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站不住瞭?”
丁平狠狠捏瞭一把對方的翹臀,看著癱倒著的歐陽夏雪。她完全張開的小穴正對著他的視線,可見已經做好瞭充分迎接他的準備。
“那換我來!”
說著,他緩緩的站起身子,並抓著歐陽夏雪的膝後將她的兩條白皙的長腿一同拎起將之分開與自己腰的兩側。
莫名其妙的變成倒立的姿勢,滑順的長發在床單上披散成一朵黑色的花。她不明白的勉力撐起頭向上看去,卻見到丁平的眼神正盯著兩人下體緊貼的部份。他那紫紅色的巨玉莖正抵著自己的穴口從斜上方緩緩的插入……
“唔……啊恩……”
歐陽夏雪敏感的嬌哼一聲,感覺到對方的玉莖已經完全進入到自己體內。他粗大的陰莖將自己的小穴撐得好開,讓她情不自禁的收縮腹部將其緊緊包裹。
“哦……哦……”
一面抓著歐陽夏雪的雙腿,像在推車一樣挺動臀部做著快速的抽送,一面克制不住的放浪呻吟著。丁平隻感到每次頂到她的花心時,就有一張小嘴像吸盤一樣不斷吸吮按摩他敏感的圓端。逗得上方的小孔微微張開,幾乎忍不住射出的沖動。
“啊……嗯嗯……天啊……”
歐陽夏雪感到腦部充血越來越嚴重,身體晃動的幅度加大,而他火熱的玉莖仍然不斷地在小穴中進進出出好不暢快。
“叫我!夏雪姐姐……快!叫我!”
咬著牙加大前後擺動的幅度,丁平艱難的忍耐著開始旋轉著進入,九淺一深的抽插。
“弟弟……哦哦……弟……嗯……”
歐陽夏雪浪叫不斷地抓緊身下的床單,丁平的每次進入都磨蹭到自己一處與眾不同的軟肉,讓她快樂到瞭極點。
“乖姐姐……嗯……好舒服……好爽!”
丁平發出一聲聲野獸般的低咆,隻感覺一道強烈的白光從眼前閃過。於是加緊瞭身下的動作,一個猛力的進入狠狠地抵住歐陽夏雪的花心不斷地扭臀研磨。終於,歐陽夏雪尖叫著噴出高潮的水液……
放下歐陽夏雪的雙腿,丁平繼續插入她的小穴裡磨蹭抽動,繼續維持她的高潮。
丁平在歐陽夏雪耳邊說道:“夏雪姐姐,你集中精力,我要為你運功瞭!”
說著話,見歐陽夏雪點瞭頭,丁平就把雙手貼在歐陽夏雪的背部。體內的真氣運轉不停,凝聚成三道細絲,從雙手、玉莖等處緩緩的進入瞭歐陽夏雪地體內,丁平知道歐陽夏雪的經脈雖然經過自己的擴充,但她還是處在最原始的邊緣,這次運功也不能操之過急。經不起大量真氣的湧入,隻能從小處著手,循序漸進,將細絲般的真氣按照他本身的運功路線,不停的在歐陽夏雪的經脈中遊走。慢慢的改善和擴展她的經脈。
歐陽夏雪隻感覺自己地背後、下腹湧入兩股細小的熱流,在自己的身體內上下遊走,熱流所過之處,歐陽夏雪就感覺陣陣舒爽,比三伏天吃冷飲,三九天吃火鍋還要爽。爽的她直想呻吟幾聲。
丁平的功力在歐陽夏雪體內運轉瞭三個周天後。便稍稍加大一絲功力,讓歐陽夏雪的筋脈逐漸變強。又是功行三個周天,丁平再次加力,如此循環瞭六七次,當丁平感覺歐陽夏雪地筋脈已經得到瞭足夠地猝煉,丁平便指揮著雄厚的內力直沖歐陽夏雪地任督二脈。
歐陽夏雪正舒爽萬分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任督二脈疼痛萬分,痛的冷汗直流,不過她知道自己不能叫,不然就會前功盡棄,貝齒緊咬紅唇,一絲鮮血順著嘴角滴瞭出來:“堅持住,一定要堅持住。”
丁平一次次的沖擊著任督二脈,每次都小心翼翼,循序漸進,大約沖擊瞭十幾次,就在歐陽夏雪就要忍受不瞭痛昏的時候,就見歐陽夏雪的身體突然連震兩下,澎湃如海的功力瞬間充斥瞭歐陽夏雪的全身。
歐陽夏雪激動的險些叫出來,因為她知道自己此時擁有內力,就達到瞭無數武林中人窮極一生都不能達到的境界,擁有瞭通玄的功力,那她以後就不用害怕自己的內力在使用時會衰竭,作戰能力自然會提升好幾個等級。
丁平在幫助歐陽夏雪擴充任督二脈後,再次幫她運轉三個循環,便收功撤出,沉聲道:“夏雪姐姐,不要停止,按照之前的行功路線,功行十二周天。”
歐陽夏雪之前已經接受過丁平的傳功,隻是沒有這次徹底而已,自然知道十二周天是什麼意思,便收斂心神,小心翼翼的運轉著如海的功力,一次次猝煉著自己的筋脈和功力,她知道,自己多運轉一圈,功力就加強一分,對自己有益無害。
丁平從床上下來,凝目觀察歐陽夏雪行功片刻,見她已經漸入佳境,便松瞭口氣,轉身走出臥室。
