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瞭一天,岑思靈滿腦子都在想自己18歲的生日。18歲生日可是人一生中的大日子,是少女正式成年的時間節點。
到瞭18歲,一個女人就可以喝酒,可以光明正大的戀愛,可以為自己的一切行為完全負責瞭。
明揚哥是不是也在等自己滿18歲才向自己表白呢?岑思靈時常這樣猜想。
也許過瞭今晚12點,明揚哥就會打電話向自己表白呢!也許再過2年,他們就會結婚,然後接連生三個可愛的小寶寶,兩男一女,甚至更多。對的,因為明揚哥身體那麼健康強壯,結婚後他們一定會天天晚上都瘋狂做愛的。做愛就會生很多寶寶。
岑思靈以前有過無數次類似的遐想,隻是從來沒想過性愛的場景,而最近她幻想的最多的就是那方面的事,每次都會把自己想個徹底濕透。現在的司令好期待能和明揚哥夜夜溫存。明揚哥時而粗魯,時而溫柔,時而還玩角色扮演,總之每次都把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的。
本來和明揚哥約好要辦一個大生日派對的,可惜被困在瞭這裡。真不應該來南海的。
自從來瞭南海,都發生瞭些什麼破事啊!人一後悔起來,就會抱怨個不停。
其實來南海之前,事態就已經不對瞭,李天天,唐明堅那些人,像豺狼一樣環伺。
岑思靈還是沒有認清事物的本質。這個本質就是任何一個漂亮姑娘在這個即將開花綻放的年紀,都要面對各路男人的瘋狂進攻與算計。對於男人來說,這是個性價比最高的時間段,這個年紀的女人單純好騙,肉體正在走向巔峰,付出少,回報大。
中午,朱猛迅又邀請岑思靈出來一起吃飯,但今天岑思靈沒有興致和他吃瞭,她正憧憬著鄒明揚晚上可能的告白電話呢。
「岑小姐,今天是傳統的七夕節,我們有緣,一起來喝杯酒慶祝一下吧。」朱猛迅也知道她不可能會和自己一起過情人節,隻是口嗨一下。
原來今天還是七夕?岑思靈被隔離,日子都過昏頭瞭,今年的七夕連著自己的生日,今晚的午夜12點很有意義!她愈加無理由認為,今晚明揚哥會向自己表白,美少女就是有這種信心。明揚哥就算和夏姐怎麼樣也無所謂,因為他是不可能和夏姐結婚的,最多隻是彼此玩玩。岑思靈出生在大傢族,對男人在外面有點花頭,有個情人這種事其實看得很開,因為傢族創始人她的舅外公,包括下面那些叔父伯父,但凡是個事業成功,手裡有錢的男人,哪個不是情人無數,外面小三成群。甚至連她媽媽離婚後,在外面也有幾個男朋友。所以高荷夏對自己不夠成根本性的威脅,岑思靈是不會真的在意的。
這麼有紀念價值的日子和這頭野豬擠在一個屋簷下,真是倒黴。
岑思靈躺在床上,捧著手機,心裡打起腹稿,晚上如果明揚哥怎麼怎麼說,自己該怎麼怎麼答。想著想著不知怎麼就帶著笑意睡著瞭。
等她醒來,外面天色都黑瞭。她打開手機,明揚哥還沒有給她信息來。
漫漫長夜,這一天還有好幾個小時呢,即將到來的18歲生日,明揚哥會送什麼禮物給自己一個驚喜?會不會就是他自己呢?岑思靈甚至幻想鄒明揚會親自飛來南海。
也許今晚她就會從一個女孩蛻變成一個女人,之前那些屁事她認為都不算。
自己的心還是純潔的。
岑思靈點開鄒明揚的朋友圈偵查動向,他最近幾天都沒有更新動態。鄒明揚是大忙人,而且專註力出奇的高,總是專心致志忙手頭上的事,以前讀書是這樣,在A國做實驗是這樣,現在繼承傢族企業工作還是這樣。
岑思靈又看瞭看高荷夏的動態,見她昨天發瞭一組精致的小點心,說是很美味。夏姐也是寂寞的人兒,她沒幾個朋友的,經常發些養的貓和鳥的照片,雖然搞不清她和明揚哥究竟是什麼關系,但善良的岑思靈還是幫她點贊瞭。
胡亂刷瞭一會,突然一則最新的動態更新刷新出來。標題是三周年瞭。
岑思靈一看是張沛如發的,剛才也看過她的朋友圈,沒什麼新奇玩意。
但是這一條動態,罕見地湊齊瞭九宮格照片,再加上這個標題,很有挖掘的必要。一般女生搞什麼周年,都是戀愛周年吧,這個女人居然有三周年瞭?之前岑思靈還和高荷夏吐槽過,這個女人看不出有沒有男朋友,一定是綠茶來的。
岑思靈一張張看瞭起來,也沒什麼特別,都是一些小玩意小禮物和鮮花,估計是往昔的禮物匯總。「哼,看來你男朋友對你不怎麼上心嘛,要不就是沒什麼錢,都送些不值錢的小東西。」最後一張照片是兩人在地上影子的合照,兩個影子的手一起比瞭個心。這明顯是官宣自己有男朋友瞭。那岑思靈也不能再說別人是綠茶瞭。
岑思靈望著這張照片有點出神,隻看影子當然看不出是誰,能分辨出是一男一女,其中女的當然是張沛如,那個男人的影子是誰呢?
