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摸著我重新調整完畢的肉棒,我有些欲火難壓。在花瞭不少的精力後,我終於將我的生殖器官調整到瞭旺盛的狀態。不過這也為我帶來瞭困擾,那就是欲望強盛卻無處發泄。
現在我隻能用手解決,我躺在床上擼動著我勃起的肉棒,激流噴射後,我才重新變得冷靜下來。
「真的好煩。」對於剛才的發泄,我絲毫沒有享受的快樂。性愛的滋味,我早就嘗膩瞭,我現在這樣做,隻是想讓我成為媽媽的男人,這樣,我們就可以一直在一起瞭。
母子相交,無論在世界的哪個地方都被稱為亂倫。更何況媽媽她是一個具有傳統思維的女人。我知道要完成這個事情,最關鍵的人不再於我,而是媽媽她自己。
媽媽她必須自己突破自己思想上的桎梏,而我隻能引導。最後能不能成功,會不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說真的,我一點也沒有把握。
當然,生理上的暗示還是要一直進行的,趁著天氣漸漸變熱,我便開始瞭裸睡。
這個高二的暑假,天氣中隱隱透著一股焦灼,傍晚的一場歇雨,讓這座內陸小城變得格外悶熱。
夜,我躺在床上,光著身子冥想。
窗戶和門被我開著,好讓絲絲涼風可以吹入室內,也為瞭在後半夜,讓媽媽走進我的房間。
小城後半夜的空氣,稍微顯得有些單薄,媽媽輕悄悄地走進我的房間,為我關小窗戶,蓋上薄毯。
和每次媽媽進來一樣,仰面朝天的我,下身勃著一根碩大的性器。窗外的燈光漫進房間,給這根肉棒打出恐怖的黑影。
我能察覺到,每次媽媽給我蓋毯子的時候,手有些微微發抖。我也知道,媽媽每次進入我的房間,停留的時間在漸漸變長。
她體內屬於她這個年紀的荷爾蒙含量,正被我的性器所誘發。
這一次,媽媽照例為我關好瞭窗,然而在幫我蓋好毯子之後,媽媽在我的床邊停瞭下來。
寧靜的深夜中,微微響起瞭摩擦聲,然後,沉厚的呼吸聲漸漸響起。
媽媽她現在的感覺是什麼呢?
是一枚旋轉著停不下來的硬幣,不斷重復著正面和反面。
她在咒罵著自己,無恥、下賤,她也在呼喚著自己,渴望、釋放。
她想要伸出手,握住眼前的碩大性器,來填滿自己那深不見底的欲壑。
她想邁開腳,走出這個房間,去找回自己母親的尊嚴。
硬幣會停下來嗎?
「嗯唔唔唔……」不可名狀的聲音微微響起,我感到我的肉棒被一根手指觸碰瞭下。
第二天,我和媽媽一起吃早飯。
媽媽看到我神情怪異,問我:「你幹嘛老看外面,有什麼好看的嗎?」
我自顧笑笑說:「天氣真是越來越熱瞭啊!」
「可不是嗎,越來越熱瞭,還讓不讓人活瞭。」
「不過,臺風也快到瞭吧。」看著飄蕩在陽臺的白色內褲,我微微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