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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岑思靈酒吧

  Jupiter If岑思靈酒吧番外

  咚~咚~咚~動感的舞曲震得人耳膜發顫,仿佛心臟都是在隨著這些爆裂的鼓點節奏而跳動。

  人在這種場合很容易躁起來。

  四個和興會的混混簇擁著昏沉沉的黑裙美女去往後方的一排廁所。那一片是C城大夜店Jupiter的著名炮區,那些慕名而來,玩得開的男男女女們都以在那兒打過一炮為榮。但和興會這幾人卻早已過瞭這個層次,他們在廁所裡操過太多女仔瞭。隻不過今天這個品質一點高。

  於是走到門口,四名混混中的小領導紅毛忽然猶豫著說道,「這小妞太正點,隻是帶去廁所幹個快餐炮有點浪費瞭,有個詞叫啥來著?暴……暴……」

  想著討好紅毛的李天天,但也不知道他想說什麼詞,隨口接話道,「暴?暴肏她丫的!」

  「暴殄天物。」四人中加入和興會年頭最久的老駱冷冷說道。

  「對對對!暴殄天物!」紅毛掃瞭一眼老駱,帶著絲不屑的笑容打趣,「操你媽的,老駱,不怕流氓會武術,就怕流氓有文化啊!畢竟是念過書的是不。我的意思是,咱們還是帶她出去,好好玩一玩,媽的這廁所小間手腳都伸不開,怎麼玩個爽?」

  李天天抱著女孩附和道,「紅哥,我也這麼想的,看這妞腿這麼長,不扛著肏一次怎麼泄出心裡這股邪火!」

  給女孩下藥的「魔術手」個性相對謹慎,「別忘瞭,她畢竟是大集團的女娃兒,能肏到就知足吧,當心惹出大禍來。」

  紅毛皺皺眉頭,「沒事!看她現在路都走不穩瞭,哪知道誰是誰。而且大傢族的閨女都要臉面,被性騷擾一下就敢發律師函,要真被輪瞭她敢往外說?」

  「沒錯,就是這個理兒!帶出去,哥幾個今天把她玩透瞭。就是不知道該去哪兒?酒店有監控,不太好……」李天天明顯激動瞭。

  「去奔騰吧。」魔術手提瞭一個不錯的建議。

  「操。楊子,好主意啊!」紅毛對魔術手楊傑一點頭,拍板說道,「就去奔騰!」

  四人轉向,不再往燈光相對明亮的廁所炮區走,而是走向外面。

  就這樣,四人帶著鄒氏集團鄒雷威的孫女輩、鄒傢的掌上明珠,正處於迷藥階段的岑思靈,離開瞭夜夜笙歌的Jupiter。此時約是晚間10點半。

  從一個大淫亂場所,去往他們的小淫亂之地。

  岑思靈半暈半迷,腳下沒跟,始終被李天天和楊傑一邊一個架住手臂抬著走,這樣不僅走得很慢,而且容易惹人註目。他們開來夜店的兩臺車剛才都跟著老大儲大風走瞭,隻能步行。

  「媽的,這樣下去,她都要醒瞭的球的!老駱,你背她走。」

  「……來吧。」老駱沉穩地答應。他望著岑思靈的面容,微微皺起眉頭。

  老駱是四人中身材最高,體型最結實的一個。他微微屈膝,李天天便把半昏迷的少女放在他背上,順勢摸瞭摸她裙底的小翹臀,彈性很好,肉感十足。

  老駱雙手托起女孩柔軟的雙腿,手掌觸摸到裙下大腿裸露出的肌膚,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滑膩。

  老駱將她托起,穩穩地往前走。身體驟然一緊,岑思靈還帶著墨鏡和鴨舌帽,蹙緊眉頭從嗓子眼裡擠出瞭一聲低吟,「嗯~」

  李天天聽得褲襠裡立馬硬瞭,這頂嫩頂嫩的少女之音,若是一會叫起春來,還不得把男人們都榨幹?

  老駱能感受到少女胸前兩坨嬌嫩玉肉緊緊頂到他後背上,隨著前行的慣性,那兩團少有人把持的美肉一下下地撞擊著背部肌肉,那份柔軟的觸感讓他心神一蕩。從頸後不光能感受到少女有規律呼出的熱氣,還能聞到她優雅的香氣,不知道是什麼名牌香水味,還是美少女獨有的體香。

  路上行人都興沖沖趕往沸騰的大夜店,尋找快活。四人則趁著夜色去往相隔Jup約500米的「奔騰」。同樣是在追逐欲望,卻彼此逆行,這就是這個物流橫流世間的冰山一角。

  所謂奔騰是一間網吧,曾經是一間有名的大網咖,在這一塊是僅次於Jup的地標存在。

  多少年輕人的一部分青春都消耗在網吧的通宵裡,紅毛等人以前就經常在奔騰裡包夜打遊戲,對那兒有點感情。如今網吧差不多已是時代之淚,更別說經歷瞭三年的疫情消耗。奔騰早已經入不敷出,承受不住這地段的租金,老板就將其便宜轉手瞭。

  如今的奔騰正在裝修翻新,要改造成飯店還是什麼的。晚上那裡沒什麼人管。前幾周紅毛他們就帶過幾個鬼火妹去那裡玩過,還挺刺激的。

  今晚他們就打算在奔騰裡好好玩一玩岑思靈。這些小流氓還真沒肏過這種幹凈姑娘呢。

  奔騰是一片二樓區域,登上兩疊樓外鐵梯,老駱背著岑思靈來到二樓入口。一路背著女孩走過來,雖然不重,但老駱身上還是微微見汗瞭。

  曾經的大網吧,少說也有300臺機器吧。如今從外面往裡看去,黑洞洞的一片,隻在深處立有幾處燈光,外側墻體都被拆得差不多瞭,電腦早被搬空,還有約莫一半的廢舊電腦桌椅被留下,不知道是暫時沒處理出去還是等待著報廢。

  今晚的奔騰有種荒涼感,給人一種未被探索的,縱深的恐懼。普通人路過還真不敢進去。

  裡面沒啥值錢東西,所以建築工人也懶得上鎖。

  紅毛李天天他們不怕黑暗與未知,知道裡面隻是裝修工地而已。他們隻急於找個沒人的寬敞場所,好好褻玩鄒傢的寶貝孫女。他們隻想能快些肏逼。

  以他們混混的層次來講,這樣級別的女人,不,是這樣18歲的天女神女,絕對是老天開眼的恩賜。這種女人該是和興會老大祁老頭那樣的黑道皇帝才能染指的,至少也是七堂主七爺那般人間戰神才有資格享用。今夜卻該輪到他們開一次葷瞭,誰說天上不會掉餡餅的?呵呵,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也許雞巴肏過這種小神女的嫩屄後,人生就會開光,十年後和興會的老大就是自己呢。

  所以也別瞻前顧後,趕緊肏瞭她才是正經。

  「往裡走!」紅毛催促老駱。

  老駱背著岑思靈往裡面走,網吧裡有很多隔間和包房,每隔十來米擺放有工地的射燈。

  一大塊一大塊的黑暗區域被射燈的燈束分隔,暗黃的燈束照射出飄浮在空中裡的灰塵,這些塵埃就像此時紅毛幾人的欲望,無窮無盡,沸沸揚揚,燥起來瞭。

  「就這吧!」紅毛指瞭指。

  他們選中的是一個有窗的包間,裡面有一張空桌子,兩把電競椅,一會玩起來姿勢和花樣能盡量多一些。而且包房外不遠有兩盞燈,房間裡也有一盞射燈,光照條件還不錯。走瞭狗屎運得手這麼上等的貨色,一會肏起來,必須要能看清楚小美妞哀羞的臉。

  老駱把岑思靈平放在大板桌上,盡量讓她躺的舒服一些。

  楊傑松瞭松褲帶,讓腫脹瞭一路的小弟先松口氣,「說好的,我第一個哈。」

  紅毛啐瞭一口,「媽的,楊子,上回老子幫你擺平的那事,不該謝謝老子?老子頭一個!本來就是我第一個搭訕的,今天誰也別和老子搶。」

  楊傑一聽急瞭,「嘿我操,紅子你忒媽不講理瞭。我去下藥前你怎麼不放這臭屁?藥還是小天買的呢。」

  紅毛臉一橫,「那你問小天,他媽該誰先誰後!」

  李天天忙打圓場,笑道,「都是自傢兄弟,人都躺這瞭,隨便我們玩瞭,咱還吵啥?紅哥先肏逼,楊哥先肏嘴,等你們玩盡興瞭,再換我和駱哥。」

  李天天雖然心裡火急火燎想趕快肏上岑思靈,且價格不菲的迷藥都是他出錢買的。但想在幫派長久混,不得不遵從位階次序,就和在部隊必須想聽從上級命令一樣,人都是環境的動物。

  「你說呢?駱哥?」李天天禮貌性地問詢老駱的意見。但他們三人都默認老駱是註定最後一個肏的,甚至有沒有他的份都難說。

  老駱走瞭一步站到擺放岑思靈嬌軀的大桌前,猶豫瞭幾下,終於說到,「哥幾個,要我說,還是算瞭吧。」

  「算瞭?你什麼意思?」紅毛臉背著光,陰惻惻地看著老駱。

  「她是鄒傢的人,不好惹。還是算瞭吧,把她留在這,用她手機撥個110,咱們溜吧。」

  「怕雞毛!她能知道個屁?人證物證都沒有。老駱,這樣的極品美妞躺在面前,剛才還是你一路背著她身子過來的,這你都能忍住?兄弟們認識這好幾年瞭,你媽逼不會是個隱藏的Gay吧?」

  楊傑和李天天都被逗樂瞭,楊傑說道,「紅子,別瞎說。老駱有同居女朋友的。謹慎一點是應該的。鄒傢的人咱們確實惹不起,趕緊一人一炮,肏完開溜。」

  紅毛說道,「那別墨跡瞭,趕緊開肏!懷疑你們都是陽痿,這麼水靈的妞千嬌百媚地躺著,居然還在嗶嗶有的沒的!我先爽她一炮嫩穴,你們再一起來!」

  楊傑也確實欠他一個人情,於是讓步瞭,讓紅毛開頭一槍。

  但老駱不依不饒還攔在三人面前。

  「嗨我操,你腦瓜被門夾過瞭?莫非你還想第一個上?給老子滾一邊去!」紅毛有點怒瞭,雖然老駱的資歷比他老,但他一直都看不起老駱。在幫派裡,不會來事又沒有核心人脈關系的人註定是邊緣人物。老駱就是條咸魚。

  楊傑也有點疑惑瞭,「老駱,究竟怎麼瞭?」

  老駱視線望著那盞射燈,嘆瞭口氣,抬頭雙眼失焦地看著三人說道,「鄒傢對我有恩,我不想這樣做。」

  「我操。你還和鄒傢有關系?」楊傑問。

  「也不是,在加入幫派前,我在鄒傢山莊做過工,他們鄒老爺對我還不錯……」

  紅毛直接嚷瞭起來,「你媽逼的對你不錯!對你不錯你還在當老混混?你他媽以為自己現在是什麼身份?一個混黑道的中年廢物,幫派的最底層!有美屄不肏,反而開始裝起聖父來瞭,不肏滾蛋!以為自己有多大臉,敢擋在老子面前?就是風哥來瞭,今天也攔不住老子通透這妞!」

  李天天也上前勸道,「駱哥,沒事的,大傢玩玩就散瞭,這妞心很軟的,膽子也小,她絕對不敢報警的,或是告訴傢裡人。這點信心我還是有的。機會難得,這種姿色,這種身材,你看她那雙白嫩的大長腿,以前隻有電影或車展上見過。現在能摸,能肏,你居然要放棄?過瞭這村兒沒這店兒瞭啊。」

  老駱嘆瞭口氣,微微讓開,「那你們快些吧。」

  「知道就讓開!已經讓你浪費瞭30秒的寶貴插入時間瞭!」

  老駱抬頭,眼神又堅定起來,「必須要戴套,這是我最後的堅持!」

  「嘿我操……」紅毛作勢就要上去踢老駱。

  楊傑趕忙拉住他,「當然得戴套啦,搞懷孕瞭真不得瞭,鄒傢把C城翻個底掉,也會把我們幾個找出來的。肏逼玩女人罷瞭,不至於賠上性命。」楊傑還是相對理智的那一個。

  紅毛大咧咧一摸口袋,「誰有套?」

  三人摸瞭摸兜,誰也沒帶套在身上。他們套都放在車裡,被風哥他們開走瞭。

  「臥槽,都沒套?沒套老子也要肏!」

  「紅子,先別動她。我去買。等我,邊上便利店就有。5分鐘就回來。」老駱站起來,一溜煙就跑出去瞭。

  老駱跑出包間,後面跟來紅毛的一句國罵。

  「傻逼!」

  楊傑安慰著,掏出香煙,「老駱人還不錯的,抽根煙等等他吧,也不差這5分鐘啦,紅子。」

  老駱跑出奔騰,來到外面的街上,尋找便利店。

  老駱加入和興會快10年瞭,年紀其實比紅毛和楊傑也沒大幾歲,但幫派地位卻還不如這些後來者。因為姓駱,有個渾號叫駱駝,後來時間推移叫著叫著就成瞭老駱。他似乎就是個在日常生活中不少見的無用老好人,不惹事但也沒啥本事,這樣的人混幫派,是出不瞭頭的。而且因為幾年前的一樁大事,他確實被幫派最高層邊緣化瞭。

  不過他們的堂主儲大風對老駱還是另眼相待,說老駱有頭腦有文化,體格也棒,是個文武雙全的人物。私下還對眾小弟們說過,等將來他做瞭會長,一定提拔讓老駱做幫派大香主,能讓和興會的事業更上一層樓。這話小弟們自然是當做笑話聽的,即便是儲大風自己也未必當真。就憑老駱現在這摸魚樣兒?