這張照片她覺得有點眼熟,路面的圖案紋理,光照和背景,她好像在哪見過?
一個非常不好的念頭猛然跳瞭出來。
她連忙劃到鄒明揚的朋友圈,往前翻,翻到兩個月前,鄒明揚的一條動態。
那是他一個人站在C城歌劇院外的照片,岑思靈記得很清楚那天鄒明揚陪自己去玩劇本殺,後來吃晚飯時收到一條消息後就匆匆走瞭,一晚上都沒回傢。第二天他發瞭這張照片,岑思靈還問過他,說是和朋友一起去看歌劇,然後在朋友傢住瞭一晚。
照片裡一樣的地面磚石紋理,一樣的昏暗光照,還有一樣特意露出的一小半的歌劇首映禮宣傳照背景。毫無疑問這張照片和張沛如那張是在同一天照的,連照片的構圖和取景都能看出是同一個人的審美。
得到這個情報,岑思靈有如五雷轟頂。
張沛如的男友是明揚哥?他們在一起都有三年瞭?也就是說明揚哥在去A國之前就和這個所謂的學姐在一起瞭。
那麼,此時此刻的七夕,他們也正在一起?
岑思靈的心亂瞭,少女的心碎瞭。過往和明揚哥的一幕幕如同走馬燈一般出現在腦海裡。
多麼可笑,她還一直堅定的認為明揚哥喜歡自己,等待他的表白,可人傢早有瞭正牌女友,隻是把自己當個傻妹妹一樣騙。
張沛如一定在背後笑話過自己。笑自己是個什麼都不懂,瞎咋呼的小屁孩。
張沛如和高荷夏的性質不同,這個學姐是能威脅到她的。不過現在用威脅這個詞已經不準確瞭,人傢早就得到瞭明揚哥。是自己這種傻白甜對她毫無威脅。
岑思靈難過到喘不上氣,就好像她也哮喘發作瞭。
她有點毀滅性地立即撥通瞭鄒明揚的電話,想要明揚哥親口告訴自己這個殘酷的真相。
但是手機一直沒人接。
岑思靈打到公司鄒明揚的秘書小柳座機,同樣沒人接。今天是七夕節,就算是鄒明揚這樣的工作狂,也會讓女下屬準時下班的。
鄒明揚的直屬秘書柳元媛也是鄒氏集團秘書天團裡知名的小美女,岑思靈一度有點嫉妒這個女人,擔心她天天跟在鄒明揚身邊兩人會擦出火花來。
打回傢裡,山莊管傢也說鄒明揚沒有回傢。
岑思靈一時找不到鄒明揚,未知的恐懼才更恐懼,一刀結果瞭有時反而痛快,現在陷入無盡的想象中,就好像是凌遲處死。
她想象張沛如和鄒明揚在浪漫的酒店裡燭光晚餐,鄒明揚拿出準備好的鉆戒求婚,兩人喝酒,跳舞,接吻,然後進行一場熱烈而溫柔的性愛。她現在已經大致知道男女之間是如何做愛的,能清晰地想象出兩人做愛的姿勢和動作還有神情和語氣。每一個細節都是一把刀,在她身上割肉。
這真是一種彌天的痛苦,岑思靈的人生從未經歷過如此沉痛的心碎,好像心被剖開一個大口子,永遠也無法愈合瞭。這遠比那天早上醒來發現自己的處女身給瞭一個粗俗的陌生男子要痛苦一百倍,那隻是遺憾,錯愕,驚恐,而此時此刻是所有生命價值的幻滅,是整個人生意義的顛覆。
