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平知道,離西林環島越近,對方的防衛越嚴密,其對海島四周的監控也會更嚴格。
丁平來到海島的一處崖壁,這個崖壁高有三十多米,巖石在海水的沖刷下,光滑無比,想要-空手從這裡爬上去是不可能的。這也是丁平他們三人提前定下的上島地點。
丁平來到跟前一看,此山崖寬有五六百米,離海面有三十米,不但光滑,巖石上面還長滿瞭青苔。但這難不住丁平,丁平解下自制的登山索,用發射槍將其發射出去,繩索前端的鉤子鉤緊頂上的東西後,丁香平抓住繩索快速地向上爬去。
來到山崖一看,丁平暗自慶幸選對瞭地方,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有人能從這樣的地方上來,這裡雖然設有攝像頭,卻被海風吹得有此晃動,丁平可以利用攝像頭晃動的瞬間通過而不會被發現。
但丁平還是不敢松懈,他先用思感對周邊的情況進行瞭探索,然後再用夜視望遠鏡對自己探索的情況進行印證,一一對照後,才定好進入島中心的方案,開始瞭行動。
丁平脫掉身上的潛水衣,放在隱蔽的地方藏好,等攝像頭晃向一邊時,他身子一陣晃動,從攝像頭的死角通過山巖,進入巖石後的小樹林裡。然後丁平又停瞭下來,向四周觀察一番,發現地面埋設有地雷,他就躍上樹尖,再進行觀察,發現樹枝上沒有危險後,就以樹枝作落腳點,以樹木為通道,向這個島的唯一的小山頭前進。
這也是設計這個島嶼的防衛人員所沒有想到的吧?
來到制高點,整個小島盡收眼底,丁平用夜視望遠鏡向下看去,很快找到島上重要基地,這個基地規模很大,幾乎占瞭大半個小島,背靠他們所處的小山,面向另外的三個方向都用欄桿圍著,明顯地看到很多攝像頭對著大海,可以想象,有任何人來到岸邊,立即就會被發現。
丁平便向此處摸去,這地方看起來好象在眼前,但距離卻不近,並且中間還有許多防衛設施,因些以丁平的身手,他以較快的身法,還是走瞭約二十分鐘的時間,才來到基地邊緣。
這裡保衛明顯嚴密起來,丁平上島後第一次近距離地看到瞭監視攝像頭,這些攝像頭安裝得很有技巧,沒有死角,也很隱蔽。
丁平在一陣風吹過時,掏出暗器,擊向攝像頭,使它轉向另一邊,就象是被風吹的一樣,等瞭一會,還沒有動靜,他確定沒有人發現,就立即從這個制造的口子,進入對方基地內部。
丁平繞著圈子從外圍向內逐步搜索,並記下每個地方的功能,劃分出該基地的功能區,真正到瞭內部,他們的保衛明顯地比外圍松懈起來,他們也沒有想到會有人能走到這裡而不被發現。
一個小時後,丁平就把整個區域走瞭一遍,掌握瞭內部的基本情況後,因為此時再有三個小時,天就要亮瞭,那時丁平就無法撤出。
於是,丁平就從原路撤出基地,回來時,丁平雙把那個攝像頭弄回原樣,並掃除自己可能留下的一切蹤跡,以防被對方發覺有人來過。
回到居地,天已微明,丁平、歐陽夏雪、蘇小惠三人倒頭便睡,直到十二點才被當地居民弄出的響聲吵醒。
他們胡亂地吃一點飯後,來到外面遊覽、活動一番,這也是讓周圍的人看的,在當地時間下午三點多鐘時回到房間,開始準備今晚的正式行動。
丁平說:“今晚我到島上,你們兩人把遊艇開回來,在明天這個時候你再出發到那個地方,停船等待,有一天一夜的時間,我應該把他們的情況搞清楚瞭。”
蘇小惠不同意:“你一個人怎麼行?有事也沒有照應,我看還是我們一塊去。”
“你們沒有我的功力,那道鐵網你們兩人都過不去,再說遊艇怎麼辦?如果停在海面上,天一亮就會被島上的人發現,而我們也就被發現瞭。”
歐陽夏雪接上說道:“我們可以把遊艇停遠點嗎,就像昨天晚上那樣,在二十裡外就停下,然後我們一起潛遊過去。”
“先不說停在海上安不安全,二十裡遠的地方,等我們潛遊過去,雖然有推進器,少說也得一個來小時,再到潛進島上又得一個把小時,來回就去瞭四個小時,天也快亮瞭,你說我們還能做什麼?如果我們當晚天明前不趕回來,島上的人白天出去巡邏,就會發現我們的遊艇,一定會知道是針對他們的來的,我們的任務也就失敗瞭。”
歐陽夏雪和蘇小惠不是不知道丁平說的這些道理,但她們不放心讓丁平一個上島,才說出這樣的辦法,經丁平稍微推敲她就沒話說瞭。
