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目睹真相

  輾轉幾個小時後,拎著行李箱的我來到瞭我老傢村子的門口,此時已經入夜,村子裡沒有城市中那麼豐富夜生活,天黑之後人們基本都會回到自己的傢裡休息或者看看電視劇,當然,現在智能機普及後,很多人也會選擇在手機上刷刷短視頻之類的。

  所以我回到村子時,街上已經看不到幾個人瞭,隻是村頭的飯店還亮著燈,旁邊的燒烤攤上也還算熱鬧。

  我掃瞭一眼,便拖著行李箱繼續往回走,但恍惚間,好像看到瞭一個熟悉的身影,我仔細一看,正是我老婆劉靜雅,從小飯店裡拎著兩個看上去是打包瞭飯菜的塑料袋走瞭出來。

  我張開嘴想喊一下她,但硬生生被我瞭憋回去,我這風塵仆仆的趕回來就是想給靜雅一個驚喜,現在在大街上顯然不太適合。

  而且我老婆手裡還拎著兩袋飯菜呢,我這買的小禮物想送給靜雅,難道還要先接過來那兩袋炒菜,再把禮物遞給她?這氣氛不是全毀瞭。

  於是我在簡單的思考瞭一下後,決定暫時不打草驚蛇,先偷偷跟在我老婆後面,等她到傢之後,我再偷偷進去給她一個驚喜。

  這麼想著,我就躲在瞭樹後,看著靜雅走遠一些,我便慢慢的跟上去,擔心行李箱拖地的聲音太大,我就拎著行李箱走,好在行李箱裡沒什麼東西,拎起來也不是很重。

  不過這時候我也在琢磨,靜雅買那兩大袋子飯菜是做什麼用的,肯定不是靜雅一個人吃,剛才在飯店門口模糊的看瞭一下,那兩個塑料袋裡似乎有四五個炒菜,靜雅一個小姑娘哪有那麼大的飯量。

  「哪個親戚來瞭?或者靜雅小時候的姐妹來串門瞭嗎?唔,要是傢裡有親戚我的驚喜計劃不是又泡湯瞭?難道要等親戚朋友吃完飯走瞭我再去?那還不知道等多久啊,唉,愁人。」

  我跟著後面小聲的嘀咕,想到我傢裡可能有人,不由得嘆瞭口氣,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不過事到如今,如果真有親戚朋友在我傢,那這驚喜計劃就改一改吧。

  村頭離我傢也沒多遠,靜雅很快就回到瞭傢門口,但讓我沒想到的是,靜雅並沒有回傢,而是毫不停留的繼續往前走去。

  跟在後面的我愣瞭一下,看靜雅真的走遠瞭,我才趕緊跟瞭上去。

  「咦?沒回傢?這是要去哪?」

  站在我的傢門口,看著靜雅走遠,我不由疑惑的撓瞭撓頭,手裡的行李箱已經放在瞭地上,我想瞭想,先把行李箱放到我門口的小院子裡,隨後一身輕便的去追上靜雅。

  雖然我在門口耽誤瞭一會兒,但好在靜雅走的速度不快,我小跑一陣後,還是再次追上瞭靜雅的身影。

  「這邊…有親戚住在這邊嗎?還是靜雅的哪個朋友?」

  我心中疑惑不已,並且一些若有若無的想法不可避免的開始在我的心頭繚繞,讓我跟蹤靜雅的腳步變得更加小心謹慎起來。

  我們村子也不是太大,兩三分鐘後,靜雅就在瞭一戶人傢門前停下,並且開始謹慎的向四處張望。

  看到靜雅停下時,我就連忙躲在瞭旁邊的樹後隱藏起來,路邊樹多的讓我又愛又恨,小時候感覺一排排的大樹,影影綽綽的走夜路時很害怕,現在倒是可以趁著夜色,隨時躲在樹後不被人發現。

  我繼續觀察著靜雅,此時我心中那些不好的念頭已經在瘋狂滋生起來。

  靜雅四處觀察瞭幾秒,發現沒人在附近後,直接推門走瞭進去,進去之後又關上瞭大門,我等瞭幾秒鐘,才躡手躡腳的走過來,來到那個大門口。

  「這一傢……是……」

  因為常年不在老傢,加上老傢也有一些變化,而且這邊確實是我不常來的地方,我看著這個陌生的大門,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這是什麼地方。

  但我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靜雅在門口那四處張望的樣子,似乎是不想被人發現她來過這裡,一個女人半夜偷偷來一個不想被人發現的地方,這似乎已經說明瞭不少問題。

  我輕輕的推瞭推門,發現裡面應該已經掛上瞭插銷,鎖的死死的,我又退後幾步,看瞭看這戶人傢的院墻,發現還是蠻高的,而且周圍沒有墊腳的地方讓我翻過去。

  不過這傢上不去,我還可以在旁邊幾傢看看,農村裡大傢的房子都是聯排的,一條街一二十戶房子都互相挨著,我傢的那排也是,小時候經常爬上房頂四處亂跑,然後在大人的叫罵聲中逃之夭夭。

  所以看到這裡上不去,我便開始四周尋找,終於在旁邊第三戶的院墻找到瞭可以上去的位置,這傢的門口有個木頭架子堆在門邊,我目測瞭一下高度,踩著架子正好可以抓到墻沿,再一跳就能上房頂瞭。

  不過走到架子前,我又猶豫瞭,靜雅隻是拿著飯菜進瞭陌生人的傢裡,雖然行為有些可疑,但也不一定做出瞭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

  自己這樣貿貿然的爬墻上去偷看,如果靜雅真的隻是和一個自己不熟悉的親戚朋友吃個飯呢?如果自己偷看沒被發現還好,如果靜雅發現自己偷偷跟蹤尾隨她,會怎麼想自己?

  我手握著木架,心裡陷入瞭兩難的境地,如果靜雅沒做對不起自己的事,那自己這番行為很可能會傷害到兩人的感情,但靜雅如果真做瞭對不起自己的事,自己又該怎麼辦呢?

  我思想鬥爭瞭很久,最後還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決定上去看看,但心中暗自告訴自己,一定要小心謹慎,隻要自己不被發現,不管靜雅到底在那戶人傢做什麼,都還有回旋的餘地。

  想明白後,我便直接手腳並用的爬上架子,正準備抬手抓住墻沿,突然聽到腳下傳來瞭木板開裂的聲音。

  隨後就是接連的「咔嚓」聲,木架子應聲碎裂開來,我也跟著摔瞭下來,好在聽到第一下裂開的聲音時,我就開始往下跳,但我往下跳用力的那一下也加速瞭木架碎裂的時間,所以我還是沒能平穩著陸,摔瞭個跟頭。

  等我從地上爬起來時,頓時感覺到腳腕有股強烈的疼痛,這熟悉的酸痛感覺讓我知道,我剛剛扭到腳瞭。

  但我還是硬撐著往遠處走瞭走,躲在瞭路邊的樹後,我剛躲起來沒多久,有木架的這戶人就打開門走瞭出來,看到木架碎瞭一地,忍不住對著空蕩蕩的街道大罵瞭幾句。

  我假裝沒聽到這些罵我的話,隻是皺著眉頭按摩自己扭傷的腳腕,扭傷的不是特別嚴重,但一時半會也別想靈活的走路瞭。

  木架主人那傢我叫不上來名字,平時沒什麼往來,以後應該更不會往來瞭,那人此時一邊罵我這個罪魁禍首,一邊收拾門口木架的殘骸。

  感覺過瞭將近二十多分鐘,那戶人傢才將木架殘骸一點點全搬進瞭他的院子裡,然後鎖上瞭大門,我並沒有立刻出去,一是腳腕還在疼,二是擔心木架主人那戶人去而復返。

  我又等瞭幾分鐘,看到真的沒動靜,而且我腳腕的疼痛也變得輕微一些的時候,才緩緩的從樹後走瞭出來。

  村子沒有路燈,月光照射下來,我看著自己那一身樹葉和泥土的樣子,不由得苦笑瞭一聲。

  「這一天真是造孽啊…」

  我吐槽完自己,又將視線聚焦在靜雅進去的那傢大門上,前前後後已經過去將近半個小時瞭,靜雅還是沒有出來。

  當然,吃一頓飯聊聊天,這個時間倒也還正常,隻是我心中一直有些不安的念頭,所以越來越覺得不對勁,雖然木架子沒瞭,腳也扭瞭,人也搞的很狼狽,但我想進去一探究竟的心卻變得更強烈瞭。

