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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健身天神熊教練

  這幾天唐明堅問老祖高荷夏天天吃孤鳳無龍效果怎麼樣瞭。

  【早已經達到第一平臺期,她來感覺時,就會十分渴望與男人交合。尤其是在午夜這種寂寞的時間段,更別說她本來就是個饑渴悶騷小寡婦。你要是有能耐,晚上潛進她的小築裡,當晚就能肏瞭她。而且第二天去,還能續上,肏爽瞭肏成情人瞭,以後就能把她約到外面盡情玩。】「前景是很美好。要進星河小築不容易啊,白天那個吳媽像條看門狗一樣天天守著,還老喜歡狗眼看人低。晚上可就更進不去瞭。山莊的安保和監控都很齊全,要是晚上被抓到瞭那可太尷尬瞭,直接社死啊。」

  【那就看你自己的欲望帶來的驅使力有多強瞭。人要是專註地想幹成一件事,總能找到方法的。要是隻是隨便想想,遇到一點困難就打退堂鼓,那自然辦什麼事都存在有大量的阻力。想肏到大美女?夢裡啥都有。】「我明白的……讓我想想辦法,我真的太想睡她瞭……隻是……」

  唐明堅想說隻是能力達不到啊,人可太渺小瞭,在現實中顧慮重重,哪能像老祖那樣活在虛幻裡隨心所欲。

  【嗯,又在心裡罵我瞭?】「沒有,我哪敢。我隻是怪自己能力不足,希望老祖多幫我一把,上次岑思靈真的就隻差一點就吃上肉瞭。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

  老祖心想唐明堅還不知道你心心念念的小司令一周前已經在南海被人破處,而昨夜裡自己的能量又大恢復瞭6% ,總計達到14% 瞭。這麼快的進度,一定是被強力的雄性肏爽瞭。這樣發展下去還沒等她回來,怕是已經成瞭別人的精盆瞭。這傢夥還想著吃肉?浴缸裡洗剩下的肥皂水都喝不著咯!

  【有的,有的。隻要你的願力足夠強,就會心想事成。畢竟還有我幫你嘛。】這些天高荷夏也在納悶,自己怎麼變得更加燥熱煩悶瞭,欲望那麼強烈。是因為酷暑的到來,還是自己對這「監獄生活」承受力已經達到瞭極限瞭?

  這些天裡,每個夜晚她都要瘋狂自慰,一次不夠,三次起底,整個人像是服食瞭什麼烈性春藥一樣——如果世上真有這種玩意兒話。她腦子裡稍微有點空隙,就想著做愛,想著自己生命裡出現過的那些男人,每一個男人,英俊的,醜陋的,富有的,貧窮的,高尚的,卑鄙的,每一個男人,幻想著和他們做愛時的不同情形,自己是主動迎合還是被強迫。

  有時候欲望太強烈的那片刻,高荷夏甚至真想找一個男人出軌,瘋狂做愛一次,隻要一次就好。如果她平時有什麼聊得來的男閨蜜,或者有一個明確正在追求自己的男人,她可能會不惜代價,擺脫吳媽媽的監視,逃出山莊去和他幽會一次。

  像一個生理正常的女人,被男人在床上疼愛憐惜一次,隻要一次就好,再嘗一次那種如醉如癡的滋味。

  目前夠得上這個標準的就是鄒明揚。可是鄒明揚既是禁忌也是傢族希望,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人傢有正牌女友,還是自己的小閨蜜岑思靈的男神,顧慮太多,高荷夏沒辦法輕易跨出這一步。

  老祖的分析很對,孤鳳無龍的效果太好,高荷夏已經不堪重負。假使有一隻她平時看不上的卑微舔狗,此時抱著她的大腿,哭著求著賞他一次,她是真的會答應的。或者說從被摸到大腿根的那一刻起,她就沒辦法拒絕任何男人,哪怕是一個路邊骯臟的乞丐。

  這一天傍晚,夕陽黃昏,乘著太陽下山,暑氣暫退,高荷夏難得走出星河小築,沿著山莊的內湖獨自散步。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岑思靈都沒有找她聊天瞭,也不知道這小丫頭被隔離的還好麼,18歲生日時被隔離在外地,屬實有點倒黴瞭。

  天氣還是炎熱,高荷夏走瞭一會,身上起瞭一層汗珠。她忽然聽到不遠處的網球場有聲音,啪、啪、啪……

  高荷夏心念一動,便循聲走瞭過去。

  隔著鐵網,果然就看見掛念的鄒明揚在和人打球。看到鄒明揚在場上前後飛馳,奮力揮動球拍的俊朗模樣,高荷夏身體更加燥熱不安起來。她站在鐵絲圍網後,手指扣入網格中,用力抓緊。

