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雲飛帶著兩對巡查總局的人在城中行軍,雖不比禁軍精銳,可這些人哪怕隻是巡查局打下手沒有執法權的夥計,最次也是身負靈虛修為,行進速度非常驚人。
距離中央學院本就不遠,他們以極快速度殺到。
“奉鎮撫司之命,前來緝拿學院一年生,錢青!請通報一聲吧。”
到底是帝國頂級學府,史雲飛沒有選擇強闖,並且帶來的部下也在一個街區之外候著,盡量不對學院造成太大影響。
俗話說得好,低頭不見抬頭見,都是帝國體系內的,能留三分薄面也算結個善緣。
巡查上門抓人的事情驚動學院高層,這情況在學院歷史上極為罕見。
慕江陵以最快速度禦空而來,落下便與史雲飛交談。
“將軍,敢問我院學生犯瞭何時?”犯瞭事,就要受罰,可若是有人想顛倒黑白,學院也不是好惹的!
他要做的就是確認。
史雲飛拿出代表金衣鎮撫的腰牌,道:“在下奉命行事,錢傢與外族勾連,意圖謀反,證據確鑿,此番前來帶錢傢獨子審訊,公事公辦。”
鎮撫司改制的事情乃最近頭等大事,所有官員盡都知曉,慕江陵當然也認得腰牌。
不疑有他,立馬放史雲飛進入。
意圖謀反這帽子扣下來,除非是吃瞭豹子膽,否則任誰也不敢阻攔。
“你們……你們幹什麼!為什麼抓我!”教室裡正上課,突然闖入的巡查將課堂攪亂。
沒有任何言語,也沒人跟錢青解釋,由史雲飛親自動手將他捉在手中,直接押解回禁軍看管的詔獄!
此番聯合行動,小公主慕淺墨的能量暴露瞭不少,禁軍、巡查總局,就連新成立的鎮撫司之中,願意為她出力的金衣鎮撫也不止葉安一人!
皇權爭奪的局面,天平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傾斜。
等葉安帶著一臉死相的錢放進入詔獄,慕淺墨早已在此恭候多時。
“喲~這不是金衣鎮撫葉大人嗎!今日當真是威風凜凜,抄傢滅族,強奪人妻,厲害厲害~”這妮子,上來就是調侃。
若是一般鎮撫,公主大人這番敲打多少算是個下馬威,可他葉某人不吃這套。
“哪來的小娘子,長得活色天香,仙女下凡啊!細皮嫩肉的,你那美腿本官愛瞭~識相的趕緊把絲襪換下給我泡茶喝!”角色扮演一時爽,一直扮演一直爽。
慕淺墨勾起眼角:“人傢要是不從呢!”
葉安獰嘴一笑:“若是不從,那就可惜你這水靈丫頭~我要將你捆住,先奸後殺,再奸再殺!”
慕淺墨呲笑一聲,不屑道:“奸殺?就你,有那個膽子?隻要是個美人你都寶貝的緊,玉體上半點傷口都舍不得留下,還大言不慚敢說奸殺。”
葉安那性子,別看他殺人不眨眼,可真要他宰幾個不相幹的人,很難下得去手。冤有頭債有主,因果糾纏之下殺瞭就殺瞭,可眾生蕓蕓,修行者很少濫殺無辜,手裡沾的血,都是業。
不顧葉安惱怒眼神,慕淺墨將美腿上的白褲襪給脫下,用力扔到他臉上。
“給你啦~要用來煮茶還是晚上回去【用】,隨你便~”
公主大人的貼身褲襪,葉安當然笑納,而且還要補上一句:“這雙可不算!”
慕淺墨神情一滯,很快明白葉安的意思,她承諾過要獻給葉安約定數量的絲襪……
“不算就不算!哼~”走到葉安身前,用赤裸美腿狠踹瞭一腳:“本宮要親自審問今日緝拿歸案的罪臣,錢放那邊就交給你瞭,你要玩夫目前犯的戲碼我不反對,可別忘瞭正事。”
這好色成性的傢夥,慕淺墨知道他抓來錢放的目的,誰讓這傢夥是勾瞭自己心的壞蛋,由著他去吧。
葉安面帶兩分得意,將公主大人抱在懷裡親熱一番:“要是淺墨願意讓我霍霍,今天這夫目前犯的戲碼不演也罷!”
淺墨任由葉安抱住揩油,但也容不得他蹬鼻子上臉!
