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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射箭館隔壁的健身房

  房晴初在C城東面一間射箭館裡兼職因為射箭教練。她和老板約定,工作時間相對自由,除瞭周六下午必須要在,那天客人多,不少會員都約在那天,其餘時間還至少去3天,每天3個小時。

  老板給她一個月2千元的薪水,外加會員提成,大約也有一千多元。

  房晴初也不知道在城裡這個工資是高是低,如果不是為瞭小棠的將來籌錢,這點錢完全夠虎走觀4個人一個月的夥食,還有富餘。

  射箭館老板叫湯國富,是個歸國華僑,年紀怕是已經上瞭60歲,不過看上去保養的還挺好,說他45歲也有人信。

  湯國富離婚瞭,老婆孩子都在國外,前些年海外金融危機,他一個人回瞭國,有點無所事事。因為手上有點閑錢,早幾年南韓綜藝帶起一股美少女射箭的風潮,湯國富看準時機,便在商場租瞭場地,開瞭這傢射箭館。開始也不賺錢,甚至前幾個月是賠本經營,但湯國富的眼光還是準的,C城是座富饒時尚的大都市,風潮一起,這裡的年輕姑娘果真漸漸認同瞭射箭是一項時髦的休閑運動。

  所以近2年來,射箭館扭虧為盈,算是走上正軌瞭。

  房晴初第一次偶然來到射箭館應聘,她本想找些體力活,但湯國富看到這個小姑娘就覺得眼前一亮。他見過世面,年輕時玩過不少女人,但在他的閱歷中從來沒見過房晴初這樣特別的姑娘。

  如今這個網絡時代,信息快速交互,使得人人趨同,大多數漂亮女人仿佛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們的穿衣打扮,她們的化妝手法,她們發嗲撒嬌的語氣和神情,她們所認為的時尚高雅情趣,好像有一個網絡美神在教她們所有人,什麼才是美。

  但房晴初不一樣,別具一格,她好像跳出瞭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湯國富看得出來,這個姑娘不一般,她不是故意裝得和人不同,標新立異來博眼球,而是內在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和覺悟。

  湯國富這樣不缺錢又單身的男人,在國外待過,思想也挺開放。他想找女人很容易,剛離婚回國那陣,他確實玩得很野,玩過很多花樣,找雞,找良傢,甚至包學生妹都不在話下。

  開射箭館這幾年,一方面事情多瞭,顧不過來時,也就沒瞭那想法。一方面欲望也的確慢慢衰退瞭。湯國富不得不承認自己老瞭,比起無法勃起,更讓男人憂愁的是不想勃起瞭。這才是最終的無解。

  但當湯國富看到房晴初的第一眼,他下體就有瞭久違的反應,周身燃起一股熱浪席卷小腹。

  他想要這個女人。

  房晴初自然是很美的,五官無可挑剔,身材沒話說。

  但最吸引湯國富的還是她身上有一種俯視眾生的氣場,也不是說她看起來很傲慢什麼的,而是覺得她的人生著眼點同那些庸脂俗粉的俗氣女子不一樣。

  湯國富突然好想被這個女人騎在身上,一邊被她用冷漠傲然的眼神註視,一邊挺肏她的花穴。

  這樣的女人世間少見,那能肏上這樣女人的男人便是稀世的性福。

  面試那天,湯國富就已決定聘用房晴初,但為瞭壓一壓女人的心氣,也為瞭隱藏自身目的。老男人總是那麼狡猾。

  湯國富故意找瞭幾個茬,表示房晴初沒有學歷,也不懂射箭。

  「文憑是沒辦法瞭,但射箭我可以學,應該不難。」房晴初這樣說。

  湯國富有些不以為然,這姑娘有點太自以為是,讓他覺得有點失望。他不喜歡太蠢,空有外在的花瓶擺設。這樣就和那些俗氣女人沒兩樣瞭。

  「學?那你直接交學費在我這裡學好瞭。如果這技藝簡單,我這射箭館也不用開瞭。」

  「如果我能射中,就能在這工作瞭?」

  湯國富笑瞭,「行,你說你從沒射過箭,3支箭有一箭你能射中八環以上,明天就能來上班,我這還缺個打雜工。」

  上八環?房晴初心裡也沒把握,她從小練各類武術,也有兵器,其中並沒有射箭。但無論是修行還是習武,本質就是對自己身體的控制,理論上手臂力量夠穩,找好準心,應該就不會太差。

