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我可以索要報酬瞭吧?」
霍正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葉子川的心跳微微加快瞭一些,半個時辰過去瞭,終於要開始進入今夜他所期待的正題瞭。
不過不得不說,雖然他對剛剛的商討沒有多大的興趣,但是江藝可表現出來的卻比他想象之中的還要更加強。如果在自己願意的情況下,江藝可的第一次就會被霍正拿走,這個對於他和江藝可來說就不是什麼條件瞭,而江藝可卻拿這個硬換來瞭江傢一個喘息的機會,雖然是因為仗著霍正不知道的原因,畢竟知道這件事的也就葉子川和江藝可兩人,但是情報本來在商場之中就是很重要的一環,沒能掌握對手的情報也隻能說是霍正自己的問題瞭,不過江藝可的樣子還是讓葉子川大開眼界。
「嗯?又來?」
就在葉子川剛剛有點興奮的時候,他又再度用內力包裹瞭自己的身體,一個波動也瞬間從他的身上掃瞭過去,這個波動和剛才的如出一轍,想來又是霍正留在外面的人又對屋內進行查探瞭。
「這霍正也太謹慎瞭吧?一次就算瞭,還來瞭第二次」
葉子川神念掃過外面,很輕易地就得到瞭外面的信息,確實是剛剛霍正旁邊那個護衛又一次捏碎瞭一個拇指大小的圓形物體,這讓葉子川深深地看瞭霍正一眼。這個人雖然剛剛在談判桌上輸瞭一次,但是其實他在一開始就握著最大的贏面,隻不過是遇到瞭自己而已。如果江藝可喜歡的不是自己,而且別的人,那霍傢和江傢將會繼續磨下去,一年兩年後江傢就會沒有抵抗的能力瞭,如果說娶瞭江藝可是上策的話,那這個就是中策,比起打起來的下策不知道要好而且安穩上多少。就算是江藝可所喜歡的那個人和自己也有一樣的問題,那樣的話,沒有內力保護的人從一開始就已經被霍正發現,不管是一開始拆穿還是中途提出都將會是占到瞭先手,到瞭那個時候,陷入被動的就會是江藝可瞭。不得不說,霍正還是很有一手的,怪不得江傢近些年占不到便宜。
「在這些方面我一點經驗沒有,和她們差距太大瞭」
葉子川看著桌邊的兩人自愧不如,雖然他剛剛想到瞭很多東西,但是都是馬後炮而已,隻是看瞭兩人的動作之後所做的思考,而桌邊的兩人卻從一開始就想著怎麼算計對方瞭,一邊想著一邊算著一邊做著還一邊防著,哪一步都不是能簡單做到的,至少,葉子川認為自己沒有這個能力。
「想拿走我的第一次,我也隻給你今夜一次機會,不要我就自己弄破它,以後你想要的話,隨到時候再商量,不過記得要戴上套子」
就在葉子川還在思考著兩人的事情時,江藝可就回應瞭霍正剛剛的話。
「還要戴套?」霍正把江藝可前面話都無視瞭,他現在不要難道還繼續等下去?不過聽到後面江藝可說要戴套,他的眉頭都皺瞭起來,江藝可所說的套子是從一種生物身上取下來制作而成的,為的就是避免體內射精,然而二者霍正都不怎麼想接受,一種生物身上取下來的?就算做過處理,霍正也不太願意使用。而避免體內射精,霍正也更加不願瞭,他為的就是征服江藝可的身體,如果他能讓江藝可懷孕的話,那事情就簡單得多瞭,現在說不能在裡面射怎麼行?更何況現在還是江藝可的第一次!