伸手大力捏住他胯下堅硬的命根子,威脅著:“趕緊去!時候到瞭本公主自會乖乖讓你糟蹋。”
葉安癟嘴不滿,抬手將白色絲襪展開,當著絲襪主人的面,將褲襪襠部貼在鼻尖大力吮吸,緊接著又突襲一般在淺墨臉頰上吻一口。
“我的公主,真香~”一副小人得志之相,揚長而去。
隻留慕淺墨呆在原地,面色脹紅不已。
“變態……變態……變態!實在是~變態!!!”
嘴裡怒罵,赤裸的雙腿確實不斷收縮磨蹭,不甘心的伸手抵住自己那躁動的處女之地,白色純棉內褲上已經泛起水痕。
“唔……女人的本能,真討厭……這個死變態,把我也弄得變態起來瞭……”
高高在上的公主,此時也不經急迫的想要和心愛情郎體驗雲雨之歡。
性愛的快樂,無數次在妹妹們臉上窺見,她也已經忍不住瞭。
錢放被帶進詔獄中的密室,墻壁全部由玄鐵打造,其中還摻入兩層隔音材料,專門用來進行不好見人的審訊。
錢放被蒙住眼睛捆綁手腳,束縛在鐵凳子上,被人給抬入其中。
緊接著他邊聽到一陣轟隆聲,像是有重物在地上拖拉。
不知過瞭多久,終於有人將眼罩給他摘下,從完全黑暗到強光刺眼,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錢放隻能虛著眼看。
鎮撫司特制捆仙鎖在身,他現在隻是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
錢放被放置在三面封閉的過道之中,左右用鐵板封住,後邊好像是道可以活動的大門,唯獨前方一覽無餘,在強力燈光下敞亮無比。
“這是?”錢放摸不著頭腦。
可惜的是沒人理會他,牢頭將裡邊佈置好,立馬就關上大門出去,一刻也不幹多待,生怕自己看到不該看的東西惹來麻煩。
“這血室裡佈置的如此溫馨,恐怕是頭一次吧。”獄卒打趣道。
血室便是他們對那件屋子的稱呼,凡是被送進去的,幾乎都流幹一身鮮血,死不瞑目,就連他們這幫詔獄老人想起都要打兩個寒顫。
“別看、別問、別管,讓做什麼就做什麼,詔獄裡什麼大官沒收拾過,還卻我們幾個小卒不成!天子腳下,一朝囚寇一朝重臣,我們這小身板別參合!”
詔獄裡從不關押無名小卒,至少得是個民間有名大盜之類。
此時,史雲飛押著滿臉不知所措的錢青回到禁軍營地,並不想搭理這個被嚇尿的傢夥。
“大人有令,給他上捆仙鎖,交給獄卒帶去指定房間,其他人不得幹涉!”史雲飛交代下去,軍士立即執行。
錢青那三腳貓的功夫,在禁軍面前完全沒有反抗之力,輕易就被捆仙鎖銬上。
經由禁軍士兵交給詔獄牢房,再由獄卒帶著他穿過陰暗潮濕過道,上瞭幾步臺階後,居然是來到一片錦繡繁華之處,這裡有明媚陽光直射,打理整齊的花卉鬱鬱蔥蔥,沒有半點監牢的意思。
上瞭臺階後,兩個帶路的獄卒似乎不敢再向前半步,動手輕推,讓錢青獨自朝前,他兩卻火急火燎退下去,仿佛前邊有吃人猛獸。
見狀,不明所以的錢青頓感驚慌,手足無措之間,卻聽旁邊房間裡傳來熟悉的魅惑之音。
“錢青,快進來幫媽媽更衣……!”
這是……美母柳煙波的聲音!
“我媽怎麼會在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惴惴不安,心懷恐懼,他還是推開瞭房間大門——
明媚陽光,因美人而活色生香~
自然光線略微泛黃,照射在光潔雪白的美背上,白裡透紅相得益彰。
黑色瀑佈般充盈的秀麗長發自然垂落,在後腦上拐過一個小彎,與雪白脖頸處環繞,越過精致鎖骨,最終被美人後背遮擋,讓錢青看不到落點。
不過想來以美母柳煙波的發絲長度,最終肯定是落到瞭左側玉乳之上。
可此時的錢青心思已經完全不在頭發上,映入眼簾的是盛裝打扮的柳煙波,而正對他的便是自己孕育禁忌感情已久的母親那白璧無瑕的後背!
幾乎是整個赤裸的美背!
都說男人要麼控胸要麼控腿,可真當完美玉背展露眼前,眼睛總是老實的。
百裡透粉,粉中泛白,柔順肌膚完美無缺,沒有任何雜質幹擾,也沒有半點雜色擾亂視線,一切都是完美無缺。
半晌,錢青才從柳煙波白皙美背上緩過神,這才發現美母身上其實是穿瞭衣服。
一條純白色禮服裙,隻是乳頭之上的身體沒有半點佈料遮蔽!