岑思靈抱著頭,蜷縮在床上,但房間裡太安靜,安靜到讓她覺得窒息。外面客廳裡野豬又在看動畫片瞭,傳進來的聲音她又覺得很吵鬧。總之現在怎麼樣她都難受到極致,寧願世界就地毀滅吧。
岑思靈一股無名火起,迅速起身,沖出去,想讓他把聲音關小一點。
朱猛迅非常意外,看著岑思靈隻穿著一條火辣的小短褲和一件緊身運動背心沖出來,不禁看呆瞭,這小妞是真的好看,身材也是極好的。真想現在就和她來一場火辣的裸體交流。
「岑小姐,你是餓瞭嗎?」
岑思靈看著朱猛迅手裡的酒杯,突然改變瞭主意,「你還有酒嗎?」
「酒?我這隻有白酒。你想喝啤酒還是紅酒還是含酒精的飲料,我明天幫你買。」
「白酒最好,給我一瓶。」
朱猛迅便拿起一瓶白酒,遞給她,「這是我老傢的特產老白幹。比不瞭那些高檔酒,就是夠烈夠勁。」
岑思靈拿起酒瓶,一句話也不說,轉身就回自己房間,砰地一聲把房門關瞭。
朱猛迅莫名其妙的,這小妞今晚是怎麼瞭,突然發脾氣瞭,是來大姨媽瞭麼?
回房裡,岑思靈擰開瓶蓋,就給自己倒瞭一紙杯,喝瞭一口,辣的她吐舌頭,這白酒是真難喝,為什麼男人還個個這麼喜歡喝?
也許就是人在清醒時太痛苦瞭,而酒能讓人昏昏沉沉,逃避現實。這就是高濃度酒精的價值。
岑思靈給自己灌下去一大口酒,眼淚也同時流下來,好像她的身體正處於某種液體質量守恒的狀態。
明揚哥,為什麼要騙我。你為什麼會喜歡那個女人?什麼狗屁學姐!
半杯酒下肚,思緒開始混沌起來,酒精給大腦打瞭麻醉,讓這場凌遲不再那麼生痛,所以酒雖然難喝,卻有人愛喝。於是岑思靈就很快把剩下半杯也喝瞭。
岑思靈本打算把這一瓶酒都喝完,卻是太高估瞭自己的酒量瞭,也太低估這瓶高度白酒的威力,成年男性都沒多少能輕松幹光一整瓶的。她這種嫩妹第一次喝白酒,又是在極度傷心、空腹的狀態下,迅速幹下去一杯白酒,整個人很快就沒有力氣,昏昏沉沉的瞭。
一個多小時後,朱猛迅點的牛排又到瞭,之前因為他見岑思靈愛吃,今天便又點瞭。女人就得一直投其所好,多買點她喜歡吃的,說不定那天她就讓肏瞭,多劃算。昨天一起吃瞭火鍋,感覺關系又拉近瞭一步。
「岑小姐,我又買瞭你愛吃的牛排和披薩,出來一起吃點嗎?」剛才岑思靈出來問他要瞭一瓶白酒,朱猛迅並沒有多想。也許她是想要用白酒消毒什麼的,女人嘛,有時難免哪裡有點炎癥,需要酒精也很正常。
他在門外喊瞭幾聲,房間裡沒有回答,以往岑思靈就算不吃,也會答應一聲。
今天是怎麼瞭?朱猛迅心想,不會真的是喝酒把自己喝醉瞭吧?
想到這裡,褲襠裡的肉棒猛地一抬頭,難道今天就能提前再次玩到這小妞的美好嬌軀?