  這傢的木架壞瞭,那就隻能去更遠的地方找,可繞瞭一圈,發現這一排竟然都沒有合適的地方可以讓我爬上房頂。

  當然,這也是正常的,小時候可以隨意上下屋頂,那是因為傢裡有梯子,都是爬梯子直接到房頂,可梯子都是放在自己院子裡的。

  但現在我是在房子外面,農村雖然民風樸素,但也是有不少遊手好閑的人,而且偶爾還有外來戶和一些外地人來,梯子放外面的話,真進賊瞭誰來負責?所以外面找不到墊腳的地方上房頂也是正常現象。

  (「難道要回傢拿梯子嗎?但如果我去的路上正好遇到靜雅要怎麼解釋?更糟糕的情況,我剛在那傢人門口搭上梯子,靜雅推門出來的話,我要怎麼解釋?路上萬一遇到熟人,我又該怎麼說…唉,不好辦啊…」)

  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拿梯子不妥,目標太大瞭,太容易被人發現,而且我現在這腿腳,梯子能不能搬過來還是一回事呢。

  「對瞭,我幹脆打個電話給靜雅,先探探她的口風…嗯,就這麼辦。」

  我拿出手機,思考瞭一會兒大概的借口和說辭後,撥通瞭電話,電話響瞭幾聲後,傳來瞭接通的提示音。

  「喂…老公?」

  「嗯,老婆晚上好呀,今天困死我瞭。」

  「嗯…老公…怎麼瞭…?」

  「昨晚不是加班嘛,今天起得又早,忙瞭一天,累死瞭。」

  「那老公…早點休息…別太…累到瞭…」

  「嗯,老婆你幹嘛呢?」

  「我…?我在…吃東西呢…啊唔。」

  「吃的什麼?」

  「雞……雞肉。」

  「哦,今天有出去逛逛嗎?」

  「沒有,一直在傢待著呢。」

  「這樣啊…」

  「啊!」

  「嗯?怎麼瞭老婆?」

  「老公我…我湯灑瞭,我先收拾一下,先掛瞭,你快去睡吧。」

  「嗯,老婆我……」

  我還沒說完,靜雅就掛斷瞭電話,我皺著眉頭思考剛剛的電話內容,靜雅的語氣確實有點奇怪,但是吃東西的時候說話含糊不清也說得過去。

  最讓人生疑的自然是靜雅說她一直在傢待著,但自己可是親眼看著靜雅從飯店出來,一路來到瞭這個陌生院子裡。

  雖然可以強行安慰自己,去村頭飯店買個菜回去吃也算是在傢裡待著,但晚上在其他人的傢裡吃飯也算在傢待著嗎?這終歸是有點牽強瞭。

  收起手機,我繼續望著大門思考,這次試探並沒有能試探出太多的東西,但靜雅多個反常的行為集合在一起,不管真相如何,靜雅肯定是有事在瞞著我。

  隻是一時間我對揭開這個真相的方式有瞭猶豫,最好的辦法自然是先進去偷偷看一下靜雅來這戶人傢到底在幹什麼,再決定後續的行動。

  可是繞瞭一圈都沒有合適的上房位置,唯一的木架被踩斷瞭,還害的自己摔瞭個跟頭,導致腿腳都不太靈活瞭。

  回傢拿梯子目標太大風險太大,而且自己這狀態也未必能搬的過來,現在似乎就隻有兩個辦法瞭,一是直接上門挑明一切,二是當自己什麼都沒發現,相信自己的老婆,然後直接轉身離開這裡。

  如果是半個月前,我可能會選擇第二條,但自從那次在飯館和丁勇丁來志喝瞭酒說瞭那些話之後,我心裡對靜雅的感覺確實變瞭一些。

  倒不是說我變心瞭,因為這個事不愛她瞭,我心裡依然是十分愛靜雅的,隻是對兩人感情的那份信任,突然有瞭裂痕。

  尤其是之前做的那個夢,類似的夢這幾天我做瞭好幾次,每次夢裡結局都是靜雅被各種我討厭的人奪走,然後我氣的驚醒過來。

  夢的次數多瞭,我就開始懷疑自己,也可能是我的自卑心理作祟,雖然這些年我生活的順風順水,外表看上去還挺自信的樣子。

  但我自己知道,我心裡還是一直挺自卑的,整個幼年和青年時期養成的懦弱自卑的性格,並不是幾年好日子就能磨平並改變的。

  所以,丁勇失口說出我老婆劉靜雅是他曾經的炮友時,我憤怒之下隱藏的是惶恐,如果丁勇說的是真的,靜雅年輕的時候是個會找炮友的風騷女孩,那為什麼嫁給我這幾年,一直表現的是一副性冷淡的樣子?

  難道我的老婆劉靜雅其實並不是性冷淡,隻是因為我的那方面太差勁兒瞭,所以才變得冷淡的?再往壞瞭想,我在那方面滿足不瞭靜雅,那靜雅的性欲由誰來滿足?她和領導一出差就是以月為單位,她們真的是清白的嗎?

  「不…不可能的,靜雅和江總監肯定是清白的,江總監不是那種人,我的老婆靜雅也是,我們之間的感情做不瞭假,靜雅很愛我,這不可能是假的。」

  我抬起手扇瞭自己兩個嘴巴,我知道自己自卑心作祟,又開始胡思亂想,但靜雅從大學和我相戀到後來相愛和結婚,我們之間的感情深厚且經歷瞭諸多考驗,我不該因為一些捕風捉影的事就去懷疑她。

  而且,就算我的老婆劉靜雅不是性冷淡而是一個性欲旺盛的女人,那其實靜雅也沒什麼錯,因為這本就是體質問題,而且食色性也,本就是人的正常欲望,也不怪她什麼。

  反而應該愧疚的是我,之前我以為靜雅是性冷淡,所以自己房事差勁也沒想過什麼彌補的方法,每個月就交差似的來那麼幾次,更多是靠打飛機來釋放自己的欲望,根本沒怎麼關註靜雅的感受,心裡總是想著「反正她是性冷淡,也不在乎」之類的話。

  現在再回想靜雅偶爾在房事結束後那不經意的幽怨表情,我一下子明白瞭原因,靜雅內心是渴望的,但因為我那方面能力不行,靜雅可能是怕傷害我的自尊,所以從來沒跟我提過這方面的要求,而是在我面前表現的對性事越來越冷淡。

  我就那麼輕易的接受瞭我老婆是個性冷淡的「事實」,然後心安理得的將自己的欲火釋放在雙手上,而不是想辦法去滿足靜雅的需求。

  這樣想,我作為一個丈夫是有些失職的,當丈夫不止是要在物質上滿足自己的老婆,也不止是在節假日玩個小浪漫去哄老婆開心,在最基本的身體需求上,也是要盡力去滿足的。

  雖然我那方面能力確實差,但我也沒想過辦法,因為羞於啟齒,也沒有去醫院看過,找一些提升自己的方法,實在不行,不是還能用手、用舌頭,或者用情趣玩具之類的,前戲做足的話,正事差勁兒一點也能稍微彌補一下。

  但除瞭以前剛和靜雅同居那幾天,後面就很少做前戲瞭,基本就是用手蹭一蹭,有些濕潤之後趁著自己硬著就捅進去,抽插一陣釋放出來,然後拿兩張紙巾擦一擦,然後就倒在一邊悶頭睡覺。

  這樣一回想,剛同居那時候,因為前戲做的足,自己剛破處時年輕小夥也精力旺盛,雖然時間也不長,但一晚上還可以來個兩三次,而且後面兩次時間也會更久一些,那時候靜雅的表現還是十分熱烈的在配合我的。

  可後來日子久瞭,可能也是新鮮勁過瞭,我開始敷衍瞭事,前戲能省就省,每次都盡量直入主題,而且年歲大一些後,一晚上大多也隻能來一次瞭,之後靜雅就開始變得越來越冷淡瞭,不知什麼時候起,我就開始覺得靜雅是個性冷淡,於是找靜雅做愛的次數越來越少。

  「是我的錯…我以前根本沒考慮過這種事,可到現在還有什麼辦法嗎,吃點補腎的東西之類的管用嗎?可是我下面那個太小瞭啊,早就過瞭發育的年紀也沒辦法變大瞭……」

  我低著頭看向自己褲襠的位置,即使隔著褲子看不到,我也能感受到我褲子裡那短小的陰莖的無力感,而這時,我又回想起丁勇前幾天說的那些話。

  丁勇和丁來志也曾經是我的同學,我突然想起來,以前在學校上廁所的時候,還被丁勇嘲笑過我那裡太小,然後他還顯擺瞭一下他的本錢,就不說和我這個「差生」比較瞭,在整個同齡人裡,他應該都是最大的。