從後方看去,美艷母親後背上的佈料呈現出V字形,兩側幾乎看不到白色衣裙,隻能隱約察覺到從正面乳房下方位置蔓延到翹臀上的點點蕾絲。
而從兩側蔓延過來的佈料,便是那一看就適合生養的翹臀~!
柳煙波隻是端莊文雅坐在化妝凳上,那美臀就如同故意勾引人一般,朝後邊高高撅起,肥美的臀尖被凳子擠壓成一團肉餅,美肉和同樣柔軟的皮墊一同交雜,讓錢青角色那肉臀下的白裙都被擠壓得快要堅持不住撕裂開來。
‘媽媽……沒穿內褲!’錢青敏銳發現瞭問題,柳煙波的美臀上完全看不到任何痕跡,哪怕是以隱形著稱的丁字褲,也要在腰上有痕跡。
錢青顫抖因為興奮而顫抖,緩緩挪動腳步靠過去,果然驗證瞭自己的想法,這麼近的距離,這麼強烈的光線,他可以肯定自己的美母胯下鏤空!
通過身前巨大鏡子,柳煙波一直在觀察錢青的模樣,將自己這不孝子一舉一動都看的清清楚楚,見他用禁忌眼神註視自己,見他用火辣性欲裝飾眼睛。
柳煙波笑瞭~嘲諷而不削的笑瞭!
“呵呵~媽媽好看嗎?”她出言調戲,語氣裡全是高傲女人對廢物男性的輕蔑。
但迷失在女體陷阱中的錢青絲毫沒有察覺,他還以為母親在炫耀什麼,呆滯著點頭回應道:
“好看,很好看!”
見錢青迷失自我,柳煙波更加不屑。
“是嗎~那你覺得媽媽更美,還是你的那個唐琳姐姐更美?”
柳煙波今天下定瞭決心,要讓錢放錢青父子兩為這些年對自己所造成的傷害付出慘痛代價!
錢青當著美母面前,自然知道如何討好,立馬開口:“當然是媽媽更美!”
聞言,柳煙波得意微笑,倒不是她自大,實在是唐琳那小丫頭完全無法和她爭艷。醇熟騷浪又會來事的絲襪人妻,面對細胳膊細腿的無知少女,根本是降維打擊。
“那~媽媽問你~嗯~……”
口中糜音長拉,美艷人妻腰肢前傾,從座椅上站起來。
那雙驚世駭俗的美腿長度竟是超過一米,豐滿迷人的大腿曲線在半透不透的裙擺中若隱若現,而且站起身來的美母居然高處錢青半個腦袋,美艷而盛氣凌人的氣勢,愈發讓錢青癡迷。
身體直立,錢青無法再從鏡子裡看到美母的容顏,也無法看到柳煙波此時的表情,隻是聽到美母結束拉長的尾音,口腔帶著些許粘稠唾液的聲音,深吸一口氣~
“媽媽~騷嗎~?”說話間,穿戴好同為純潔白色長筒蕾絲手袋的左臂伸展,刷一下,發絲如黑夜彌漫,從柳煙波正前方拋灑到腦後。
散落的秀發是女子獨特之美,那是任何繁雜發型都無法帶來的美好,黑直長隻是最自然的散落,便能勾走無數男人的魂魄。
錢青忍不住將手放到自己胯下,那裡已是堅硬一塊。
可他還是硬著頭皮道:“沒……不……怎麼會呢,媽媽很漂亮,怎麼能跟騷沾……”
錢青話未說罷,因見美母玉體動瞭,他立馬停下。
柳煙波雙足交替,緩緩將身子轉過三分之一~
“真不覺得媽媽騷嗎?”
錢青可以看到柳煙波側臉,其上畫著端莊精致的濃妝,似乎是為某種儀式而準備。
身體測過三分之一,胸前的巨物已經迫不及待展露英姿!沒錯~是美乳的英姿,而不是什麼惱人的衣裙佈料!
三分之一個側入,完全裸露!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明目張膽,無法無天地裸露著。陽光打在雪乳上,泛起點點白斑~
柳煙波抬起手臂,將白色蕾絲手襪包裹的食指伸出,用指甲蓋若即若離在乳肉上劃過。
“可是媽媽露出瞭這麼大片的奶子,這也不騷嗎?”
