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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空虛少女的裂縫

  程旭升:司令,最近在忙什麼呀?(賤賤的表情包)

  司令:就在傢待著。追追劇什麼的。

  程旭升:我也好無聊,明天出來玩怎麼樣,我請你看電影。(表示期待的表情包)

  司令:什麼電影?

  程旭升:你想看什麼,薑寧杉新演的那部古裝武俠片怎麼樣?聽說還不錯。

  司令:好吧。

  程旭升:你傢住哪?那我明天來接你?

  司令:不用,我們就直接在Hl廣場的電影院見吧。

  程旭升:好!那我買瞭票告訴你啊。

  居然約到瞭司令出來看電影!程旭升大喜過望,本來隻是嘗試一下,以前也約過岑思靈很多次,她很少同意的。難道說司令對自己有意思?程旭升激動地趕緊訂瞭兩張電影票。開始翻找衣櫃,想著明天怎麼打扮得帥一點。

  次日下午。

  岑思靈如約來到Hl廣場。早早等候著的程旭升看到岑思靈今天的衣裝,差點鼻血都噴出來。

  岑思靈今天穿瞭瞭一條白色的吊帶短裙,露出長長的美腿,居然還隱隱露出瞭一點乳溝!程旭升眼睛都移不開瞭,這種形態的司令,在學校沒機會看到,真他媽射爆啊!就想趕緊拍一張照留存,司令穿這種性感短裙,就光兩團若隱若現的乳肉,他至少能用20次。

  是的沒錯,岑思靈就是穿著昨晚去鄒明揚房裡的那條性感風小裙子,她偏偏要證明自己穿這條裙子,男人是喜歡的。

  「司令,你……你今天真好看。」

  這也是心裡話,暑假一個月沒見,程旭升感覺岑思靈又變漂亮瞭。這個年紀的女孩,就是天天都在變美吧。

  「謝謝。」司令平靜地道謝。

  程旭升還是一貫的舔狗模樣,讓岑思靈覺得稍稍心安瞭一些。自己還是有魅力的。

  因為電影票是程旭升買的,岑思靈就買瞭一些零食和飲料,進瞭電影院。

  坐下後,影院暗下來,程旭升覺得在黑暗裡司令的皮膚都白得能反射光瞭,而且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少女清香,讓程旭升心猿意馬,哪裡看得進去電影。司令的手就放在座椅上,程旭升幾次都想握住她的小小柔荑,也許她也喜歡自己的呢?或許她也正在期待自己主動一點呢?

  程旭升思來想去還是沒有敢上手。

  一眨眼,電影已經結束瞭,程旭升都沒看明白講瞭個什麼故事,光在意淫身邊的美少女瞭。

  「你覺得怎麼樣?」岑思靈問他。

  「還行吧,你覺得呢?」程旭升一是沒認真看,二是司令沒表態之前,他不敢發表意見。

  「我覺得有點無聊。沒什麼劇情,就是為瞭打架而打架。」

  「對對對,我也這麼覺得。那……時間也不早瞭,司令,我們去吃晚飯吧?」

  岑思靈看瞭看手機,也沒人發新消息,「好吧。那我請你吃飯吧。」

  程旭升感覺比高中狀元還開心,學校的校花,頭牌美女,之前大車展的熱門車模,居然和自己看瞭電影,還要一起吃晚飯,這就是在約會吧。這跟她表白的話,應該會答應的吧……

  回去一定要跟死黨好好炫耀一下。自己要追到司令瞭。

  「司令,你上次在南海做Menz的車模,真的好漂亮,我收集瞭很多你的視頻和照片,網上很多人在問你是誰呢,這麼火的車模居然是我的同班同學。哈哈哈。」

  「哦。還好吧。」但岑思靈對這個話題明顯不太感興趣。她一點也不喜歡那次車模的記憶。

  兩人去到一傢程旭升推薦的西餐廳,坐下開始點菜。

  程旭升傢境還不錯,有意想在司令面前擺闊,刻意多點,還盡挑貴的點。可能在熟悉的環境,給瞭他一點自信,漸漸沒那麼拘謹瞭,覺得男人在女孩面前還是要強勢一點,雖然本質是舔狗,但他自己並不會這樣認為。