朱猛迅手按在門把手上,輕輕一轉,門居然開瞭。剛才岑思靈氣沖沖回去竟然忘記把門反鎖上。
朱猛迅心中大喜,輕輕推開一道口子,閃身進入黑洞洞的房間。
岑思靈的房間裡完全沒開燈,隻有一臺筆記本電腦屏幕閃出一點光亮。借著這點光,野豬看到一雙白白的長腿橫在大床上。
他走近一點,隻見岑思靈俯臥在床上,一動不動,周圍散佈著酒氣。
呵呵,這小妞真把自己灌醉瞭?這不要求著俺再肏她一回麼。這一回一定要把她肏聽話瞭。
「岑小姐?岑小姐,你怎麼瞭?」朱猛迅的問話中帶著興奮和幸災樂禍的語調。
野豬在床邊蹲下,打開小夜燈,看著床上岑思靈雪白的長腿。
「岑小姐,你喝醉瞭?岑小姐,你聽到我說話瞭嗎?」岑思靈的呼吸很重,顯然還處於酒醉之中。
「小妞兒,你是故意找醉,求肏是吧,是不是小屄已經癢瞭?」岑思靈沒有回答,也不能回答。
野豬的手摸在她的小腿上,女人光滑的肌膚,柔嫩的觸感,從來就是最好的催情劑。
他的手從小腿後側一路摸到膝蓋彎裡,「皮膚可真滑。」岑思靈穿的居傢小短褲,那可真是完全不設防,裡面不會再穿安全褲什麼的。
野豬雙手按在她兩條大腿上,像揉面一樣用力揉搓幾下,「在外人看來,你的腿是最棒的,筆直修長白花花的,瘦中帶肉,肏起來也不硌人。」他的手伸進熱褲中,按捏岑思靈兩片鼓鼓的臀肉,「但隻有玩過的人才知道,你這姑娘的小屄才是真正的極品,和別的女人都不一樣,鮮嫩水靈,還會咬人。」他的手指掠過菊門,來到司令的蜜壺縫前。指尖微微探入已經覺察到瞭一絲潤滑。
「你看看,你看看,俺隻是摸瞭摸你的腿,說幾句葷話,小屄就已經開始濕瞭,比之前那個夜晚又敏感瞭幾分,看來你的小身體還得繼續深入開發呢。放心,今晚野豬俺就免費幫你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問題。身體習慣做愛瞭,奶子還能變大,人也會變得更美。女人的一切美感和肏逼都是分不開的。」野豬的中指探入少女的縫隙之中,不深不淺地探索,這是一個偵察兵,要為隨之到來的大部隊深入探明「敵情」。這也是一支前奏曲,為之後的大合唱暖暖場。
「嘖嘖,真是順滑柔嫩。」野豬把手抽出來,中指放在鼻下嗅嗅,「真好聞,女人發情的味道是世上最美妙的氣味。」然後他把中指放入嘴裡舔舔,露出忘我的神情,「小美女的屄水果然是甜的!一會等你醒瞭,叫你領教下野豬我的獨門絕技。保準讓你一輩子也忘不瞭俺的好。」
野豬站起來,頂著充血的大雞巴走出房間,把外面播放的日本動漫關閉掉,換成他老傢縣城電臺幾年前愛放的山炮慢搖,單曲循環。
他走回岑思靈房間,打開床邊的臺燈。岑思靈依舊俯臥著一動不動,突然的光亮讓她的眼皮動瞭一下。其實純酒精而言,她並不算喝瞭太多,隻是少女第一次喝白酒,身體還不適應,再加上本身就是在求醉逃避,所以醉的很快。
野豬甩開拖鞋,然後脫掉上衣和褲子,隻穿著一條內褲。他的肌膚黃裡偏黑,人過中年,常年應酬酒局,小肚子已經隆起,唯一有點不同的他的大腿肌肉格外壯碩,可能和他天天鍛煉深蹲有關,也因為他早年參加過短跑訓練,底子打得好。
野豬歡跳上床,徑直壓在岑思靈嬌軀之上,一雙大手探到她身體下面,伸入衣服裡,直接抄到她的兩個乳房上,用力揉捏。
「這對小奶子,這些天天天在俺面前晃啊晃的,俺早就想把它們捏扁搓圓瞭。」岑思靈身上多瞭一個人的重量,乳肉又被狠命把玩,口中發出瞭一聲嬌喘。
「嗯……」
「對嘛,舒服就叫出來,人和人是需要溝通的。你叫瞭,俺就知道該怎麼弄你,你才會舒服呀。」野豬凸起的大肉棒在岑思靈的小翹臀上頂瞭再頂,肉感極好。