‘奶……奶子!奶子!媽媽居然稱呼自己的胸部奶子……’錢青再度陷入難以名狀的悸動。
以柳煙波的身份,再不濟也會文明用語稱呼胸部或乳房,直呼奶子,那是下賤女人才說得出口。
錢青一時間居然羨慕起美母的手指,直想自己變成母親手上的手袋絲襪,因為這樣就能在覬覦多年的巨乳上馳騁。
“不會!媽媽這樣非常性感,怎麼能叫騷呢!”錢青朝前走瞭兩步,若不是搞不懂情況,腦瓜子還嗡嗡地,他非得沖到美母面前好好觀賞一番。
柳煙波嘴角掛起呲笑:“真的嗎~可是媽媽不騷的話,錢青你為什麼總是拿媽媽換下來的絲襪~做那種事情呢?”
錢青一聽,臉色頓時嚇得慘白。對自己母親的貼身衣物做出那種事情,關鍵是還被美母給發現瞭,這……
“我……我……媽媽我……不是!你聽我解釋……是……”
錢青這樣子,柳煙波隻想上去給他兩巴掌,作為男人,居然連承認的勇氣都沒有。
『真是個廢物,我怎麼會!唉……罷瞭,我隻是個生育工具,錢青從小的教育根本不讓我插手,算瞭~不能跟這種東西生氣,氣壞身體還怎麼服侍主人!哼~這麼一對比,葉安主人不愧是真漢子,若是他的話~我敢……呵呵~一定已經補上來,用雞巴教訓我這個賤婊子!』
“算瞭,你要如何根本無所謂。”柳煙波暗嘆一句,隨即恢復瞭妖嬈魅魔姿態:“再問你最後一次,媽媽~騷嗎?”
她今天非得要將錢青和錢放玩弄開心!
錢青有些動搖,他內心很想大喊,騷!騷!騷!
可已經養成懦弱性格的他,卻還是應承道:“沒有……一點也沒有!媽媽是擔心這樣會……”
“可是!”柳煙波再次打斷他的話!
並且,這一次她徹底將身體轉過來,正面朝向錢青。
轉過身子的柳煙波,瞬間用自己騷浪無邊的嬌軀,將錢青的腦海毀滅!
所有的思緒在這一刻全部切斷,所有過往和未來在這裡停滯,就連受驚嚇時應該本能放大的瞳孔也沒瞭動靜,似乎所有因果盡數匯聚於此。
“真的認為媽媽不騷?呵呵~哈哈哈哈~可是啊~媽媽覺得自己!非常的~非常非常的~騷呢!”
轉過身,柳煙波的身軀完全展露,怎一個騷字瞭得~
美乳上隻有兩根從下方佈片中伸出的白色羽毛遮蔽乳頭,兩個沉甸甸的巨乳居然是完全暴露在外,碩大的罩杯體現出應有的震撼。
乳房下邊,幾乎是完全被透明蕾絲佈料包裹,隻在肚子和小腹上雕琢有些許羽毛樣式的不透明花紋。
整個上半身,不能說沒有佈料遮擋嬌軀,隻能說那純白透明,看起來薄如輕紗的絲綢完全沒有遮蔽效果!
剛才從背後看到那若隱若現的佈料,就是這透明的情趣絲線。
不透明花紋組成的中軸線,越往下越收窄,呈現出倒三角形,來到腰部時已經是范圍極其有限,可在接近小腹之時突然像兩邊開岔!
岔口處,本來已經稀缺的佈料瞬間蔓延,從前往後將柳煙波整個肥臀給包裹住,這便是從後看美臀不會走光的原因。
再往下,視線就來到美艷熟女神秘而潮濕的股間三角區~無數英雄想要窺探,無數天驕以這裡為目標!
可現在,錢青瞪直眼睛,驚恐萬分的看著美母小腹底部上那一塊淫靡至極的——淫紋!!!
那是淫紋,絕對是淫紋!撲閃的淫粉色光芒,忽明忽暗,似有生命一般在美母小腹上刻印著……
不同於一般玩情趣時用的淫紋貼紙,那紋路也沒有繁雜的筆畫,就是一片渾然天成的樹葉,裡邊刻印著女人子宮的標志。
“媽媽……你……你那裡,是什麼?”一時間錢青不知該說些什麼。
他想追問,自己嬌媚的艷母小腹上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他還想追問美母為何會穿的如此淫蕩騷浪,還想問今天到底發生瞭什麼,為什麼會在這詔獄當中……
似乎看穿瞭他的疑惑,柳煙波燦爛一笑,道:“乖~先去衣櫃裡給媽媽挑一雙絲襪來~待會兒,所有一切你都會明白的。”
錢青站在原地未動,不是他不願意聽美母的話,實在是柳煙波現在的性感模樣對他這初哥來講過於刺激。
“媽媽,你……你那裡!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那裡……”無論怎麼想,美母也不應該在小腹上刻下淫紋!