  男孩子一運動起來,就是那麼陽光健康,讓女人動心。特別是鄒明揚這樣長得好看、高大、幹凈的正介於男孩與男人之間狀態,實在是太對女人們的胃口瞭。

  高荷夏隻是隔著鐵網看他打球,就感覺私處正有一條黏稠的絲線開始慢慢墜落到內褲上。

  「我這究竟是怎麼瞭?」她身體向前傾靠在鐵網上,差點忍不住直接用左手伸入褲子裡去摳弄那個流淌出液體的私密部位。

  高荷夏也搞不懂,為什麼自己像個癡迷做愛的母狗蕩婦一樣,隔著十米看見男人就開始發情。

  網球場上,鄒明揚與對手打得有來有回,棋逢對手。

  鄒明揚身形高瘦,球風飄逸,跑起來有一種貴族公子哥的俊秀美感。如果把手中網球拍換成一桿銀槍,就是當代出入長坂坡的趙雲,所謂白馬長槍,舉世無雙。這樣的男人,還是個高智商好脾氣,坐擁百億傢產,怎麼能不吸引女人目光,幻想著自己給他生孩子?

  暑假平時他常和岑思靈打球,但岑思靈畢竟是個小姑娘,球技有限,體力有限,所以很難打得盡興。今天鄒明揚這個對手實力頗為強勁,難得可以盡力發揮。所以雖說隻是偶遇切磋幾盤,打著打著就彼此較上勁,開始每球必爭的正式較量瞭。

  鄒明揚平時工作事物繁忙,有時難得周末在傢也要陪岑思靈玩遊戲,哄她開心。所以今天能全力以赴打一場球,對他是一種極好的放松。

  攔網對面是個高大雄闊的粗獷男人,皮膚黝黑,全身肌肉發達。他是鄒傢的私人健身顧問,前不久在C城新開瞭連鎖健身館的熊教練,熊兆鐵。

  他之前自稱也是網球愛好者,和鄒明揚早就約定有機會要切磋一下網球技術。今日來鄒傢結束瞭健身課程,恰好鄒明揚有空,兩人便來到網球場打瞭這場球。

  熊兆鐵是力量型選手,技術雖不如天賦型的鄒明揚細膩,但是他這一身的腱子肉實在太過強勁,每一擊回球都勢大力沉,速度極快。尤其是他的發球,因為球速太快,經常能直接得分。

  兩人交替領先,互不相讓,大有一股爭奪四大公開賽桂冠的架勢。

  按理來說,熊兆鐵這點情商也是有的,面對鄒傢公子,適當放點水,讓金主哥哥開心一下,這是正常人都有的思路。隻是兩人球技相當,比分很緊,一打起來必須要全力以赴才能咬住,並沒有那個餘地刻意留手,一旦心存防水,反而就會直接泄瞭。

  所以打著打著,熊兆鐵雄性競爭意識被激發出來,也不想什麼放水瞭,一心隻想贏過對面這個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天之驕子。

  他想隻要拼到最後一球,再讓鄒明揚贏就是瞭,也好顯得自己的本事。

  於是兩個男人那是卯足瞭勁,如同爭奪女人、爭奪財富那樣在球場全力拼殺。每一記殺球,每一個穿越球都會握拳示威,毫無顧忌地叫好,以求挫殺對方士氣。

  高荷夏在一旁默默觀看,也被男人的求勝心所感染,心裡不自覺為鄒明揚默默加油。

  女人通常不會執著於競技比賽的勝負,在她們看來,幾個男人、一群男人跑來跑去為瞭爭奪一個球,拼得你死我活的,從邏輯上她們理解不瞭。但她們卻很容易被追求勝負的執著所吸引。這也是為什麼,可能連球賽規則都沒搞明白,還是有許多女人樂意看比賽,就是因為那裡存在一種從生理上吸引她們,使之愉悅的東西:雄性文化。