  甚至我在澡堂裡還看著大人的下面和丁勇偷偷對比瞭一下,發現當時的丁勇和成年人比起來也是不逞多讓的,甚至還比一些成年人都大,如果後來再發育發育的話,應該就更大瞭。

  所以靜雅年輕的時候如果被丁勇這種粗大的傢夥玩弄過的話,那她再嫁給我這種短小又早泄的人,我突然想起來一個詞,雖然這個詞有些侮辱我自己,那就是牙簽攪大缸。

  但我又覺得這個詞不妥,因為我插入靜雅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靜雅那裡是松的,反而因為靜雅那裡太緊讓我每次都射的很快。

  而這是不是也側面印證瞭大勇那天的話確實有誇大和吹牛的嫌疑,因為被大勇那麼粗大的傢夥玩弄兩年的話,不可能到現在還這麼緊致吧。

  「咦,大勇……等會,不對,這傢,這傢好像就是大勇的傢啊?」

  想到這,我從剛剛的迷茫中驚醒過來,因為和大勇關系很差,所以這片我也不是很熟,但因為小時候被大勇欺負後找過傢長,所以也來過這邊。

  隻是因為過去的時間太久瞭,而且村子有不少變化,一時間我沒有想起來這個事,我又數瞭數門牌號,對照瞭一下旁邊,終於確定瞭這就是大勇的傢。

  我的老婆靜雅,在我出差在外的深夜,一個人偷偷摸摸跑到瞭大勇的傢裡,而且還撒謊和我說在傢裡沒出去,這幾件事結合起來,結果似乎已經不言而喻瞭。

  我剛剛的那通自我感動似乎成瞭笑話,我的老婆好像真的出軌瞭,而且還是找的她曾經的炮友,小時候一直欺負我,讓我恨之入骨的那個丁勇。

  我胸膛劇烈的起伏瞭幾下,一股怒火直沖頭頂,恨不得直接破門而入,去和她們當面對質。

  但這時,大勇傢隔壁的門開瞭,一個婦人牽著一個小孩走瞭出來。

  「行瞭,媽在門口等著你。」

  「媽,裡面太黑瞭,我自己不敢去。」

  「都這麼大瞭還不敢自己去廁所,唉,走吧,媽跟著你。」

  「嗯,媽你別走啊。」

  「不走不走,大半夜的還得陪你出來喂蚊子。」

  我躲在旁邊沒有出聲,看著這對母子走進遠處的廁所,鄉下裡大部分人傢的廁所都建在外面的,大勇這一排是第一排,所以廁所都蓋得很遠,在路的另一邊。

  不過這些此時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去上廁所後,大門並沒有關,而我從側面正好看到,大門後面的墻上,正放著一架梯子,看到這個梯子,我的心思頓時活絡瞭起來。

  小孩去廁所需要大人陪,那肯定是上的大號,我小時候也不敢自己去廁所,總之,他們一時半會不會回來,也就給瞭我偷偷進去爬上屋頂的時間。

  這傢也不是我的熟人,隻是在村子裡見過,都不知道名字,也不用打招呼的那種。

  想到就開始做,雖然被人發現的話,可能會引起麻煩,但我此時已經顧不得那些瞭,隻想進去一探究竟,有的選擇的話,我肯定還是想先看看情況再決定,真破門而入那就算是徹底鬧掰沒有緩和的餘地瞭。

  如果靜雅真出軌,那我不也一樣丟人,以後還怎麼在這個村子生活?所以就算鬧也要在私下裡鬧,不能鬧的人盡皆知。

  我看著那孩子進瞭廁所,媽媽就在旁邊等著,我走出來,躡手躡腳的來到她傢門口,觀察瞭一下,發現她們沒有看這邊,我又探頭看瞭看她的屋子,也靜悄悄的沒什麼動靜。

  我強忍著腳疼,快步走進瞭她的院子,順著樓梯爬上瞭房頂,然後彎著腰,從房頂直接來到瞭隔壁的丁勇傢。

  我蹲伏在房頂上觀察,發現他傢正房的燈亮著,但是拉著窗簾,在房頂上也看不到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又靠近瞭點,瞪大瞭眼睛想順著窗簾的縫隙往裡面,可是隻看到人影在動,具體在做什麼全然看不出來。

  這讓我感到十分焦急,費勁千辛萬苦進來瞭,結果卻什麼都看不到?我不甘心,於是四處觀察瞭一下,發現大勇傢也是有梯子的,就在正房旁邊的墻上立著。

  我眼前一亮,放緩瞭腳步慢慢來到梯子邊上,因為太靠近屋子瞭,我怕發出動靜,所以格外的小心。

  可這時,屋裡突然傳來瞭一聲熟悉的嬌喘聲,正是我老婆劉靜雅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我頓時心神大亂,一個不註意差點從梯子上掉下來,雖然最後穩住沒摔倒,但也發出瞭動靜。

  「外面什麼聲?」

  「不知道啊。」

  「大勇你去看一眼。」

  「有啥好看的,我傢這麼窮,進來賊都得哭著出去。」

  聽到屋裡的對話,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瞭,按理說是他們和我老婆靜雅偷情,心虛的是他們,可事到臨頭,我發現我並沒有那麼淡定。

  此時聽到丁勇的聲音越來越近,周圍也沒什麼可躲的地方,我突然靈光一動,直接躺在瞭窗沿下的地面上。

  之後過瞭有兩三秒鐘左右,就聽到窗戶被拉開的聲音,然後我就看到丁勇頂著他那張長相兇惡的肥臉探出頭來,往梯子的方向望瞭望,又在院子裡掃瞭兩眼後,就縮瞭回去,然後又關上瞭窗戶。

  「沒事,好像啥東西被風吹的撞瞭一下,明兒白天再說瞭。」

  「嗯,沒事就行。」

  聽到這,我心中稍微松瞭一口氣,還好沒發現,也許這就是燈下黑吧,可還沒等我這口氣徹底松下去,丁勇又說瞭一句讓我怒火中燒的話。

  「哈哈,有啥事也比不上幹這個騷貨,是不是,騷逼靜。」

  丁勇說完,我就聽到裡面傳來瞭「啪」的一聲,以及我老婆靜雅的一聲含糊不清的嬌呼。

  「拍下屁股也叫的這麼騷,看來又欠幹瞭。」

  「嘿,你不是已經吃飽瞭,正好接我的班再操她一炮。」

  「行吧,看在這騷貨出去給咱們買晚飯的份上,我就獎勵她一炮。」

  「謝…謝謝勇哥…嗯…唔…」

  「舔的認真點,不然你就自己回傢去發騷吧。」

  「唔…唔……別…騷逼靜知道錯瞭…」

  「喔…真舒服,媽的,這騷貨又給老子舔硬瞭。」

  「哈哈,那咱哥倆一起操她。」

  「算瞭,我肚子也餓瞭,先吃點東西墊墊。」

  「哈哈哈。」

  聽著屋裡的聲音,我的雙眼一點點瞪得像銅鈴一樣,嘴巴也忍不住微微張開瞭,雖然進來前已經有瞭預感,但真的聽到裡面的對話時,當事實擺在我眼前時,我還是無法相信。

  我抱著最後的僥幸心理,躡手躡腳的站起身來,偷偷往裡面看去,因為剛剛的動靜,丁勇打開窗戶後並沒有完全合上,窗簾也被拉開瞭,所以此時房間內的情景一下子映入我的眼簾。

  隻見我的妻子劉靜雅此時正跪在地上,被兩個男人圍在中間,在她面前的是丁來志,此時裸露著下體,他那根粗大的肉棒就挺立在我老婆的眼前,而我的老婆劉靜雅正忘我的吸吮著那根粗的誇張的肉棒。