  老駱跑瞭300米,喘著粗氣進入便利店,一眼就找到瞭醒目的一排套套。

  保險起見,他拿瞭2大盒不同品牌的套子,趕去結賬,等待時,順帶又拿瞭一包煙和一柄牙刷和一條一次性內褲。

  年輕的肥胖女收銀員做瞭個嫌棄的表情,心想這男人真下頭,火急火燎地沖進來買這麼多套,一定超級好色的。因為夜裡來便利店買套的,一般都是應急,一小盒足矣,誰會在便利店一次買這麼多套子啊。

  「3XX元。」

  老駱拿出手機付款,不知是網卡瞭,還是店裡信號不好,一直刷不出來。本來就出汗,現在額頭上都見汗瞭。

  「先生,請到一邊再試試,先讓別的客人付款好嗎。」

  老駱說道,「再試試,馬上就好瞭。」

  「先生,不要著急,後面的客人隻是買瓶飲料,耽誤不瞭你的『時間』。」本來就看不起老駱,胖收銀員言語有些輕佻,隱隱地奚落著老駱。

  操弄手機的老駱抬眼狠狠瞪瞭她,收銀員這才發現這個平平無奇的男人居然還帶著一股狠勁。人都是欺軟怕硬的,胖收銀員在夜裡上下班,不敢再多話瞭。

  手機終於刷出來瞭,順利付款。老駱拿起裝著套子的袋子就往外沖。其實付款隻耽誤瞭30秒,但老駱就覺得隔瞭有半小時那麼久。

  「趕著去投胎呢!」肥胖收銀員在心裡罵道,「有性生活瞭不起啊。下頭男。」

  老駱又沖刺瞭300米,回到奔騰網吧的遺址,那片未知的黑暗森林。

  提著一袋套子往離走,情緒感知敏銳的老駱感覺到氣氛有些不一樣瞭,奔騰周遭像是張開瞭一道淫欲的結界。

  老駱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瞭,雖然剛才跑步後就能聽到,但此刻的心跳不同彼時。

  他反而放慢瞭腳步,在黑暗中,循著一束束射燈的光線指引,走向深處的那間包房。

  他漸漸開始聽到吱呀吱呀的聲響,然後是輕微的喘息聲。

  繞過一面墻,他聞到瞭煙味夾雜著岑思靈身上的香味。

  老駱提著套子站在包房門口,地上的一盞射燈被移動過瞭,包房內如同是舞臺劇的打光。

  紅毛坐在電競椅上,身上的岑思靈上半身隨著他下體的頂弄而搖晃,昏迷的女孩腦袋偏向一側,楊傑站在電競椅後面,扶住小美女的頭,胯下的肉棒正在享用她的小嘴。楊傑臉上露出難以言說,如同眩暈前兆的神情。李天天站在椅子一側,外褲已經垂到小腿上,他舉著岑思靈的一隻手臂,引導著白嫩手掌在快速套弄自己的肉棒,嘴裡發出忘我的呻吟。鄒明揚送的那塊價格昂貴的女表正戴在那隻手腕上。

  這一幕屬實有些震撼眼球,那樣清純甜美的一個高中女生,未來十年C城女神的絕對預訂者,此刻正被三個社會混混圍著,毫無意識地被玩弄肉體。

  「哦~哦~小司令,爽死瞭,小手真軟,一會哥哥就來嘗嘗你的小屄哦,一定更好吃,好飯不怕晚。今天終於能爽到你瞭。」李天天激動得語調都有些變瞭。

  老駱沉著臉邁步走進房間,把袋子放在桌上。岑思靈的墨鏡已經被他們摘下,放在桌上。老駱把墨鏡悄悄收進自己口袋,這眼鏡也是大牌,值個大幾千呢。

  「紅子,先戴套吧。」

  紅毛靠坐在電競椅裡,雙手扶住岑思靈的細腰,賣力地頂弄肉棒,一下下地穿入女孩裙底的小穴中去。沾滿灰塵的廢舊電競椅隨著他的節奏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若不是後面有楊傑抵住,這樣的動量早就讓帶滾輪的電競椅向後滑動瞭。

  「紅子……」老駱催促道。

  紅毛像是完全沒聽到老駱的話,閉著眼專心肏,他的所有感知力註意力都集中到男女連接的那濕滑部位,盡情體驗著這人生罕有的剎那輝煌,不斷進出,進出,貪戀那美妙的溫潤的絕對包裹感。

  「噢~有錢人傢的姑娘弄起來真他媽舒服,和以往肏過的完全不一樣。這小屄,值瞭,肏過這妞的屄,死他媽也值瞭。」

  「紅子!」老駱吼道!

  楊傑在椅子後一邊聳動身軀,一邊瞇著眼一副爽到瞭的樣子說著,「紅子,戴套,射進去就麻煩瞭。」

  紅馬這才睜開眼,嫌棄地看瞭老駱一眼。「拿來,拿來!屁事真多。」

  老駱拆開一盒套子,丟瞭一個給紅毛。

  紅毛戀戀不舍地拔出雞巴,「罵道,滾開滾開,戴好套子,一個個上。老子先爽玩一次,你們別像蒼蠅一樣圍著老子,影響老子狀態!」

  楊傑和李天天都正爽到一半,但沒辦法,總得先停下讓紅毛起來戴套,再說也得紅毛先射完一發,他才會肯把小屄讓出來,自己才能吃到正菜。美女的小嘴小手固然極好,那也得先吃到她的嫩穴後再說。

  楊傑和李天天都挺著個肉棒像個日本汁男一樣站到一邊,紅毛抱著岑思靈站起來,把她放到桌子上。

  然後給脹到不行的肉棒草草戴好套子,肉棒才剛嘗到一點甜頭,正處於絕對饑渴的狀態下。

  別說,這奔騰電腦桌的高度,站著肏逼正合適。紅毛抄起岑思靈兩條奶白長腿,撩開黑裙,直接粗魯地把小內褲扒掉,隨手甩到地上。

  老駱默默走過去蹲下,把少女的小內褲撿起來,疊好,放在口袋裡。

  在他站起來時,就聽到岑思靈口中發出瞭一聲春意的呢喃,這誘惑的聲音回蕩在這小小的包房裡。

  「嗯~不要……嗯!」

  「噢操!」

  老駱不用看也知道紅毛又重新肏瞭進去。

  紅毛兩隻手如把住推車的車把一般,將岑思靈的兩條白花花的長腿舉著,他的身軀在中間自由進出,顯然戴瞭套後,他果敢奮進瞭許多,頻率也明顯快瞭。

  雖然戴套不能完整品嘗少女那天下無雙的屄肉包裹感和脆嫩水潤的滋味,但至少能放心肏,不用戰戰兢兢,患得患失,怕誤射進去惹出大麻煩。此消彼長,還是賺瞭。

  紅毛再怎麼混不吝,在同伴面前吹噓不怕鄒傢,肏就肏瞭,其實心理還是有一層陰影的,他心裡清楚知道鄒傢的勢力碾死他就跟碾死螞蟻一樣,且和興會也不會為他這種小嘍囉護犢子,說不定還會內部執行殘酷傢法。

  老駱堅持買套是對的。沒套他們幾個真不敢盡興肏這妞兒。

  現在能放開肏,紅毛無所顧忌,在同伴面前吹出去的牛逼,能繃住瞭。

  「操,這小屄,水水的,極好弄。極品噢~」紅毛一邊聳動屁股,一邊像個導遊和同伴分析介紹,「別看這妞看上去純純的,下面很容易出水,將來好好調教絕對是個床上大騷器。」

  李天天在邊上看得都要饞死瞭,但又不好催促紅毛快點,隻能邊緣地刺激一下他。

  「紅哥,爽不爽?小屄緊不緊?」

  「緊得一逼!別跟老子說話!會分神,老子的每一顆腦細胞都要鉆進去狠狠肏她!」

  李天天瞧岑思靈被按在大桌上,她那一張極其清純,卻已經表現出驚人美貌的臉蛋,白雪牛乳般的肌膚,逆天的長腿,18歲的芳齡,這些優勢組合在一起,這是何等SSS 的美女等級?能占有這具肉體的男人,怕是沾瞭前世的福報。李天天的手不自覺又按在自己始終高翹的雞巴上,但又不敢過分刺激,一會還要靠這老弟吃大肉。

  岑思靈被架著雙腿,紅毛貪求的肉棒反復進出她的小蜜穴。少女的神情越來越緊蹙,沉睡的意識也走向混亂。

  「嗯~嗯~別,野豬哥~停啊~」

  房間內所有人都聽到瞭她輕聲的低吟,顯然她正以為自己在和另一個男人交歡。

  「野豬哥?這小妞還有姘頭?」楊傑有些意外,他不是驚訝她有過男友,隻是好奇得到她這個級別姑娘的男人會名叫野豬。

  「野豬哥?搞搞清楚,現在肏你的是你紅哥!」

  紅毛雙手更加用力地握住岑思靈的小腿,用全身「幾何中心點」奮力刺入少女那柔嫩處。

  「叫,紅哥!快叫啊!」

  「嗯~嗯~嗯~」

  雖然沒有喊出紅哥,但胯下的極品美女已經順著自己的節奏開始叫瞭,這讓不停探索黑暗森林的紅毛腦中的性欲閾值更加提升瞭一級,幾下死命沖刺,全身一陣抽動,一個沒忍住就直接射瞭出來。

  紅毛不信邪地還想繼續抽動幾下,但終於認命般,將戴套的癱軟肉棒戀戀不舍地抽離出來,射出的量很大,足有小半管精液。

  「操,換人。清爽瞭!」

  楊傑看瞭看李天天,裝著一副不太在意的笑容,「我很快的,別急啊。」說完他便直接挺著早已經戴好套的肉棒走上前。

  這裡終究地形有限,能用的姿勢不多,他打算還是延續紅毛的姿勢。不過楊傑比紅毛有耐心,不是上來就直接猛肏到射的傻瓜肏法。

  他將岑思靈的黑裙完全翻上來,先借著燈光觀察瞭一會暴露在燈光下18歲少女的美鮑,「小穴真漂亮啊,粉粉嫩嫩的,小毛毛也很規整可愛,可惜我不是第一個上的,不然一定先幫你舔舔屄,潤一潤,不過現在水也已經很多瞭就是。小妹妹,以後在酒吧喝酒要更留點神哦,不然你看現在這個任人魚肉的樣子,多尷尬?」

  魔術手的兩根手指頗為猥瑣地深入岑思靈早已經濕漉漉的嫩穴中,忘情地扣挖瞭幾下。

  「嘖嘖,真柔軟,但內壁的小肉肉又很有力,一定很好肏,溫溫的,滑滑的,能長久得到你的男人好有福氣咯。」

  剛被紅毛疾風驟雨摧殘一番,岑思靈舒展一些的眉頭又緊瞭起來。

  「咳咳,傑哥……」李天天很急。人畢竟是吃瞭藥昏睡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醒瞭。李天天有過北鎮的前車之鑒,這回要還沒肏上這極品美妞,不得氣得閹瞭自己?