  湯國富帶房晴初來到一排箭靶前。

  原來這麼近。眼前隻是一個5米靶而已。這是射箭館專為那些休閑美女準備的箭道。

  房晴初本來預估怎麼也得要有50米,不過想來這個室內射箭館也沒那麼大的地方。

  房晴初放心下來,她很有信心。

  「小姑娘,我來教你怎麼握弓。」湯國富拿起地上一把現代復合弓。

  「不用,我自己會琢磨。」

  「嘿。這小妞。」湯國富笑瞭笑,連個吃豆腐揩油的機會都不給麼。他更想嘗嘗她是什麼滋味瞭。

  房晴初握弓在手,端詳一番,短暫思考後,抽起一支箭,搭在箭臺上,箭羽扣住箭弦。

  湯國富不知道是否自己產生瞭錯覺,他感到有一股風,不,是一股氣場突然張開。

  房晴初的長發微微揚起,手指輕輕一拉,似乎也沒怎麼瞄準,一支箭便貿然射瞭出去。

  「中瞭吧。」房晴初回頭問。

  「十……十環?」

  湯國富呆瞭,幾個念頭浮起,這女人是天才?是運氣?還是裝初學者來耍他的,其實現在是個綜藝惡作劇節目?

  但是房晴初第二箭也是十環,周圍也沒有攝像機在拍自己的反應。

  那隻有一個結論,這女人真是個天才,看她張弓搭箭的兩隻手沒有一絲抖動,就像機器一樣準確。

  「小姑娘,你以前是做什麼的?你的手臂很有力氣啊。」

  「我練過武。」

  乖乖,看來不能對這小姑娘用強,得慢慢和她玩瞭。湯國富的黃昏人生也恰好多得是時間,正好可以慢慢攻略她。

  於是房晴初就在射箭館得到瞭這份工作,她訓練瞭一段時間,再學一點射箭相關歷史和知識,便有瞭教導那些來隨便玩玩的遊客的資格。不說理論知識,就看她20米內,箭箭靶心的能力,人傢就願意交學費。

  更別說房晴初清水出芙蓉的天然美貌還能吸引一大批男學員跟她學。

  湯國富是沒想到房晴初能成為射箭館的一隻招財貓。

  房晴初也想不到資本剝削有多厲害,老板隻需付她每個月三千多工資,而她近半年幫射箭館帶來瞭超過十萬的學費。

  湯國富想讓她來全職上班教學員,但房晴初不願意,她說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騰不出那麼多時間。

  這天下班,湯國富看起來漫不經心地問道,「小房啊,最近店裡生意不錯,客人都誇贊你,老板今晚出點血,請你吃頓日料吧。」

  「不用瞭,我拿工錢做事,做好是應該的。我也不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嘿,小妞兒,說話倒挺豪氣。」

  湯國富饒有趣味的盯著房晴初,真是個尤物身材配一張漂亮的禁欲臉蛋,光是這一個反差就足夠讓男人為之瘋狂瞭。「你好像不喜歡打扮,沒有男朋友?」

  「沒有。」

  「你也到結婚年紀瞭吧,傢裡人不催你麼?」

  「我沒有傢人。也不會結婚。」

  「那你住哪兒?」

  「天藏山。」

  湯國富以為房晴初在開玩笑,天藏山那塊除瞭山腳有鄒傢山莊,哪裡能住人瞭。是鄒傢人也不會來他這打工瞭。湯國富還不瞭解她,房晴初是絕對不會撒謊的。

  湯國富還是笑呵呵的,「小房,我看你總是冷冷的,不會是那個吧?」

  「哪個?」

  「哎呀,非要我說出來,就是近二十年在國內開始成為話題的,蕾絲邊。」

  「我聽不懂。」

  湯國富尷尬的笑,不知她是真不懂假不懂,但反正早晚要和她聊這些性的擦邊話題,「就是女人喜歡女人,女人同女人睡覺。」

  房晴初明白瞭。「不是,我不喜歡女人。我不會和女人睡覺。」

  「那你還是喜歡和男人睡覺咯?那我放心瞭。現在很多漂亮姑娘都是蕾絲邊。」湯國富不想讓自己顯得太猥瑣。

  「我不知道。」

  湯國富眼睛一亮,「怎麼,還沒和男人睡過覺?」

  「那倒也不是。」房晴初若有所思。

  「我是說女人和男人的那種睡覺。你別說是小時候和老爸一起睡過噢。」聽到房晴初說自己已經和男人睡過瞭,湯國富心中還是泛起瞭一陣酸。那麼漂亮那麼冷感的瑤池仙子居然已經有人搶先瞭。