  丁勇則跪坐在我老婆的身後,伸出一隻手在我老婆的胯下摳弄著,因為窗戶開著,我甚至能從外面聽到「噗嘰噗嘰」的聲響,看過許多A片的我自然知道這聲音是這麼發出來的。

  我的老婆靜雅她與平時的樣子完全不同,此時滿臉的癡態,屁股也在一扭一扭的,似乎在配合著丁勇的動作。

  而且她身上的衣服也不是之前路上穿的那身裝扮,而是一身看上去像是日本的那種學生制服,而上衣和裙子都被撩起來,露出瞭身上的敏感部位,顯得非常的色情淫亂。

  「騷逼靜,你這騷水也太多瞭吧,怎麼舔個雞巴都能發騷成這樣。」

  「唔…這不是一天沒被哥哥們的大雞巴操瞭嘛……騷逼太癢瞭…」

  「嘿,一天沒操就癢啊,之前不是說,你和你老公十天半個月的才幹一次嗎?」

  「所以那天才會癢到自己摳騷逼嗎?哈哈。」

  「唔…別…別在這時候提我老公嘛…」

  「老子偏要提你那個廢物老公,媽的,有點錢瞭不起嗎,娶得老婆還不是被我操的浪叫。」

  「就是,賺點錢那副嘚瑟的樣子,結果廢物東西都滿足不瞭自己的老婆,哈!」

  看著屋裡的畫面,再聽著丁來志和丁勇對我的嘲諷,我的手不由得緊緊的捏住瞭窗戶前的欄桿,內心的憤怒一陣又一陣的往頭上湧,想要開口大罵幾句後沖進去跟他們拼命。

  但看著兩人長期在工地幹活練就的一身肌肉,尤其是丁勇,那壯碩的體格,又想到兒時被兩人欺負的經歷,仿佛一盆冷水,剿滅瞭我的怒火。

  我心裡默默的安慰著自己,此時沖進去隻會自討苦吃,我要理智下來,想其他辦法報復。

  (「對…證…證據,我要拍下來一些證據,證明他們強奸我的老婆,給他們送進監獄!對,就這樣,讓他們在裡面關一輩子,對…不,不對,我老婆這幅樣子,還算是強奸嗎?剛剛聽他們說的話,還是我老婆去飯館買瞭飯給他們送過來主動獻身的,這……我…」)

  想到此處,我內心不由得痛苦萬分,我心愛的老婆,被我捧在手心呵護瞭這麼多年的老婆,竟然主動把自己獻給兩個混混,低賤的讓他們隨意玩弄,這讓我多年來的付出,仿佛變成瞭一個笑話。

  「唔…別這樣說他…」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

  「就是啊,那廢物既然滿足不瞭你,早點告訴我們哥倆多好,肯定天天讓你爽上天。」

  「不是這樣的…丁誠他,丁誠他對我挺好的……我…」

  聽到靜雅的話,我心中又燃起一絲希望,在懷裡摸索著拿出瞭手機,偷偷打開瞭攝像機對準瞭屋子裡。

  我安慰自己,靜雅可能是有什麼苦衷,不得已之下才與這兩個混蛋茍合,我如果拍到證據的話,就能讓我的老婆脫離苦海。

  我按下錄制按鈕,偷偷的拍攝起來,可能是以前內向的原因,我的手機一直都是震動模式,提示音能關的全部都關閉瞭,所以此時很放心的拍攝起來,屋裡的人完全沒有察覺到窗外已經已經有人在偷偷錄制。

  正當我以為靜雅會說出什麼我不知道的苦衷時,丁勇率先開口瞭:「騷逼靜對那廢物老公還挺有感情的嘛。」

  「真掃興,既然他這麼好,那你就回去找你那個廢物老公吧。」

  「就是,害我沾瞭滿手的騷水,呸。」

  「啊…喔……輕一點…嗯…」

  丁勇說完,似乎狠狠的在我老婆的胯下抽動瞭幾下,讓靜雅忍不住嬌喘起來,隨後猛的一用力,將靜雅掀翻在地上。

  隨後站起身來,伸出一隻腳一挑,讓靜雅躺倒在地上,變成瞭四腳朝天的姿勢。

  看到我的老婆被如此粗暴的對待,我心中又升起一陣怒火,但想到還沒拍下什麼證據,強壓著怒火忍瞭下來。

  (「媽的,早晚讓你們兩個完蛋!」)

  我心裡惡狠狠的想著,至於是真的想要拍證據,還是心中犯慫不敢出去,此時我也不太清楚瞭,隻能繼續盯著屋裡的情況看下去。

  而這時,丁勇已經用他那寬厚的腳掌,踩在瞭我老婆的胯下正中間,我本以為靜雅會很痛苦,但沒想到的是,靜雅竟然發出瞭呻吟聲。

  「嗯…啊…勇哥…輕一點…嗯…」

  「騷逼靜,這麼喜歡你老公,就滾回去找你老公吧,以後別來找我們哥倆瞭。」

  丁勇說完,似乎用力的踩瞭一下,讓靜雅忍不住發出瞭一聲高亢的呻吟聲,隨後靜雅的身體似乎忍不住顫抖瞭幾下,然後安靜瞭下來,隻是身體還會偶爾顫抖一下。

  「啊……~.」

  (「靜雅,回來找我吧,如果你選擇回來找我,我…我就進去跟他們拼瞭,不管什麼證據不證據的瞭。」)

  我看著躺在那裡的靜雅,期待靜雅能說出反駁丁勇的話來,那樣的話,我感覺我也可以為瞭愛情不管不顧的拼上一下。

  我的拳頭不由得握緊,隨時準備著沖進去救靜雅,但屋裡卻陷入瞭詭異的安靜中,不過這安靜持續瞭十來秒後,又被丁勇打破瞭。

  「什麼味道,操,你這騷貨怎麼尿瞭?」

  「啊…勇哥對不起…我…喔…嗯…」

  「你這騷…我操!」

  丁勇話說道一半便停下瞭,有些笨拙的向旁邊閃去,而這時躺在地上的靜雅從兩腿之間射出一道水柱,隨著我老婆那高亢的呻吟聲,噴射出去很遠。

  而且噴射瞭不止一次,隨著靜雅一聲又一聲的呻吟,竟然連噴瞭三次,而且中間那次噴的更遠,直接噴到瞭對面的墻壁上。

  「操,噴的滿屋都是騷味,我這飯都要吃不下去瞭,算瞭,我去客廳吃。」

  丁來志抱怨瞭兩句後,搬起放著飯菜的小桌子離開瞭臥室,而丁勇看我老婆靜雅「噴射」結束後,又走到瞭靜雅的臉前。

  「騷逼靜,看看你幹的好事,剛剛的騷水和尿都噴我腳上瞭!」

  「呼…大勇哥對不起…我馬上給你舔幹凈。」

  靜雅說完,掙紮著翻身跪在瞭地上,伏低瞭頭,直接靠近丁勇的腳舔舐起來,這一幕幕看得我目瞪口呆,久久回不過神來。

  我老婆被丁勇粗暴的踩瞭一陣胯下後竟然高潮瞭,而且是尿液淫液齊噴,更過分的是,平時在我看來還有點小潔癖的靜雅,此時竟然低著頭,去舔丁勇那沾著淫水和尿液的腳。

  這讓我想起瞭前幾天的夢境,那個夢裡靜雅似乎也在舔丁勇的腳,此時竟然夢境成真,可惜這不是美夢,而是噩夢,雖然丁勇的腳沒有像夢裡那樣踩在我的胸口,但此時我的胸口仿佛也被什麼踩住瞭,有些呼吸困難。

  此時靜雅的屁股背對著我,我甚至能看到靜雅的下面還沾著許多淫水,在燈光下微微折射著反光,隨著靜雅身體的晃動,偶爾還會滴落一些淫水。

  此時,我握著手機的那隻手已經垂落瞭下來,因為靜雅舔完丁勇的腳趾後,就匍匐在丁勇的腳下蹭來蹭去,像一隻發情的小貓咪一樣,這哪像是有什麼苦衷的樣子。

  「怎麼?怎麼還不走?」

  「勇哥…騷逼靜知道錯瞭…原諒人傢嘛…」

  「噴的我傢哪哪都是騷水,而且剛剛還敢頂嘴,一句道歉就行瞭?」

  「勇哥~ 騷逼靜以後不敢瞭,以後騷逼靜再敢頂嘴,勇哥就用你的大雞巴幹爛我的騷嘴。」

  「哼,給你這騷貨吃雞巴是獎勵,不是懲罰。」

  「哎呀,勇哥,求求你瞭,啊~.」

  靜雅說完,便將腦袋湊到瞭丁勇的胯下,張開瞭嘴巴,窗外的我,聽著靜雅那撒嬌的聲音,我的心仿佛又受到瞭一下重擊。

  而裡面的丁勇笑瞭一下,開口說道:「嘿,真受不瞭你這騷貨,那就下不為例,不然下次就一個月都不操你。」

  「啊?勇哥你也太壞瞭,唔…喔……」

  靜雅話還沒說完,就被丁勇按倒躺在瞭地上,丁勇又上前壓在瞭靜雅身上,對著靜雅的小嘴猛烈的抽插起來。

  這時候我隻能看到丁勇在賣力的進行著活塞運動,也不知道被他壓在身下的靜雅,此時是什麼樣子,是什麼表情,是痛苦,抑或是……享受?