  「你點太多瞭,我們吃不完。」

  「沒事,我請客,司令,放心吃就好。」

  「這不是誰請客的問題,吃不完浪費瞭不好。」

  「沒關系,吃不完,你打包回去當夜宵吧,給傢裡人也嘗嘗。這傢西餐的小牛排很好吃的,我平時經常來吃的。一會你嘗嘗就知道瞭。」

  岑思靈暗暗翻瞭個白眼,覺得這個男生有點土裡土氣,還自以為是。女生最討厭自以為是的男生瞭。

  「誒,司令,你戴的這塊表挺漂亮的。」

  「嗯!我哥送我的18歲生日禮物,很漂亮吧。我很喜歡。」岑思靈抬手給他晃瞭晃。

  「哦,你還有哥啊,是親哥嗎?」

  程旭升說著,也把自己的新腕表露出來,「你哥對你還挺好,誒,你這塊表是機械表嗎?買表一定要是機械表哦。看,這塊是我生日時,我老爸送的名牌表,特惠打完折還要6千多,老爸說男人就要戴好一點的表。嘿嘿,司令,別介意,我不是在故意炫耀哦。」

  岑思靈笑瞭笑,點頭,「我不太懂的,你的表也挺好看的。」

  程旭升啃著牛排,突然不知哪根筋搭錯,開始給司令科普起他的業餘愛好:機器人拼裝玩具。還熱情地拿出手機給她看照片,「別小看這個拼裝玩具,單買一個都要好幾百,算是很燒錢的愛好瞭。」

  弄得岑思靈隻能應和,沒想到程旭升越聊興致越高,說要送一套機器人拼裝玩具給司令玩。

  「呵呵,不用啦。我手很笨的。」

  「沒關系,不會拼瞭,我可以幫你的,到時去你傢或我傢我們一起拼。超有意思的。」

  聊到最後岑思靈隻剩下呵呵能回復,想著趕緊結束回傢吧,這個男生有點讀不懂氣氛來著。

  叮~手機響瞭。正感覺無聊的司令趕緊看瞭一眼。

  是野豬發來的一個句號,明顯是測試拉黑有沒有被解除的。

  果然幾秒後,他發來瞭消息。

  「你這小丫頭,拉黑我幹嘛?」

  「現在在幹嗎,想我瞭沒?」

  「小丫頭,吃飯瞭沒,我今晚吃的是這個。」

  野豬發來一張圖,岑思靈小心地點開,半瞇著眼,還傾斜瞭手機,生怕野豬又發來他的那根嚇人玩意。

  還好,圖片是他今晚的晚餐:一隻烤雞,一瓶啤酒,還有一份炒飯。

  看著都比自己吃的「高貴小牛排」有食欲。野豬這人雖然流氓,但至少比程旭升有趣多瞭。

  反正也無聊,司令就發瞭一條消息回復他,「煩死瞭!別再訊息轟炸瞭。」

  野豬發瞭一個笑臉,「靈靈寶貝,我想你瞭。」

  「可我不想你。」

  野豬立即敏銳地嗅到瞭今天的司令有閑心聊天,可能正處於物理上無聊,精神上空虛的狀態。這種狀態就跟月經一樣,定期會來找女人的。想勾女人一定要會抓住這種時期。

  「你在哪呢?我們今晚見一面如何?」

  「神經病!我們說好不會再見瞭。」

  「見一面,就聊聊天,不做別的。」

  「鬼才會信你啊!」

  「嘿!小丫頭,我答應你的事,哪件沒做到瞭?」

  「你說過從我的世界裡消失的,那又來煩我?」

  「那是因為俺太喜歡靈靈瞭。這個世上沒人會比俺更喜歡你瞭。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