  隻要感受到強烈的雄性文化存在,女人就會感覺到安全和愉悅,確認有一種力量正保護著她們,讓她們安心從事生產和生育,整個族群便能平穩延續。

  女人渴望著被強大的雄性征服,這是遠古時期就被寫入的心理需求,就如同小嬰兒看到乳頭便會自覺上嘴吸允。都是人類綿延至今的底層思維慣性。

  鄒明揚與熊兆鐵纏鬥到決勝局的搶七。最後一球,決定勝負。

  高荷夏情不自禁地十指交握,為心中的男人暗暗祈禱起來。

  熊兆鐵殺手鐧大力發球,鄒明揚回擊,熊兆鐵斜角度扣殺,鄒明揚堪堪跑到,勉強回過網,熊兆鐵上網截擊再次反角度調度對手。

  鄒明揚已經被逼到極限,身形都無法做出常規回球姿勢,球拍隻是勉力觸到球,網球劃出一個詭異的弧線高高飛起。

  高荷夏忍不叫出瞭聲。熊兆鐵也暗叫不好,自己終究忘記收力,這一球要打死貴公子,讓他丟臉瞭。

  沒想到鄒明揚這個回球的落點居然還是在場內,反而調動瞭熊兆鐵。

  大熊暗罵一聲臥槽,鋼牙一咬,邁開步子追過去,也是拼死接到球,回瞭過去。

  可惜他畢竟是力量型選手,手上球感不如鄒明揚細膩,這個回球雖然接到,也順利回擊瞭,卻打在瞭球網上,球彈在空中旋瞭兩旋,最終還是落在瞭熊這邊的場內。

  鄒明揚贏瞭!

  高荷夏捂著嘴,居然有一種想哭的沖動。明揚真厲害啊。做什麼事都那麼厲害。高荷夏有一種自豪感,這是自己看中的男人,他越出色,自己越能獲得一種莫名的快感。

  熊兆鐵哈哈一笑,跑向球網中間,「厲害厲害,大熊我輸得心服口服。」

  鄒明揚也笑著走過來,與熊教練握手,「最後這球運氣而已,熊教練的球技我很佩服,尤其你的大力發球,很難對付。今天算是平手,下次我們再決一勝負。」

  兩個男人經歷一場全神貫註的比賽,結束後會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熊兆鐵球拍指瞭指場外的高荷夏,「鄒公子,是你的女朋友嗎?很關心你,剛才都嚇得驚叫瞭。」

  鄒明揚看過去,笑道,「可別亂說。是我嫂子。」

  「原來是嫂子,因為戴瞭口罩,沒認出來,失敬失敬。」

  鄒明揚招招手,讓高荷夏進來說話。三人在遮陽傘下聊瞭起來。

  高荷夏有些扭捏地說道,「明揚,想不到你球也打得那麼好。」

  熊兆鐵豎起大拇指笑道,「鄒公子真乃人中之龍,我大熊走南闖北也見識過不少人物,像鄒公子這樣的男人真還是第一次見到。」

  三人閑聊幾句,鄒明揚說道,「夏姐,多出來散散步挺好的,以後周末如果悶瞭,就一起來打球吧,改天我叫上靈靈,還有熊教練,我們可以一起打混雙。很解壓的。」

  高荷夏臉一紅,低頭輕聲道,「可是我不會。」

  「學學就會瞭。我可以教你。」

  「對啊,夫人有舞蹈基礎,一看就知道運動天賦很不錯,也許上手很快呢。」熊兆鐵在一旁附和。

  高荷夏今天隨意出門散步,穿瞭一條運動緊身褲,上身是一件運動罩衫。運動外衣還看不出什麼,可這條緊身褲可是要迷死熊兆鐵瞭。他是健身教練,女人穿這種褲子見多瞭,一眼就能看穿褲子裡面,大腿臀部甚至私處的形狀。高荷夏這種身材,腿臀腰的比例就像是買緊身褲店傢精心P出來的效果。

  高荷夏今天戴瞭口罩。因為新的疫情政策,要求出門戴口罩。不過若自傢山莊內走動,不想戴也沒關系,也沒人管。隻是高荷夏過得是小媳婦的日子,不想任何事上被人說閑話,所以還是老老實實戴著標準N95口罩出門。口罩上是一雙如杏花春雨的水靈俏目,怯生生地望向鄒明揚。

  口罩一般能大幅度增加顏值,因為給人增加瞭腦補空間,大腦會自動把口罩下的臉補完成大美女。而對於高荷夏,尋常人看到這雙電影裡才有的妙目明瞳,更是會浮想翩翩。

  熊兆鐵上回宴會見過高荷夏,知道是個絕色大美人,這回見她帶瞭一副黑色口罩,心裡饞的癢癢的,好想讓她把口罩摘下來。他心說這麼完美的女人,難道真是誰娶誰夭壽,連鄒傢長子的命格都鎮不住她這朵嬌艷之花?