  我收起瞭手機,有些無力的靠著墻壁坐在瞭地上,剛剛靠在窗戶邊上偷窺這麼久,心情起伏波動太大,都沒發現我全身都有點發麻瞭,尤其是一直側著偷窺的腰,此時酸痛的不行。

  隻是想到一墻之隔的屋裡,正含著丁勇肉棒嬌喘的老婆,我也有些顧不得腰酸瞭。

  口交這種事,我都沒舍得讓靜雅做過,因為從平時靜雅的行為舉止上,我一直覺得靜雅是個溫柔端莊,又有些小潔癖的女人。

  所以像含肉棒這種事,我怕靜雅嫌棄,所以從來就沒和靜雅提過,雖然偶爾看A片時,看到女優含著肉棒露出那種欲拒還迎的表情時,會感覺很興奮。

  以前也會想象靜雅跪在我面前為我口交的畫面,光是想想就覺得很刺激,但想到靜雅是個性冷淡又有些潔癖,我隻能把這些壓在心裡。

  但今天的所見所聞,完全擊碎瞭我對靜雅的固有印象,什麼性冷淡,什麼潔癖,都是假的,都是騙人的。

  靜雅竟然背地裡是這樣的,3P、口暴、淫語、舔腳、漏尿、情趣制服等等之類的,有些我想都不敢想的東西,靜雅卻早就試過瞭,但可惜不是和我這個正牌老公試,而是和丁來志丁勇這兩個我痛恨瞭很久的混蛋去試。

  從剛才的對話裡也知道,靜雅來找他們也不是第一次瞭,這次光我看到的就這麼勁爆瞭,那我出差不在的這10天,還指不定玩過什麼更淫亂下賤的東西。

  而且,平時和我做愛時,幾乎沒什麼反應,一度讓我以為是性冷淡的老婆,為什麼在丁勇丁來志面前會這麼的淫亂下賤,難道就因為他們肉棒又粗又大嗎?

  我腦海裡回想起剛剛看到的畫面,想到丁來志和丁勇胯下那粗壯的玩意,又低頭看瞭看自己,雖然隔著褲子,但也能感受到它的短小。

  確實比丁來志他們小的多,甚至兩者完全沒有可比性,這一點我輸的很徹底,而我以為我長大成熟後變強瞭,但現在我才發現,我還是那麼的軟弱無能。

  看著自己的老婆被兩個討厭的男人玩弄,我竟然不敢第一時間沖進去,而是縮在窗口偷看,那些證據什麼的,其實都是借口,真正的理由就是我不敢進去,怕面對這件事,也怕被丁來志和丁勇揍一頓。

  我的自卑感又無法阻擋的湧上來,我蜷縮在墻邊,將頭深深的埋在膝蓋裡,兩眼已經忍不住開始不爭氣的流起瞭眼淚,但又怕被發現,甚至窩囊的不敢哭出聲。

  我在墻邊無助的哭瞭一陣後,又被屋裡的動靜驚醒,回過神來,我抹瞭抹臉上的眼淚,又偷偷的站起來,看向屋子裡。

  之所以被驚醒,是因為我的老婆靜雅,此時在屋裡又發出瞭連續的呻吟聲,我定睛一看,靜雅正手腳並用的在地上爬動著,而丁勇則在靜雅的身後,摟著靜雅的細腰賣力的抽插著靜雅的小穴。

  「啊…啊……太激烈瞭…勇哥…喔…好粗…嗯…」

  「別光顧著浪叫,把地上的尿擦幹凈,弄的屋裡都是你的騷味兒。」

  「啊…對不起……嗯…勇哥慢一點…這麼激烈的話…騷逼靜沒辦法…嗯…擦幹凈瞭…嗯…」

  「真是沒用,那我就減減速慢點操你吧。」

  聽到這裡,我才註意到我的老婆靜雅手上還攥著一塊抹佈,原來丁勇此時拖著我的老婆靜雅一邊抽插,一邊控制著靜雅去擦拭地面上的尿液痕跡。

  不過丁勇說是減減速,可也就慢瞭幾秒鐘,就突然開始加速抽插起來,速度變剛剛還要快和猛烈,果然靜雅頓時忍不住,開始大聲浪叫起來。

  「嗯…謝謝勇哥…啊…啊…啊…勇哥…太快瞭…啊…勇哥…我又要被操噴瞭。」

  「又噴?給我忍住,去窗戶那噴到外面。」

  「好…勇哥…嗯…騷逼靜會忍住的…嗯…」

  兩人說完,丁勇抱著我老婆靜雅,一邊抽插一邊讓我老婆爬著來到窗邊。

  而我在聽到這句話時,就趕緊害怕的躺在瞭地上,一動不動的縮在窗戶下的墻角。

  幾秒鐘後,便聽到瞭窗戶再次被拉開的聲音,而下一秒,發生的一幕差點令我心跳差點停止,那就是靜雅竟然從窗口探出瞭頭來。

  不過,不知道我該慶幸還是該憤怒,丁勇此時一隻手抓著靜雅的頭發,所以靜雅一直仰著頭看著前方,沒有註意到她的老公我,就躺在她身下。

  而且此時我也終於近距離看倒瞭靜雅的樣子,雙眼有些失神,臉上泛著紅暈,乳頭也高高的挺立起來,身上還有一些精液痕跡。

  我想瞭一下,應該是剛剛「換班」下去得丁來志射在我老婆靜雅身上的,大概是之前我在大勇傢門前,想辦法進來的那半個多小時,丁來志已經在我老婆靜雅身上發泄瞭一次。

  想著這些,我心中憤怒不堪,但現在情況很尷尬,我也不敢發出聲音,隻能躺在地上看著我的老婆被人侵犯。

  而因為人來到室外,靜雅的呻吟聲也開始有意識的壓抑下來,不敢發出太大的呻吟聲。

  「啊…嗯…勇哥…別這樣…會被人聽到的…嗯…」

  「你個騷貨,還怕被人聽到?多來個幾個人操你不是更開心?」

  「不行…會暴露的…嗯…」

  「嘿,嘴上上不要,騷逼倒是夾得更緊瞭,騷逼靜,下次幹脆去外面操你吧。」

  「哎呀…勇哥…嗯…嗯…」

  「那我就當你同意瞭,嘿。」

  「啊…勇哥…我要噴瞭…騷逼…忍不住瞭…嗯…」

  「哈哈,聽到要去外面操你就噴瞭嗎,那就來吧。」

  「唔……呀啊…」

  靜雅嬌呼一聲,隨後身體後仰似乎被丁勇拽瞭回去,我躺在窗臺下不知道具體發生瞭什麼,但也不敢動彈,去起身查看情況。

  不過因為窗戶已經被拉開瞭,所以能清晰的聽到屋裡又開始瞭抽插的動作,而且每下抽插都會發出清晰的「噗嗤」聲,還有靜雅那快要壓抑不住的呻吟聲。

  「啊…啊…騷逼受不瞭瞭…嗯…勇哥的大雞巴操的我太爽瞭…嗯…要噴瞭…」

  「這次給我噴到外面,屋子裡已經夠騷瞭。」

  「是…是…啊…不行瞭…噴瞭…騷逼噴瞭…啊…啊…」

  聽著我老婆靜雅就在離著我不到一米的距離,被別的男人幹到下賤的淫語不停,讓我忍不住咬緊瞭嘴唇,我用手撐著偷偷爬起來一點,想看看發生瞭什麼。

  就在這時,就聽到裡面穿來「噗噗」的聲音,隨後一大股淫水直接淋在瞭我的頭上,嚇得我渾身一哆嗦,好在沒有嚇得發出聲來。

  淫水持續不斷而且量還不小,直接淋的我全身都是,臉上更是完全被打濕瞭,一股有些輕微腥臊的異味在我鼻腔彌漫,我連忙抬手蹭瞭蹭鼻頭,剛剛差點被刺激的打出噴嚏來。

  我剛緩過神來,又聽到上面出現瞭新的動靜,我連忙屏住呼吸,用手擦幹眼前的淫水,抬頭向上看去。

  原來是靜雅被放到瞭窗臺前,坐在瞭欄桿上,我一抬頭,眼前正好是靜雅那剛剛高潮後潮噴的小穴,此時還是不停的痙攣收縮,時不時的滴落一些淫水,而那些淫水自然落在瞭正下方的,我的臉上。

  高潮後的靜雅似乎有些渾身無力,一副隨時會仰翻摔出來的樣子,看的我十分擔心,不過這時看到一雙肥大的手抱住瞭靜雅。

  我放心一些的同時,也對那雙手充滿瞭憤恨,但我也隻敢在心裡想想。

  正在我胡思亂想時,一根粗大的肉棒出現在靜雅那還在抽搐的小穴旁,一點點頂開靜雅那粉嫩的小穴,直入深處,「噗嘰」一聲,小穴裡剩餘的淫水被粗大的肉棒擠出來,又淋到瞭我身上。