「怎麼?你不願意?」霍正會這個樣子,江藝可一點都不意外,她輕笑地看瞭霍正幾眼:「我也知道你在打著什麼主意,所以我也要做好保護措施,我希望的是你能靠自己的能力來讓我適應你,而不是靠意外!」
江藝可的話讓霍正無話可說瞭,人傢擺明瞭說瞭不願意的話,他也不能不放在心上,他霍正希望的是得到江藝可身的同時得到她的心,所以他不願去讓對方不快,也不希望對方做出什麼失去理智的事情,但是讓他第一次就戴套子做,霍正自然也是有些不甘心。
「藝可,以後要帶我的意見不大,不過這第一次,是你的第一次,同時也是我的第一次,我希望它能夠更加美好!所以我希望你能通融一下」
霍正在思索瞭一下,沉聲說道,他也沒有瞭剛剛的強烈,話語之中滿是商量的意味,畢竟面前這個女子是準備成為他女人的人。
江藝可看著霍正的樣子,紅唇微微張開沒有說話,良久才有聲音傳出。
「既然如此,那我給你一個機會」
「藝可,你說,隻要我做得到,而且不過分,我都滿足你!」聽到江藝可那讓步的話語,霍正一下就高興瞭起來。
江藝可搖瞭搖頭:「你別急著高興,隻是給你個機會而已,這樣吧,既然你想第一次不戴,那我們兩個就用拼酒來決定?」
「拼酒?」霍正疑惑地看著江藝可。
江藝可點點頭,說道:「對,拼酒!誰先說出認輸,另一方就獲勝,如果我贏瞭,你依然要戴,如果我輸瞭,那就依你之意!」
「這,好吧,既然你那麼說,那就比拼酒!」霍正眉頭微皺,不過最後還是點頭答應,對方給瞭他一個機會,如果他不接受的話,對方也不會就那麼輕易地接受他的。
「那我們就開始吧」說著,江藝可從一旁拿過酒瓶,就欲倒入酒杯之中。
「先停下,藝可,意見是你提的,那酒就由我來準備,你說如何?」霍正打斷瞭江藝可的倒酒,笑著對江藝可說道。
「你是懷疑我在酒水裡做手腳?」江藝可眉頭微皺看著霍正。
「沒有,我怎麼會懷疑藝可你?隻是我覺得你占瞭意見的先手之利,那我占去酒水的後手之利,你可以選你的優勢,我則可以選我喝慣的酒水,這樣才公平一點吧?」霍正的話語之間也說得很好,把雙方都放在瞭平等的位置上,沒有讓人不悅的意思。
江藝可輕哼瞭一聲,將手中的酒瓶放在瞭一邊:「既然如此,那就依你所言吧」
霍正聽著江藝可的輕哼也沒有什麼反應,在笑瞭一聲之後就走出屋子,招呼起瞭外面的護衛去拿酒水。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瞭,那名捏碎過圓形物體的二階護衛就帶著酒水到瞭霍正的面前,這時他也順勢又捏碎一個。
在霍正結果酒水的時候,霍正使瞭個眼色,撇瞭一眼自己身後的屋子,那名護衛微微搖頭,然後霍正又撇瞭一眼手中的酒水,護衛微微點頭,霍正才笑著帶著酒水回到瞭房間裡面。
這一切都被葉子川感應到瞭,不過他也不好去提醒江藝可,隻得將目光註視在霍正身上,防止他做出什麼傷害江藝可的事情。
「藝可,那我們就開始吧」
將兩人的酒杯倒滿之後,霍正就坐在江藝可的身邊舉起瞭酒杯。
江藝可沒有說話,而是拿起瞭酒杯,在看瞭一眼之後就將其吞入腹中。
看著江藝可喝下瞭自己拿來的酒,霍正也是笑瞭起來,旋即也將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江藝可沒有什麼心情和對方說話,霍正想要早點結束拼酒的過程,所以兩人拼酒之間並沒有多少話語,隻是在不斷地喝著酒,隻是半盞茶的時間,兩人的臉上都多出瞭一些暈紅,不過誰也沒有說出放棄的話,而是繼續灌著酒。又是半盞茶的功夫,兩個人都有些晃悠起來。
「好瞭,我認輸瞭!」
霍正最終在又喝瞭兩杯之後,便臉色有些難看地認輸瞭,不是他不能繼續喝下去瞭,而是霍正覺得就算自己再繼續喝下去,不管結果如何,利益損失的隻有他,輸的也隻有他自己而已。
畢竟如果是他喝醉瞭,那不僅他要戴上套子,就連今晚的美事都會因此錯過,那是絕對得不償失的,他也知道為什麼江藝可會在一開始就說那句“今夜他不破,江藝可就自己破”的話瞭,原來自己一開始就被算計瞭,從他沒有反駁這一點的時候他就已經輸瞭這個遊戲。
而如果是江藝可輸瞭,在霍正看來隻有一個情況,那就是對方喝得睡過,那樣的話,雖然他就可以不用戴套瞭,但是江藝可喝睡死過去,那他玩起來就和玩一具死屍沒有太大的區別,除瞭拿走江藝可的一血,沒有任何樂趣可言,而如果不拿,那一樣會被江藝可算計,所以說來說去,怎麼虧的都是他,所以霍正索性就直接認輸瞭,這個他必輸的遊戲,也沒有必要繼續下去瞭。
「呵呵,既然霍正你認輸瞭,那就按照我之前的意思,今夜你要戴上套子」
江藝可捂嘴笑著看向霍正,她一開始說出的那句話隻是給霍正一個壓力而已,因為葉子川的關系,她是不可能喝死過去的,而且還要保持一定的清醒,為後來可能停下的事情而做準備,所以霍正這一陣還是輸在瞭不知情的方面上。
霍正朝江藝可撲瞭過去,一把抓瞭後者的玉手之上,他低下頭看著江藝可臉帶紅暈的俏臉,臉上也露出瞭邪魅的一笑。
「哼,既然事情都已經決定好瞭,那我們就開始晚上的娛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