  「我不是小孩子瞭。老板,你對我很有興趣?」

  湯國富呵呵笑道,「你很漂亮,男人總是對漂亮女人感興趣,我也不例外。」

  「那你告訴我,所謂男女淫欲究竟是什麼?」

  湯國富反倒吃瞭一驚,沒想到平日裡話不多的姑娘會如此直白地問出這種問題。

  「淫欲嘛,就是對做愛快感的癡迷和貪求,你不是同男人睡過瞭嗎,難道沒有體會到快感嗎?」

  房晴初細細思索瞭一番,堅定地搖瞭搖頭。

  湯國富見她如此,不免疑心自己對她一直以來的判斷都錯瞭,早應該對她打直球的。

  「那你太可憐瞭。女人若沒嘗過做愛的快感,那真是白活一生瞭。」湯國富從座椅上站起來,走到房晴初面前,註視著她的眼睛。

  「小房,你真美,我第一次見到你時,就感嘆造物主的神奇。到瞭我這個年紀還能認識到你這樣的姑娘。這是上天給你我的一次機會。」

  湯國富伸手扶住房晴初的肩膀,「想讓老板帶給你快感嗎?別看我比你大不少,但那方面還是很有自信的。或許會帶給你全新的體驗哦。」

  房晴初沒有回答,反而也直直註視著湯國富。

  湯國富心裡咚咚直跳,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就直接同意瞭吧。真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不會是什麼仙人跳吧?就算是仙人跳,也要先肏瞭她。

  美色當前,湯國富加碼瞭,「小房,做我的女朋友吧,每個月的工資給你翻5倍。錢我有的是。」

  房晴初還是沒有回答,隻是直勾勾看著湯國富。

  湯國富把房晴初擁入懷中,手撫弄她的後背。褲襠下的男根很少見的直接挺立起來,頂在她的兩腿之間。

  這就是男人的淫欲麼?房晴初沒說假話,她已不是處子之身,近來也見識過瞭形形色色男人對自己勃起求歡的嘴臉。

  湯國富雖然衣裝入時,每日洗澡,但身上還是隱隱有一股上瞭年紀的老人氣味。

  「房房,你性子雖硬,但身子好軟,肏起來一定很舒服。走,去我辦公室,我一定叫你嘗到女人欲仙欲死的感覺。」

  湯國富連稱呼都變瞭,他想顯示自己並未衰老,還很強壯,想把房晴初抱起來走到辦公室。

  「還是算瞭吧,你不行的。」

  房晴初這句話對男人可謂是殺人誅心。

  房晴初肩膀稍一晃,右臂輕輕抬起,湯國富就覺知到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種怪力,他一下被推開瞭三五步遠。

  「房房,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我給你加錢啊!」

  房晴初的眼神像神之利刃穿透他的身體,蔑視他的靈魂,「如果你還想我來你這上班,就別再說這些瞭。以後我還想瞭解淫欲的知識,可能會再問你。」

  房晴初轉身離去,留下湯國富喃喃自語,「淫欲的知識?他媽的當老子是中學生理衛生老師啊。老子早晚幹死你個小妞兒!教教你什麼是陰蒂高潮!」

  房晴初下班離開射箭館,這裡是在C城某商業廣場的8層,突然一個巨大的身影擋住瞭她的去路。

  「房小姐,方便聊一聊嗎?」

  房晴初要抬頭看他,站在自己面前是個熊一樣的男人,穿著迷彩綠背心,一條運動中褲,他全身的肌肉黝黑發亮,像是要撐爆出來,把一件小背心繃得緊緊的。

  「有什麼事嗎?」

  熊兆鐵很有禮貌的遞上名片,「我是兆鐵健身館的老板熊兆鐵,是這樣的,房小姐,我的健身館一位女教練上周辭職瞭。我要找一名新的女教練。我們健身館就在射箭館隔壁,實話說我註意到房小姐很久瞭,也向湯老板咨詢過你的情況,我認為房小姐的體格、體能包括精神狀態很適合來我的健身館做教練,全職或兼職都可以,薪資可以談,相信會讓房小姐滿意的。」

  「謝謝你的賞識。對不起,我拒絕。」

  熊兆鐵笑道,「房小姐不用那麼快拒絕,可以多考慮一下嘛。」

  「我沒那麼多時間去你店裡工作,除非射箭館那裡不做瞭。而且我也沒有健身教練的工作經驗,還需要重新學起。」

  「這些都是小問題。房小姐不妨來我的健身館喝杯咖啡,我們慢慢聊。」

  「還是不瞭。我趕時間。再見,熊先生。」

  「那好,有機會我們再聊。再見。房小姐。」

  熊兆鐵禮貌地後退半步,房晴初經過他面前時,他的眼睛快速上下掃過她的身體,寬松衛衣也擋不住的好身材,豐滿凸起的胸部,纖細的腰身,飽滿的翹臀,還有筆直有力的長腿。熊兆鐵是健身教練,鑒賞過無數女人的身體,他一眼就能分辨什麼是好身材。什麼樣的女人身體才能經得起他的荒野熊式狠肏. 熊兆鐵的舌尖伸出舔瞭一圈自己的嘴唇,鼻腔裡微微哼瞭一聲。

  房晴初走出商業會場。手機突然震瞭一下,她取出手機,上面有一條新訊息:「今晚十點,四季風,2203。」

  她打瞭個句號作為回復,表示收到瞭。

  房晴初深呼吸一口,把手機放回口袋。今晚又要做那種事瞭,為瞭深入瞭解人的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