  隨後,那根粗大的肉棒開始抽插起來,每次都慢慢抽出來,然後又狠狠的插到最深處,看著靜雅的小穴一次又一次的被肉棒頂開,聽著靜雅又開始忍不住發出誘人的呻吟聲,我突然發現,我下面竟然忍不住變硬瞭。

  而且膨脹的厲害,我忍的實在難受,便輕輕的把腰帶調松瞭一些,然後把手伸進去調整瞭一下肉棒的位置。

  手裡握著自己那根短小的肉棒,在看著眼前丁勇這根正在抽插我老婆的粗大肉棒,這明顯的差距,讓我心裡的自卑情緒更盛。

  「啊…啊…勇哥…騷逼剛高潮過…又這麼插的話…會受不瞭的…」

  「受不瞭就求我。」

  「求求你…嗯…啊…」

  「求我什麼?說清楚啊。」

  「求求勇哥…輕一點…騷逼受不瞭瞭…嗯…」

  「這樣啊…」

  丁勇說完,就停下不動瞭,靜雅過瞭兩三秒似乎才察覺到,竟然開始主動扭起腰來。

  「嘖,讓我輕點,你自己又扭的這麼厲害,到底想不想被操呀?」

  丁勇問完話,竟然用手按住瞭靜雅,讓靜雅沒辦法繼續扭腰來讓肉棒插入,丁勇似乎也在刻意的回避,讓自己的龜頭在靜雅的小穴前磨蹭,但又不真的插進去。

  「唔…想…想被操,騷逼靜想被勇哥的大雞巴操。」

  「是嗎?」

  「是…求求你瞭,勇哥,快點操我…用大雞巴操我…」

  「嘿,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是答得好,我就繼續操你。」

  「嗯…勇哥你問吧…唔…」

  「如果我是你那個廢物老公都在這裡,你想被我操還是被你那個廢物老公操?」

  「啊…?我…我…」

  「啊什麼?選誰?隻給你一次機會。」

  聽到丁勇的這個問題,讓我呼吸一窒,雖然丁勇問完的一瞬間我已經大概猜出靜雅會回答什麼,但還是在心中大聲的祈禱著。

  (「選我!選我!靜雅!我是你的老公,難道不該選我嗎!靜雅!」)

  然而可惜的是,靜雅並沒有聽到我內心的呼喚,靜雅接下來說的話讓我的心徹底涼瞭下來。

  「我選……勇哥…」

  「哦?為什麼?」

  「因為勇哥的大雞巴操的靜雅太爽瞭…」

  「哈哈,這樣選真的好嗎?雖然廢物瞭一點,但那個可是你老公。」

  「嗯…丁誠他人很好,我也很愛他,但是…丁誠的雞巴太小瞭,而且每次兩三分鐘就射瞭,根本滿足不瞭人傢嘛。」

  「哈哈哈,那確實滿足不瞭你這種騷貨。」

  「而且還不是因為勇哥和志哥的雞巴太大瞭,被這麼厲害的雞巴操過之後,丁誠那種短小的早泄雞巴怎麼滿足人傢。」

  「哈,丁誠那傻逼要是知道自己的老婆這樣說他不知道會不會哭。」

  丁勇說完,忍不住笑瞭幾聲,隨後又開始抽插起來,而我的老婆劉靜雅也隨著丁勇的動作開始浪叫起來。

  而我,就這樣默默的靠在墻邊,無能為力的看著自己的老婆被人玩弄的高潮連連,剛剛丁勇的那句話,我在心裡默默的回答瞭。

  聽到自己的老婆是這樣評價自己,我確實又不爭氣的哭瞭出來,此時我的臉上,又是我老婆的淫水,又是自己的淚水,十分的滑稽。

  更不爭氣的是,聽著靜雅那近在咫尺的呻吟聲,我又可恥的……變硬瞭。

  「騷逼靜這次回答的不錯,那老子獎勵一下你。」

  「謝謝勇哥。」

  「不僅獎勵你最喜歡的大雞巴,還要把精液射到你的騷逼裡,怎麼樣?」

  「啊……?可是勇哥……之前不是說好……不內射的嗎?」

  「之前是之前,我這不是想幫幫你那個廢物老公嗎,畢竟操瞭他的老婆。」

  「啊?幫他?」

  「嘿,他不是沒辦法讓你中標嗎,肯定是因為他雞巴太短瞭,射不到你的騷逼裡。」

  「唔……」

  「老子我就不一樣,直接在你的騷逼裡播種,幫丁誠那個廢物圓瞭當爹的夢。」

  「可是……萬一被發現瞭……」

  「哪有那麼多萬一,你就說行不行吧?如果不行……嘿……」

  丁勇說到這,止住瞭話題,等著我老婆劉靜雅的回答,聽到這個問話,我也顧不得傷心,連忙抬起頭看向靜雅。

  可惜此時我在兩人身下,並不能看到靜雅是什麼表情,隻能看到丁勇那粗大的肉棒在我老婆的小穴旁邊來回蹭來蹭去。

  雖然知道老婆出軌丁勇和丁來志兩人讓我頗受打擊,但沒想到老婆還堅持著不讓兩人內射的底限,但此時這底限似乎要被丁勇攻破瞭。

  窗臺前,因為丁勇的問話陷入瞭一小段的沉默,我和丁勇都在等待著靜雅的答復,我因為看不到靜雅的表情,而且眼前的景象也讓我十分尷尬,所以這一段時間分外難熬。

  過瞭幾秒鐘後,我終於聽到瞭靜雅的回答,但回答的內容卻讓我如墜冰窟。

  「請勇哥……射到我的騷逼裡……讓騷逼靜懷孕吧……」

  「聲音太小瞭,我沒聽清,再說一遍。」

  「請勇哥把精液射在我的騷逼裡,讓騷逼靜懷孕吧!」

  「喲,大勇你可以啊,我吃個飯的功夫就讓這騷逼松口可以內射瞭?」

  「嘿嘿,志哥,我平時腦子不靈光,但對付這些騷貨還是有一手。」

  「確實厲害確實厲害,哈哈哈。」

  「對付這種騷貨就不能慣著,看我今天徹底征……服她。」

  「啊……嗯……進來瞭……好粗啊……啊……」

  「騷逼靜,老子幹的你爽不爽?」

  「爽……太爽瞭……騷逼靜要被幹死瞭……嗯……嗯……唔……唔……」

  靜雅的呻吟聲突然變得模糊不清,我想瞭一下瞬間明白肯定是嘴巴被堵住瞭,那在這個姿勢下嘴唇被堵住肯定是被丁勇親吻瞭。

  想到我端莊美麗的老婆被丁勇那張兇惡的肥臉親吻,我心中十分窩火,而且剛剛丁勇在靜雅面前這樣侮辱她,靜雅都沒有反駁一下,反而在肉棒插入後立馬浪叫起來,這讓我心中更加惱火。

  但我沒想到的是,更令人惱火的事情還在後頭。

  「呼,靜雅這騷逼真是極品,還是這麼緊。」

  「那是,你忘瞭上學那時候連續操瞭兩年都沒怎麼變松。」

  「啊……啊……謝謝勇哥和志哥的誇獎……嗯……嗯……」

  「哈,也得謝謝你那個廢物老公雞巴太小瞭,不然結婚這麼多年肯定被幹松瞭。」

  「嗯……嗯……勇哥……討厭啦……嗯……噢……」

  「今天老子要操服你,讓你的騷逼記住我雞巴的形狀。」

  「啊……騷逼靜已經記住瞭……已經……離不開勇哥的大雞巴瞭……啊……嗯……」

  「真夠騷的,比上學那時候還騷瞭。」

  「嗯……被這種……大雞巴操……怎麼忍得住不發騷嘛……嗯……啊……」

  「呼,這騷貨,不行,老子要先射一發瞭。」

  「嗯……嗯……射到騷逼裡……讓騷逼靜懷孕吧……嗯……」

  我眼前的兩人動作都變得激烈起來,窗戶上的欄桿都發出瞭不堪重負的「咯吱」聲,讓我擔心它隨時會斷掉。

  而且靜雅的呻吟聲也變得越來越大瞭,兩人還在窗外,這也讓我十分擔心,會不會被隔壁的人發現,要是隔壁的人翻墻上來看到這一幕,那就全完瞭。

  不過激烈抽插隻持續瞭一會,丁勇似乎終於是忍耐不住射瞭出來。

  「喝,要射……射瞭!」

  「喔……來瞭……嗯……啊……受不瞭瞭……騷逼靜也要噴瞭……喔……嗯~.」

  我的老婆和丁勇緊緊地抱在瞭一起,小穴也將丁勇的肉棒完全吞瞭進去,這讓我擔心靜雅的小穴會不會被撐得太大導致縮不回去。

  但想到剛剛丁勇和丁來志的閑聊,既然我老婆靜雅當初被兩人幹瞭兩年都沒有變得松垮,此時被丁勇這樣幹一次,那以靜雅的體質,應該也是可以很快復原的吧。

  想到這些,我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憤怒,而在我走神的期間,丁勇已經將肉棒抽瞭出來,堆積在靜雅小穴裡的精液和淫水「噗嘰」一聲噴瞭出來。

