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著這份隻能看不能幹的折磨,我索性閉上瞭眼睛,也許今天真的太累瞭,剛閉上眼睛幾分鐘,就有股沉沉的睡意襲來。
正在我心中糾結是繼續欣賞兩姐妹的艷欲畫面,還是趁倆人春潮泛濫的時候,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過去將她倆肏弄一番的時候,我聽見窸窸窣窣的聲音,微睜開眼睛,原來,杏花已經全裸著,越過瞭舅媽的身體,手腳並用的朝我挪移過來,「姐,我受不瞭瞭,晨鳴這就有,你不要我先要瞭!」杏花褪下瞭我的短褲,兩手揉搓套弄瞭幾下我那已經堅挺起來的肉棒,直接跨坐瞭上去,由於,杏花的生殖器上早已濕漉漉的,順順溜溜的就吞下瞭整根肉棒,開始起伏著身體,上下套弄起來。
「杏花,你別,他還是孩子,這讓認知道,臉往哪兒放啊?」舅媽坐起來,緊張的小聲叫道。
「就咱仨知道,你不說,晨鳴是個傻小子,他肯定不說。哦!哦!好受!好受」
我假裝從睡夢中被吵醒,「姨,姨,你騎俺身上幹啥呢?」其實,我現在大致明白瞭杏花的心思,她先用手將舅媽搞的性欲高漲,然後也裝作饑渴難耐,於是,當著舅媽的面找我過來日屄,就顯得名正言順一些,而我心想:『如果舅媽也被拉下水,那更是意外之喜。』
「傻孩子,姨下面那難受,癢的很,姨手指頭夠不著,用你的肉棒子撓撓癢癢。你肉棒子舒服嗎?」
「舒服,特別舒服!」
「那這事不許跟別人說啊,聽見沒有,跟誰都不許說。啊,嗯!嗯!」杏花不斷的呻吟著。
「嗯,我不說,跟誰都不說!」
杏花的動作非常的有力,每一次下落,臀肉與我的大腿和陰莖根部都發出巨大的撞擊聲。這種淫糜的聲音加上杏花的呻吟聲,在整間屋子裡回蕩著,刺激著在場三個人的耳膜,舅媽也被這種聲音不斷的刺激,一隻手搓揉著碩大的雙乳,一隻手在自己的私處不停的自慰著。
這時,遮擋月光的濃雲已經移開,月色又重新從窗簾上方的玻璃中照進屋裡,將整個土炕撒上一層銀色,我們三人在月光的照耀下,肉體更顯得異常光潔。
這時,我和杏花已經調換瞭體位,杏花躺在我的枕頭上,雙手搓揉自己的雙乳,兩腿曲著膝,大大的分開,迎接著我的每一次沖擊,我則兩個手肘分別支撐在她的兩肋旁,巨大的肉棒好不惜力往肉洞裡插肏. 舅媽看著兩個肉體的交合,也移動到瞭我們的身邊。
「啊,啊,晨鳴,留點力氣,你舅媽下面也癢的很,你也給你舅媽弄幾下。」杏花有氣無力的說道。
「好,好!」我答應道,下身更瘋狂的沖刺著。
「不要,不要!」舅媽心口不一的回應著。
但舅媽的神情早已經出賣瞭她,她眼神裡充滿瞭渴望,渴望著這根大肉棒也能進入她的空虛之處。
舅媽「不要」的話音剛落,我已經從杏花的身上移開,扶著舅媽肩膀將推躺下來,讓她的頭躺在杏花的肩膀旁邊,舅媽假意還要掙紮抵抗,雙手還要護住肥大的雙乳,但手腕卻被杏花的雙手捉住,分別被按在她頭部兩側,兩腿還要並攏,但被我按住膝蓋輕輕一分,就已經門洞大開,舅媽並非要抵抗,隻是因為害羞,她閉上瞭眼睛,在她的心裡,也許半推半就可以減輕一下心中的負罪感與羞恥感,但在這種負罪感和羞恥感之外,是更多的期盼,期盼著性的快感。
我咽瞭口口水,用手將龜頭的對準舅媽濕潤的陰戶,我的整個肉棒還沾滿瞭杏花下體的汁液,自然也是十分的潤滑,我猛的一挺,整根肉棒瞬時推送進舅媽的肉洞中。舅媽「嗯」的一聲呻吟,似乎是對我的鼓勵,我表示感謝的方式,唯有奮力的抽插。
杏花已經緩過一些力來,歪過身子,低頭吸吮起舅媽一側的乳頭,我也學著杏花的樣子,在另一側奶子開始舔舐起來。舅媽則被刺激的淫叫連連,徹底享受著縱欲的快感。
我趴在舅媽身上,嘴上吸舔著舅媽的大奶,下體卻一刻也沒停歇,舅媽的私處畢竟生過兩個兩個小孩瞭,比起杏花的屄洞,自然有些松弛,我隻有用堅硬的肉棒更奮力地沖擊,來彌補兩者所缺失的差距。
我自己也驚訝於「晨鳴」這個少年的體力和性能力,刨除早上和杏花已經做個一次,舅媽洗澡時,又大幹過一場,現在同時招呼兩個女人,仍然還有餘力,這要是讓我那幫四五十歲的老友知道,還不得羨慕死,那些三分鐘先生們,幾十歲掙瞭不少錢,女人情婦有的是,但身體不能及,又有何用?
