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澄是被救護車送進醫院的,一系列檢查下來,有輕微腦震蕩,腰傷以及腳踝骨裂等等,當夜就辦理瞭住院手續。
當晚是團長林姐給陳澄陪床的,陳澄長這麼大,第一次受這麼重的傷,自己都疼哭瞭,特別是醫生給她打石膏的時候,她抽抽噎噎哭瞭好一會,才想起來給姐姐打電話,但姐姐電話關機瞭,聯系不上,她想起來姐姐在出差。
夜裡,陳澄渾身疼得難受,特別是後腰屁股和兩邊胯部,一抽一抽的疼,同病房另外兩個病人此起彼伏地打呼嚕,她隻能幹熬著到天亮。
第二天,來瞭個新醫生,當醫生出現在病房裡時,陳澄直接呆住瞭,雖然對方戴著口罩,她還是一眼能認出來。
“姐……姐夫……”
陳澄知道姐夫是個很厲害的骨科醫生,卻不知道他就是在這所醫院上班。
本應該避得遠遠的人,沒想到隻過瞭兩叁天,又見面瞭。
她的尷尬勁還沒過去,一看到他,她就想起那夜,想起他的……大雞巴,救命,她要怎麼才能把那晚的記憶抹掉?!
簡牧川見到陳澄並沒有意外,應該是事先看過她的病歷。
陳澄這邊心裡忐忑糾結,姐夫則是公事公辦,一本正經,仿佛前兩天他們並沒有裸裎相對過。
給陳澄檢查的時候,同病房的兩個病人一直在聊天,鬧哄哄的,簡牧川並沒有說什麼,隻是眉頭緊鎖。
“初步判斷,臀部和胯部的疼痛,都是腰傷引起的,我先給你開點藥吃,下午再安排按摩和針灸。”簡牧川對陳澄說。
“哦。”陳澄乖乖點頭,這個時候,她還沒意識到,針灸和按摩意味著什麼。
因為醫院有姐夫在,陳澄也不好意思再讓林姐陪她,就讓林姐先回去瞭,簡牧川要工作,也沒辦法時時看護,就拜托護士給她找個護工,陳澄這種情況,起碼得住幾天院。
姐夫離開沒多久,就有護士來幫陳澄換病房,說是簡醫生安排的,把陳澄換到豪華的vip病房。
陳澄有些意外,原來姐夫也發現她住得不舒服瞭,她心裡有些高興。
沒有吵鬧的閑雜人,終於能安靜休息。
直到下午簡牧川來給她針灸。
“什麼?要……要脫褲子?”陳澄難以接受地瞪大眼睛。
跟著簡牧川過來的小護士,捂著嘴偷笑,說:“針灸當然得脫褲子。”
陳澄張大嘴巴看看護士,又看看姐夫,垂死掙紮地問護士,“是你幫我針灸嗎?”
護士擺擺手,說:“紮針當然得醫生來,簡醫生是醫院最好的醫生,你要相信他。”
陳澄心想我不是不相信他,就是覺得太尷尬瞭,前兩天她才赤身裸體地在姐夫肉棒上磨逼,現在又要在他面前脫褲子,她在姐夫面前,就不能有點隱私嗎?
可治病這事,還是得聽醫生的。
脫褲子的時候,是護士幫忙的,陳澄覺得難為情,以別扭的姿勢趴在床上,就將臉埋進枕頭裡。
簡牧川一直沒吭聲,直到陳澄準備好,他才拿出針袋,準備下針。
期間護士被護士長叫出去瞭,安靜的病房內就剩下他們兩人。
兩人都沒說話,氣氛莫名就變得曖昧起來。
陳澄的膚色很白,白得能透光的那種,因為長年習舞,身材纖細修長,看起來很瘦,其實肌肉結實,蘊含力量。她有著一雙漂亮勻稱的大長腿,沒有半分贅肉,臀部結實挺翹,就算身體是趴著的,兩瓣臀肉依舊挺翹如蜜桃,像是在引誘別人上去捏幾下。
簡牧川眸光微動,似乎有一絲情緒在他眼底閃過,轉瞬即逝,從外表看來,他始終是個清冷淡定,一本正經的簡大醫生。
他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在那白如凝脂,挺翹勻稱的蜜桃臀上按瞭按,確認穴位。
他這一碰觸,陳澄的身體輕微的瑟縮一下,而隨著她的抖動,那結實的臀肉似乎也微微顫瞭顫。
簡牧川口罩下的臉,沒有任何表情,他挪開視線,轉身取出毫針,然後在她臀肉上按瞭按,輕輕下針。
紮針時沒什麼感覺,但等待的過程實在煎熬,陳澄的腳踝打著石膏,隻能以很別扭的姿勢放著,所以兩條腿沒辦法合攏,也就導致她不僅覺得屁股涼,連腿心的花穴,也是敞開暴露在空氣中的。
陳澄四肢上的體毛幾乎沒有,看起來細膩又光滑,但在私密的地方,卻格外茂盛,不管是胳膊下或陰戶上,毛發都是又黑又濃密,那天姐夫摸過她那裡,可能也感受到瞭。
這會敞著腿躺著,也不知道姐夫會不會看到她的腿心。
一想姐夫有可能已經看到她的騷穴,陳澄內心忽地湧現一股微妙的感覺,這股感覺很快化作暖意,往她腿心湧去,讓她不知不覺就濕瞭。
陳澄在內心警告自己,要克制,別胡思亂想,可這種事情,她越是不想在意,就越在意,腿心清涼的感覺,時刻提醒著她,她現在正在暴露私處,這樣的念頭,讓她的穴道忍不住開始收縮。
救命!好像越來越有感覺瞭!
陳澄將臉埋在枕頭裡,內心仿佛住著一隻尖叫雞,正不停地尖叫著。
忽然,就聽到男人低沉清冷的聲音從上方傳來,“很痛嗎?”
陳澄的身體肩僵硬兩秒,甕聲甕氣回答道:“還……還好,不是很痛。”
簡牧川應瞭聲,提醒道:“很痛就告訴我。”
“嗯。”陳澄胡亂點點頭。
“現在要在腿上下針。”簡牧川提醒她。
“哦,好的。”
這句話說完,陳澄就感覺到姐夫的雙手握著她的腿,輕輕打開來……
兩腿被打開的瞬間,陳澄耳邊似乎響起一道驚雷,頓時將她炸懵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