  順著窗沿直接滴落下來,我因為走神躲避不及,又被摻雜著淫水的精液淋瞭一身,聞著精液和淫水混合的那股腥臊氣味,我心理和生理上都十分不適。

  但再不適也要強行忍耐,我已經放棄瞭掙紮,我的老婆出軌已經是事實,她被丁勇和丁來志的大屌征服也是事實,我此時做什麼都是徒勞的。

  而且,此時我還有一項更加羞愧的事情要去思考,那就是我剛剛看著自己老婆被丁勇侵犯的畫面,竟然忍不住射出來瞭,直接射在瞭褲子裡。

  我的肉棒其實早就勃起瞭,雖然剛剛發生許多波折讓我心情復雜甚至一度十分憤怒,但肉棒卻一直堅硬如鐵,我以前和靜雅做愛時都沒有這麼硬。

  而且我剛剛也沒有握著肉棒擼動,一是在這個場景下放不開,二是怕弄出聲音被發現,我隻是隔著褲子搓瞭搓,就在丁勇射在我老婆體內的時候,聽著靜雅的呻吟和浪叫,我也忍不住射瞭出來。

  而且射出來的量似乎還挺多,射精那一刻讓我整個腦子都有些昏沉,內褲也變得黏黏糊糊的,十分難受,不過想到此時我身上滿是灰塵、草業甚至淫水和精液的狼狽樣子,內褲裡那點不適也就忽略不計瞭。

  隻是這個情況,讓我不得不思考起自己,看到老婆被人侵犯,沒有去鬧去打架,也沒有直接死心離開,而是躲在別人窗沿下,看著自己的老婆被人侵犯的樣子擼出來瞭一發。

  我是不是真的有什麼綠帽癖之類的愛好?雖然最近確實一直看帶綠帽元素的A片,也偶爾會把自己代入到A片裡的苦主,幻想自己的老婆被人侵犯。

  擼的時候幻想這些確實很刺激,但結束之後也會為自己這種陰暗的小心思自責,而且之前夢到自己老婆被丁勇侵犯時,當時可是直接氣的醒瞭過來,而且夢裡自己也是要沖上去和丁勇打架的,雖然最後沒能成功,但自己還是上去拼瞭的。

  可現在現實裡遇到瞭夢中的情況,按理說自己該氣的不顧一切的去和丁勇拼命,但自己並沒有這樣做,而是窩囊的躲在墻角擼管。

  看著自己的老婆被人侵犯的不斷淫叫,看著自己的老婆被人凌辱,看著自己的老婆被討厭的人內射,最後被老婆小穴裡的淫水和別人的精液淋瞭一身。

  我陷入瞭迷茫,覺得自己該做點什麼,不該這樣頹廢,那可是自己的老婆,保護自己的老婆不是天經地義嗎?雖然老婆做瞭對不起自己的事,但那可以回到傢慢慢解決,眼前自己的老婆被人侵犯,不是該制止這一切嗎?

  可想到這時,又想到自己的老婆剛剛對丁勇他們說的那些話,比如「離不開勇哥的雞巴瞭」「請勇哥把精液射到我的騷逼裡」之類的話,我頓時就泄氣瞭。

  我的老婆劉靜雅也許並不需要我去「拯救」她,她已經樂不思蜀瞭,我甚至懷疑,也許我還沒下定決心做什麼的時候,靜雅已經被兩人調教的要主動離我而去瞭。

  想到會失去靜雅,我心中瞬間變得難受起來,是瞭,這可能就是問題所在瞭,我實在太愛靜雅瞭,從小就暗戀她,暗戀瞭十多年,最後相戀到結婚,一直沒變過。

  也許是因為我自卑的原因,就算我現在事業有成,我也一直有種我「高攀」瞭靜雅的感覺,平時都是竭盡全力的把靜雅呵護在手心裡,一點委屈都不舍得她受。

  所以即使靜雅出軌的事實就擺在我面前,雖然我心中也憤怒也惱火,但我知道,我最後大概還是會原諒她,我不舍得對她做什麼。

  靜雅一直是我的女神,這一點並沒有因為追求到她後就有所改變,而且追求到靜雅後,我的人生順風順水,靜雅女神的身份前又多瞭幸運二字。

  而且之所以發生眼前的情況,其實也有我的責任,我本身性能力太差,而且後面對待做愛這件事越來越敷衍,這是發生這件事的基礎。

  另外,就是前段時間,我不該在那天晚上招惹丁來志和丁勇,如果我沒有虛榮心作祟的去請兩人喝酒,也就不會酒勁上頭引出瞭靜雅曾經給他們做過炮友的過去,那我也不會因為惱火喝醉,被兩人送回瞭傢裡。

  現在有瞭靜雅出軌的結果,再反過去回想我出差臨走前,靜雅和丁來志的表現,其實已經有些不對勁瞭,大概在我喝醉的那天晚上,應該就發生瞭什麼事情。

  第二天,我又因為公司發生事故去瞭外地,這件事還被丁來志知道瞭,在出現瞭意外的情況下,我還不在靜雅身邊,才導致瞭今天這一幕。

  也許是剛剛射精,此時我腦子比較清醒,仔細思考一下,靜雅在這之前,是沒有任何異常的,那天在村頭遇到丁來志丁勇二人,靜雅也在刻意的回避,而丁來志和丁勇,那天在言語表情間,其實也變得有些拘謹和低微。

  所以說,如果我沒有虛榮心作祟的去找丁來志他們,也許現在依舊是陌路人,不會再發生什麼交集,但因為我當晚的選擇,所以得到瞭現在的結果,可以說是我自己作的結果。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你一個小小的舉動,會引發很嚴重的後果,我就是如此,做錯瞭一個選擇,便吃瞭今天這個苦果。

  窗臺上,靜雅已經被抱回屋內,窗戶也被緊緊關上瞭,而且我還聽到瞭拉動窗簾的聲音,想來丁勇也覺得剛剛他們似乎鬧得動靜有些大瞭,開始變得低調起來。

  不過,因為我貼在窗邊,丁勇傢窗戶的隔音效果也並沒有那麼好,所以我還是能依稀聽到裡面的動靜。

  吃完飯的丁來志又接替下瞭丁勇,開始新一輪的侵犯,裡面又傳出瞭我老婆壓抑的呻吟聲,我又忍不住偷偷站起來,從窗簾的縫隙往裡看去。

  看到我老婆靜雅此時正跪在地上,身後是丁來志,聳動著身體正在抽插著靜雅,丁勇則是在靜雅身前,靜雅呻吟聲之所以壓抑就是因為嘴裡含著丁勇的肉棒。

  丁來志抬頭跟丁勇說瞭些什麼,丁勇轉身離開去翻找什麼東西,過瞭幾秒後,竟然拿著手機走瞭過來,平放著對準瞭我的老婆靜雅。

  我一看這動作,就知道他們肯定是在錄像,接下來我就看到他們在說著什麼,可惜雖然隔音差,但幾人用正常交流的音量說話時,我在窗外還是聽不清的,隻能偶爾能聽到我老婆被丁來志插得忍不住呻吟出聲。