「草他媽的,這麼好的身材,早點讓肏不就完事瞭,別別扭扭的,最後還不是自己喝醉瞭不鎖門讓我來肏。 你們女人就是麻煩,明明骨子裡是騷貨,非得裝清高,愛犯賤。」一邊玩弄岑思靈的奶子,野豬的大肉棒子從下面隔著熱褲,一下下頂撞少女的蜜穴。
要害處被拿捏,岑思靈立即像是被打開旋鈕的老式收音機,開始無規律哼哼起來。
「嗯……不要……啊……嗯……」
「不要什麼不要,明明就是要,那天晚上你也說不要,最後還不是用小騷逼用力夾老子,胯骨死命撞老子,咱們是老熟人,也不是第一回瞭,非得玩那套虛的幹嘛。高高興興享受就是瞭,做人誠實點。對吧?」朱猛迅說著,也不管岑思靈是否能聽到,總之是自顧自說著,一邊用黑紅色的大龜頭攻擊少女的蜜穴,直到小熱褲都泛起濕痕的印子。
「好啦,來感覺瞭吧?課間操結束瞭,咱們把小褲褲脫瞭,是時候上正課瞭。」朱猛迅雙手把岑思靈的短褲一扒拉,脫到膝蓋彎處,岑思靈雪嫩的俏屁股就完全露出來。
「咂咂,高中生就是嫩。這秀氣的小屁股像是從來不用拉屎,隻用來肏逼的。」朱猛迅的手掌覆蓋住岑思靈的菊門,大拇指慢慢插入蜜壺口內。
「呀……!」體內進入異物,岑思靈突然醒瞭,猛然仰起頭,向後看去。
她驚恐地看到自己身後有個鬼一樣的赤裸男人,而自己的居傢短褲已經被褪到瞭小腿上。
「啊!!!」
尖叫聲立時回蕩在整個房間。
「喊什麼呢,瞎咋呼!老子耳朵都要被你喊聾瞭。」
「放開我!你出去!」
「他媽的小屄都濕成這樣瞭,還出去,是不是進來出去再進來的那種出去啊?」
「救命啊!有沒有人,救救我!」岑思靈想要掙紮起身,但她被野豬壓住,根本動彈不得。
「別喊瞭,這裡隔音很好的,門窗一關,你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得到。」
「救命啊,救命啊,有人嗎,救命啊。」岑思靈是扯開喉嚨,用最大力氣喊叫。伴隨著驚嚇,酒幾乎全醒,大腦越來越清楚,她發現下體有一根奇怪的東西正在進出,那是男人的一根手指。
她知道如果不求救,馬上就要被這個人強奸瞭。可是小女生的力氣怎麼能和野豬男人較量?朱猛迅一隻手就能壓服住岑思靈。另一隻手則繼續在她的美屄裡扣弄。
「別碰我!啊……我會報警的!」
「又來報警瞭,怎麼每次都同一套說辭呢?那晚我肏瞭你一晚上,你也說要報警,結果還不是和我一起吃火鍋?」
「不一樣!這次我絕對會報警!你這就是在強奸。」岑思靈的雙腳向後亂蹬,可是朱猛迅一屁股坐在她腰臀之上,這樣亂踢使不上力氣,也幾乎踢不到他,造成不瞭什麼傷害。
「別白費力氣瞭,今晚俺肏定你的。幾下就會舒服起來,又不是沒嘗過俺這大屌的滋味,意思意思裝一下貞潔烈女就可以瞭,別演全套瞭。」岑思靈哭喊道,「求求你放過我吧……誰來救救我啊,救命!我絕對會報警抓你的。」
但朱猛迅完全掌握瞭主導權,不管是岑思靈求饒還是威脅報警,他都毫不在意,就算現在十級地震,他也要肏著這長腿美妞一起被活埋。
朱猛迅壓住岑思靈,一隻手把自己身上僅剩的褲衩子脫瞭,甩到地上。
岑思靈掙紮的更加劇烈起來。
「不要啊,求求你,別這樣。」
「天王老子來也沒用。」
「求求你,我還沒有過男朋友。我那天已經陪你睡過瞭,你……你找些妓女吧……我可以幫你出錢……」野豬笑瞭,「這說法倒新鮮,可惜妓女哪裡有你漂亮?就算某些高檔次的顏值不輸,也找不到像你這樣純嫩幹凈,當然是肏你這樣的漂亮學生妹爽啦。」
「……你放過我,我可以給你錢……一大筆錢,支票任你填……」
「哈哈,雖沒你傢有錢,但俺也不缺錢,俺就喜歡肏嫩妹。別雞巴廢話瞭,乖乖挨肏就是。」
「嗚嗚嗚,不要,不要。求求你瞭,我還在念高中,我還小……」
「說的你自己好像還是處一樣。」朱猛迅說著調整身位,就要對準靶心插入。
