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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驚鴻

  裹著他的大衣被抱進車裡的時候,白熙的腦袋還是暈乎的。

  這場性愛太過激烈,讓她已經沒有腦容量去思考後續問題。被抱進副駕駛,她斜斜地坐著,頭枕在靠椅上,雙臂搭在前面,動作間一對本就豐滿的奶子露著深深的乳溝,看得孟案北下腹又是一陣起火。

  他將車開得很快,帶著冬天清冷的氣息又將她抱下車,抱到樓上臥室裡去。

  孟案北吻瞭吻白熙的額頭,低聲道:“餓嗎。”

  白熙沒好氣地看瞭他一眼。

  表演完之後就被拉著做,此刻渾身皮膚沒有一處是好的,小穴更是酸脹不已,被射瞭滿滿一肚子的精液進去,竟也將本來平坦的小腹漲的微微鼓起,孟案北見她帶著撒嬌意味的眼神,手搭在她的小腹上,輕輕按壓,就是一股淫水混著精液從她花穴裡流出來。

  “我去讓廚師做飯。”孟案北不再戲弄她。

  後臺化妝間,已經有人按照孟案北的吩咐,收拾好瞭殘局和一地水淋淋的淫蕩罪證。

  舞團的女孩子們聚餐回來,本來沒察覺什麼異常,唯有裴清,敏銳地聞到瞭空氣中一絲動情的氣味。

  這味道很快就散開,再也追尋不到,或者是被人很好地掩蓋瞭過去。

  “我的化妝品被動過瞭!”忽然有個女生說,“我之前習慣把粉撲放在左邊的,但是現在跑到右邊瞭。”

  “你看看有沒有丟東西?”聽瞭這話,大傢都緊張起來,趕緊查看自己的物品。

  “沒丟,就是位置變瞭,怎麼被放到阿紅那去瞭。”

  “我給你拿過去。”

  “換裝間的鏡子好像被擦過瞭…好奇怪。”

  大傢檢查過之後,見隻是位置被動過,但東西沒有丟,所以也就放下心來,各自收拾瞭東西告別,就四散離開。

  如果白熙在,恐怕再好的演技也掩蓋不住她的羞恥臉紅。

  化妝品被重新理過,是因為剛剛孟案北把她抱著桌子上一下下地死命肏進去,激動間將桌上的化妝品推瞭個七零八落。

  鏡子被擦過,是因為孟案北把她的奶子壓在鏡子上,狠狠捅她的花穴,每一下都頂到她的最深處,讓她噴出一大股液體,盡數噴在瞭鏡子上連綿流下,構成色情的水痕。

  有些事情,即使掩蓋得再完美,也難以掩蓋完全。

  發生瞭就是發生,物理層面的雙縫幹涉,薛定諤盒子裡的貓,被觀察到後,那一刻,不確定性的混沌態坍縮成固定的實像。

  女孩子們披上大衣或棉服,叁叁兩兩地走進夜風裡。

  裴清留在化妝間,四處走動時,發現換衣間裡那股荷爾蒙氣味最重。

  想起白熙回答他時斷斷續續的含嬌聲。

  他的面色不顯,內心卻驚濤萬丈。

  孟案北讓廚師準備完晚餐,卻發現白熙已經睡過去瞭。

  她這段時間太累,又被他壓著幹瞭那麼久,幹得整個身體上都是色情曖昧的紅痕。

  孟案北不動聲色地將餐盤拿下去,又去洗瞭個澡,帶著溫暖的水氣將白熙整個身體攏住,展開被子蓋上,手搭上她的腰。

  白熙習慣性地往他懷裡蹭瞭蹭。

  兩人在分別一周後又睡在一起,一晚上都沒有做夢。

  第二天醒來,是新年的第一天。

  元旦,街上許多商傢都掛上瞭燈籠,看上去喜氣洋洋的樣子。

  饒是白熙這樣冷冷清清的性子,也被房外的燈籠紅色閃瞭一下眼睛,然後,想起傢來。

  孟案北醒來,從背後抱著她:“想傢瞭?”

  白熙這次沒有否認,大大方方地在孟案北面前袒露她情感的軟肋:“嗯。”

  她轉過身,攀上他的脖頸,對著他晨起還有些慵懶的眼睛,踮腳吻瞭吻他的唇。

  孟案北下身又躍躍欲試地勃發,被白熙感覺到,戲弄一般握住他的柱身,上下擼動瞭一下。

  “昨天射瞭那麼多,今天怎麼還能硬?”她笑嘻嘻地問。

  孟案北看她的眼神火熱:“難道不應該?”

  說完,就想把她攬過來。

  白熙巧妙地躲開瞭他的懷抱,小兔子一樣跳遠:“我去洗漱。”

  孟案北放她離開,看窗外的紅色。

  上午,兩個人在傢看電影,孟案北的秘書把公司的文件送過來,他拿到書房去看。

  沒有他之後,電影也變得無聊起來。

  白熙扭著手指,漫無目的地刷瞭一會兒手機,忽然看到微信跳出一條消息。

  杜樊玲:“白熙,你昨天的演出我看瞭,表演特別好。以後如果還有這樣的機會,我會推薦你去試鏡。”

  杜樊玲是她們的舞蹈教練之一,在電視臺頗有名聲,看到瞭白熙身上的潛力後,很願意給這個後輩提供一些資源和機會的傾斜。

  白熙禮貌回復:“謝謝樊玲姐,讓您費心瞭。”

  從大一入學的時候,她就知道。她樣貌身材出眾,專業能力強,天生攥瞭一手好牌,但是卻唯獨抽到瞭“父母雙亡,傢境貧困”的出身。

  所以她一直在尋找機遇。大一的時候通過舞團外聯活動,認識瞭孟案北。

  那天他是全場最帥的男人。白熙秉持要找就找最好的那一個,穿瞭低胸舞裙貼上去,孟案北身邊的男人全都調笑著說葷段子,而他隻是皺瞭皺眉,將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

  他是謙謙君子,疏離客套,為她的面子著想,沒有趕她走,卻全程沒有和她有過肢體碰觸。

  白熙心灰意冷,覺得自己大概碰壁瞭。

  散場時,大傢紛紛離開,她深吸一口氣,去停車場堵住瞭他的車。

  駕駛座上的孟案北目光微冷。

  白熙鼓足勇氣:“孟先生,我需要一個機會。”

  孟案北說:“你能給我什麼?”

  他是投資人,做事最講究收益風險的博弈。

  白熙狠下心:“我自己。”

  “我把我自己給你。”

  說完,她站在車外,徑直決絕地將他的西裝外套脫下。

  露出穿著舞裙的姣好身材。

  孟案北的眼光頓瞭頓,眼底眸色微深。

  他說:“上車。”

  然後他帶她去開房,在五星級酒店房間的大床上破瞭她的處,一個晚上,半個白天,翻來覆去肏瞭她很多次,沒有射在裡面,但還是玩得白熙穴口紅腫,合都合不攏。

  然後,他給瞭她一串鑰匙。

  就這樣,她被養在身邊。

  孟案北大概從那時起,就對舞裙這東西有瞭別樣的癖好。

  他會回想那個婀娜窈窕的身體,腰身纖細,奶子和臀卻鼓,天生的騷貨樣子,在他面前脫下外套,露出緊身的舞裙,對他說:“我把我自己給你。”

  現在,孟案北在書房處理文件,看見白熙走進來,她纖細的手指微微一扯,睡裙的帶子便掉下來,露出大半個遍佈吻痕紅印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