  有實驗證明,無法滿足性欲的人更易怒。紅毛剛釋放瞭性欲,所以情緒比較穩定,他抽著煙,笑罵楊傑道,「你他媽快點上本壘,都在等著,還雞巴在賞花呢?我瞧小天臉都急綠瞭。」

  楊傑呵呵幹笑瞭幾聲,「我的錯我的錯~」

  於是他正瞭正岑思靈的身體,雙手同時撫摸幾下光滑的大白腿子,就直接對準肏入瞭。其實他也早就等不及想進去瞭。但是男人嘛,有時就是愛裝一下。

  「嗯~~」岑思靈清純無比的小俏臉又埋上一片陰雲,隨即嬌軟的身體便隨著楊傑的抽送動作開始一動一動起來。

  「爽死瞭,這妞!我操!」楊傑由衷地感慨。

  他一隻手按住岑思靈的腿,一隻手用力抓住桌子,大力撞擊著。

  雙腿撞擊桌子、胯部撞擊美少女淫水漸漸潤澤的陰部、雞巴則透過層疊的鮮嫩軟肉,直接撞入百花深處。

  砰~砰~砰~--嗯~嗯~嗯~有節奏的聲響像是互為伴奏的音律填滿瞭整個包間,持續不斷。

  「這小妞,真他媽騷,越叫越大聲瞭。早就想被奸瞭吧。」紅毛感覺襠部又有瞭一絲感覺。

  紅毛試探性地轉頭問從開始肏逼後,就始終站在遠處的老駱,「老駱,怎麼地,今天要扮演聖父到底?饞不饞?」

  老駱搖搖頭,依舊堅定地說,「鄒傢對我有恩,我不能做這種事。」

  「想肏就肏嘛,都是一起嫖過的兄弟,含蓄個啥。男人還不懂男人麼。如花似玉的18歲長腿美妞,誰不想在她身上盡情撒撒歡啊。」

  「不必瞭。」

  紅毛竊笑一聲,正等著他這句話,「隨便你,那小天肏完,又輪到我瞭。」

  老駱有點驚訝,「你是真不怕死?還要來?她要是醒瞭,要賭她看到輪奸自己的犯人在現場都不會驚叫、報警?那時你打算怎麼辦?逃?還是當場掐死她?」

  紅毛深吸一口煙,瞇著眼看老駱,「殺頭不過碗大的疤,這種女人今晚錯過瞭,你覺得這輩子還有機會肏她?還是說將來一輩子像你一樣懊悔自己是個孬種?」

  這句話像是刺激到瞭老駱,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瞭。但終究還是把心裡的一股氣泄瞭。

  「你不都已經玩過瞭?」

  「我還想玩!剛才沒肏明白呢。」紅毛昂起頭,瞪著眼,吐出煙圈,意猶未盡地說。

  隻聽那邊楊傑自顧自品鑒著,「這妞真是渾身是寶,臉蛋那麼純美,腿那麼長,年紀輕輕,胸居然還挺有料的。」

  楊傑完全沒聽兩人的對話,解開岑思靈黑色上衣領口的紐扣,雙手揉弄著少女的一對椒乳。「媽的,這對飽滿小饅頭,真想扒開好好嘬幾口,把她這對奶子上吸出小草莓來。」

  為瞭方便脫身,他們幾人約定好,不能脫掉甚至損壞她的衣裙。所以都是隔著衣服和胸罩揉玩胸部,最多手指抄進去摸摸乳頭和乳肉,屬實有點不盡興瞭。

  但終究最珍貴的小屄是肏到瞭,且正在熱火朝天地肏著。

  楊傑騰出一隻手把岑思靈頭戴的黑色鴨舌帽摘掉,擺在桌子一邊。他彎下身子用手捧起岑思靈的臉頰,欣賞瞭一會這小妞的美,這小臉蛋是越看越好看,他忍不住就把臉湊上去,伸出舌頭,往她嘴唇上舔,然後撬開她柔軟的雙唇,把她的小香舌挑出來,自己含住輕輕地吸允。吸不到奶子,就吸小香丁吧。好在剛才紅毛沒接吻,今晚的小嘴至少是自己第一個親的。更美妙的是,這小美人居然也迷迷糊糊地回應起自己入侵的舌頭,小香舌也開始卷著,纏著,吸著,嗓子裡輕輕發出女人動情的聲響。

  楊傑不像紅毛是鯨吞豪飲,豬八戒吃人參果式的肏法,一通狂肏下去什麼味還沒品出來就已經結束瞭。楊傑是有點情調的,懂得欣賞女性的美,還能玩玩浪漫,這和文化修養無關,和性格有關。有人的性子就是慢不下來。隻可惜這個環境不允許他慢玩。

  性交是一種需要多元化刺激的行為模式,最好觸覺,嗅覺,視覺……五感加上心理效應一起上才好。果真如此,小臉一捧,小嘴一吻,楊傑的那根肉棒就更加堅硬,男人越硬,不光女人會更爽,男人自己也更爽,就仿佛雞巴上的享樂神經元被更充分地擠到表皮上去摩擦,去感受,去領悟。

  紅毛見楊傑把這絕世小美人按在桌上一邊接吻,一手抄奶,一邊底下也沒個停,頓時覺得有些吃味,自己第一個上,卻沒享受到這麼豐富的待遇。一會就算再輪一次,少不瞭要吃到楊傑和李天天的口水瞭。

  想到這裡,紅毛便忍不住破口大罵,「媽逼的,楊子你快點啊,排著隊呢,是不是有病,射不出來的?」

  楊傑不是容易被影響的人,還是保持自己的速率抽動。這18歲小妞太美太勾人,香噴噴,柔軟光滑到極致的嬌軀,他知道一加速,準保立馬會射的。而自己這一輪肏完,是多半沒下一輪的。那便是今生和這大長腿小可人,和這緊緊的小香屄永別瞭。

  怎麼舍得啊,真想天天肏她。肏她到30歲才夠。

  李天天的雞巴始終保持70度上翹,脹得都要爆炸瞭,恨不能上去幫楊傑推屁股,快點輪到自己才好。

  他是度日如年。

  「傑哥,行行好,你再不好,我牛子就要炸瞭。讓我先插兩回解解渴也好。」李天天哀求道。

  「別催,別催!」

  楊傑還是按照自己的節奏來,一下下地刺入美少女的酮體中,貪婪地占有她。

  但這畢竟是岑思靈,是天地靈氣匯聚成的玉女,不是楊傑這樣級別的男人能駕馭的,他再怎麼刻意想慢一點,並由不得他。哪個男人在岑思靈體內,都會越插越快,沒有保留實力,循序漸進的說法。

  面對這樣嬌媚的身子,男人惟有,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所以也沒比紅毛慢多久,楊傑就抱著岑思靈的身子噢噢噢一陣蠕動哆嗦,略有些無奈地完成瞭他今夜的全部主力輸出,後面恐怕隻有打打輔助,喝口湯的份瞭。

  楊傑也隻能感嘆,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吧……

  楊傑才拔出來,手剛離開岑思靈的腿,就感覺身後起瞭一陣風。

  「到我瞭,到我瞭!」李天天早脫掉褲子,頂著戴套雞巴沖上來,直接一摟子把岑思靈從桌上抱起來,走瞭幾步,將她後背抵在包房墻上,撩起她的一條腿,像個餓死鬼見到食物般饑渴,就踮著腳肏入。先是憋著氣猛肏瞭十多下,才漸漸緩和一些,長出一口氣,終於肏到瞭,不管後面要付出什麼代價,反正朝思夜想的小美人兒的濕滑嫩屄被他進去過瞭。

  「寶貝兒,小司令,想死我瞭,可算肏到你瞭。這回逃不掉瞭吧?嗯?嗯?嗯?爽不爽?」

  岑思靈眉頭緊鎖,雙手抬起,輕輕推拍著李天天。

  而李天天恨不能把岑思靈嬌滴滴的身子擠到墻縫裡去,橫沖直撞地狂肏她的嫩穴。

  「嗯……嗯……不要……」

  岑思靈始終緊閉的雙眸忽然睜開,閃動瞭一下,看到瞭暗影裡李天天的臉。

  「司令,你醒啦?怎麼樣,爽嗎?」

  李天天正在興頭上,哪還管她認不認得自己。他伸出舌頭就在她臉上亂舔,一隻手托著她的左腿,另一隻手死命揉搓她的乳房。

  「別……別……厄~厄~嗯~~」岑思靈剛被兩根肉棒插過,小蜜穴早已經泛濫成災,隻是迷迷糊糊地還在拒絕。但此刻她的拒絕在男人聽起來就是在春叫地求歡,隻會勾起無限的欲望。

  「小司令,我沒看錯,你真的是個小浪騷蹄子,小屄好插,叫得又騷。在北鎮時你應該還是處吧,這才多久,就被男人調教成這樣瞭?哪個幸運兒能開你苞?告訴我嘛。是你的明揚哥嗎?」

  但岑思靈並沒有清醒,她還處於藥性的迷亂之中。

  「不要……野豬哥,我們說好的,已經結束瞭。嗯~嗯啊~~」

  在一旁觀戰的紅毛已經待機完畢,見岑思靈有些清醒瞭,反而喚醒瞭獸欲,一根肉棒重新快速崛起。他走到墻邊,「弄到桌上玩呀,這邊沒燈,黑漆漆的都看不清。」

  站著肏確實有點累,李天天也不是什麼體格強健的貨,他便把岑思靈抱回桌子這邊,臉朝下趴好,也不管岑思靈的衣服上已經沾滿瞭墻灰,直接壓在她身上,從後面重重插入,暢快地後入這個天菜小美女。

  「唔、唔、唔。」

  紅毛在邊上笑道,「小天,以往是小瞧你瞭,看你這勁兒很足啊。沒錯,就得這樣肏女人,有前途!別像楊子跟他媽個陽痿似的。」

  「紅哥……嘿……」渴望瞭數月的絕頂美色在前,李天天哪有功夫搭話,隻是哼唧哼唧忙著插拔。

  紅毛說,「來來,小天,給哥騰個位置,前面留給我。機會難得,別浪費瞭。」

  之前都說好一人Solo一段,好不容易輪到自己上瞭,他又要來摻一腳。但李天天以後還要跟著紅毛混,不好直接忤逆他,隻得把岑思靈抱著坐到電競椅上,回到老駱最先看到的那個姿勢,方便紅毛口爆。

  岑思靈的身子隨著李天天的插入一顛一顛的,紅毛站在椅子後面,先穩住岑思靈不停晃動的頭,把挺立的肉棒塞入美女的小嘴裡,然後抓著她的頭發,慢慢晃動。

  可憐的小司令剛換瞭個姿勢,下面蜜壺正重新被填入,還未來得及呼出聲,嘴裡便被腥臭的雞巴塞住瞭。兩個男人就這樣一前一後,一上一下,彼此牽扯,一同享受著岑思靈的兩處妙洞。

  這張廢棄的電競椅又開始吱呀吱呀地響動起來。

  紅毛抓住女孩頭發,不停聳動雞巴進入,「你叫司令是吧,我叫紅毛,我們都有諢名,哈哈。來來來,今晚你這個司令可得好好管管咱們三個大頭兵。嘶……爽~百億傢族的掌上明珠又怎麼樣,被肏進來瞭還不是一樣出水,浪叫。」

  楊傑見紅毛上去瞭,也不管之前立的約定瞭。他走到椅子邊,抓起岑思靈懸空的無助的小手,按在自己的雞巴上,經過這軟嫩小手簡單撫弄幾下,雞兒的回血速度大幅加快,很快就能重新堅挺再來一發瞭。

  就在三個人用一把椅子圍奸岑思靈這當口,老駱拿著手機,抱膝坐在包房的窗臺上,既沒有逃避這一幕,也沒有上去參與的意思。他就像一個觀察者,默默註視著眼前的四人淫戲。

  夏日夜風偶爾會從窗口吹入,送進來一些新鮮空氣,不然在這小小一間廢舊工地裡多人運動,就有些吃灰發悶瞭。

  正在此時,在黑暗中,另一雙眼睛,從包房門口悄悄露瞭出來。當看清眼前的這一幕,尤其是燈光下椅子上被三個男人同時淫弄的姑娘她的超凡美貌後,那雙眼睛的瞳孔立即放大瞭。

  這個人叫何威,是C城的一位「三和大神」,平時幹著日結的工作,幹一天,混幾天,曾經的奔騰網吧也是他的一個重要據點。這幾天他的工作就是在奔騰遺址值夜班,每晚睡在工地就行,每天工資20元。他覺得這份工作很輕松很劃算。