柳煙波兩腿交疊,身子半倚靠在梳妝臺上,裝作是沒聽懂一般:“你說什麼呢~媽媽的哪裡?怎麼瞭~?”
錢青粗氣狂喘,脖子都紅瞭,幾乎是吼叫道:“媽媽你小腹上,為什麼會有……那種東西……”
可悲的傢夥,不敢將淫紋兩字說出口。
既然他不敢說,柳煙波自然會幫他說~:“哦~你說這個呀!”
再次抬起白蕾絲手襪包裹的玉臂,輕輕撫摸上自己小腹底部,那臨近騷穴的地方,稍微將裝樣子的內褲往下扒拉一點~隻要一丁點~就能看到正在流水的浪逼。
“這個呢~叫做淫紋,呵呵~以前媽媽沒教過你,現在補上一些吧,聽好瞭~!淫紋分為兩種情況,一種是男歡女愛之間增添情趣,另一種就是~哈哈~媽媽身上這種!”
說到這裡,柳煙波手掌一攤,五指張開,緩緩在淫紋上左右搖擺。
“這種淫紋,是以男性為主導,在屬於自己的磁性身上打下的烙印!代表擁有~代表占有~代表支配~代表~媽媽~是他的東西!”
錢青腦袋依舊炸裂,完全不知道柳煙波在說什麼,直勾勾盯著那閃爍淫粉光芒的地方,愣住好久好久。
『今天到底是怎麼瞭!怎麼瞭啊啊!!莫名其妙的被抓來詔獄,現在媽媽還變成這個樣子……』
錢青抬手,往自己臉上擰巴一下,疼痛感告訴他這不是在做夢。
面前,美母柳煙波兩條驚世長腿白花花裸露在外,股間三角區也隻有一條從腰間垂下的珍珠鏈子穿過,小顆純白色珍珠組成一條細線,整齊排列在美母胯下那條細縫之前。
玉足上暫時套著一雙潔白短襪,似乎在防止美人足尖沾染地攤上的塵埃,從腳踝往上,直到被透明蕾絲覆蓋的小腹,除瞭那天淫欲滿滿的珍珠串,就隻剩下忽明忽暗的淫紋!
按理說那隻能提供情趣的珍珠串完全無法遮蓋美人妻肥美的鮑魚,可是那一片芳草萋萋做瞭遮擋,用梳子打理整齊的陰毛,居然在珍珠串兩側編織成結,左右兩側各束,漆黑的陰毛結配合珍珠串,讓柳人妻不至於走光。
“怎麼跟你說呢……唉~都怪你爸,私通外族,意圖謀反!現在證據被鎮撫司掌握,確鑿無比……”
第二枚炸彈在錢青腦子裡引爆,而且威力更加巨大。
私通外族意圖謀反,這是足以滅九族的重罪,而且現在鎮撫司掌握瞭確鑿證據,豈不是說自己一傢都得人頭落地……
撲通!
一時間接受不瞭,錢青癱倒在地。小小年紀雖然已是經歷瞭失敗,可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就算大道無望,可至少還是個富傢翁。
美人、錢財、花天酒地在等著他,賤民們羨慕無比的眼光在等著他,不想死!不想死啊!
見錢青癱軟的身形,柳煙波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緩緩邁步走到他身前,略微將豐滿美腿分開一些,居高臨下,讓錢青抬頭就能看到自己正在流水的胯下。
“事情不是沒有轉機,這次負責偵辦此案的,乃是新任金衣鎮撫葉安大人!”
說起葉安兩字,柳煙波高傲將頭仰起,用超過一百度的俯視角蔑視地上的錢青。
“葉安……葉安!就是那個葉安嗎?怎麼可能,媽你別被他騙瞭,不過是個和我一樣的學院學生,怎麼可能當上金衣鎮撫!”
那個葉安,金衣鎮撫?放屁!
柳煙波不住呲笑:“哼!錢青,記住,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大部分人不行,不代表有的人不行!”
噠噠噠~幾滴清澈水滴從高處落下,砸在地攤上發出微弱響聲。
“葉安大人英武無雙,天生才俊,又是武學奇才,前不久為帝國大出風頭,而且你知道嗎!葉大人可是慕淺墨公主殿下看中的男人,豈是你能想象!”
