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流感高發,安忻菲也不幸中招瞭,起初沒當回事,連藥都沒吃依舊我行我素,直到那日高澹回傢發現安忻菲裹在被子裡小臉兒通紅,探手一摸她的額頭簡直熱的燙手,連忙拿過體溫計試瞭溫度39.8℃。
“寶貝兒,醒醒,你發燒瞭,我們去醫院。”
“不…不去醫院。”
“不行,你發燒快四十度瞭,再燒下去就危險瞭。”
高澹也不管安忻菲願不願意,給她換好衣服,將人裹得嚴嚴實實的開車去瞭就近的醫院。
到瞭醫院好一番檢查,得知安忻菲隻是簡單的發熱高澹這才放下心來,但仍舊辦理瞭住院手續決定留院觀察一晚。
單人病房裡,高澹為安忻菲換上病號服,尚在發熱中的安忻菲閉著眼緊皺著眉頭,不舒服的樣子讓高澹心疼極瞭。
“安忻菲的傢屬。”帶著口罩推著治療車的護士推門進來。
“我是”
“先給病人推一枚退熱栓,然後一會來掛點滴”說著,護士拿過推車上的密封袋就要掀開安忻菲的被子,卻被高澹抬手制止瞭,“謝謝,我來就可以瞭。”
護士也沒多說什麼,將密封袋遞給高澹,說明瞭用法就離開瞭。
高澹去洗手間仔細洗幹凈瞭手,微微掀開安忻菲被子的一角,安忻菲蜷在病床上的姿勢方便瞭他。將安忻菲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到腿彎,可以清楚的看到白皙的大腿內側遍佈著無數青紫吻痕。
許是感到瞭來自屁股上的涼意,安忻菲不安分的扭動著身子。
“寶貝兒,別動”高澹的大手安撫的揉擠著她的臀肉,拿過一旁的一次性手套戴好,取出栓劑,輕輕分開隱藏在雪白臀肉間的淡粉色菊穴。
羞澀的入口顫巍巍的開合,就像在勾引人進入。高澹連忙斂下心神,將栓劑緩慢的推瞭進去。
“嗯~”尚在昏迷中的安忻菲情不自禁的發出甜膩的呻吟聲,卻不知身後的高澹花費瞭多大的力氣才沒有乘人之危。
目不轉睛的盯著小菊花將栓劑一點點的吃進去,高澹不可避免的想著如果換成自己的,小菊花是不是也能這麼自如的吞吐。
“呀!”瞧瞧,他都在想些什麼啊,果然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沒錯,小菲還在病中自己就想這些有的沒的。高澹連忙將褲子給她穿好,去洗手間洗瞭手,剛一出來,護士正好進來為安忻菲掛點滴。
“這一瓶掛好後換上另一瓶就可以瞭,有事按鈴就行瞭”
“謝謝”
護士交代完,又查看瞭安忻菲的情況,就推開門離開瞭。
兩瓶點滴掛到將近十一點,安忻菲慢慢的退熱瞭,精神也好轉瞭。
安忻菲眨瞭眨有些酸澀的眼睛“高澹”
“醒瞭,感覺怎麼樣?”
“好多瞭”安忻菲看瞭看雪白的天花板,鼻子間充盈著消毒水的味道“我這是……在醫院?”
“小祖宗,你發燒都快四十度瞭,不來醫院我真怕你把自己燒壞瞭”高澹拿著毛巾給她擦汗。
安忻菲虛弱的笑笑,小手握上高澹的手“陪瞭一夜,累瞭吧,上床來歇歇吧”
高澹微笑,脫鞋上床將安忻菲抱在懷裡。
“再睡一會兒”
“嗯”
安忻菲執著的將高澹也攬在被子裡,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中尋著舒服的姿勢睡瞭過去。
這一夜,高澹睡得並不踏實,時不時的就要起夜查看安忻菲是不起又燒起來瞭,亦或是給她蓋好踢開的被子。
這麼一折騰天也就亮瞭。
“唔,高澹”安忻菲抹著眼睛出聲喚道。
“我在,寶貝兒,怎麼瞭?”
“想尿尿”
“好,我抱你去”
高澹將安忻菲打橫抱起,進瞭洗手間。
“放我,下來吧”誰知高澹卻沒有動作。
“高澹?”
“寶貝兒身子還虛,我來幫寶貝兒”
還沒待安忻菲反應過來“如何幫”高澹已經利落的將安忻菲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下,變換姿勢從身後抱著她雙手架著她的腿,姿勢竟有如給小孩把尿一般。
安忻菲羞紅瞭臉,不依的扭動著“別…好…好羞人”
“寶貝兒的哪裡我沒看過,昨晚我還親手給你推瞭退熱栓呢”
“……”安忻菲一張小臉兒愈發的紅透。
“尿吧”壞心眼的嘴上甚至吹著口哨。
“嗯…不…”強烈的尿意在男人的逗弄與生理訴求的相互夾擊下,終於繳械投降,伴隨著小腹的陣陣抽搐,強烈的水柱自尿道裡噴瀉而出,投射在馬桶裡發出刺耳的淫靡聲。
“寶貝兒真乖”獎勵似的在安忻菲的脖頸處落下一個個濕吻。
……
觀察瞭一晚上的安忻菲並無異常,拿著醫生開的藥二人就開車回傢瞭,隻是安忻菲小臉兒上的潮紅久久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