  何威剛才出去吃夜宵,回來就聽見工地深處某個包間裡傳出奇怪的聲音,像是手機小視頻裡的男女做運動時的動靜。他悄悄摸過來,偷偷一看,居然真是上演瞭真人版工地野戰。

  何威幾時見過這種四人性愛場面,這種越級漂亮的女生近在咫尺被玩弄更沒見過,兩者一疊加便是前生今世加來世都絕無僅有的香艷刺激。

  說實話,因為平時嚴重營養不良加上居無定所,何威是沒什麼性欲的,看手機小視頻都很少打飛機。但這一刻他褲子裡的雞巴卻罕見地高高頂起,用時下流行的網絡梗就是七星娛樂。

  光看還不夠,不是每天都能遇見這種名場面的,這麼漂亮的女孩居然會幹這種事?何威悄悄摸出手機,想來錄制一段珍藏。

  但是因為他太緊張,平時也幾乎不用手機的拍照攝像功能,他按錯瞭。

  咔嚓一聲,黑暗的包房裡閃光燈猛然閃動。

  「誰!」紅毛猛回頭。

  何威一推墻撒腿就跑。雖然他跑不快,但畢竟在這裡是主場,黑燈瞎火,地形熟悉。而紅毛他們的雞巴還鎖在岑思靈身體裡,想追出去也來不及瞭。且也不想抽出來。

  「操!被他拍照瞭!」楊傑緊張起來,這真的是會死人的。剛有點感覺的肉棒立刻慫拉下來。

  「哥幾個,咱趕緊撤吧。」他提議。

  「怕毛啊,這種地方拍照能看清個鬼,無非就是路過的屌絲想偷拍一張回去擼唄,他還敢報警不成?」

  李天天當然想繼續,他還沒爽夠呢,至少射出來一發啊。他隻是沉默地癡迷地保持抽送,炒飯一樣顛弄身上年輕美好的肉體。

  不過這個小插曲,明顯影響到瞭兩人,紅毛和李天天都肉眼可見地加速瞭抽插,他們本來都想盡量慢一些,畢竟女孩已經開始漸漸醒瞭,沒時間有下一輪瞭。再怎麼敢在刀口下肏逼,對方再怎麼美若天仙,終究已經肏到瞭,隨著聖人模式開啟在即,根據經濟學中的邊際效應,他們的最優策略就是一發脫離。

  正所謂,優遊之所勿久戀,得志之地勿再往。

  紅毛雖然之前射過一發,但不戴套的口爆顯然更加刺激,而且他本來就有點龜頭敏感,持續時間稍顯短瞭點,他比李天天更早射瞭。

  紅毛雙手捧著岑思靈的臉,將爆射的雞巴盡量伸到口腔最深處,給少女的喉嚨來一次生命元澆灌。

  岑思靈半暈迷狀態下露出瞭嫌棄的神情,顯然口腔裡的腥臭味已經觸發瞭她的抵觸情緒。她不是第一次口交,但確實是第一次被男人口爆入胃。之前她從未讓野豬在嘴裡完整射完過。

  紅毛將萎靡的雞巴緩緩抽出,帶出瞭少女的津液和自己的精液。黏稠的液體緩緩拉絲,垂落到她的黑色上衣,很快凝固成難看的灰白色斑點。

  「行,痛快!媽的!」雖不甘心,但紅毛結束瞭。

  沒有紅毛的掣肘,李天天肏起來更加自由暢快,兩個大哥都在看著,隻剩下他在肏,不免也有點焦慮瞭,於是更加勇猛地肏弄。

  岑思靈下巴垂靠在他肩上,嘴角還在不斷流出白色液體,身體隨著李天天腿臀不斷抬弄而起伏,兩隻手無助地垂下晃蕩著。

  她剛才做瞭個奇怪的夢,夢見野豬變成瞭一條八爪魚,抱著自己,伸出瞭很多隻手同時在揉弄自己的全身,更有好幾根「那個東西」在一起插進來。她知道是在做夢,她想醒過來,停止這荒誕色情的春夢,可是怎麼也睜不開眼睛。隻能在那夢中被不斷地淫弄。

  「野豬哥,停,不要~嗯~嗯~慢一點……慢……嗯、嗯、嗯~」

  李天天自知已經進入快速車道,他擁起岑思靈,放在大桌上,雙手扶著桌面,開始瞭最後的瘋狂沖刺。

  「司令,司令,司令……得到你瞭,得到你瞭。」

  「嗯啊~嗯啊~」

  岑思靈的表情變得很痛苦,又似乎很享受,她雙隻小手抵住李天天的胸膛,迷亂地想要推開侵犯肉體的不明物體。但她兩腿間的肉穴卻已經不自知地夾緊瞭不斷刺入的肉棒。看起來,近1,2個月來小靈靈的身體確實已被野豬開發瞭不少。

  少女的淫水被快進快出的肉棒帶出,濺落在佈滿灰塵的桌上。這張電腦桌的一生,嘗過網吧客人的可樂,嘗過生煎包裡的湯水,嘗過疫情時的消毒液,想不到到生涯末期,居然嘗到瞭靈脈美女的屄汁,也是造化。

  這間包房內的燈影隨著李天天的身形晃動而閃動,空氣中懸浮的灰塵顆粒像是一隊列的士兵,在跟著司令急促的號令上下翻舞。

  「啊、啊、啊、啊……」

  紅毛和楊傑聽到鄒傢的小美妞被李天天操得叫成這樣,不由得重新雞動起來,這才是肏屄,這才是征服。不過這是有他們的功勞在裡面的,總不能說隻吃第三個饅頭就能飽吧。他倆相互看瞭一眼,開始盤算是不是要再來一輪。

  李天天更是被司令軟糯的叫聲催動,越加興奮,進入無法回頭的最後出貨階段。

  噢~噢~他沖瞭最後的三五下,忽地全身一震,雙腿顫栗著,快活棒持續幾股出瞭白貨。李天天面目猙獰地撲在岑思靈的嬌軀之上,憋氣三秒後,才重新呼吸,開始親吻吸允司令的優雅脖頸,要不是她嘴邊還掛著紅毛的精液,一定還要親親她的小嘴,可惜瞭。李天天最後依然舍不得離開這美好的身軀,隔著衣服佈料咬住她的乳房,試著感受乳頭的形狀。

  「怎麼樣,還夠時間來一輪麼?」紅毛問楊傑。

  楊傑也沒個準,但跨間的肉棒已經恢復瞭。

  老駱坐在窗口杉開口,「差不多瞭,撤吧。」

  紅毛猛回頭,手指向他,「沒問你!」

  就在幾人猶豫的這一會兒,外面傳來瞭對講機的沙沙聲。

  「到奔騰網吧瞭,正在搜索可疑人物。裡面太黑瞭。」有個聲音從遠處傳來。

  「有警察來瞭!」楊傑低聲驚呼。

  嚇得李天天趕緊從司令身上起來,迅速整理好衣褲。色厲內荏的紅毛也慌瞭。

  老駱冷靜分析道,「媽的。剛才那個人報警瞭!」

  「我操他媽!」紅毛慌瞭,這事要捅出去,明年的清明他老媽就該給他燒紙錢瞭。

  老駱當機立斷脫下外套,蓋住房間內的射燈,這個房間立馬暗瞭下來。他輕聲說道,「你們從後面的消防樓梯下去,這裡我來處理。快走!」

  這一剎那紅毛有些愧疚,對老駱的看法也有所改變,這是多麼無私,又講義氣的哥們啊。他們混社會的最看重就是道義。

  「駱駝!」紅毛感激地喊瞭一聲,招呼楊傑和李天天悄悄溜出包房,躡手躡腳從消防通道下去,匆匆逃離瞭奔騰。

  奔騰重新安靜下來,房間裡被揚起的塵埃又重新落下,靜靜等待著後續的發展。

  駱駝什麼也沒幹,在黑暗裡,他坐到墻角,把點燃的煙頭用手遮住。

  就這樣安靜瞭一會。

  何威重新摸回瞭這個房間。以他的膽子本不會回來,但是掛念那個驚為天人,驚鴻一瞥的美女。剛才意外偷拍到瞭她的照片,實在太漂亮瞭,皮膚白的像外國人。像何威這樣身體虛弱,低欲望的男人,性欲高昂帶來的新鮮刺激感是罕見而難忘的,所以他一直躲在周邊房間,聽這邊的動靜,安靜後等瞭1分鐘,他就等不及,重新摸回來,萬一那小美人還在呢,萬一她還接受別的男人呢,萬一呢。

  包間裡的燈不知為何暗瞭許多,何威躲在外面匆匆偷看瞭一眼,似乎沒人瞭。然後再仔細一看,全身毛孔都放大瞭,桌上垂下一雙女人的白皙長腿,蕩在半空中。

  何威感覺腦子瞬間炸瞭,全身的血都流向瞭雞巴,他的頹廢人生從來沒這樣有確定性和目的性--他好想肏她。

  他的呼吸急促起來,終於做瞭半個決定:手抖腳抖地走進房間,來到桌子邊。先瞧一瞧再說。

  這是何等精美的上天造物啊,人間居然還有這樣美貌的女人。比何威最喜歡的那個廣告模特都要漂亮一百倍。這個女孩還那樣年輕,純潔,最多十八九歲的年紀,五官精致到無可挑剔。

  少女的眉間微微蹙著,胸脯緩緩地起伏。她沒有死,隻是昏過去瞭。不是屍體,何威放心瞭。

  是被那些流氓下藥瞭吧,那些畜生!何威還是有些社會常識的。她的腿可真長啊,個子應該比自己高。皮膚白得應該天天用牛奶搓澡的吧。而且,而且……似乎被撩起的裙子底下沒穿內褲!

  何威手停在半空,心裡咚咚狂跳。他想要摸一摸少女的美腿,他這輩子還沒摸過年輕女人的腿。但是摸瞭腿之後呢?是不是要摸摸那個更沒摸過的部位?

  他是不是也要做畜生的事?他雖然胸無大志,這一生也顯然沒啥指望瞭,品性遠談不上是正人君子,但畢竟沒真正想過要做一名強奸犯。

  現在何威已經站到瞭人生的分岔路口上。要麼趁她還昏迷趕緊肏她一發,要麼立即離開這間房間去報警,撇清幹系。

  褲襠裡那根豎起的玩意,已經充當瞭指示牌,指明瞭方向。

  何威打定瞭主意。沒辦法的,現在大腦發熱,雞巴滾燙,這種情況下做的決定,一定是讓人生走向混亂的。人其實是喜歡混亂的,因為規則和自律都會讓人感受痛苦與拘束。

  何威雙手同時摸上瞭岑思靈的兩條筆直的長腿。

  美少女的腿,塞納河畔的春水。絲滑且軟膩,緊實並有力,緊與軟並存,才是一雙好腿。被何威的手掌來回搓瞭好幾次。三和大神簡直愛不釋手,原來女人的長腿、女人的肌膚是這樣好摸,比網遊還好玩。

  他的雙手貪心地向上滑去,這種貪是男性的本能,就和嬰兒天生就會吸允乳頭一樣。他的手滑入裙底,去摸索那更高級的存在,那一刻,是日結工作發工錢的那一秒,是打網遊刷出高級紫裝的那一秒,是一個月沒洗澡,泡入澡池的那一秒。

  何威的人生中沒有太多值得回憶的幸福瞬間,但這一秒,探入少女裙底,摸到那一片濕滑的奧義存在,他將永遠銘記在心。

  在私處再次被異物被觸摸的時候,岑思靈猛然醒瞭過來,夜店那杯尖叫潛水艇她沒有喝完,所以效果很快就過去瞭。

  視線稍微適應瞭黑暗後,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桌子上,眼前有個人影,手正猥瑣地摸進自己的裙子裡。

  「啊!」岑思靈用腿蹬瞭他一下。

  雙方都處於瞬時驚恐之中。

  何威被踢的有點痛,這不上不下的的處境,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岑思靈感覺裙底涼颼颼的,手一摸,居然內褲沒有瞭,小穴裡還滑滑的,脹脹的。嘴裡那幾根卷曲的黑色毛發,被她吐瞭出來,嗓子眼和舌尖上更是泛起一股腥味,令她反胃惡心。

  「你對我做瞭什麼啊!」司令帶著哭腔問道,眼淚瞬間就流下來瞭。

  「我……我什麼也沒做啊,不是我,是剛才那幾個人……」

  何威忙要解釋,可自己長褲都褪到膝蓋瞭,誰會聽他解釋?這真是黃泥巴糊褲襠,不是屎也是屎瞭。

  岑思靈的記憶是混亂的。她記得自己在Jup喝酒,後面的事就記不清瞭。

  「我要報警!」岑思靈試圖站起來,去找自己的包,手機在包裡。

  何威慌瞭,哪能讓她報警,就雙手把她推回桌上,手觸摸到少女柔嫩的身體,尤其是冰絲綢緞般的肌膚觸感,何威就無法控制自己瞭,反正已經背上瞭強奸的罪名,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真的奸瞭她。

  佛系軟弱的男人變身惡魔,他撲上桌,把岑思靈壓在身下,就要掏弄雞巴,找尋那神秘的洞穴。他雖是處男,但還是見過豬跑的。

  岑思靈當然拼命掙紮,可是身體在發軟,迷藥的無力感和剛被男人肏爽過的癱軟感。

  所以連何威這樣的廢柴男都在力量上壓制瞭她。就在三和大神即將得手時。

  一隻大手從後面提住他衣領,將他摔到地上。

  「住手。」

  兩人同時看去,黑暗中有一個紅點,那是一枚點燃的煙頭。

  「你是誰……」岑思靈更加害怕瞭,居然還有一個男人。何威也傻瞭,怎麼房間裡還有一個男人?