  這句話觸動瞭岑思靈的心弦。野豬喜歡自己,是證明過的,而明揚哥,或許真的不喜歡自己吧。

  想到明揚哥,岑思靈忽然有點生氣瞭,她突然想看看野豬見到自己穿這條裙子時的表情,看他會說些什麼。

  「就見一面,敘敘舊,我們可以保持半米的距離。我但凡碰你一下我是小狗好吧。」

  「那你發誓,你再不發那種流氓圖給我。」

  「我發誓!」

  「我在Hl廣場。」

  「好,我開車來接你,15分鐘後到。」

  和野豬約好,岑思靈覺得輕松瞭許多,和程旭升出來玩一點意思都沒有,還不如自己在傢看劇呢。

  「班長,我要走瞭。這頓飯我請你吃吧。」

  「啊?時間還早啊,你都沒吃多少嘛。我們再去電玩城玩吧,我可以幫你抓毛絨玩具,或者去唱K?」

  「不瞭,今天有點累瞭。」

  叫來服務員結賬,岑思靈果斷買單。程旭升點的太多,他們還剩下很多食物沒吃呢。

  「司令,沒吃完的你打包回去吧。」

  「不瞭,這傢的牛肉,不太對我胃口。再見,班長。」

  「……那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瞭。拜拜。」

  岑思靈丟下這句話,就離開瞭餐館。

  程旭升想著自己還沒拍照司令今天這身性感打扮,趕忙讓服務員打包瞭最貴的牛肉。等他提著食物出門,哪裡還找得到岑思靈。

  程旭升有點沮喪,本來感覺還挺好的,怎麼突然就要走瞭?不過她剛剛說瞭再見班長,那自己還是有機會的吧,下次再約她出來,一定要向她表白。

  程旭升走出Hl廣場,打算坐地鐵回傢。忽然看見岑思靈就站在十米之外,似乎在等人。

  傍晚的霞光裡,來往人群中,一位白衣少女是那樣光彩奪目。司令的身材是真的好,短裙下的白皙筆直的長腿讓人流連忘返,那嬌嫩的肉感感覺擰一擰能擰出水來。剛剛面對面近距離坐著都還好,此刻程旭升下體卻起瞭反應,他好懊悔剛才吃飯時沒偷拍司令的乳溝,回傢還能有個念想。

  程旭升看著司令走過去,上瞭停在路邊的一輛黑色SUV。這車看著挺豪華大氣,估計不便宜。比他老爸的車好多瞭。虛榮讓程旭升面目全非,心中頓時不是滋味。

  剛才吃飯付錢那麼爽快,「難道司令已經被有錢男人包養瞭?」程旭升不免心生疑竇。他趕瞭幾步過去,就看到車上的男人是個其貌不揚,甚至有些猥瑣醜陋的中年人。是打車司機?是金主?還是她傢親戚?總不可能是司令的男朋友吧?