但岑思靈此刻是腎上腺素飆升,用盡全部氣力掙紮身軀。一時之間朱猛迅倒也沒辦法順利插入。
有句話是說神仙難日打滾的屄,說是強奸時女方拼死不配合,男方還是很難得手的。男方要完全控制女方,體力消耗也會很大。所以強奸通常伴隨著暴力,下狠手,打幾下把女人打蒙瞭,打服瞭,打到不敢掙紮後,才能順利插入。
而朱猛迅是想著把岑思靈發展成長期炮友的,而且畢竟是鄒傢的人,把人姑娘臉揍腫瞭,後面不好處理。所以他不會打岑思靈。像他這樣的大老板,玩女人都是連哄帶騙,不會使用暴力。也就是今晚岑思靈自己喝醉瞭不鎖門「勾引他」,才精蟲上腦發展到這一步。
野豬折騰瞭一番,也在呼呼喘氣,「媽的,小妞子,這麼烈幹嘛,又不是沒幹過。我不信你還有體力挺一晚上!俺陪你耗。」岑思靈剛才那幾下死命掙紮,幾乎耗盡瞭全部的力氣,俯在床上也是喘不上氣,醉酒之後本就全身軟綿綿的,晚飯也沒吃,這幾下更是透支瞭體力。
「你別弄我瞭,求求你瞭。行行好把。」
「別他娘求瞭,現在俺娘來說也不好使,老子的牛子都要爆炸瞭,必須得出貨。」岑思靈像是想到瞭什麼,「我……我幫你用手弄出來,好不好?你放過我,我可以用手幫你。」
「哦?那你來試試,看看你弄的舒服麼。」
野豬在床上跪坐著,把大肉棒對著岑思靈岑思靈也爬起來,抬眼一看到朱猛迅這根沖天大肉棒,不禁倒吸瞭口涼氣。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野豬胯下這根玩意,長度先不說,粗度起碼是唐明堅那根火腿腸的三倍。比燃氣灶的大號電池還粗壯一圈。
「來吧,小妹妹,讓俺體驗下你的手藝活。」
岑思靈想把自己的短褲先拉上來,可是朱猛迅抬手阻止瞭她,「別穿,來點誠意。俺褲子都脫瞭,你也要赤誠相對才行。」
岑思靈沒法子,不敢忤逆這個煞星,生怕他一個不滿意就要奸自己。她隻能少女鴨子坐,用上身的衣料盡量遮住私處。然後雙手去握住野豬的粗壯大肉棒。
這回也沒什麼保鮮膜,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瞭。再不樂意,心裡再多惡心,也不能表露出來。
少女的纖纖玉手上下握住野豬的大雞巴,回憶之前幫唐明堅擼管時的經歷,慢慢套弄起來。
「嗯,不錯,手很嫩,手感真好。」
很快野豬的馬眼裡就湧出大量先走汁,被岑思靈的手塗抹到棒身,起到瞭潤滑的作用。
岑思靈是越擼越心驚,這個人的東西怎麼那麼大,這麼滾燙,自己真的……真的曾被這根大東西插進來,玩弄瞭一整晚麼……她不敢再看這根玩意,把視線轉向別處。
「怎麼,不看瞭,是怕繼續看會來感覺是吧?饞俺這根寶貝的騷貨可太多瞭,經常有浪蹄子幫老子擼著擼著,小嘴就自動吸上來瞭。你猜女人為什麼樂意幫男人口交?」
「我不想知道……反正我不會。」
野豬笑瞭笑,「以後你會的。」
他也沒有強迫她幫自己口交,他玩過的女人太多瞭,此時的岑思靈在他眼中已經是碗裡的菜,他想什麼時候吃就什麼時候吃。
岑思靈幫他擼瞭5分鐘,野豬有點不耐煩起來,「你的小手雖然嫩,但你沒放感情在裡面,俺這兄弟不得勁。」岑思靈也不知道怎麼投入感情,隻能稍稍用力,加速幫他擼。
「行瞭,給你機會,可你不中啊。還是用你的小妹妹來幫俺兄弟解解乏吧。」小妹妹?岑思靈還未聽懂啥意思,已經被野豬掀翻在床上,用雙腿分開她的大腿,就要用大肉棒侵入。
對方突然又開始用強把岑思靈嚇得魂飛九天,她又開始死命掙紮,絕對不讓那根東西插入自己。
「別費勁瞭,你能比過俺的力氣?俺年輕時可是田徑隊的,要不是憐香惜玉,剛才揍你幾拳,現在第一發都射完瞭。」岑思靈也感到自己快沒力氣,馬上就要掙紮不動瞭,她連求救的力氣都沒瞭,隻能輕聲求饒,「放過我吧,放過我。千萬不要插進來。」