  老駱對何威說道,「別做蠢事。這是犯罪,把你剛才拍的照片給這位姑娘看。」

  這句話立即點醒瞭何威,對啊,他有證據。

  何威拿出手機,遞給她,「這是幾分鐘前我拍的照片。是那些人,我什麼也沒有做。」

  岑思靈一看那照片,兩眼一翻,人險些暈厥過去,畫面上的自己閉著眼,神情古怪地坐在李天天身上,一個紅頭發男人的那根東西正塞入自己嘴裡,邊上還有一個男人露出生殖器,而自己的手就摸在上面。

  照片上三個男人不論正面還是側面,都露出瞭淫邪的神情,而自己就那樣渾然不覺地被他們……岑思靈明白發生瞭對一個女孩來說最惡心的事。

  老駱拿過何威的手機,先記瞭他的電話號碼,再把照片傳到瞭自己手機上,然後徹底刪掉瞭照片原件。

  「你的身份我記錄瞭。離開這裡,不要對任何說,就沒你的事,不然你也要負刑事責任。」

  何威不敢反駁,但又覺得奇怪,「你,你也是……(他們一夥的)」

  他自然不敢把話說完。眼前這個男人一個可以打自己五個。算瞭,還是繼續做三和大神吧,這些高消耗的事不適合自己,包括做愛。

  何威灰溜溜地走瞭。

  房間裡隻剩下兩個人,岑思靈自然疑心這也不是什麼好人。

  「你,你要做什麼……放過我吧。」

  「岑小姐,別怕,【我是警察】。」老駱低聲但莊嚴地說出這句對他而言非常神聖的話。

  他把少女的小包,她的墨鏡,還有口袋裡她的內褲,都放在桌上,然後走回到窗口。

  「他們都有戴套,不幸中的萬幸……自己簡單處理一下吧。」

  「你……你,那你為什麼不阻止他們!嗚嗚嗚~」

  「抱歉……我有我的苦衷。快點,這裡不能久留,我們要離開。」

  岑思靈是沒有經歷過社會的天真少女,她是沒有主意的。隻能哭哭啼啼地用包裡的紙巾擦拭私處,然後穿上內褲。

  她有無數個問題要發問,但更想離開這個陰森森臟兮兮的地方。

  一個人忽然走瞭進來,嚇得少女身子一縮,汗都出來瞭。

  「我檢查過瞭,他們都走瞭。」來者是個女人,手裡拿著對講機,對老駱說道。

  老駱點點頭,「岑小姐,別怕,這是我的女朋友羅麗。我姓駱,你可以叫我老駱,信得過我們的話,就跟我們走,外面這一塊都是和興會的地盤,到處都是喝瞭酒的混混,你一個人夜裡走出去太危險瞭。」

  進來的是一個女人,這讓岑思靈稍微放心瞭一些。而且這個老駱說話很穩重,有點像明揚哥的幫手劉叔,能讓女人產生安全感。不過他說他是警察,是真的嗎?

  他們三人即將離開奔騰時,時間約在11點10分。三人站在下去的樓梯前。

  「那個……我叫輛車回去就好瞭。」岑思靈一邊看著周圍,一邊猶豫地說。

  「不行!很危險。你不知道和興會在這座城市的勢力有多大,這個時間一個打車司機可能都是他們的人。羅麗你車開來瞭吧,你帶她回去。岑小姐,明天送你回傢。」

  「不是,我,我可以叫傢裡人開車來接我的……」

  羅麗遞上一面化妝小鏡,「姑娘,先整理一下吧,傢裡人看到你這樣會擔心的。」

  岑思靈看著鏡中裡的自己:頭發凌亂,眼睛哭得紅彤彤的,脖頸上都是吻痕,衣服胸襟上全是不知名液體的斑點。她本想叫劉叔來接自己,可要是被看到這副樣子,劉叔一定會告訴明揚哥的,那……那後果就太可怕瞭。

  「沒事的,讓羅麗帶你回傢,洗個澡,換套衣服,明早我送你回傢。」老駱說著把一件東西哎遞給瞭羅麗。是在便利店買的新牙刷和一次性內褲。

  岑思靈偷偷打量羅麗,這個女人25歲左右,說實話長得不算好看,中等偏下水準吧,皮膚黑黑的,個子也矮,穿的衣服有些廉價甚至土氣,一看就是某些省份普通女孩的面相。

  誇張點說,岑思靈的腿都都要到她的肩膀處瞭。

  她是老駱警官的女朋友?

  羅麗的普通也讓司令放下一些戒心。她的傢教自小很嚴格,性格也好,對普通民眾有一種天然的體恤,並沒有那種富三代的粗鄙優越感。

  「羅麗你們倆先回傢。」

  司令覺得有一瞬間,這個羅麗遲疑瞭一下,但她很快就點頭答應瞭,好的。

  司令還在想為什麼駱警官不一起回去。下樓後她很快就知道瞭真相,因為他所謂的車是一輛電瓶車。

  羅麗把唯一的頭盔給她戴瞭,兩人騎著電瓶車離開瞭這片商業區。就如駱警官說的一樣,這一片太社會瞭,一路都看到喝醉的混混,有打架的,有沖她們吹口哨的。

  「羅小姐,我們去哪?」

  「回我們租的房子。不遠,就15分鐘路程。」

  「他真的是警察嗎,為什麼要和那些人混在一起?」

  「我不曉得,他從來不跟我說這些事的。我不在乎,我隻要他和我耍朋友。」

  通過攀談,司令得知羅麗是一名外賣員,這輛電瓶車是她平時送外賣的載具。司令感覺這個女人應該受過的教育不多,也不是很聰明的樣子,但覺得她人挺好的。

  很快,兩人就回到羅麗的傢,是一片破舊的老公房小區,環境很亂,垃圾亂丟,沒有電梯。

  他們傢住5樓,拉開銹跡斑斑的鐵門,羅麗開瞭門,「進來吧。」

  開瞭燈,岑思靈有些詫異,原來人還可以住在這樣的傢裡,到處都亂糟糟的,衣服鞋子,鍋碗零食……什麼東西都無序地亂丟,空氣裡還洋溢著一股不太清新的氣味。

  「不好意思啊岑小姐,我們傢有些亂。」

  何止是有些亂?像垃圾場一樣,人怎麼能在這種環境裡生活呀?

  「你餓瞭嗎?要不要吃東西?我下碗面給你?」

  岑思靈的確餓瞭。「謝謝。那麻煩你瞭。但我想先漱漱口……」

  羅麗把牙膏水杯和新牙刷一起給她。老駱真有先見之明。

  刷牙這會功夫,羅麗去油味很重的廚房煮瞭包方便面,很快就端出來瞭。

  小司令餓壞瞭,幾口就吃光光。一碗熱湯面下去,才覺得身體恢復瞭些氣力,沒那麼軟瞭。

  「去洗個澡吧。」羅麗捧出幾件衣服和毛巾,「這些都是新的,我沒有穿過。看岑小姐是有錢人,對不住瞭,隻有這些便宜貨,勉強湊合一晚吧。」

  「沒有沒有,是我要謝謝你們。」岑思靈捧著衣服去廁所洗澡瞭,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在那麼狹小的地方洗澡。

  司令進去洗澡沒多久,老駱開門走進來。他回來瞭。

  「人呢?」

  「在洗澡呢。要吃點啥不?」

  「不瞭。」老駱在沙發上坐下,點起一根煙。

  羅麗也用圍兜擦擦手,在他對面坐下,扭著手輕聲說,「駱駝……」

  老駱抬頭看她,「咋瞭?」

  「駱駝,要不……咱讓她回傢吧,人姑娘還小,還在上學呢。馬上就要【1點】瞭。」

  駱駝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2個煙圈,神情變得眩惑起來,「是我欠【他】的。」

  羅麗沒有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無言地坐著,聽廁所裡傳出來的嘩嘩水聲。

  岑思靈穿著新衣服出來,見到駱警官回來瞭,還是有些害怕,她洗澡時猶豫瞭半天,還是決定不和傢裡說這件事。一會給媽媽發條消息說在同學傢睡就行瞭。

  「岑小姐,晚上你睡臥室,我和羅麗睡外面客廳。」

  「駱警官……謝謝,可是這哪裡能睡2個人?」這小客廳擺下沙發和飯桌後就沒什麼空地瞭。

  他倆租的老公房一室一廳,因為地段不錯,一個月也要7千多。

  「沒事,她睡沙發,我打地鋪,湊合一夜。」

  岑思靈猶豫瞭一下,突然問道,「駱警官,能讓我看看你的警察證件嗎?」

  「哎呀,你們聊吧,我、我還有幾件衣服要洗。」羅麗站起來,就進瞭廁所關上門。

  「我沒有那種東西。」老駱淡淡地說。

  「沒有?」

  「沒有。你不信我?」

  「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沒有?」

  老駱的煙燃到瞭頭,他在煙灰缸裡輕輕掐滅瞭。然後他站起來,走到電視櫃前,打開櫃門,在一堆雜物裡翻找瞭一會,從一個鞋盒夾層裡找出一張照片,走過來交給岑思靈。

  「這是我身邊唯一能證明我身份的東西,連羅麗也沒看過。」

  岑思靈接過來,照片上是20歲時的老駱,瀟灑朝陽的笑容,一身正氣,穿著警察制服,托夾著警帽站在N省著名刑警大學正門前。

  「這……這……」岑思靈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像?」

  「五官是像的,可是氣質神態完全不同瞭。」岑思靈如實評價說。

  現在的老駱堅毅而蒼桑,不知道這些年經歷過瞭什麼事。

  「男人都是這樣的。隨著歲月增長把事藏在心裡,越積越多,就老瞭。」老駱冷冷地說。

  「那你為什麼會和那些人混在一起?」

  「我是省公安廳潛入和興會的臥底。已在幫派裡潛伏8年瞭。」老駱很平靜地把人生的大秘密說出來。

  岑思靈不由捂住瞭嘴,老駱從她手中抽回那張照片,放回鞋盒底部,關上電視櫃門。

  「岑小姐,這件事對誰也不要說,我的命現在就在你手裡瞭。」

  「……好的,可是,可是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呢?」

  老駱苦笑瞭一下,「我也不知道,可能一個人面具戴久瞭,就想找個機會摘下來。」他又拿出一根煙,「你不介意吧?」

  「你請便。」

  老駱點起煙,抽瞭一口,悠悠說道,「在你小時候我們就見過,大概十年前吧。我認識你媽媽。」

  「啊?」

  「離開警校,我為瞭洗履歷做身份,找的工作就是在龍影山莊做雜工。所以在夜店,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是你瞭,你和你媽媽長得很像……鄒傢對我有恩。」

  「你,你,那你應該幫我……」

  「我沒有辦法,最近就要對和興會展開最終的行動,不能節外生枝。我試著救你瞭。但你生得太美瞭,如果隻是一個普通美女,可能他們就不會那麼執著。」

  岑思靈低下頭,這個萬惡的世界,醜陋的男人們。如果不是因為她之前經歷過野豬的事,她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今晚的災難。

  不過她相信瞭駱警官,她是有靈氣的女孩,雖然生活閱歷不多,但能憑直覺識人。她相信老駱說的都是真的。

  「駱警官……有什麼能幫你的嗎?我們傢還挺有錢的,我可以找明揚哥幫你。」

  老駱笑瞭一下,「心意領瞭。呵呵,你知道嗎,鄒氏集團在C城也算半個黑社會,誰得罪瞭鄒傢,誰就要倒黴。最近江湖上傳得很盛,星輝模具廠的朱老板就是被鄒傢買兇做掉的,比和興會還霸道。你還小,別摻合這些事瞭。」

  這句話前半段就罷瞭,後半段簡直是晴天霹靂,岑思靈半天說不出話來。星輝模具廠,朱老板?是因為鄒傢--是因為自己,野豬哥才被殺的?