  「夫人閑瞭也可以來健身,我每周都有一天在山莊的健身房,可以給你定制訓練項目,雖然夫人的身材已經是一級棒,但我們健身健美總是永無止境地追求完美,哪怕精雕細琢一個微小部位,也成就感滿滿。」

  熊兆鐵又奉上一張名片給高荷夏,上回宴會他已經給過一張,隻是他太想高荷夏來自己的健身館。在他理念裡,男女隻要有接觸的機會,就會有故事。特別是健身房這種穿著暴露,充滿荷爾蒙氣息的地方,或許就能和這位風華絕代的大美女發生點什麼。

  雖然違背常識,但熊兆鐵直覺這個寡婦純得像是個處一樣,搞不好還沒怎麼經歷過男人呢。

  但高荷夏一顆心全在鄒明揚身上,隻是隨便應付瞭他幾句,好像完全當他不存在一樣。要知道熊兆鐵這種前健美運動員,不管走到哪裡存在感都是極強的,又高又壯像山一樣魁碩,打球濕透的短衫短褲完全包不住他全身上下鼓漲的大肌肉。從女人的審美來說,如果還有一種男人能和鄒明揚這樣天賦全點滿的男人抗衡,可能就是熊兆鐵這種類型。純陽剛的粗獷肌肉男,不看臉的話,至少在個頭和肌肉上壓住瞭鄒明揚。有一部分女人會喜歡大熊這樣的男人勝過鄒明揚。

  熊兆鐵在顏值上也不算差,利落的圓寸頭,剛毅的五官,很搭配他的身材。隻是鄒明揚實在太英俊瞭而已。因為一些信息未披露,熊的腦子智商也暫時被低估。綜合比較起來,他和鄒明揚的差距,或許就像這場網球比賽的結果一樣,惜敗。當然,這裡沒有計算兩人的身傢財富。

  熊兆鐵也識趣,和鄒明揚推說還有事,就先行告辭瞭。也的確有事,他剛換瞭輛新車,今晚午夜約瞭人在未央街玩地下賽車,那是他除瞭玩女人和健身之外的第三大愛好。

  驅車離開山莊時,熊兆鐵感嘆最近遇到的頂級大美人真不少,山莊的這位絕美小寡婦,還有射箭館淡雅冷漠的房小姐,包括鄒傢那個十七八歲的長腿小丫頭,都是極品。能嘗到其中任何一個的美鮑,都絕對是人間至臻的美味。他很久都沒玩到這麼高成色的美女瞭。

  熊兆鐵雖不知道靈脈美女的事,隻是秉著憑著多年獵艷的經驗,還是嗅到瞭某種氣息,她們之間貌似還有某種連系。他暗暗鎖定這三個目標,伺機而動。雖然曾經投身健美事業,忌女色,但在退役之前,熊兆鐵就已明白瞭自己的命途所在,他生命的最大熱情和動力就是搞絕頂美女。這也是他在巔峰期早早退役,轉行開健身房的主要原因——健身能結識大量的美女。

  健美圈的天神級男人熊兆鐵,這個男人值得留意。如果當初是他喚醒淫欲老祖的意識,天藏山的故事應該能早一些結束。

  熊兆鐵走後,鄒明揚陪著高荷夏走回星河小築。

  「夏姐有空是可以多出來走走,別把自己悶在傢裡。」

  「嗯……」

  兩人很有成年人的默契,誰也沒提起那天在車庫的那個唐突的吻。

  「其實健身也是不錯的選擇,健身後,心情會變好。可以去熊教練的健身館,他很專業的。」

  「我看見那個人,一身的橫肉,不知怎麼有點害怕……」

  「呵呵,正常人可練不到熊教練那樣的肌肉,很難練出來的。」

  「嗯我知道的……」

  「這樣吧,等靈靈回來,我們約個時間,一起去健身吧。」

  「到底是要一起打網球,還是健身……」高荷夏都要醉瞭,明揚在向自己發起約會嗎?

  「都行啊,不矛盾。如果你不喜歡熊教練,我們可以選擇他不在的時候去健身,也可以換個人打混雙,都是小問題。」

  「也沒有不喜歡啦……」

  「行。靈靈再過幾天就回來瞭,到時我來安排。」

  兩人已經走上通往星河小築的小路。

  「明揚……」難得兩人能獨處,高荷夏想在分別時說點什麼,抬頭卻看到陽臺上吳媽媽鬼鬼祟祟地探出頭來張望。她頓時什麼話也說不出口瞭。

  幸虧今天是和明揚,如果是山莊別的男人,一定會被背後嚼舌頭快天黑瞭偷跑出去和男人幽會。

  即便是鄒明揚,高荷夏也確信吳媽媽一定會去和當傢二奶奶匯報的。這就是她被監視的生活。

  「對瞭,被靈靈知道我和張沛如的事瞭,夏姐,等這丫頭回來,你幫我勸勸她好嗎?我和沛如要訂婚瞭。」

  聽到最後這句話,高荷夏胸口一酸,有千百個字想對鄒明揚說,但最終說出口的也不過是,好。恭喜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