圈裡曾有一個好友,人過50,但色心不改,時不時的就招來一大群青春靚麗的模特和網紅,女人多,又怎樣,他自己連插進去有時都做不到瞭,以前起碼還是早泄,支撐幾下,進到裡面再泄,之後可好,連硬起來都做不到瞭,花瞭大價錢找的姑娘,頂多過過手癮,玩玩奶子,用工具插插女人的屄,簡直是可恥的浪費啊!
我隨意的瞎想著,但身體的動作卻一直都有節奏的進行著,舅媽已經從有些矜持羞澀變得完全放開,不斷的呻吟聲夾雜著騷話,「啊,啊,好孩子,使勁肏,使勁兒,啊,舅媽的屄癢的難受,舅媽沒白疼你,啊,嗯,就這樣!」
杏花這時也躺在一旁,揉搓著自己的濕滑的屄洞,「晨鳴,來姨這,姨也癢的難受。」
「哦!」我嘴上答應著,卻沒有馬上離開舅媽的身體,看著蠕動著的杏花,我伸出右手抓住杏花的一個奶子搓揉起來,在我賣力的插肏下,身下舅媽的高潮反應則越來越強烈,腰部不住的向上挺,迎合我的抽送,並且緊緊抓住我的肩膀,我明顯感覺肩膀的皮膚有可能已經被舅媽的指甲抓破瞭,有一絲絲的沙疼感,微微的疼痛也刺激到瞭我,肉棒下插的力量又加大瞭幾分,毫不憐惜的往舅媽的屄裡猛捅著,兩人的性器官狠狠的撞擊著,在我瘋狂的進攻下,舅媽已經達到高潮的頂點。
「我來瞭,來瞭!啊,啊啊,嗯嗯!」隨著舅媽幾聲含混不清的叫聲,她的一股「泉水」從我倆肉體的結合部位噴湧而出。我趕緊翻身躲開,舅媽卻已經接近虛脫,雙膝則大大的曲分著,擺著淫蕩的姿勢,泉水一股一股激射出來,持續瞭近10幾秒鐘,才淋漓殆盡,而裸露的上半身微微的痙攣著。
「舅媽,你還好吧?你別嚇我。」
「好著呢,嗯,好著呢!我歇會兒!」舅媽溫柔的朝我丟瞭個羞羞答答的眼神。
我看著這個眼神,忘情的說瞭聲:「舅媽,你可真好。」
還沒等我稍事休整,杏花起身一把攥住我依然堅挺的陰莖,向她的下身拽去,「姨也難受著呢,快來,快來!」
我順勢按住杏花的肩膀,和她一起倒下,而肉棒順著她手的引導,再加上她那裡早已濕噠噠的,肉棒一點阻礙都沒經歷,直接滑進瞭杏花的陰道中。
剛才在舅媽身上的動作太過猛烈,我的體力損耗也非常大,腰部也稍微有些乏力,我本想休息片刻,但杏花一個勁兒在我身下扭動發騷,「寶貝,快日啊,使勁日,姨癢的難受死瞭。快啊,快啊!」
看著杏花淫蕩的表情,聽著她連篇的騷話,我的肉棒隻能奮力的沖刺。在我一陣又一陣猛烈的沖擊之下,杏花也已達到高潮,而我的彈藥也已消耗殆盡,隨著我一股股的精液射進杏花的花蕊深處,我無力的趴在杏花的身上,沉沉的睡去。
不知過瞭多久,公雞幾聲響亮的「喔喔- 喔」,劃破瞭小村的寧靜,也開啟瞭新的一天。
我微微睜開眼,朦朦朧朧中看見杏花已經下瞭地,舅媽囑咐道:「集上,騎車小心點!」
「嗯,知道啦!」杏花已經收拾利索。
過瞭不多時,聽見她推著自行車已然出瞭街門。
我腦袋還在將醒未醒的狀態,依然十分困倦,但一股尿意襲來,隻得出屋,去院裡壓水井旁的下水道痛快地撒瞭一泡,頭腦有些清醒,回屋時有些納悶兒,「短褲誰給我穿上的?而且還把下身都擦幹凈瞭,我咋一點感覺都沒有?」
回到屋裡,看到舅媽在自己本來的鋪位上熟睡,上身的背心已經穿上瞭,腹部到腿上蓋著一個薄被單,我上瞭炕,發現本應該被舅媽噴濕薄褥單,居然是幹燥的,即便現在天熱,幹的快,但一絲潮濕的痕跡都沒有,也太奇怪瞭,難道是我睡著後,舅媽他媽就把褥單換瞭?
我懷著納悶的心思重又躺下,回想起昨天和她二人做愛的細節,細節很清晰,我下意識的摸瞭摸肩膀,沒有一絲傷痕或破損,可是昨天明明確定肩膀被舅媽抓破瞭,疼痛的感覺非常清晰,我當時的餘光也看到瞭傷口。我閉著眼,琢磨著到底是咋回事兒啊!
突然,我恍然大悟,「原來他媽的是做瞭一個大春夢。但也太他媽真實瞭吧!嘿嘿!」自顧自的傻笑起來。
「晨鳴,你笑啥呢?剛幾點啊?不睡啦!」
「我做瞭一個夢!可好玩瞭!」
「夢?啥夢?」
「沒啥,就是好玩的夢!」
「夢有啥好玩的,天還沒亮,消停消停啊!」
「哦!」我閉著眼睛,仔細回味著夢裡的細節,不知不覺又睡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