  她呆瞭,許多事浮上心頭,亂瞭思緒。

  老駱也沒說話,隻是抽煙,陷入瞭自己的回憶中。

  駱駝做為警校的高材生,被高層看中,洗瞭2年身份和經歷,23歲加入瞭和興會,分配在儲大風手下做聽差小弟。風哥讓一個叫癲狗的人帶他。癲狗比駱駝大3歲,卻是個老資歷瞭,15歲就加入和興會,在幫裡混很吃得開,小弟們都叫他狗哥。

  癲狗,聽綽號就知道是個大瘋批,做起事來不要命,不管是自己的命還是對方的命。他是七爺發跡之前的和興會金牌打手。別人都怕他,生怕哪裡觸到狗哥的逆鱗。

  但癲狗和駱駝卻很合得來,駱駝性格沉穩,心思細膩,與癲狗性格互補,兩人搭檔後做成瞭幾件大事,人稱「狗和駝」。

  駱駝因此在幫派快速上位,給警方提供瞭不少有價值的情報,壞過和興會幾樁大買賣。

  本來慢慢潛伏,提升地位,找到好機會,一舉摧毀和興會,然後做一個真正的警察,自由地走在陽光下。這是駱駝美好的願景。

  一起在混幫派的幾年裡,出生入死,刀口舔血,一起嫖娼,一起醉酒,駱駝和癲狗成為瞭真正的朋友。除瞭警察身份和真實背景不能告訴癲狗,其餘的事駱駝對癲狗可以無條件信任。這是兩個血性男兒的交流方式。

  中間種種無法細數,事情轉折是在駱駝加入和興會的第四年。

  駱駝永遠記得那是個寒冷的雨夜,和興會6個堂主都有參與的大型犯罪行動,駱駝掌握瞭確鑿的證據和行動的時間地點,他通知瞭自己的警方上線。如果這一次成功,不說把和興會一網打盡,至少也能扒掉這個Z國南方黑社會組織的一層皮。

  但是,駱駝還太年輕,太急進瞭,他急於離開這個讓人沉淪的黑幫組織,回到現實社會。駱駝沒想到和興會這樣的黑幫在公安系統內部同樣有著大量的眼線。它能矗立幾十年,自然有它的原因。

  大而不倒,在金融業成立,在黑幫也一樣,牽扯的利益太多。人性的本質是相同的。

  因為駱駝的冒進,反而被祁老頭用分類假情報確認瞭,幫派內鬼就出在儲大風手下這幾個人之中。

  和興會的反內鬼行動,一場槍戰發生在C城郊區的天藏山北側。

  被懷疑的人面臨追殺,他們無法自證,隻有殺掉彼此才可能自證清白。以癲狗的資歷和地位,本可以置身事外,他是堂主的候選人,吃香喝辣的日子已經不遠瞭。但他還是選擇瞭兄弟情義。

  狗和駝殺掉瞭4個前來弄他們的幫會殺手。但癲狗也被子彈擊中瞭腹部。

  兩人躲在山崖的一塊巨石下,癲狗奄奄一息,看著駱駝,「到這個時候瞭,你和我說實話,是你吧?我早看出來瞭。」

  駱駝無法回答。

  「告訴我,讓我做個明白人下去。」

  駱駝咬住嘴唇點頭,癲狗笑瞭,「我就知道是你……你個傻逼,這麼容易就被人詐出來。記住,這種事,除非……有證據,不然咬死不承認。」

  大雨嘩嘩落下,駱駝說道,「狗,是我害瞭你。我送你去醫院,還來得及。」

  癲狗搖搖頭,「就說是你殺瞭我……」

  「你說什麼呢!」

  「聽我說,在我傢床底,有個鞋盒,鞋盒裡有一張銀行卡,還有一塊硬盤,把這些交給祁老頭,讓他去查,他就知道我是內鬼瞭……你,就繼續玩下去吧。」

  「狗!不可能,我做不到。」

  「傻逼!男人心要狠一點,你心太軟瞭。我隻有一個要求。」

  「你說。」

  「以後幫我多肏幾個屄。你知道的,我喜歡嫩妞,腿要長……呵呵。」

  「傻逼……」

  那一夜大約在凌晨1點,癲狗因流血過多,死在駱駝的懷裡。雨水沖刷走瞭他的血。

  後來按駱駝所說,和興會在癲狗傢裡找出瞭秘密渠道的匯款和記錄大量和興會犯罪證據的硬盤,加上駱駝的證詞,癲狗便做實瞭內鬼的身份。

  駱駝在和興會僥幸生存瞭下來。

  自癲狗死後,他就從駱駝變成瞭老駱,他發現黑白兩道的內在一樣黑,隻不過表層刷的油漆不一樣而已。他曾經的理想幼稚又可笑。警方行動根本不會考慮他的死活,隻把他當一個工具使用。好用就多用,不好用就拉倒。

  現實不比一部黑幫電影,好人壞人涇渭分明,無非好人帶點瑕疵,壞人也有那麼幾個優點,再加些灰色地帶的中間人和戲劇性反轉,就是有深度的人物刻畫瞭。現實的人性要復雜的多,遠不是用一個詞,一句話所能概括,想要真正瞭解一個人,隻有用時間去看清。駱駝意識到自己在警察學校的認知太膚淺天真,這個世界善與惡的對立不是一條高速公路的兩邊,而是片扭曲雜糅在一起的草地。

  於是在警方那邊,這名臥底警員像是旅行者2號探測器,距離越來越遠,返送的信息越來越少,直至消失在太陽系的盡頭。

  駱駝警官成瞭咸魚老駱。

  仿佛癲狗的死也帶走瞭他的靈魂,本來他是個活在黑白之間的無影人,如今他是不知道生命有何意義的活死人。駱駝覺得自己活得沒有價值,不倫不類,虛偽至極。不像癲狗,快意恩仇,瀟灑人間,壞的坦坦蕩蕩,死的幹幹脆脆。駱駝覺得自己該死,癲狗該活。

  在這種環境和情緒認知中,駱駝的人格扭曲瞭。

  岑思靈獨自睡在臥室裡,羅麗很周道地為她換瞭新的床單和枕套,但她睡不著,在想野豬的事,眼淚一直在流,心裡好空。臥室的小夜燈掛在墻上,發出暗橘色幽暗的光,就像她此刻的心情,晦暗憂鬱。

  這是善良多情的純真少女,雖然野豬曾用暴力強行與自己發生性關系,但他也確實喜歡著自己,或者說是愛。那自己對他有愛麼?司令不知道。

  女人多少都有一點斯德哥爾摩綜合癥,會對犯人產生情感偏移。特別是性愛這種特殊的肉體行為,假設對方性能力特別強,強制性給女性帶去無窮無盡的性快感後,這種癥狀更容易出現。

  岑思靈已經十多天沒有做愛瞭,得知野豬的死訊後,悲傷壓制瞭情欲。她的身體被野豬開啟性愛閥門後,更加敏感和狂野,欲望經常如潮水般永恒而頻繁。

  剛被幾個混混欺負,本該情緒波動,但剛剛得知野豬是因自己而死,司令竟然意外地有些想要瞭,懷念那個勇猛的矮個子。她的手想要摳弄那隱隱濕潤的小口,去探索人心中最底層的孤寂。如果是在自己傢,她會這麼做,但畢竟是在別人傢,隻能克制自己。

  自己真的開始變成一個淫蕩的女人瞭嗎?

  長夜漫漫,老小區底下發情的野貓在叫喚,聽起來有些恐怖。岑思靈陷入將睡未睡的的狀態中。

  吱呀~臥室的門緩緩開瞭,走進來一個人。

  岑思靈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覺,還是羅麗有事。

  但確實在午夜時分,那個人進來瞭。看清楚他的臉後,岑思靈慌忙用被單遮住瞭自己的身體,縮在床的一角。

  「駱警官……有什麼事嗎?」

  老駱面無表情走進來,在小夜燈的孤光映襯下,他的臉顯得有些可怕。

  短短幾秒內,岑思靈就確認瞭這不是一次友善的訪問,而是突然入侵。

  因為老駱閃電般蹦上瞭她的床,至少目前所有權是屬於她的這張木板床。

  「駱警官,你幹什麼……」

  老駱沒有回答,直接抓住岑思靈兩隻腳踝,把她從被單裡拖瞭出來,拖到床的中央。

  「啊!」岑思靈驚叫瞭一聲。睡覺時她穿著一件寬松的暗紅色全棉T,這個顏色襯得下半身那雙嫩白的纖細長腿更加誘惑,正常男人看見這雙腿都會有想法,更別說這雙長腿還屬於一個18歲的S 美女。

  「羅麗姐姐!」岑思靈呼救。但不抱什麼希望瞭,這個男人敢這個時間進來,一定已經擺平瞭外面的女人,不管是物理擺平還是精神擺平。

  於是岑思靈試著和老駱溝通,「駱警官,你是好人啊……駱警官,你說過我們傢對你有恩的呀……」

  當年駱駝在龍影山莊做技工,為瞭潛伏洗身份,他要留個案底在身上,所以就在鄒傢的走廊上隨便偷瞭一幅畫。

  本來隻想弄個偷竊的小案子,想不到鄒傢隨便掛一副畫居然都是名畫,價值超過一百萬。這就嚴重瞭……根據刑法得判十年以上。

  幸好當時是鄒明揚的父親鄒安仁還有岑思靈的母親鄒蕓為駱駝說話,說小孩子不懂事,行差踏錯,一時的迷糊不要毀掉他的一生。鄒傢沒有追究他的刑事責任。

  這重大金額盜竊案才輕輕放下,駱駝去拘留所住瞭一個月,出來後不久就正式加入瞭和興會。

  那時駱駝很感恩,彼時他還不知道鄒傢也有和興會的一面。他堅信世上存在著正義和善良,而他正是為瞭這樣的人堅守正義。並且其中還有個小插曲:岑思靈的母親鄒蕓是20歲的駱駝人生第一個喜歡的女人。她們母女有個80%的相似度,如今更年輕的司令就是個Plus加強版。

  但此時,過瞭午夜1點鐘,老駱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駱駝。

  「駱警官,冷靜一點,求求你,不要再傷害我瞭……」岑思靈試著喚醒老駱的良知。

  但得到的卻是老駱一記重重的耳光!「別叫,不然宰瞭你!」

  兇神惡煞般的駱警官,完全變瞭個人。岑思靈從小到大,幾乎未被男人打過,除瞭前不久明揚哥打瞭她,但那不算。這一耳光立馬叫她老實瞭不少,也絕望瞭。野豬說過,女人太漂亮就是挨肏的命,得認命。

  「叫狗哥。」駱駝命令她。

  岑思靈蒙瞭,什麼狗哥?

  「快叫狗哥,不然他還打你。」不知何時羅麗站在臥室門邊,她心軟,對司令解釋道,「老駱已經人格分裂瞭,每到午夜一點,他就成為另一個人。名叫癲狗。是個很殘暴的男人……」

  是的,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駱駝決定為癲狗而活,每天的午夜一點起,就是當年癲狗的死亡時間,老駱會變成癲狗的人格。

  就像是癲狗的軟件操控著駱駝的硬件。

  見岑思靈遲疑,老駱又在她腹部轟瞭一拳,「叫狗哥,不然揍死你。」

  「……狗哥。」少女捂住肚子,很痛苦。

  話音剛落,老駱的一雙糙手就伸入寬松的暗紅T恤中把司令的一次性內褲扯瞭下來。

  羅麗見狀,不忍再看。她嘆瞭口氣,走出去,輕輕把臥室門關上瞭。

  岑思靈被打的很痛,不敢再掙紮瞭。她萬沒想到,這回一個人去次Jup吧,代價竟然如此之大。今夜的磨難顯然還遠沒有結束。

  老駱褪下褲子,露出一根極為兇悍的男性生殖器,大龜頭上張開的馬眼如同索倫之眼瞪視著司令。

  「駱警官……」

  啪!又是一巴掌落在臉頰上,懲罰她叫錯名字。

  「……狗哥,狗哥,求求你戴、戴套好嗎?」少女含著眼淚懇求著。野豬哥都沒內射過她。

  「戴套?紅毛他們都沒病的,我清楚的很。沒必要。」

  這回答的邏輯,司令捋瞭捋才想明白。她倒吸一口涼氣,可是不敢再說什麼話,這個男人打女人是真下狠手,真的像條瘋狗一樣。

  岑思靈盡量往床頭縮,小屁股往後挪,細白的長腿微微一側蜷起,腳掌都盡量繃直,可是床就這麼大,再躲能躲到哪裡去呢?

