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洋,你昨天偷親我一次,今天我也偷襲一次,扯平瞭。”
譚惠也沒去撇下還牽著他衣角的那隻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那雙水汪汪的眼——跟會說話似的,看久瞭還有點於心不忍。
“不行!”他壓低聲音吼道,眼裡的可憐勁兒帶著一絲狠意。
“怎麼不行。我是你後媽,難不成你還想要什麼?”
他先是頓住,隨後開口:“我去跟他說。”他還想威脅她。
“你去說啊,你看他信誰的。”
衣角上的那一點力量減弱,那隻手無力地垂下。頭也埋下,從譚惠的角度隻能看到毛茸茸的頭頂。
譚惠沒邁出步子走開,就像她知道陶洋還要說什麼話一樣。
她從沒有這種感覺,心裡總有點麻麻的,像有個小人一直控制著她的脈搏。
“譚惠……”
就等著他喊她。
“怎麼?”
“放學你要來接我。”陶洋還是沒抬頭,看起來就像一隻小狗。
“當我免費司機啊你?”
他這時抬頭,臉上的表情看不太懂,既有埋怨也有委屈。
“反正你必須來。”他補充道。
譚惠本來應該拒絕這個無理的要求,下班後還得去學校接他,又費時間又沒有實際意義。
可是她一開口:“別盯著我看,我來就是瞭。”
接小孩就接小孩唄,雖然沒什麼意義,也沒什麼壞處。
晚上陶洋洗完澡出來,客廳的燈已關掉瞭,主臥的門半掩,他隻是往左邊看瞭一眼,就看到穿著條蕾絲睡衣的譚惠剛從浴室出來,床上坐著裸上身的陶振文。
譚惠還沒走到床邊陶振文便按捺不住一把將她抱進自己懷裡,從背後環住她的細腰。這時她應該是沒有穿內衣的,胸前突出的兩點更是顯眼。
陶振文也不管她這時候頭上的發夾都沒取,一心隻想快點吃下這個美人,一雙大手在她身上胡亂遊走,掠過乳尖時,譚惠的雙腿頓時夾緊,逐漸開始有反應,回應他的撫摸。
陶振文在她頸窩處胡亂親吻,眼看右手不老實地就要從睡裙下擺撩起,譚惠制止道:“別……門還沒關呢。”
說著譚惠掙脫他的雙手,前去關門,也正是這時,站在廁所門外黑暗處的陶洋收回視線。
關上門,一切又安靜瞭。
陶洋無法看到他們,房子隔音又好,關上門聽不到一點聲音。
他寧願逃避自己這種骯臟的行為,回到自己臥室。
她這時候進行到哪一步瞭,衣服應該已經脫幹凈瞭,頭發也許已經散開,甚至可能漏出一隻奶給陶振文吃,像他昨晚親她的胸一樣。
還可能陶振文已經把自己的性器插進她身體裡,她在他身體下顫抖、搖晃、嬌喘,甚至是高潮。
所有這些都比他昨天晚上做得更過分。
隻不過他們是夫妻,做這些是合法的,而他和譚惠在一起隻能叫亂倫,偷情。
可是隻要一想到譚惠在和自己的爸做愛,他心裡就很不舒服。
因為他希望自己是那個人。
在陶洋陷入沉睡時,主臥內的陶振文和譚惠已經換成另外一種姿勢。
陶振文將她翻到背面,抬起屁股,壓低細腰。一聲廢話沒有直直插入,隨後瘋狂搗幹。
肉體相撞的聲音一下一下響在室內,更是淫靡。
“嗯……哈……好重……輕點……”譚惠捏著床單,以此減輕腰腹的酸痛。
精蟲上腦的男人聽到女人說什麼都不會放慢動作的,隻管一個勁兒地往前挺刺,一隻手扶著屁股另一隻手就往前捏她的奶。
譚惠覺得自己快高潮瞭,不自覺收縮小穴,後面的人還打她的屁股,並說:“操,騷貨,夾那麼緊幹什麼…”
“唔……嗯……不行瞭……”
“叫大聲點!”他更加過分,“幹死你……騷貨,水那麼多……”
他沖刺的速度越來越快,一邊狠狠進入一邊拍那嫩臀,上面全是他拍紅的印子,她背上也留下許多吻痕。
“今天怎麼那麼敏感……一動就出水……”
譚惠沒說話,她知道原因。
兩人先後登上高潮,陶振文從背後抱著她,還插在她體內不願出來。
在床事上陶振文喜歡說些臟話,不給她留一點餘地,不做到盡興是不會停的。
“老婆,你裡面真舒服。”射完後,他又變成別人眼裡的那個斯文的陶老板,在她耳邊說道。
譚惠累透瞭,不想再說一句話。
今天白天在公司說的想做愛,現在做瞭也沒什麼感覺。
到底是想做愛還是不想做?
又或者,是想和其他的人做?
“我抱你去洗啊老婆。”陶振文從她身上起來,說著就要抱起她進浴室。
“不用,你先去吧。”
浴室裡水聲傳來,譚惠裸著身子在一片狼藉的床上趴著,想到今晚那個臭小子說要每天接他放學。
她自己都沒註意到,唇已彎成一條好看的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