柳煙波越說越激動,作為女人,誰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是頂天立地的人物。
可是她的態度讓錢青火冒三丈,明明是自己憧憬的美母,卻三句不離那個叫葉安的雜種!
“媽!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他再優秀又如何,跟我們關系……”
“當然有關系!”柳煙波今天真就不想讓錢青好好說完一句話,又一次出聲打斷。
豐腴大腿抖動,美腿分的更開瞭一點。
“畢竟~身為女人,征服自己的男人越優秀,媽媽當然就越驕傲~呵呵!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征服者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柳人妻伸出兩根手指,往自己股間摸去,由於胸口過於豐滿,柳煙波一直裹著低頭不見腳尖的日子,所以雙手定位的能力比尋常女性都要強不少。
指尖來到美鮑肉縫前,輕輕捻起浸泡在淫液中的白色珍珠鏈,兩根手指將本就繃緊的鏈子拉長~然後在錢青癡迷不堪的註視下~松開手指~
啪嗒~極為輕微的碰撞聲音,卻帶出瞭與之不符的大片淫水!
挽起手臂,將被淫液浸濕的手套放到錢青眼前,柳煙波劇烈喘息著道:“看吧~你一定知道這是什麼!呵呵~兒子,媽媽知道你對我有禁忌的感情,覬覦媽媽的身體,對嗎!”
錢青無法回答,他呆呆望著柳煙波手掌上被浸濕的白色蕾絲手套,腦海裡一片空白。
沉默不語,便是已經答瞭,大傢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沒必要刨根問底。
“其實~媽媽都知道,你偷拿我的絲襪,每一雙我都知道,隻是想著青春期少年沖動也正常,也就沒管罷瞭。”
柳煙波將沾染淫水的手套脫下來,扔到錢青面前。
“但是!從今天開始,要是再讓媽媽發現你偷我的內衣,我會親手閹瞭你!”
一改剛才的嫵媚,柳煙波語氣生硬,寒意十足。
錢青被嚇得連連後退,用難以置信的口氣顫抖問到:“到底怎麼瞭……今天到底怎麼瞭啊!”
一時間發生太多的事情,讓他難以招架,而且聽美母剛才的話,似乎是表明瞭她和葉安那雜碎有染!
『葉安那狗賊,難道已經得到媽媽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大聲怒吼:“難道……難道媽你和葉安那雜種搞上瞭?怎麼能……怎麼可以!”
他接受不瞭!
如果是叱吒商界的大佬、如果是大陸成名依舊的強者,就算是某個帝國高官,無論是其他任何與美母年齡相近的男人跟她搞在一起,他也不會如此難以接受。
洪亮、清脆的耳邊扇在錢青嘴上。
“對主人口出狂言,掌嘴!”柳煙波收回手掌。
“嗚嗚……”錢青吃痛,卻更為心驚。
不久前,論修為自己和美母半斤八兩,可現在,他居然沒察覺到柳煙波出手的時機。
“唉~其實~媽媽理解你的不甘,自己的美艷母親~被同齡的同學給收服瞭,無法接受很正常,但是!錢青,你必須趕緊調整心態,媽媽被葉安大人征服已是事實。”
說著,柳煙波緩緩蹲下身子,不同於淑女側腿下蹲,她居然兩腿一張,淫蕩無比M形開腿蹲下!
豐滿肥臀從正面都能窺見一二,如牛奶般光滑的小腹上淫紋閃爍,大腿根部被點點水痕覆蓋,一切都在訴說熟女發情的騷氣。
“看到瞭嗎~媽媽在流水,在發情~在發騷~!在~為瞭葉安主人而浪蕩!”
手掌深入股間,用力將雙腿扒的更開,讓葉片形狀的淫紋完全伸展開。
錢青此刻屈辱到極點,怒火在翻騰,想要將一切都化為廢墟來出氣,可懦弱的色鬼本性讓他難以移開眼睛,雞巴因屈辱而堅硬,可始終就是無法將思緒從美母股間移開。
“怎麼會……變成這樣……”他不相信,無法相信。
美母柳煙波寂寞瞭整整二十年,他從來都知道。哪怕無法推脫的應酬,艷母盛裝出席,短裙絲襪沒少穿,可從來都是結束以後直接回傢,對於任何男人的勾搭都是微笑著拒絕。
怎麼會……被那個雜碎給……
“你爸犯下大罪,幸虧辦案的是葉安主人,憑借曾經盡心盡力穿著各色絲襪服侍主人的關系,媽媽……呵呵~之後發生瞭什麼,你還猜不到嗎?”
