和他開玩笑,語氣很冰冷,「方便說話嗎?」

  「就在辦公室呢,你說吧。」

  「死的不是老頭子!」秦紅說出瞭她最新收集到的關鍵情報。

  情報很短,卻讓黑鬼後背一陣發緊,冷汗冒出。剛才被女人口交射精他都面無表情。

  「你確定?」

  「我讓實驗室的朋友驗過DNA,對不上。死的是個替身。咱們被耍瞭!」

  電話裡,黑鬼和秦紅同時沉默瞭幾秒。若祁老頭沒死,這對他們意味著什麼?

  這表示如今祁野像條喪傢犬般被人通緝、被追殺的結局,會發生在他們身上,甚至更慘;這表示祁老頭已經在暗處針對他們,謀劃他們,隨時會跳出來弄死他們;這表示祁老頭早提防著他們的謀殺,或許早就在他們身邊安插好暗雷,隨時會一招致死。

  黑鬼說道,「必須把老頭子找出來,弄死他。」

  「你怎麼找?」秦紅反問。

  怎麼找?人故意藏起來。和興會是祁老頭一手創立的,幫派裡一定不少人有他的心腹。大部分人都是受利益驅動,見風使舵的貨色,就比如邵香主,儲大風這類人,目前雖然看著是黑鬼一派的,但情況不對,他們立馬就會倒戈,把自己摘幹凈,踩死黑鬼。

  黑鬼的鼻息在電話裡沉重起來,整張臉都扭曲起來,「電話裡不好說,你過來一趟。」

  「知道瞭。」秦紅很幹脆地按掉瞭電話。

  黑鬼真正信任的人並不多,甚至細細數一圈下來,他能無條件信任,堅信絕對不會背叛的人隻有秦紅一個。

  秦紅16歲就跟瞭黑鬼,黑鬼做三堂主時,小弟們就叫她三嫂。黑鬼的女人很多,身邊鶯鶯燕燕從來不停,但隻有秦紅是正牌夫人,地位不可撼動。這二十年來,秦紅憑著自己的智謀和人格魅力,漸漸從泄欲工具變為情婦再變為黑鬼的參謀和智囊,從地位上說,如今甚至可算是合夥人性質,黑鬼賺到的錢要按比例分給她的。

  雖然兩人已經很少做愛,一個月都未必有一次。但黑鬼最信任的人就是秦紅,有傳聞說黑鬼因為給不到她滋潤,竟然允許秦紅自己養個小白臉解渴。黑鬼給瞭秦紅很大的自由和很多的尊重。做黑幫大哥的女人能做到這個地步,可見這個女人是很有本事的。

  黑鬼抽瞭一根煙,才漸漸冷靜下來。當務之急,找到祁野就更顯得重要,絕不能讓祁老頭與祁野會合,再一起反攻。

  黑鬼叫瞭一聲,把站門口守護的保鏢叫進來。

  進來的是黑鬼的貼身保鏢,走哪裡都帶著他,一個有特殊能力的傢夥,有他守護最後一關,黑鬼放心不少。至少不會擔心被人突然沖進來刺殺。

  黑鬼這位保鏢是個光頭,頭頂還有戒疤,興許是一位出傢的和尚。他穿著定制的精品西裝,西裝左胸口袋裡放著一串念珠。光頭雙眸中透著精光,體格健碩,步履沉穩,似有一身精湛的修為。

  「乾德大師。最近極有可能有人會來殺我,我的安全就交給你瞭。」

  乾德冷冰冰地回答,「放心吧,小僧既然收瞭你的錢,就會給你最好的保護,出傢人不打妄語。」

  這位乾德大師不到三十歲,很年輕,神情冷峻,眼神犀利,話少,從不說多餘廢話。他體態板正,手長腿長,一舉一動像個機器人般嚴謹。

  黑鬼決定造反後,就以一天三萬的價格,請乾德擔任保鏢。約定乾德每抵擋住一次刺殺,還有額外50萬的獎金。

  有這位高僧在,黑鬼甚至不怕在外面被人用狙擊槍打中。因為祁野就很擅長用狙擊槍,被他遠距離爆頭的對象有一打以上。

  「乾德大師,祁野可能會來殺我,我承諾你,幫我幹掉他,除開原本的紅利獎金,我再額外給你一百萬。」

  「那個祁野的命值一百萬是嗎?小僧知道瞭。」乾德大師很自信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