  老駱低頭斜眼看,伸手從司令的小腿摸到膝蓋上方的大腿,揉摸兩回,「小妞,腿真不錯。皮膚也好。」

  「老駱說要我好好對你。那給你個機會,你服務好瞭,今天就不肏你的小屄。」

  「……什麼,什麼機會?狗哥。我願意。」

  「你狗哥就喜歡玩腿,用你這雙長腿好好伺候我,伺候舒服瞭,我可以考慮不肏你。」

  岑思靈猶豫瞭一會,害怕他說話不算,也怕機會稍縱即逝。

  「我願意、願意,狗哥,我可以的……」她以前替唐明堅足交過,知道男人就那點子事。

  「用點心,別說狗哥不給你機會。」

  岑思靈抿住嘴唇,小臉蛋用力地點頭。經歷過野豬,她有些習慣男人對女人的強勢,甚至有一點期待,因為在服從的背面就是性欲滿足的愉悅。不過目前的情況是想不到這一層面的。

  老駱頂著大雞巴站起來,跳下床,開瞭床邊的臺燈,房間光線一下子亮瞭不少。

  岑思靈偷掃瞭一眼男人的雞巴,很長,比野豬的要長,但沒有他那麼粗。這根玩意翹得很高,有些駭人,岑思靈看瞭一眼就低頭沒敢再看瞭。

  他走到衣櫃,翻找幾下,拿出一包未開封的5D透明超薄黑絲。

  「穿上!」

  岑思靈不敢違抗,穿黑絲至少比裸著下體好。她拆開包裝,拿出黑絲,是連褲長款。見老駱完全沒有避開的意思,小司令隻能在他的註視下開始穿絲襪。雖然少女一直以長腿自豪,但她從來沒穿過這麼色的,標榜女性腿部色情的黑絲。

  美白的長腿彎曲,套入絲襪筒裡,慢慢拉高,然後伸直長腿,再換另一筒。就如李天天所說,這是個「腿精」,一米長的細白腿,光看她誘惑地穿絲襪,估計就有男人能射出來。

  包臀的絲襪緊緊箍住屁股,勾勒出少女渾圓的臀部曲線。套上黑絲的長腿,又是另一番風味。

  老駱已經在床一側躺下,用傲慢地語調命令,「過來。」

  岑思靈不敢違逆,慢慢爬到他身邊,但她不知道用什麼姿勢取悅這個男人。

  「狗哥,我該怎麼辦……」

  「還要我教你?自己動動腦子,怎麼用腿足讓男人舒服。快點!」

  岑思靈無奈,就模仿當初給唐明堅足交的方式。她橫著身體,雙腿沖著老駱的腰線,把一對玉足架在男人的大腿上。

  「狗哥……用腳這樣行嗎?」

  「試試看咯。」

  岑思靈便顫巍巍地,將兩隻足弓裹住老駱的長雞巴,慢慢上下套弄起來。

  弄瞭十多下,老駱皺皺眉頭半起身,從床頭櫃裡拿出一瓶潤滑液,「抹上。」

  岑思靈忙把潤滑液擠在足心,兩隻腳相互搓均勻瞭,然後繼續包裹住男人挺立的肉棒,繼續套弄。

  「哼,想不到你還挺熟練,以前幫人做過吧?」

  「不是的……」岑思靈羞得低下頭,控制雙腿不斷抬起,持續刺激男人跨間的巨炮。

  「快點!」

  「嗯,狗哥。」

  「再快點。」

  「嗯~~」

  「沒吃飯呢?想我肏你?」

  「我、我盡力瞭……」少女雙頰緋紅,已經開始喘氣瞭,保持雙腿這樣上下抬動,其實挺吃力,尤其還是很緊張的心理狀態下。

  司令被老駱壓迫得雙足翻飛,套著黑絲加瞭潤滑的美腳極快速地摩擦著男人的肉棒。

  這樣老駱才稍微品嘗到一點滋味,「可以,保持這個速度。20分鐘我能出來。」

  20分鐘?岑思靈不敢相信,這樣的速度還要20分鐘?她肯定堅持不瞭那麼久。

  「狗哥,我稍微休息一下,腿酸瞭。」

  「隨你啊,反正我的耐性極有限,不爽瞭就直接肏你唄。」

  岑思靈戰戰兢兢,不敢松懈,小小腳丫隻能又是上下套弄,又是左右揉搓,保持對肉棒的強刺激。

  又這樣弄瞭3分鐘,她腿實在舉不動瞭,「狗哥,我換個姿勢吧……」

  「換啊,又沒不讓你換。」

  「可我不會別的姿勢瞭……」

  老駱斜著脧一眼瞭岑思靈,「用左腿夾著試試。」

  第一次聽說還有這種姿勢,但聰明的司令立馬就在腦中構建出瞭動作模型。

  「我試試……」

  但畢竟還是第一次,而且不可避免要用手輔助碰到男人的雞巴,岑思靈還是顯得有些笨拙和羞澀,她遲疑再三還是用手扶住老駱的雞巴,滾燙的大雞巴,而且非常硬。

  老駱這根陽具硬件條件一點不輸野獸級的朱猛迅,駱駝和癲狗各自也都是野獸級的性能力。甚至癲狗的癲狂軟件配駱駝的耐力硬件,還有點化學效應。

  司令的左腿跨過老駱身體,當雞巴龜頭劃過黑絲的大腿肉時,岑思靈的心頭也仿佛劃過一顆喚起性欲的流星。剛才那種心癢,燥熱的感覺更強烈瞭。

  司令用手扶住雞巴,把長雞巴壓低,然後左腿膝蓋彎圈住長肉竿,用大腿肉和小腿肚子夾住,開始摩擦。

  「不錯,你挺有天賦的。」老駱誇贊道。

  得到瞭表揚,心情稍稍安定瞭一些。司令左手握住自己的左腳腳踝,右手拿起潤滑液,往自己膝蓋內和男人雞巴上又倒瞭一些液體。

  還別說,當長腿遇上長雞巴,這個奇怪的姿勢效果出奇的好。

  司令右手撐住床板,右腿彎折半蹲著,左手不停抬拉自己的左腳踝,用左腿小腿肚子和大腿上的軟肉不停摩擦男人肉棒。

  「可以,繼續。這個姿勢和頻率,一刻鐘或許能讓我出貨。」老駱平躺著,雙手枕著頭。

  司令此時無心計算時間,因為這樣不停拉抬自己的左腿,連動到私處,她感覺到自己小穴裡慢慢生出瞭一些蜜液,或許已經流到黑絲的襠部瞭。

  摩擦瞭幾分鐘,司令感覺累瞭,就對稱地換到右腿膝蓋彎繼續蹭弄男人固若金槍的雞巴。

  「你沒有在用心哦。敷衍不行的。還是說,你在以這種態度求肏?」

  「不是的……狗哥,我很用心瞭。」

  「是嗎?那濕瞭嗎?」

  ……岑思靈不敢回答。

  「回答!」

  「沒、沒有……」

  此言一出,老駱一個鯉魚挺身,半蹲在岑思靈身旁,手抬起她精巧的下巴,凌厲地看著她,在她耳邊耳語,「我不喜歡說謊的女人。再問你一遍,濕瞭嗎?」

  「有、有一點……」司令覺得羞恥極瞭,也害怕極瞭,害怕男人還是會侵犯自己。而且這個男人真的好持久,像是永遠不會射一樣。

  如果被他……那……岑思靈不敢想象下去。

  「讓我驗驗貨。」

  老駱將岑思靈拉起來,讓她面對著床頭的墻壁,他的手探入兩腿的溪谷之間,輕輕一揉。

  「嗯~狗哥,別摸那裡……行嗎?」岑思靈全身顫抖,一被摸,腿就軟瞭。

  老駱手撐住她柔軟的柳腰,「怎麼,就許你自己濕,還不許別人摸摸瞭?」

  「我,狗哥,我繼續用腿……」

  「行,就這樣站直咯。」

  老駱在雞巴上澆瞭些潤滑液,大雞巴就往美少女的腿縫裡紮去。

  「嗯啊!狗哥,這……嗯~」

  老駱的肉棒在司令兩腿之間來回穿梭,「怎麼瞭,我還沒爽,你想自個開始爽起來瞭?」

  「不是,嗯~沒有嗯~狗哥,嗯~嗯~輕一點……」

  滾燙而堅硬的肉棒被腿肉夾緊,每一次穿梭都會擦碰到司令已經充血的陰唇,這樣來回刮蹭,小女生肯定受不瞭的。

  光滑的黑絲加上潤滑,這樣素股給瞭岑思靈前所未有的體驗。蜜穴出水量立即大增,絲襪的內襠很快就濕透瞭,而越濕,肉棒對小穴下沿的刺激就越強。

  司令雙手趴住墻,細腰微微顫動,兩條美腿更是忍不住,像尿急一般來回踩著小碎步子。

  「別亂動,你這樣動,我怎麼插?」

  「不是,狗哥,這樣子弄,我受不瞭……」

  「什麼受不瞭,什麼意思?」老駱明知故問。

  「太癢瞭……」

  「哦知道瞭,是不習慣有黑絲是吧,那我幫你扯開?」

  「不行的……」司令內褲都沒穿,這條黑絲是下身最後一道防線瞭。

  見她不答應,老駱又快速,斜向上猛插瞭幾下。

  「嗯、嗯、別、別、不行瞭,這樣子,我會……」岑思靈知道自己太敏感,這樣子會噴出來的。她的小翹臀微微撅起,但上半身幾乎已經貼緊瞭墻面,隻求能逃離這個「苦厄之地」。

  「那就是同意撕開咯?」

  沒等她回答。

  就是刺拉拉的聲響,老駱輕松把超薄黑絲的襠部,撕開一大塊。這種超薄黑絲最後的命運就是被破壞掉。破壞的襠部露出美少女圓潤白皙的屁股肉,還有那粉嫩的一抹珍珠小鮑,已經濕噠噠地,微微開合,邀請並等待該入之物進入。

  但老駱並沒有直接進入,而是繼續做著外陰抽插。火熱與火熱的兩個性器官的持續在外側接觸著。

  「啊、別啊~嗯~狗哥!不要,嗯~嗯~」

  明明罪魁禍首的黑絲已經撕開,但感覺卻更強烈瞭。岑思靈已經能感覺到男人那根兵臨城下的金槍噴湧而出的熱浪與無堅不摧的剛猛。

  「求求你,別插進來,我不想……」

  「那你賣力點啊,不是說瞭嗎,用腿幫我夾出來,我就不肏你。你自己選唄,要麼主動滿足我,要麼被動被我肏。」

  「我、我、主動……」

  司令雙腿更加並攏一些夾緊男人的肉棒,柳腰帶動小屁股,前後小幅度移動。

  她不敢動太兇,害怕自己先高潮瞭。

  就這樣動瞭幾十下,岑思靈身體軟得幾乎站不住瞭,上半身也俯身下來,雙手撐住床頭板,還在勉強保持前後夾動。要不行瞭,惟有祈禱對手快些射出來吧,堅持不住瞭,不論是身體還是意志。

  當她意識稍有松懈的剎那,翹臀向後擠壓的速度卻變快瞭,下意識想要從這邊緣性行為中榨取更多的快感。老駱立即覺察到瞭,男人的肉棒循著女孩的動作間隙,稍稍向上提高瞭2厘米。等著小穴自己來吸納肉棒。

  就這麼微小的位置調整,紫紅色的粗大龜頭毫不費勁地猛然套入那泛濫成災的蜜洞中。老駱神情一緊,這小妞兒的裡面也太舒服瞭,又緊又會吸,早知如此就不逗她,早點捅進去。早點享受瞭。

  半截肉棒輕松插入蜜穴後,岑思靈立即驚呼瞭一聲,捂住嘴,含著淚回頭罵道。

  「你、你騙我!你騙我!說好不插進來的。」

  「我又沒動,太滑瞭,是你自己小穴把我吸進來的。太滑瞭怪誰?還不是怪你自己。」

  「那你拔出去,你快拔出去啊!」

  於是老駱輕輕拔出去,然而旋即又重重插瞭回去!