  程旭升來不及判斷,來不及再多看一眼坐副駕駛的司令,車就發動開走瞭。留下他一個人在川流不息的廣場上又是酸楚又是懊惱。

  上瞭野豬的車,司令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裡?」

  「別問,到瞭就知道瞭。不會拐走你的。」

  司令掃瞭一眼野豬,這個男人雖然長得不怎麼樣,個子也矮,品位還有點老土,但不知為何南海一別後,今日在C城的中心廣場再見面,司令竟然有種暖暖的,安心的感覺。

  「這是你的車?」

  「怎麼,不信俺能開這種好車?」

  「不是……因為這車我也挺喜歡的。我如果買車也會買這款,但不是黑色。」

  「哦,聽出來瞭,意思我土老帽,居然和豪門千金大小姐對車的品位一樣是吧。俺不配是吧。」野豬握住方向盤笑著自嘲道。

  司令也覺得這麼說話有些不禮貌,笑瞭笑,沒繼續車的話題。

  野豬瞄瞭一眼後視鏡裡的司令,「打扮這麼漂亮,今天去見誰瞭?」

  「班上一個同學。」

  「男同學?」

  「嗯。」

  「他在追你?」

  「有可能吧。」

  「哦,那他有機會嗎?」

  「沒有。」

  今天程旭升的表現可以說徹底封死瞭一切可能。本來空虛的少女內心有瞭一絲裂縫,允許一個男人闖進來試著取代明揚哥的位置。

  「那多虧我們今天見面,否則靈靈寶貝穿這麼性感都浪費瞭。」

  「切~你臉皮真厚。」

  「靈靈穿白色小裙子真好看。下次還穿給我看行不行?」

  岑思靈沒有理他,但心裡還是開心的,明揚哥就從來沒有誇過自己穿裙子好看。

  「晚飯吃飽瞭嗎?」

  「沒吃飽~。」司令如實回答。

  「噢,我也沒吃呢,一聽能和靈靈寶貝見面,我連心愛的烤雞都沒吃呢。那咱們先去買點吃的。」

  「誰是你的寶貝!別這樣叫我,惡心。」

  朱猛迅也沒問司令愛吃什麼,開車到一傢網紅漢堡店,下車進去買瞭雙層厚切芝士牛肉漢堡,飲料是無糖可樂,還有巧克力聖代回來。

  「你先吃吧,我那份到瞭地方再吃。應該都是你愛吃的吧?」

  「你還知道我愛吃什麼?」

  「知道啊,隔離在酒店那會,我買的那些食物看你吃瞭什麼,就記下咯。」

  說起酒店隔離,岑思靈自然又想起那些無休無止,沒羞沒臊的場面,小耳朵立時紅瞭。她隻是吃瞭容易化的聖代,漢堡決定一會再吃。

  野豬沒看她耳朵,他倒是註意到瞭她手腕戴的表。

  「這塊表真漂亮,很襯靈靈的貴氣和靈氣,什麼大品牌來著。」

  岑思靈說瞭牌子。野豬點點頭,「你明揚哥對你還不錯。對瞭,我教你的戒指計劃你實施瞭嗎?」

  岑思靈頓時臉漲得通紅,心中委屈的心事也被說中。一時沒有回答,就差要哭瞭。

  隔瞭好半天,她才忍不住說道,「明揚哥不喜歡我,我夜裡穿成這樣去他房裡他都不正眼看我。還把我轟出來瞭。」

  野豬拍瞭一下車喇叭,嗤笑一聲,心中大感快意,線索全部厘清:被心愛男人拒絕,難怪少女空虛瞭,懷疑自己的女性魅力瞭。好機會,要抓住。抓住瞭,以後這個小美妞就是自己的專屬瞭。

  「那他眼光真爛,還是說他那裡不太行,硬不起來?靈靈寶貝要是我的女朋友,俺準保天天疼你,天天讓你下不來床。靈靈你看我,隻要見到你,俺就能硬起來。」

  岑思靈望瞭一眼野豬褲襠,那裡果然已經高高頂瞭起來。一種若有似無的身體感覺立馬進入思維,好像哪裡的部位又開始工作瞭。

  「臭流氓!你再耍流氓,我就下車瞭。」但說實話,她自己一上野豬的車,聞到野豬身上熟悉的氣味,也感覺身體燥燥的。

  野豬哈哈一笑,「我傢靈靈就是愛害羞,臉紅什麼呀。好瞭俺不說就是,說好今天咱們隻是聊聊天,我不會碰你一根手指頭的。」

  「切~你這人不可信。」

  岑思靈看著車好像往自己傢方向開去,有點意外,問道,「你這是要送我回傢嗎?」

  野豬答道,「呵呵,覺得直接回傢太無趣對吧,靈靈想和我多待一會嗎?」

  「呸,快送我回傢!」

  野豬確實駕駛到瞭天藏山地區,卻沒有進入龍隱山莊,而是把車開到瞭天藏山的半山公路上,晚上這裡來往車輛很少,他把車停在路邊。

  「來這幹嘛?」

  「聊天,吃飯,看風景咯。」

  岑思靈順著野豬手指的方向,在天藏山的半山公路上能看到山下大C城的夜景,是個很好的免費觀景臺。岑思靈還沒在晚上來過這裡。

  兩人在車裡看著夜幕垂落,華燈初上的C城,吃掉漢堡,喝著飲料,隨意聊天。

  野豬買的這傢網紅漢堡挺不錯的,比程旭升推薦的小牛排好吃多瞭。

  「好吃吧?因為我愛吃肉,所以市裡好吃的肉食,我都會嘗嘗。下回再帶你去吃別傢好吃的。」

  吃瞭一會,後面有輛車開過來,停在瞭他們車的前方5米處。能看出來車上是一對男女,對方還回頭看瞭他們一眼。

  「幹嘛,不會是搶劫的吧……」岑思靈是女孩,畢竟膽小,夜裡的山上,手機信號都不太好。

  「別擔心,人傢小情侶也是來觀景的。山上就這一段風景最好。」

  沒多久,前方車輛就關掉瞭車內燈。依稀能看到車裡面那對男女抱著相互啃瞭一會後,先後爬到瞭車後座。

  然後那輛小車就開始「吭哧吭哧」地上下震動起來。

  若是以前的司令,搞不好還不知道他們在幹嘛,但現在的司令是明白的,她所以很尷尬,尤其野豬還坐在身邊,覺得臉都發燙瞭,「我們下山吧……漢堡也吃完瞭。」

  「呵呵,你老盯著人傢小情侶幹嘛,你看你的風景就是瞭,人傢在自己車上做愛,都不害羞,反倒你這免費觀眾會害臊。」

  「人傢誰像你臉皮那麼厚啊!」

  前方那車的動靜不小,岑思靈沒辦法忽略那聲響,司令能感覺到隨著車震起伏,自己蜜穴裡開始分泌出淫液,沾濕瞭內褲,透到瞭大腿內側的肌膚上。如果這個時候野豬動手,翻身過來把自己壓在車座上,說也想做愛,她一定沒辦法抵抗。甚至可以說她體內,在此刻略帶挑逗的場景裡,那35%的人格好感值也在期待著野豬做些流氓的行為。

