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壓根不明白,其實她自己也不明白怎麼就和陶振文結婚瞭。
是她朋友介紹來著,約在一間看起來就蠻高檔的咖啡廳見面,讓譚惠有種見客戶的錯覺。
這男的倒是很開門見山,一上來就說以結婚為目的,甚至財產問題也談的很好,能把前後所有情況都想到的,還這麼理直氣壯的,確實是做商人的料子。
她喜歡這樣幹脆的人,非常適合成為合作夥伴。
講老實話他們倆的婚姻其實跟合作差不多,不過不是小說裡寫的契約關系。
對於沒什麼感情需求的譚惠來說,不費力就完成“人生指標”是最好的結果。
可是這個過程出現瞭陶洋。
他又年輕,又沖動,又驕傲。
幾乎集齊所有譚惠一直認為自己不喜歡的點。
可是——
“譚惠!”
陶洋手裡抓著幾根烤串,舉過頭頂朝她搖晃著,叼在嘴裡的煙條燃過的煙灰掉落在灰綠色的校服外套上。
眉眼張揚著,周圍的一切景物都沒瞭顏色。
她不理解他為什麼要笑,她隻是來接他而已,竟然可以帶給他這麼愉悅的情緒嗎?
他跑過來把烤串遞給他,慫恿她入口。
烤串不好吃,肉質一點也不好而且沒入味,全靠上面刷的一層醬汁。
“好吃嗎?”陶洋問他,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等待她的回答。
她想說不好吃,開口而出的卻是:
“好吃。”
吃進嘴裡的食物隻溫暖口腔,陶洋給她的這份溫度可以持續很久。
保持大腦低熱。
車子停在某個城郊路邊,和黑夜一起隱沒。
譚惠穿的是一件薄風衣和一件貼身黑色毛衣裙,頭發綁瞭個馬尾,利落地垂在後腦勺。
陶洋把非面向道路的那面車窗降下一半,冷風吹進車廂,譚惠冷得縮瞭一下脖子。
雙指夾住的那支香煙燃盡,她把它摁進水瓶裡熄滅。
沒有絲毫準備,陶洋的唇貼瞭上來,比上次更加嫻熟,也比上次更讓她措不及防。
他剛剛還故意漱瞭口,散掉嘴裡的烤串味。勾出她的舌頭,仔細品味淡淡的煙草味道。
他變成一隻捕捉到獵物的狼狗,撕咬侵占著他的氣息。
胸脯起伏很快,陶洋直接扯著她到自己身上岔開腿坐著,性器處隔著衣物緊密相接。
而坐著的這隻狼不斷向前挺動,呼之欲出的肉棒在褲子內硬成一團抵在她下面的穴口處。
“嗯……”她輕哼。
他松開她嘴唇,說:“疼?”
“不,舒服。”
譚惠的裙子很是方便,連體式的,一脫掉全身就隻剩內衣。陶洋也確實這麼幹瞭,但他沒有全部脫掉,還剩下一部分蒙住她的眼睛,全臉隻露出鼻子嘴。
其實和全部脫掉沒有什麼區別,都是一樣的黑,隻不過這樣更有壓迫感,視野裡什麼都沒有。
陶洋尋到雪尖包含在嘴裡。她能感受到牙齒碾過乳尖的酥麻感,不自覺的仰起頭把乳兒送進他口中。
“啊……輕點……”
另一者拉開拉鏈,開始輕輕磨動。
陶洋能感受到那裡流出的水。身體是不會騙人的,她也喜歡和他做愛。
“你很喜歡……是不是?”
譚惠選擇不回答,胸上和私處的刺激幾乎讓她眩暈過去。
濕成一片的內褲被撇到一邊,和肉棒一起摩挲她的陰蒂。
“啊……進去……”再難忍耐,性愛無法得到滿足的感覺,就像吊著什麼蛋糕在她嘴邊不讓她吃掉。
陶洋沒有說話,他其實高興的都快瘋瞭。因為他知道從他們做瞭愛的那一天開始,她就沒有和陶振文做過,她在遵守他請求的事情。
譚惠扯掉蒙住眼睛的裙子,親自替他解開扣子,肌肉線條清晰但不過分強壯,控制在合理范圍內。
她扶著自己的性器進入甬道,感受裡面每一絲褶皺被他撐開,包裹著柱身。裡面不斷湧出蜜液,澆在柱頭,他每次抽出一次都會帶著一些蜜液出去,並不斷重復。
“舒服嗎?”
她忙著浪叫,用唯一能被自己掌控的嘴呼吸大口空氣。“譚惠?哈…回答我……”
“嗯……啊……快點……”
肉根飛速抽插,實在受不瞭這樣的速度:“啊……不要瞭……我不要瞭……”
哪有這樣的好事,他吃一頓可吃不飽。
抽出肉棒,譚惠才從高潮中緩過神來,內褲歸位不到一秒又被他的雞巴挑開整根插入。
他很喜歡後入這個姿勢,入得又深又舒服。
譚惠整個上身都貼在車窗玻璃上,從外面看能看到她暴露的飽滿胸部整個壓扁,並有時往後回去恢復形狀,如此來回,車窗上都有她的印子。
“嗚……不行……那裡……”
他使壞,固定她扭個不停地屁股,“是這裡?”,她哼出聲,“還是這裡……”
此時她的反應不同,明顯是戳到G點瞭。他還偏偏就往那裡發瞭狠地頂弄。
“別……不要……啊啊……到瞭……”
兩人一起登上高潮。
雖然被他牽著鼻子走的感覺很不爽,可這場性愛帶給她的感受實在超過瞭以往所有的。
陶洋貼在她背上閉眼喘息,想問她很多問題。
為什麼這幾天都不怎麼和我說話?
為什麼態度又和最開始遇見他的時候一樣冷淡?
……
現在這些都不重要瞭,既然她在做愛的時候聽話,那他就一直做。
做到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