“你倆放心,我不會有事的,島上的人沒想到會有人上島,我的身手你們也是知道的。另外,我隻要做到上島無痕跡,一個人在那麼大的島上,是不可能被他們發現的。”
丁平知道她們倆人不放心,就勸說道。
“那你一定要小心,不管成功不成功,明晚十一點我到達時,你一定按時返回,否則我們就上島找你。”
蘇小惠說道:“你今天上島時要做好引路標記,以防萬一。”
“好,我聽你的,明晚十二點我還未返回船上時,你們再上島按我設的引路標記尋找。”
丁平說道。
這時,她們倆人才沒有反對,他們三人便開始上船,向西林環島開去。
由於出發的早,十點多一點,他們便來到昨晚的地方,停好船,丁平帶上吃的、用的必需品後,翻身下到海裡,招呼歐陽夏雪、蘇小惠倆人一聲,就向小島潛去。
同昨天一樣,丁平用同樣的方法,在同樣的地點進入瞭對方基地,不同的是,丁平進去後,把攝像頭又弄回原狀,以防時間一長,被島上守衛的人發現。
雖然很輕松地進入瞭對方的基地,但丁平明顯感到與昨天有些不同,這個情況使丁平更加小心,他仔細地除去走過的痕跡。
果然幾分鐘後,丁平還沒走開多遠,就有幾個人向丁平通過的地方走來,來到丁平動過手腳的區域,四處查看,有兩個人用英語說著話:“我在監控室看到這個位置的攝像頭被挪動瞭,但現場卻什麼變化也沒有,是怎麼回事?”
“你是不是看花瞭眼?”
另一個人問。
“沒有,我還調出瞭錄像看瞭一遍,確認無誤後,才喊你們幾個出來,查看實地。”
“可這裡什麼也沒有哇。”
“這就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地上什麼痕跡也沒有,難道說是風吹的?”
“你這個想法很有道理,風把攝像頭吹到一邊,攝像頭拍攝的地方就變瞭,風一停,就恢復瞭原狀,所以就什麼也發現不瞭。”
其他幾人沒有找到問題的人也很贊同這個說法,然後這幾個人便回去瞭。
丁平看到這一切,心裡立刻警惕起來,島上的守衛還是很嚴密的,並且一定還有高手,看來一點也松懈不得,否則就可能無法完成任務。
待一切都安靜下來後,丁平來到昨天就觀察好瞭的一座辦公樓前,他用夜視望遠鏡對這座樓的情況進行瞭仔細地觀察,並用思感探索瞭大樓內部,發現這座辦公樓防守很嚴,樓的四角有四個攝像頭,以三百六十度的視野,監視著大樓的四個方向,任何人從地面靠近這座樓,都會被發現。同時,在每一層的樓梯口有上下二個攝像頭,監視著上下方向,樓層的通道兩邊各一個攝像頭,使每一個上下樓梯、在樓道內走動的人都處在監視之中,外來人是隻要在樓內走動,就會被告發現。
丁平繞到大樓的後方,看到的情況同前面的一樣,無法通過。
他望向樓頂,隻有那上面沒有攝像頭。
“看來隻有從天上突破瞭。”
丁平想道。
丁平看看夜光表,剛剛十一點,天還早,他決定先到其他地方看看,到凌晨三四點鐘時再開始行動,那時是人最困的時間段。
做出決定後,他便來到住宿區,大部份人都已睡下,還有幾個窗口亮著燈,丁平朝一個有燈的窗口潛去,他感覺到裡面有四五個人,聚在一起玩耍。
丁平剛剛靠近,就聽到裡面有人說道:“你們是不是覺得外面好象有人在向我們這裡走來?”
丁平聽到這話,心裡一驚:這個人是高手。他立即伏在一草從中,收斂全身的生機,就象一塊沒有生命的石頭般。
果然,有人從屋裡走出,四處張望,丁平感到一股氣波從他身上掃過,並向外擴散著,一會後,這股氣波消失瞭,那個人走回屋內:“就你疑神疑鬼,人們都睡瞭,有誰會到這來?”
丁平倒吸一口氣:這個人能以自身發出的氣波來探測隱藏的敵人,就象雷達發出電磁波來探測飛機等來攻的武器一般。其武功已到登峰造極的地步,任何人是無法在他身邊潛伏的,如果自己不是有收斂生理活動的能力,剛才就已被發現瞭。
能搜羅到這樣的高手,丁平發現的就有五個之多,充分說明這個組織的實力是如何的強大瞭,丁平對這個組織的實力重新進行瞭估計。
他提聚全身的功力,認真地聽瞭這五個人說話的聲音,確定已牢牢地記住後,離開瞭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