看著美母臉上色欲的紅霞,錢青又怎能猜不透。
柳煙波見錢青死死盯著自己,身體猛地一顫~
“……恩哈~嗯啊啊!……哎呀……”
一股清流從珍珠串下噴灑而出!
“~呵呵~別盯著看啦~媽媽想到主人的肉棒……唔~小小潮吹瞭一下~!”
錢青身體劇烈抖動,也不知是因為難以壓抑的性欲,還是處於憤怒或屈辱。
“他……他!他居然逼迫你,他強迫媽媽你跟他……他明明拿瞭我們傢好處,關鍵時候居然落井下石!”
這麼久,葉安吃他們傢,住他們傢,還享受著自己夢寐以求的美艷母親的親自服侍,居然還在他們落難時候踩一腳,想借機將美母奪取!
柳煙波笑瞭,依舊是呲笑:“強迫?你太看得起瞭,是媽媽主動勾引主人,否則~和大人約定,以性戰為擂臺!十五分鐘為界,如果媽媽被他操翻,那我們就全盤皆輸。”
聽到這裡,錢青心裡好受瞭一些,至少美麗端莊的絲襪美母是被迫跟他搞上的。
“也就是說,待會兒媽媽你要跟他……跟他性戰……嗚嗚……媽媽你要加油啊!”
原來如此,錢青明白瞭為何美母會在此打扮。
見美母穿的如此騷浪,僅有兩片羽毛遮擋的巨乳,豐滿滾圓的豐腴大腿,這樣的極品女體,錢青自認為可能幾分鐘就會被夾出來,頓時對美母的性戰充滿信心。
“唉!你這人,確實是笨!”然而柳煙波卻失望搖頭。
指著自己小腹上的淫紋,道:“這是什麼?”
錢青愣神:“是……淫紋……”
“對~是淫紋,更是葉安主人親手給媽媽種下的淫紋!代表瞭對媽媽身體的支配權!”
錢青終於明白瞭什麼,可惜為時已晚。
柳煙波重新站起身子,天鵝脖頸高高仰起,蔑視之姿俯瞰錢青:“已經做過瞭!就在下午,媽媽的身體已經被葉安主人~親~熱~過,最終的結果是——十分鐘~穿著綠色淫騷絲襪的媽媽,慘叫著跪在主人雞巴面前~求~饒~!”
錢青不知道美母為何會用這種姿態看自己,隻是覺得現在的美母高貴無比,神聖又高傲,不是他這種小雞吧可以高攀的。
而後在聽到自己瘋狂迷戀的美母和自己最討厭的傢夥做瞭!而且還穿著綠色絲襪!還給那個雜碎下跪瞭!
嚕嚕嚕……
濕潤感襲來,錢青的褲襠,打濕一片!
這傢夥恥辱的聽射瞭……
“所以你知道瞭吧,從今天起,媽媽正式被葉安主人收奴,以後你再敢偷拿我的內衣,按照主人的後宮性奴管理條例,貼身衣物被牲畜褻瀆,主要責任在性奴自身,所以媽媽會親手閹瞭你!聽懂瞭嗎!”
人的欲望中,有時性欲會壓倒思維,可在求生欲面前,性欲也隻有被壓倒的份。
錢青在柳煙波的話裡聽到瞭【以後】兩個關鍵字,一下子來瞭精神。
“以後!以後!媽媽你是說,葉安那傢夥會幫我們脫罪?”
錢青這幅下賤模樣卻沒有讓柳煙波唾棄,畢竟是人嘛,在生死面前大多會選擇低頭,沒什麼還鄙視的。
重新回到梳妝臺前,柳煙波雙手挽住裙擺,優雅坐下,拿起象牙梳將散落的發絲整理成溫婉人妻發型,又戴上明確表示婦女身份的發髻。
從抽屜中取出一張復古胭脂花片,雙唇在上一抿,紅霞便攀上粉紅嘴唇。
“你應該不知道,葉安大人有個癖好,喜歡將像你美母我這樣的極品絲襪人妻收為性奴,之前媽媽服侍他的時候就被占過便宜,現在~如此好的機會,媽媽順理成章的被收奴!”
放下花片,又拿出一盒上好胭脂,往雙腮上塗抹。
“主人奪瞭你爸的嬌妻,奪瞭你覬覦的美母,自然要幫咱傢做些事情,待會兒~媽媽盛裝打扮過後,會當著你們的面,和主人再度進行一場性戰!”