  還好,前方車輛隻震瞭5分鐘就停瞭,兩人從兩側門出來,整理好衣褲,回到前座,重新開瞭燈,沒過多久就開車離開瞭。期間野豬沒有任何不軌的行為,甚至沒多看他們一眼。

  野豬隻是很是不屑,「真遜啊,這才幾分鐘,就完事啦,做他的女人能享受到性事的快樂麼。要是換我和寶貝靈靈……」

  野豬看到岑思靈警告的目光,便收住口笑道,「反正你懂得。」

  擾人的車輛開走後,兩人默默看瞭會夜景,司令忽然問道,「你今年幾歲?是哪裡人?」

  野豬笑道,「幹什麼,還調查起戶口來瞭?靈靈對俺有興趣瞭?那不如咱們來個真心話問答,相互問對方問題吧。一定要如實回答哦。」

  「行,你問就是。」岑思靈覺得自己沒什麼好隱瞞的,然後突然又補瞭一句,「但不許問那種奇怪的問題。」

  「你舉個例子,什麼算奇怪的問題?」

  「就是……就是那種,唉,算瞭!當我沒說。」

  「好,那我先回答你剛才的問題。我今年35歲(假話,實際43歲)。俺是C城邊上一個小縣城出生,算是C城人吧。(真話)。那換我問瞭,靈靈寶貝從南海回C城,這段時間有沒有想過我?」

  岑思靈一愣,沒想到他會問這個。

  「我,我……算是有想過吧。(真話)。你是做什麼的?」

  「我?我是開工廠的,我的工廠給你們傢鄒氏集團提供模具,養活瞭好幾百人呢。(真話,略誇張)。靈靈寶貝,想我時有什麼感覺?」

  「這算什麼問題啊,當然是、是討厭的感覺啦!(一半的假話)」

  「哦!」野豬的手突然伸到岑思靈的裸腿這邊,司令的兩條雪花花白長腿連忙往右邊閃躲。但野豬的手隻是去調低瞭車內的空調。「呵呵,你躲什麼呀。俺說瞭不會碰你的。」

  「你、你結婚瞭嗎?」

  野豬笑瞭,「沒有,俺可是鉆石王老五哦。(假話,他兒子都超過十歲瞭)。靈靈寶貝,有一天會答應做我的女朋友嗎?」

  「神經病啊!當然不會!(???)。不玩瞭!沒意思!」

  野豬呵呵笑著,接著又問道,「靈靈有駕照嗎?」

  「還沒有,但我會開車,明揚哥教過我。」

  「那趁夜裡沒人,你來開下山試試,你不是喜歡這車嗎?上手試試。」

  「你敢給我開?這可是山上公路,掉下去會摔死的。」

  「我這人挺怕死,但為瞭靈靈而死,也不怎麼怕。」

  兩人便下車換瞭座位,野豬坐到副駕駛,男人突然探過身子,湊近,呼吸打在她臉上,岑思靈胸口咚咚亂跳,以為男人終於還是要侵犯自己瞭。但野豬隻是靠過來幫她系上瞭安全帶。

  「明揚哥說我不懂男女之愛,那我現在這種心跳的感覺,難道就是愛情嗎?」少女心中不解。

  岑思靈嘗試開車下山。她很專註地開著車。

  「靈靈寶貝,後天南鎮有個花展會,我們一起去賞花吧?」

  「你不是哮喘,花粉過敏嗎?」司令握住方向盤,專心看著前方道路,下意識地回答。

  野豬一愣,沒想到她還記得自己哮喘的事。男人竟有些感動。這姑娘其實是很純真善良的,真美好啊。

  「我帶著口罩就沒事,南鎮那邊美食也多,我們可以在小鎮住一晚。慢慢吃,慢慢逛。」

  「你不會又想打歪腦筋吧?」

  「保證沒有!」

  岑思靈側頭瞧瞭野豬一眼,突然一腳油門,車直直往前方拐彎處的山崖加速沖去。

  野豬並沒有驚慌,或是搶她的方向盤。隻是扭頭望著她,等她回復。

  岑思靈發覺這個男人和自己在一起或許是真的不怕死。他是真心喜歡自己的吧,那就勝過明揚哥瞭。

  司令不是傻瓜,她知道,去南鎮看花展,過夜的話一定又會和野豬瘋狂做愛的。但是少女空虛的心靈突然就想答應這個癡迷自己身體的粗魯男人,做他的女朋友試試看。她踩下瞭剎車,車身一晃停住瞭,前軲轆距離道路外山崖邊緣就隻有半米。

  「我考慮一下。有時間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