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人體盛宴,在一種情不自禁和無法控制的激情中,餘艷和丁平忘情地投入其中,吃到瞭最好、最美味的佳肴,使他們的生活有瞭一個質的飛越,也達到一個激情的巔峰。
事後,餘艷和丁平一塊收拾被弄得亂七八糟的東西,丁平調笑餘艷,說她太不象話,把菜都打翻瞭,並弄得滿地都是,身上也灑落瞭很多菜水,要是註意點,就不用這麼麻煩瞭。
餘艷則不住地捶他,說都怪丁平,把自己弄成瞭這樣,快變成一個蕩婦瞭。
不過收拾完後,和丁平一起在衛生間洗身子時,餘艷則很幸福地說:“我很幸運遇到瞭你,否則我怎麼能享受到做女人最大的樂趣?”
洗完後,他倆就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說著情話。
這時,餘艷的手機響瞭,她拿起一看說道:“大姐的電話。”
“我姨娘的?給我。”
丁平一聽,伸手接過手機:“喂!”
“你是丁平嗎?我是雪梅。”
對方說道。
“哦,是雪梅姨啊,有什麼事嗎?”
丁平感到是姨娘有事,否則不會讓雪梅姨打電話來。
“你姨娘病瞭,她不讓我跟你說,但我看她病得不輕,說偷偷跟打這個電話,你快回來看看。”
丁平一聽,心裡就急瞭:“是,我現在就去買火車票,謝謝你瞭雪梅姨。”
“謝什麼呀,你也不要急,路上小心點。”
掛上電話後,丁平簡單地把事情說瞭一遍:“姨娘的病肯定較重,否則雪梅姨不會偷著給我打電話。”
然後,丁平給劉新華教授打瞭個電話,請瞭假,立即動身到火車站。
走前,餘艷對丁平說瞭一通話:“你姨娘因為年輕時身心受到瞭巨大的打擊,本來打算終生不結婚的。你爸和你母親感情很深,你母親因生你難產沒救活,從此你爸心灰意冷,要不是要照顧你,他就會隨你母親一同走瞭。
你姨娘聽說瞭這事後,很感動,就找到你爸要和他生活,你爸不同意,你姨娘就說這樣作主要是為孩子著想,另外能斷瞭無聊之人對她的念頭,(丁平的姨娘很漂亮,有很多人打她的主意)才想和他結合,並沒有其他意思。
這樣,你爸才同意瞭。但是他們有夫妻之名、無夫妻之實,這是他倆人的約定,你有人照顧,而你姨娘則擺脫瞭其他人的糾纏。你爸走後,她把一切都寄托在你身上,你現在離開她才不到兩個月,她就得瞭重病,我估計也是思念你而得的。”
餘艷最後的一句話讓丁平更為震驚:“你要想讓你姨娘幸福,就要象對待我一樣對待她,和她做你現在在我身上做的一切。”
“那怎麼行?她是我姨娘!”
“我不是說過嗎?她和你爸隻有其名、並無其實,因此和你一丁點關系也沒有。”
餘艷說道:“其實,她是想和你在一起的,隻是她拉不下臉面。你不是說過你姨娘肚子痛時,讓你給她揉搓嗎?現在你想想,知道瞭那是怎麼一回事吧?”
丁平現在知道:給他姨娘揉搓身子時,不僅僅是肚子痛那麼簡單,想起來他的手每次都在她女性上面弄過,把她的褻褲弄濕時,還笑畫她尿床。
見丁平不說話,餘艷說道:“你這次回去時,還裝作什麼原來什麼也不懂的樣子再試試,這兩天和我在一起做過多次,有一定的經驗瞭,應該能試出來。如果她象我說的那樣,你就不要猶豫,要主動一些,開始她可能有點反應,隻要你努力,最後她會按你的意思辦的。事後她會有些後悔,也會發現你為什麼會懂得男女之事這個問題,你就把我們的事告訴她,說是我教你的,她就會安心瞭。”
凌晨四點左右,丁平坐瞭近九個小時的動車組,回到瞭傢中,他不禁感慨萬端:要不是我國經濟有瞭高速發展,這麼快就回到傢中是無法想象的。從他傢到北方市沒有一天以上的時間是回不來的。
丁平輕輕地打開房門,走進姨娘的臥室,隻有見李雪梅與姨娘睡在一起,丁平知道她是為照顧姨娘才在自己的傢中,心中對她很感激,心想以後有機會,一定回報她們。
丁平在四上休息瞭幾個小時,沒有瞭睡意,就拿過一張椅子坐在床前,仔細地端詳著姨娘:隻見她清瘦瞭很多,美麗的臉上帶著不健康的白色,呼吸還算均勻,沒有什麼大的毛病。可能真如餘艷所說的,隻是思念丁平而得病。
再看看李雪梅:睡得很安詳,丁平發現她其實很漂亮,與姨娘不相上下,隻是稍微清瘦一點。
丁平心中有些詫異:以前怎麼沒發現她們長得這麼漂亮?
其實他不知道,以前他是以一個孩子的眼光看她們,現在不同瞭,與餘艷有瞭魚水之歡後,就以一個男人的眼光看女人瞭,自然與以前不一樣瞭。
不知過瞭多長時間,在丁平的朦朧中,餘孝玲的聲音響起:“丁平,你怎麼回來瞭?”
李雪梅也醒瞭,看到丁平坐在那兒,臉紅紅的有些不好意思。
“我聽梅姨說你病得很重,就回來瞭。”
丁平心疼地說道。
“唉,我不讓你說的,你還是說瞭。”
她埋怨雪梅道:“不影響你學習吧?”
“姨娘的病要緊,我向老師請瞭假。”
見她要起來,就上前去扶她,她身體很虛弱,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丁平的攙身上,從床上起來,她隻穿瞭褻衣,胸前的鼓起比餘艷的還大。
那得戴多大的胸罩?丁平想道,同時丁平感到很羞愧,什麼時候瞭,還在想這些?
在餘孝玲穿衣時,李雪梅也從床上起來,丁平向她看去:也不得瞭,身體肌膚雪白,胸前隻比餘孝玲小一點,與餘艷的差不多,隨著她雙手的動作,在她胸前跳動,丁平心裡的火一下子竄瞭起來,他趕緊轉過頭,不敢看她。
其實,李雪梅知道丁平在偷看她,看到丁平對她的反應,心中很高興,丁平這次回來,比以前有瞭很大的變化,有瞭一種男人的氣息。
以前她也愛看丁平,隻是感到他是一個帥小哥,而這次看丁平,她心中竟起瞭波瀾,隱隱地有一種渴望。
坐下後,李雪梅說道:“我說讓丁平回來吧?你看你現在好瞭一半,昨天你還不能起床,現在竟能坐瞭。”
丁平聽瞭,心中說道:看來餘艷說的對,姨娘的病根還是在自己的身上,我不能讓她再受苦瞭,要讓她快樂,讓她象餘艷一樣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