  「嗯啊~」

  老駱不停再重復這組動作。淺出猛入!

  「嗯、嗯!」司令連話都說不出瞭。

  其實潛意識中早就認識到最終會是這個結果,肯定會被肏的,所以她也沒有太多的爭論。

  司令已經有點接受野豬的理論瞭:漂亮女人就該被男人插,自己確實有騷貨的潛質。

  老駱見她也不BB瞭,看來是接受被肏的命運瞭。於是才開始真正動起來。

  臥室這張老木板床如同被按下瞭Play鍵,隨著老駱的正式插入,各部位開始嘎嘎嘎、吱呀吱呀、砰砰砰地亂叫起來,像是在演奏午夜版的出租房性愛大合唱。

  「屁股再撅高一點!」老駱在她白嫩的屁股瓣上拍瞭一巴掌,上面立即多瞭一道紅印。

  司令便低頭,努力把屁股翹得再高一些。她用最後的力氣,擠出最後的要求,「狗哥,戴套好嗎,我不想懷孕……」

  「我沒套。你這小屄太好肏,戴套浪費!」

  司令覺得這個男人比野豬還莽,還直,他完全憑著自己的喜好行事,和他交涉不會有任何結果。

  老駱正式插入隻抽插瞭20多下,司令就泄出來,早就忍不住瞭。

  女孩兩腿站不住,身子耷拉下來,手臂拉緊床頭板,T恤露出的絕美的奶白腰背曲線繃緊,身體在經歷著高潮的顫栗。

  老駱也是冷笑一聲,「水多屄嫩還敏感,你絕對天生就愛被男人肏的,幹嘛裝得一副委屈屈的樣子?不是很爽嗎?」

  司令腦子都爽炸瞭,回答不瞭,也說不出話,隻在重重地呼喘息。

  但男人可隻是剛開始,容不得她休息。他將岑思靈的身體放平,兩隻手掰開她的長腿,對準靶心,將長槍重新肏入那深邃、鮮嫩、緊致且會吸人的蜜壺。整根入整根出地開始肏弄起來。

  「嗯~~」司令抬眼茫然地看瞭一下,身體已不由自主地跟著老駱的節奏開始擺動。

  老駱很猛,在警校時,長距離拉練比賽年年都是前三名。當初綽號駱駝,除瞭因為姓駱,還有就是因為一次集體招妓時,兄弟們發現他特別持久,且不是依賴藥物的持久,就是天賦。

  駱駝天生耐力好,很耐女人的蜜穴和屄水的「腐蝕」,守得住精關,藏得住精。

  這又是一場野獸級男人對陣靈脈美女的性愛。

  不得不說,要降住靈脈美女,是要有點真功夫在屌上。特別像司令已經體驗過野豬的勇猛,閾值已然不低。像剛才紅毛那三人,雖然也能給司令帶去性快感,但想要肏服她,幾乎不可能,三個人輪著上都差瞭火候。可是一旦越過那條閾值線,靈脈美女就會當即崩潰,節節敗退。

  駱駝 癲狗的「組合」就不一樣。駱駝的長槍高耐性與破格的尺度,配合癲狗熟稔的性技巧與霸道的性格,恐怕能肏出比野豬這樣的莽貨更高的性滿足分。

  果然,不到十分鐘,小司令開始軟瞭,不是身體的軟,身體早他媽軟瞭,是意志上的服軟。

  「嗯~嗯~狗哥?,輕一點~要被壞掉瞭~」

  「什麼被壞掉瞭?」

  「……要被狗哥肏壞掉瞭。」

  「不怕,這麼年輕,正是耐肏的年紀。不破不立,今天就教會你認清自己。」

  言罷,老駱就是一番100抽的高速猛入。

  100抽後,他問說,「小騷貨,現在知道舒服瞭不?」

  岑思靈咬住手背上的肉,雙眼迷離,側過臉不去看眼前這個分開自己雙腿狂入的男人。最後一點羞恥心讓她不願意正面回答這問題。

  「嘿我操,還想裝是吧?」

  老駱拉起岑思靈,背對自己將她抱在懷中,坐抱式從下方繼續肏入那甜美無比的嫩穴。他一隻胳膊封住她的脖頸,一隻手拿起手機滑動屏幕,「來,認清你有多騷。」

  他給她看剛才奔騰網吧裡的照片和視頻,除瞭何威拍的那張照片外,紅毛他們輪奸時,駱駝偷偷拍瞭不少視頻,有十幾段。

  「你聽聽,裡面的你叫得多歡暢。被陌生的小混混在工地輪奸,你這富豪大小姐很享受嘛。」

  視頻裡傳出司令被幹時嬌喘的聲音,和在這張破木床上發出的嬌喘是一樣的。

  「你看看你潮紅的小臉,是不是都要被肏尿瞭?」

  視頻裡李天天在電競椅上坐著抱著她奸,就和現在老駱的姿勢類似。

  老駱跟著視頻裡李天天的節奏炒飯,一下下地大力顛弄司令,每一下都刺入最深處,直達子宮口。

  「有感覺瞭沒,嗯?以後還裝不裝純瞭?」

  「嗯~嗯~不裝瞭,不裝瞭~嗯?」

  「回答我的問題,舒服嗎?」

  「……舒服?」

  「是誰肏得你舒服?」

  「狗哥肏得靈靈舒服?,嗯、嗯、狗哥慢點、慢點嗯、嗯、嗯……」

  稍稍放慢一點節奏後。

  「把舌頭伸出來。」老駱扳過她的臉,看著她的眼睛,命令著,繼續測試服從性。

  岑思靈曾經最想保留的,和明揚哥的初吻,雖然早已經不在,但她保留的這片心也一直在。可惜少女經歷瞭這麼多事,心已經累瞭,被肏得意識模糊,這一刻連這個最後的心境都守不住瞭。

  在蜜穴被狂轟濫炸的狀態下,司令帶著癡態的神情,聽話地獻出瞭她的小香丁。

  老駱張開嘴將她的小舌頭納入口中,用自己舌頭胡亂攪拌,大力吸允津液,慢慢啜食。就像溶化她的心一樣,溶化這條香軟的小舌頭。

  這是司令第一次主動與男人舌吻。

  吻瞭幾分鐘,確定已經完全占有瞭少女的香唇後。老駱將她重新推翻在床上,扛起雙腿,發動最後的猛攻。

  「臟,狗哥,臟。嗯~好癢~」

  「我不嫌棄!」

  原來老駱扛住一條腿,把她的一隻黑絲小腳丫放進嘴裡用力吸,順著腳趾頭一隻隻吸過去。

  同時胯下也一點沒慢,還保持著高速抽插。

  「你知道麼,駱駝和我說過,當年他偷偷喜歡著你媽,覺得像女神一樣。誰能想到,世事難料,現在我和他居然在肏著那個女神的女兒,呵呵。」

  「……」

  岑思靈聽不到這些話瞭,也不在乎瞭。

  「嗯~啊、啊啊、來瞭,又要來瞭,狗哥?狗哥?……」

  岑思靈雙目一翻,露出一截眼白,腦袋向後一仰,嘴裡哼哼著,全身抽抽不已。

  她的腳丫子還在老駱嘴裡,老駱能感覺到她的腳趾頭都立直瞭,看來這小妞又爽上天瞭。

  老駱從不慣著她,終於放下長腿,切換瞭個最高速模式,壓住這嬌嫩爽滑的肉體,用雙直臂撐床,開始爆肏猛幹小美妞早已經濕透的蜜壺。肏得司令浪啼連連,刺破這夜晚的孤寂。

  猛送瞭百多下,老駱才終於抵達化境,堅守的精關松動,突突突往司令的極樂之壺之中送入三股白色濃漿。差點又把被肏得半暈的司令再送上一次高潮。

  隔瞭幾秒,白濁的精液從還在不停收縮的陰道口流出來。

  兩人高潮比是一比四,老駱射瞭一發,司令高潮瞭四次。做猛男其實蠻虧啊。

  短暫偃旗息鼓後,司令才悠悠醒轉,恢復瞭一點意識。老駱正抽著煙,抱著溫暖的嬌軀,隨意玩弄她秀氣緊實的奶子。

  「岑小姐,我這人喜歡直來直往。咱們挺合的來,以後做我的炮友怎麼樣?狗哥每晚都能讓你欲仙欲死。」

  「狗哥,我連男朋友都沒有過……你不要亂說瞭。」

  「是嗎,那再來一發。你再考慮考慮。」

  不等司令回答,老駱大吸幾口煙,掐滅在煙灰缸裡,翻身就將司令壓在身下,註視著她一雙美眸。

  「……狗哥,還要來?」岑思靈臉上嬌羞的欲望也藏不住。因為她發現隻有沉浮在性欲的浪花中,她才能忘卻那些煩心事。也許他們說得對,今晚她會去Jupiter就是在隱隱找尋這一份刺激,和所有去那兒的男男女女都一樣,追逐著欲望的滿足。

  老駱確實把她肏爽瞭。她想找一個替代者,替代野豬,替代明揚哥。一個真正喜歡自己,癡迷自己,給自己帶來幸福(性福)的男人。

  「怎麼樣?還想肏麼?」

  岑思靈側過頭閉上瞭眼睛。

  「……隻有今晚,隻有今晚。明早就送我回傢好嗎。你還要把那些視頻給我。」

  「行,那我們做到天亮。不要裝,釋放自己。聽懂麼?」

  「懂瞭……」

  嘎吱嘎吱……嗯~嗯~狗哥,輕一點,又要去瞭~一晚上,睡在外面沙發上的羅麗都沒睡踏實,腦子裡耳朵裡夢裡全是這些聲音這些話。她幾度聽得都濕瞭,也有些嫉妒。無論是駱駝還是癲狗,都沒這樣狠肏過自己。

  但羅麗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她怎麼和那位鮮嫩如花,腿如模特的岑小姐比啊。電瓶車配和瑪莎拉蒂比嗎?

  早上天亮時,睡夢中,老駱忽然在房間裡喊羅麗。

  因為房間裡的響動明顯還在繼續熱烈地做愛,羅麗心一熱,以為是叫她進去三人行的。結果老駱隻是讓她給他們做點早飯吃。吃完還要接著肏。

  進臥室時,羅麗就看到岑小姐雙手撐住床,擺動腰肢,自己扭動屁股去主動收納身後跪坐男人的肉屌肏入。老木板床誇誇隻響。感覺隨時都要散架瞭,到時要賠房主錢的。但做愛的兩人會在乎嗎?

  「後入真的好舒服~狗哥好棒?~」少女不停後肏著男人。

  羅麗很詫異,原本那麼一個恬靜乖巧的美少女,經歷瞭一夜,就變成瞭這樣:長發披散,香汗淋漓,小臉潮紅。暗紅色寬大T恤早被甩到瞭地上,美腿上的黑絲也成瞭嚴重戰損版。一夜數不清的高潮,她已經被肏得神智無知,羞恥心也暫時失去,無所謂有人進來觀摩瞭。

  替他們做早飯時,羅麗收到樓下鄰居的消息投訴,讓他們消停一點,床搖瞭整一晚上瞭,是人不是牲口!老公房隔音很差的。

  羅麗知道駱駝要從癲狗的人格變回來,需要睡一覺,這說明他們倆真的一夜沒合眼,從1點肏到瞭7點!

  羅麗把早飯送進去,委婉地轉達瞭樓下鄰居的意見。

  「知道瞭,吃完早飯,咱們去沙發上繼續。」

  羅麗收拾好東西,她要出去上班送外賣瞭。那兩人果然已經在沙發上坐抱著邊吻邊幹。岑思靈像是狗哥的女朋友一樣聽話順從。羅麗心裡有些惋惜,這麼好一姑娘被糟蹋瞭,又有點幸災樂禍,有錢又漂亮?還不是成瞭壞男人的性玩具,早晚被肏壞掉!

  當她出門時,又聽到老駱一邊肏一邊在問。

  「怎麼樣,考慮一下吧,做我的炮友。想不想每天被狗哥這樣肏屄?」

  「嗯~嗯?……」

  至於岑思靈的具體回答,羅麗就沒有聽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