  錄像內容持續瞭一段時間,雖然不知道他們具體說瞭什麼,但是從丁來志和丁勇偶爾的哄笑聲和靜雅越來越大聲的呻吟聲,可以想象出一定是十分淫亂的對話。

  而丁來志這時又擺瞭擺手,在靜雅的屁股上重重的拍瞭一下,我隔著窗戶都聽到瞭清脆的「啪」的一聲,丁來志對靜雅說瞭什麼,隨後靜雅便躺在瞭地上。

  而丁來志又抱住靜雅的大腿,直接將靜雅的雙腿舉過頭頂,這還沒結束,丁來志抱著靜雅的雙腿又繼續向下壓,連帶著讓靜雅的下半身都抬瞭起來。

  此時靜雅躺在床上,高高的撅著屁股,雙腿被壓到和身體幾乎平行,此時靜雅一抬頭,就能看到自己的小穴和丁來志肉棒交合的樣子。

  丁勇也沒錯過這一幕,拿著手機將這些都拍攝下來,丁來志挺立著他粗大的肉棒,在我老婆靜雅的小穴口蹭瞭一陣,然後猛的將肉棒插瞭進去。

  我順著窗簾的縫隙,看著靜雅的小穴一點點被丁來志的肉棒撐開,隨後丁來志就開始激烈的抽插起來,像個打樁機一樣,插得我老婆靜雅不斷呻吟。

  丁勇也湊過來,拽住瞭靜雅的頭發,似乎在拍臉部表情的特寫,看著丁勇和丁來志那粗暴的動作,對靜雅那毫不憐惜的樣子,讓我十分憤怒。

  可讓我無奈的是,靜雅卻一直是一臉享受的樣子,隔著窗戶我都能聽到靜雅的呻吟聲變得越來越淫亂。

  丁來志的動作越來越猛,靜雅整個身體都隨著丁來志的動作搖擺,胸前那雪白的乳房也上下翻湧晃動著。

  我剛想到這,就看到丁勇用力的在靜雅的乳房上抓瞭抓,捏的靜雅的乳房幾乎變瞭形,不過抓瞭幾下就松開瞭,繼續在旁邊錄起像來。

  因為窗戶被關上有瞭隔音,我此時也稍微大膽瞭一點,不知不覺間,我就把一隻手伸進瞭褲子裡,對著我那又一次勃起的肉棒揉捏起來,時不時的擼動幾下。

  我知道我在自己老婆被別人侵犯的時候,一邊看一邊打飛機很有問題,但此時腦袋迷迷糊糊的,已經被欲火和怒火燒壞瞭腦子,隻想做點什麼發泄出來。

  既然不敢沖進去和丁來志丁勇拼命,那就隻能把精力用這種方法釋放出來,而且眼前的場景真的太刺激瞭,讓我有些情不自禁,雖然其中的女主角是我老婆,而男主角又是兩個我討厭的人。

  屋子裡,丁來志動作變得更加粗暴,而後猛地將肉棒插進我老婆靜雅小穴的最深處,我老婆靜雅則是身體不停的顫抖起來。

  十幾秒鐘後,丁來志握著肉棒將它從靜雅的小穴中拔瞭出來,隨著肉棒的離開,雖然靜雅的小穴此時朝著天上,但白色的精液還是湧瞭上來,順著小穴往外溢出。

  (「我的老婆……靜雅她……又被內射瞭……丁勇射在瞭裡面,然後丁來志也射在瞭裡面。」)

  看著眼前的畫面,我身體一抖,也跟著射瞭出來,反正內褲裡已經一團糟瞭,我索性再次直接射在瞭褲子裡,隻是打飛機的左手也沾瞭許多精液,變得黏黏糊糊的。

  再次射精後,我的精神又清醒瞭許多,此時我心情十分復雜,但已經認命瞭。

  大部分應該會選擇離婚,但我不願意,我不舍得離開靜雅,即使她出軌瞭,而且我心裡還產生瞭一個強烈的念頭。

  那就是,既然我無法滿足靜雅對性愛的需求,就幹脆就讓丁來志和丁勇來滿足我的老婆,隻要靜雅心裡還愛著我,那這些事我都可以當做沒看到,沒發生。

  既然靜雅對性有這麼強烈的渴求,那我為瞭靜雅的性福,可以舍棄我那可憐的自尊,隻要丁來志和丁勇不傷害到靜雅,我可以不揭穿她們的事。

  這樣說服自己後,我突然有些如釋重負,這件事似乎也不是那麼不能接受瞭,而且,還能滿足我內心那有些變態的癖好,所以這也許是某種意義的「雙贏」,似乎還不止雙贏?

  我嘆瞭口氣,決定先離開這裡,雖然還想繼續看看會發生什麼,但靜雅已經被丁勇抱到瞭另外一個位置,因為窗簾的遮擋,已經看不到什麼瞭,關著窗戶也聽不到什麼聲音,所以繼續留下來也沒什麼意義瞭,還增加瞭很多被發現的風險。

  而且,我身上滿是淫水和精液,褲子裡也黏糊糊的,渾身都非常難受,樣子也太過狼狽,我決定還是先回去找地方收拾一下,然後仔細想想今後究竟要怎麼辦。

  我稍微檢查瞭一下窗沿下,將我的腳印痕跡用衣袖拍掉,這身衣服我已經決定丟掉瞭,所以此時用我這件高檔襯衫去拍塵土也不心疼。

  清理掉痕跡後,我躡手躡腳的來到梯子上,這次沒什麼意外的爬上屋頂,蹲伏著來到前院,翻身跳瞭出去。

  跳下去時因為踩地面忍不住用瞭力,導致腳腕又疼瞭起來,我蹲下來捏瞭捏腳,因為怕靜雅出來,也不敢太耽誤時間,一瘸一拐的離開這裡,回到瞭我自己的傢。

  回去之後,脫掉瞭身上得衣服扔在地上,用冰涼的自來水簡單沖瞭沖臉上和身上的痕跡,又從行李箱裡拿出一身衣服換上,總算沒有那麼狼狽瞭。

  我從行李箱裡拿出一個袋子,裝上剛才換下來的衣服,看到外面沒人後,匆匆的離開,好在深夜的農村也沒什麼人在外面,我一路低調的離開瞭村子。

  打車來到縣城的酒店,開瞭一間房,先仔細的洗瞭個澡,坐在床上,終於有時間好好思考。

  離婚這個選項首先被我排除,我是不願意也不舍得離開靜雅的,就算靜雅做瞭對不起我的事情,我也依然愛著她。

  接下來的選擇,就是挑明還是隱瞞這件事,是和靜雅對質,還是當做自己不知道,如果選擇挑明一切,那會發生兩種情況。

  一是靜雅可能會終止和丁來志丁勇兩人的不正當關系,回到我身邊,但也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靜雅屈服於身體欲望,選擇和丁來志丁勇他們在一起。

  一半一半的概率,雖然我對靜雅和我的愛情有信心,但我並不想賭,因為我輸不起,而且,就算靜雅選瞭第一種,也要擔心丁來志和丁勇狗急跳墻,如果把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那我和靜雅,包括我和靜雅的傢人親戚們,後半生都要活在村民的指指點點下瞭。

  這麼一想,挑明整件事的選項也要排除瞭,最後就隻剩下隱瞞下來,當做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但也不能真的當做什麼都沒發生,自己還是要實時關註靜雅的情況,也要在暗處想辦法,讓丁來志和丁勇不能傷害到靜雅。

  這樣一來,就要實時掌握靜雅的動態,這件事,可以從靜雅的手機入手,最近做的這個項目,正好有東西能幫到我。

  我們公司開發瞭一個APP應用,可以遠程監控一臺手機的狀態、定位和各種文件信息往來等等,當然,這不是病毒軟件,而是工廠管控人員位置,進行物流管理調配的一個軟件,安裝時也需要機主手動開放權限的,懂手機底層的都能做到,並不是什麼太高端的東西。

  但好處就是安裝瞭之後,就可以通過手機監控一切,甚至能靜默打開攝像頭去拍攝。

  這個項目正適合我現在的情況,我準備稍微改動一下,給靜雅的手機安裝上這個軟件,藏起來默默在後臺運行,然後把靜雅的實時信息發送到我的電腦上。

  如果有機會的話,還可以個給丁來志和丁勇安裝上,但這個有些難度,不一定能辦到,不過給我老婆安裝這個倒是沒什麼問題,我有的是機會單獨接觸到靜雅的手機,而且知道她手機的各種密碼。

  光有這個也不太夠,還是要肉眼看到才放心,所以我決定明天去買一些針孔攝像頭裝在我傢裡,然後找機會在丁勇傢裡也裝一些,至於丁來志傢裡應該用不著。

  靜雅去丁勇傢的原因此時我也明白瞭,因為丁勇是單身,自己一個人住,丁來志已經有瞭傢室,丁來志其實也是在出軌,肯定也不想被他老婆知道,所以不會帶著靜雅去他傢。

  確定好瞭接下來要做的事後,我便打開電腦忙活起來,準備先修改一下那個手機APP,把第一步先做好籌備。

  經過兩三個小時的奮戰,我完成瞭軟件的更改,將軟件綁定到我私人的一個服務器上,隻要找機會把軟件裝到靜雅的手機裡,我就能隨時獲取靜雅的狀態。

  針孔相機,就要明天去縣裡的數碼城看看瞭,我看瞭一眼電腦上的時間,發現已經是後半夜瞭,折騰瞭一整夜的我此時困意襲來,扣上筆記本,回到瞭床上。

  我還想接著思考接下來的計劃,但困意強烈,我很快就進入瞭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