「嘿嘿,今晚肯定玩到你的,長腿小妹妹。放松一點。」
「你插進來,我就咬舌頭!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朱猛迅一愣,媽的,這小妞還真是犟,「你咬就是,今天就是奸屍,老子也會把你奸上十次。」他話雖然這麼說,但身體還是慢瞭下來,沒有強行插入瞭。
不過岑思靈這邊也已經打光所有底牌,她也不是真的敢咬舌頭。何況對方也說瞭,會奸屍,這都什麼可怕的詞匯。
「放過我吧,我還小……會懷孕的……」
「哦?原來你是怕懷孕啊,不懷孕,就願意讓我肏啦?」這話岑思靈也沒法接。她腦海裡浮現出野豬房間包裡那盒沒開封的安全套。
「求求你瞭,如果你非要做的話,至少……至少戴套……」
「那好說,我房間就有一大盒,今晚我們能把它用完。」朱猛迅起身便要去自己房間拿安全套,下瞭床他忽然反應過來,「小妞子和我玩心眼是吧,我一走,你就打電話救援對吧?」
岑思靈被他說破瞭心思,隻能搖搖頭,「沒有……」
「等著,等俺回來肏你。」朱猛迅拿起她的手機,關瞭她的筆記本電腦,挺著大肉屌就開門出去瞭。
岑思靈聽到他打開瞭客廳對面房間的門,深知這是逃避強奸的最後機會。少女提拉起短褲,下床,踩著軟綿綿的腳步就往外面沖,哪怕穿成這樣子,她也要逃離這間套房。
來到套房大門,她想開門,卻不知因為隔離的關系,正門外面也被鎖著,平時送飯需要外面開鎖,才能開門。
岑思靈不知這一點,所以打不開門。這時朱猛迅已經拿著一盒套子出來瞭。
岑思靈嚇得像是恐怖片裡的女主角,被鬼迫近開始瘋狂拍門,「救命啊!開開門!」可惜這一層太高檔,隻有他們這些有錢人願意在這裡自費隔離,所以這一層沒有人,時間太晚也不會有服務員經過。就如朱猛迅所說,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到。
野豬走過來,一把摟住岑思靈,把她抱起來扛在肩上。
岑思靈雙手亂拍,嘴裡嘶喊,雙腿亂蹬,都無濟於事。
「小妞兒,你不守信用哦。」
朱猛迅索性將她扛回他的房間,先把人甩到大床上,再把安全套和她的手機一左一右扔在她腦袋邊上。
「你已經盡力瞭,接下來乖乖挨肏就是瞭,沒人會說你什麼的。」朱猛迅淫笑著把手隔著衣服搭上少女的乳房,輕輕揉瞭幾下,「打鬧夠瞭,情趣也到位瞭吧。」
岑思靈雙手抱胸,彎著腿,蜷曲著身體,像是嬰兒在母體裡的姿勢,事到如今隻有這點保護自己的能耐瞭。
少女開始默默哭泣,她沒力氣瞭,寶貴的意志力也快用完瞭,本來就是酒醉的狀態。她認命瞭,承認今晚真的要被這個粗魯的男人強奸瞭,雖然之前已經被他玩弄過一晚上,可是畢竟自己那時沒有知覺,而現在她必須要清醒著承受男人的淫弄。
朱猛迅見她也不怎麼反抗瞭,便坐在床上開始慢慢把玩她的長腿,從上到下,從正面到背面,直著摸,折起來摸,從小腿到翹臀,翻來覆去的撫摸,甚至舔弄。
岑思靈都不明白這男人為什麼這樣癡迷自己的腿。她隻覺得萬分惡心。
「哎呦,你這雙腿,像藝術品一樣能放博物館裡展出的。俺是百玩不厭。」
「喂,你投入一點。男歡女愛,雙方投入才能快樂。你別像傢裡死瞭人一樣。」
岑思靈隻是在默默流淚,上天為什麼要這樣殘忍,讓她承受這種屈辱,自己究竟做錯瞭什麼?
野豬早就有大量經驗,知道要怎麼樣玩弄她,才能把這小美人攥在手心裡,達到長期供自己淫樂的目的。
這時候,岑思靈的手機響瞭。
兩人一起扭頭看向手機屏幕,上面赫然寫著「A明揚哥」是的,她的18歲生日還有2分鐘就到瞭,鄒明揚特意提前打電話來慶賀。
「接啊,告訴他,我們正在床上樂呵。」
岑思靈猶豫瞭,告訴明揚哥自己要被男人強奸瞭嗎?
