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瞭,你今天晚上這麼一搞,明天的課肯定是上不瞭瞭。躺著吧,我去給你請假。”
陶洋躺在那張小小的病床上,修長的身軀似乎不太適應。
譚慧打量著這個臭小子,隻覺得他和“生病”這個詞太過於格格不入。
也對,本來他就不是生病,是自己搞出病的。
要是讓陶振文知道瞭還不得給他打斷半條腿,嘴裡還得罵他小學生因為不想上課就裝病。
譚慧一笑
陶洋眼睛水汪汪的,望著她,還真有點受不瞭。
特別像她在路邊看到的流浪狗,給根火腿腸就跟著你跑半條街那種。
算瞭,都是她自己招的。
陶振文繳完費回來,和譚慧商量著怎麼辦,是等著陶洋把液輸完再回去還是直接請天假就在醫院睡瞭。
“醫生說還得輸多久來著?”陶振文問。
“叁四個小時。”
“現在都十一點多瞭,還得叁四個小時啊?”陶振文在一邊坐下扶額,無奈道。
“要不你先回去吧,最近月末,我們公司也沒什麼事,我請天假算瞭。”
陶振文牽起她的手,指腹來回揉著。
“辛苦你瞭。”
他覺得譚慧對這個傢的付出辛苦程度簡直不像是個正常人,他和她結婚前也沒想過她能這麼順利在心裡接納陶洋。
暫時可以放心瞭。
“那你先回去,我就在醫院。”
“好。”
走到病房門口陶振文又轉身回來叮囑陶洋:“陶洋,你得好好謝謝譚慧阿姨,聽到沒,沒見過你這麼不懂事。”
“知道瞭。”他軟化態度,回答道。
他一定好好“謝謝”她。
“你趕緊睡吧,等會我叫護士就行。”
“姐姐。”他那雙會勾人的眼珠子好像藏著什麼迷藥。
“什麼?”
譚慧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還以為喊的是護士。
“姐姐,我硬瞭。”
他說這話說得就像剛喝瞭口水一樣自然。
“你不是低燒嗎?怎麼瞭,把腦子燒傻瞭?”
陶洋左手輸著液,用右手突然把被子掀開,褲襠處頂出一個帳篷,和此時臉色略微蒼白的他太過違和。
眼看他就要拉開褲鏈把那玩意兒掏出來,譚慧被嚇到,沖過去把被子恢復原位。
她抬頭檢查四周,還好,沒有監控。生病發瘋在病房自擼的十七歲少年不會在網絡上大火。
“你忍一忍行不行?”
陶洋聲音越發喑啞,低聲道:“我忍不瞭啊,你幫幫我……”
“啊……”
聽聲音是已經在被子下面開始動起來瞭。
“等會有護士要進來,你別動!”
陶洋把右手從底下拿出來,牽著她的手往那兒走,一邊身體還往她那邊倚靠著,嘴裡盡是低喘。
“你幫我,快點射瞭就沒有護士會進來看到瞭。”
真是趕鴨子上架,還真是小看他瞭。
“嗯……”
譚慧的手才剛碰上去,他便被爽到悶哼一聲。
“你別亂叫。”
“沒事…有人看到就說後媽幫兒子自慰就是瞭。”
她力度一緊,陶洋便叫:“啊……”
聽得像她在虐待他一樣。
“姐姐……”
“姐姐輕點,不舒服……”
嘴上這麼說著,其實他的手在制衡她的力度,看樣子是希望她越慢越好,巴不得一直不射,一直幫他擼。
她怎麼可能沒看出來他這點小心思。
譚慧感受著手裡如同炙熱鐵棍的雞巴,從下往上擼動時還會撫過下面那兩顆卵蛋,陶洋喜歡的不得瞭,每次一碰到他頂部就流出一點精液,嘴上還會嬌喘。又是個要面子的,死活不願意發出真聲叫出來,偏還就是這樣更色情,搞得譚慧更想整整他。
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陶洋馬上就要射瞭。
在這時譚慧突然停下。
“還有沒有下次?”
陶洋一臉茫然,身下的大蟲被她困在手中,此刻盡在她掌控之中。
“沒有瞭,沒有瞭……姐姐快點幫我……”
大你十幾歲呢,喊我姐姐,你不嫌害臊我嫌害臊。
她心想著。
那雙細嫩纖細的手握著那根東西,到頂部時故意用手指甲輕輕刮過,故意刺激他。
“譚慧……”
陶洋扭過她的頭襲擊一個吻,如同海浪的高潮一樣兇猛,不知饜足地掠奪走她所有的空氣,恰到好處地掩蓋住瞭自己本會情不自禁流露出的嬌喘。
明明是幫他擼,自己最後倒是筋疲力盡地倒在他肩頭。
抽出那隻沾滿精液的手,跑到廁所清理幹凈後,出來時看見陶洋已經又是之前那副病弱的樣子瞭,全然不見剛才拉著她的手求擼的不要臉的樣子。
她這時候覺得他去做演員也挺合適的,長得也挺帥,還會變臉。
“你倒是恢復得快。”
他展露笑容,也不知在笑什麼。
“笑個屁。”
他手指著吊瓶,笑著說:“姐姐,這瓶水輸完瞭。”
“這麼快?”
譚慧一看,還真是。
怎麼感覺過得還挺快。
陶洋像是看清她心裡想什麼瞭一樣,說:“姐姐剛才幫我很專心,沒註意到很正常。”
“別跟我耍嘴皮子,我去叫護士。”
雖然陶洋還是那副虛弱的鳥樣,可明顯臉上多瞭幾分精神,就算是現在逼近十二點的時間。
她總覺得他現在笑容裡有點得逞之後的壞,也有飯飽酒足後的慵懶,總之就是一臉明爽。
他乖乖答道:“好。”
怎麼辦,譚慧感覺陶洋有點不乖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