說著,柳煙波不住幻想之後會怎樣的激烈,不經又是一股淫液噴湧。後方癱倒在地的錢青聽到即將上演活春宮,女主還是自己憧憬覬覦的美母,再一次可恥的石更瞭……
“好瞭,旁邊的衣櫃裡,最左邊那雙黑色褲襪~幫媽媽拿過來。”
錢青緩緩站起,腳步如灌鉛一般沉重,一步一步朝側方衣櫃靠近,顫抖著將櫃子打開。
裡面沒有多少淫靡的東西,僅有寥寥幾件女士內衣整齊堆疊,側面懸掛架上也僅有幾條常見絲襪。
黑絲有兩雙,一條連褲襪一條長筒襪,肉絲一雙,還有一條是灰色款式。
“最左邊那雙黑色褲襪,別拿錯瞭,媽媽要穿那雙和主人盤腸大戰。”妝點完畢,柳煙波再度起身。
錢青將手伸進衣櫃,卻聽柳煙波冷聲道:“拿衣架,你的手不準碰到絲襪!主人不會喜歡女奴腿上的襪子被別的男人碰過。”
錢青氣到發抖,終於忍不住怒罵:“媽媽你不過被他上瞭而已,至於這麼臣服這麼賤嗎!”
柳煙波荒誕一笑,抬手指瞭指屋頂的攝像頭:“主人一直在看著,媽媽剛才的淫蕩和騷浪,都是主人的任務!”
主人的任務罷瞭……
慘!錢青!慘
“這是踐踏~踐踏你,也是踐踏媽媽!讓媽媽拋棄自尊心,在親生兒子面前穿上如此淫靡的衣服,也是踐踏媽媽的人格~讓我可以毫不在意的說些妓女不如的淫言穢語。這是調教~主人遠程操控的~對媽媽這個性奴的調教!”
錢青終於低頭瞭,巨大的屈辱幾乎讓他哭瞭出來。美母的高貴被那個傢夥撕碎,將自己奉若神明的艷母踐踏到此種地步,連帶著錢青的心也被撕毀。
似乎任命一般,戰戰巍巍拿著衣架,將那雙黑絲褲襪遞給美母。
柳煙波甚至都沒讓錢青轉過頭去,當著他色欲的眼睛,輕柔緩慢將黑絲襪套上美腿。
純白的臉頰、純白的脖頸、純白的玉兔、純白的美背、純白的玉臂……
然後便是,騷熟的黑絲浪蹄子!
“媽……你說之前你輸瞭……那這次,如果……會怎麼樣呢?”
錢青接受瞭美母即將淪為別人性奴的事實,他現在擔憂自己的小命。
柳煙波穿好黑絲襪,將之前暫時套在玉足上的白襪扔給錢青,美人玉足香氣四溢,讓錢青視為珍寶捧在手心。
“這次性戰,沒有時間限制,一直要做到媽媽和主人中一人筋疲力盡為止!如果主人力竭之前沒有將媽媽操翻,那麼~你爸就能保住性命,而謀反的罪狀,呵呵~就會由你錢青全部承擔!”
咚~錢青心臟狠狠抖動。
抬起頭,見到美母戲謔不已:“而如果媽媽被主人操爆暈厥,那麼~謀反的罪狀將全部安在你爸頭上,而你~就可以活下來!”
柳煙波內心笑開瞭花~她被操翻,錢青可活,沒被操翻,錢放可活,就讓他們父子在無盡的恐懼中,掙紮吧!
錢青腦瓜子嗡嗡作響,他聽過賭博的,可從未聽說過如此賭博……
“哦~對瞭!忘瞭跟你說,無論媽媽有沒有被操翻,最後都將淪為主人的女奴!哈哈哈~你是希望媽媽被操翻呢~還是不被操爆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柳煙波放聲大小,她從未像今天這般,能夠騎在這對給她無盡傷害的父子頭上!
伸出柔夷,遞到錢青身前:“來~牽著媽媽~慢慢地~將你覬覦的、喜歡的、想要疼愛的!!~黑絲襪極品人妻美母~用你的手,乖乖獻給葉安主人~!”
此時的錢青不知在想些什麼,又或許什麼都沒想,呆如木雞,沒有半分逾越,隻是像個孩子一樣將黑絲美母的手牽起。
“恩~真乖~你們這對父子,當爹的獻妻,當兒的送母,恰到好處~哈哈哈!走吧~牽著你永遠隻能幻想的黑絲襪騷媽媽,一起過去!看著這麼乖,待會兒媽媽求主人~將你的黑絲極品美母~抱到你眼前,狠狠地輸出!哈哈哈~媽媽的淫叫會大聲一些~讓龜兒子聽得開心!”
亦步亦趨,獻母的龜公,騷熟的人妻,一同消失在詔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