她不敢接,可是不接,明揚哥會著急,會一直打下去。因為他知道自己今晚肯定會等他的電話的。
「你接吧,我保證不說話。」
「那你別弄我……」
「沒問題,俺保證在你接電話時不肏你小屄。」岑思靈將信將疑拿起手機,按下瞭接聽鍵。
「喂?」
「靈靈你睡著瞭?我剛剛有點事,沒看到你的來電。別生哥的氣啊。」
「沒有……」
「呵呵,沒有就好。馬上就到你生日瞭,今年有點特殊,往年是哥哥不在你身邊,這回是你在外面瞭。」
岑思靈此刻沒有心情說這些,她的心裡太亂瞭,有太多事要說,「明揚哥……」
「怎麼瞭?」
「你是不是有女朋友瞭?」
電話那邊鄒明揚沉默瞭一會,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為什麼要瞞著我,為什麼要選那個老女人!你知道我為你付出瞭多少嗎!」
「靈靈,不要激動,冷靜下來,聽哥哥說。」鄒明揚開始在電話裡講述他和學姐張沛如的往事。
在岑思靈與鄒明揚掰扯時,野豬當然也不會閑著,光聽他們劈情操。他細細玩弄岑思靈的長腿,慢慢把頭埋進她的兩腿之間。
然後用舌頭從短褲周圍開始慢慢舔弄。
一開始岑思靈還不以為然,隻求他的那根超級大惡魔離自己的私處越遠越好,用嘴舔就舔吧。可是舔著舔著她才發覺不對勁瞭。
野豬用嘴把她的短褲叼住往下拉,岑思靈忙用手去阻攔,野豬用一隻手擋住,還分出一隻手伸到衣服裡去捏玩她的奶子。
因為她一隻手要拿著電話,便完全沒辦法抵抗,也不敢出聲讓明揚哥發覺異樣,很快短褲又被扯到瞭大腿上。
野豬把臉貼在少女的溪谷地,兩隻手將她的大腿用力掰開。
岑思靈的手想去推他的頭,可是哪裡推得動。男人嘴裡呼出的熱氣已經噴在她的私密處,她預感到事情不妙。可是當野豬的舌頭真正伸進少女濕滑的小屄口時,她才知道這不是不妙,而是世界毀滅的一剎那。
「啊!」
「靈靈,你怎麼瞭?」
「沒……沒什麼,房間裡有隻蟲子,叮瞭我一口。嗯……」野豬靈活的舌頭像是一條滑進溪谷的水蛇,四處遊蕩。它所觸碰到的肌理,都會陣陣收縮。野豬熟門熟路,很快就用舌頭挑開少女的陰唇,找到陰核所在,慢慢地,柔軟地不停逗弄。
岑思靈不知道世上還有如此強烈的刺激方式,她被舌頭伸進來舔弄的那一刻,整個人仿佛都瞬間融化瞭,大腦變成瞭一片豆花,在那裡飄飄蕩蕩,不知去往何方。她左手去推野豬的腦袋,但手上已經完全沒有一絲勁道,軟的像一根棉花棒,僅僅是能扶在他的頭頂。
「嗯……不要……」
「靈靈,什麼不要?」
「別……我不要……」
鄒明揚還以為她在生氣自己和張沛如的事,不承認張是自己的女朋友,開始語無倫次瞭。
「靈靈,電話裡說不清楚,等你回來,我們當面說吧。」
「嗯……嗯……好……」鄒明揚在電話裡嘆瞭口氣,他也不想妹妹傷心,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他們是兄妹,註定不會有愛情的。長痛不如短痛。
「靈靈,開心點,等你回來。哥哥最寶貝你瞭,生日快樂噢。哥先掛瞭。」
「明揚哥!」極度混亂中岑思靈還想說些什麼,不想他掛斷電話。
有個女人的聲音依稀在電話裡說道,「奇怪,她知道瞭?可能是看瞭我的朋友圈猜的。」然後電話就掛斷瞭。
墻上時鐘的指針已經劃過12點,岑思靈的18歲生日正式到來瞭。
她隻覺得心好累,累到有片刻懶得再掙紮瞭——反正明揚哥都有女朋友瞭,他都有別的女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