當歐陽夏雪功行十二周天醒轉後,隻感覺自己的全身充滿瞭無窮的力量,仿佛一拳就可以擊破巨石,一腳可以踢爆鋼鐵,身體無一不是殺人利器,狀態好的一塌糊塗。
輕輕的躍下床,歐陽夏雪還是差點沖到屋頂,狼狽落地之後,歐陽夏雪拍瞭拍有些受驚的心臟,感覺自己落地時支撐身體的屁股一點都不疼,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身體幾乎達到瞭刀槍不入的境界。
不過也隻是就普通的刀槍而言,如果是槍支,她的身體就算再堅硬,也抵不住它們的射擊。也就是說,人的身體就算再怎麼堅硬,也抵不住子彈的穿透力,也隻有躲避一途瞭。
這時,天已經黑瞭下來,丁平與歐陽夏雪吃過晚飯,他就回到自己的傢中,準備明天與唐政和的會面。
第二天九點半,丁平、歐陽夏雪來到唐政和定下的會面處,地方很幽靜,坐下後,丁平開門見山,直接道明來意。
“唐總,今天我們來是想向你證實一個問題,然後再根據情況作出我們的決定。”
“什麼問題?隻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訴你們。”
他以為是與唐永昌有關的事。
“你現在有很大的麻煩,是不是?”
丁平問。
一下子,唐政和楞住瞭,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丁平問的是這樣的問題,有麻煩?這個問題范圍太廣,怎麼回答?
“我補充一下,是有關你和你集團公司的事,還不是一般的小事。”
歐陽夏雪見他有些遲疑,就提醒他一下。
“我和我集團公司的事?能有什麼問題?不就是周浩然的問題?但這事極少有人知道,他們不會是為這事來的吧?有什麼目的?他們代表誰而來?”
唐政和的大腦飛快地運轉著,判斷丁平的真實意圖。
“作為一個稍微大一點的企業,在經營過程中出現這樣或那樣的麻煩,是難以避免的。”
唐政和小心地回答:“你們還都是年輕人,好好工作,不要參和這些事。”
唐政和的回答,沒有把丁平、歐陽夏雪當外人看,他沒有一口否定這事,而是以朋友的身份,勸解他們好好工作,也從側面說明丁平解決不瞭他的麻煩。
“唐總,你不要有所顧忌,我們倆這次是誠心要幫你,你的行動已經引起某些有心人的註意,不僅僅是你,還有你的傢人也處在某種危險之中。”
歐陽夏雪進一步說明道。
唐政和聽歐陽夏雪這樣說,臉色大變:“這樣說來,你們真的知道我的事?”
丁平和歐陽夏雪同時點頭。
“我知道會有這一天的。”
唐政和的神情一下子蒼老瞭許多:“自從我發現其中的問題後,始終提心吊膽,沒有安心過,也一直在找能很好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但已回天無力,隻有減少他們的資金運作量。”
丁平說道:“我們通過前幾天的短暫接觸,發現你不是那種為瞭錢而不顧一切的人,知道你是在無意之中犯的錯,經過我們的商議,才約你見面。”
“我的事你們都知道瞭?”
“不能說是全部,但絕大部分都已知道。”
歐陽夏雪回答道。
唐政和說道:“我能不能提個問題,然後再說我的事?”
歐陽夏雪說:“你說吧,隻要是我們能夠回答的,就一定告訴你。”
“從這句話中我聽出瞭你們不是騙我。”
唐政和說道:“你們肯定不僅僅是一般職員這麼簡單,我的事非常機密,一般人不可能知道我的情況。你們一定是組織中的人,你們一定知道我想問的問題,用‘隻要是我們能夠回答的,就一定告訴你。’來回答,而不是說‘隻要我們知道的,就一定告訴你。’來搪塞,足見你們的誠意。”
“和你這樣的人談話很愉快。”
丁平笑著說:“我們確實是組織中人,我們的使命是維護國傢安全、社會穩定,讓老百姓能過上安安穩穩的日子。”
“那麼,在有關我的事情中,你們要做些什麼?又能做些什麼?”
“這就是我們出面的原因。”
歐陽夏雪解釋道:“我們想在你的事還沒對國傢造成危害,也沒有造成更大的損失情況下,解決你的難題,保持你的商業帝國正常運轉,更好為地國傢經濟發展作出貢獻。”
“真的能做到你們所說的?”
唐政和有些不敢相信:“我的行為已經觸犯瞭法律,不可能沒事的。”
“我並不是說你沒事,代價肯定是要付出的,但它是在我們可控制的范圍內。”
歐陽夏雪耐心地解釋。
“我相信你們,現在我把我的情況都告訴你們。”
接著,他毫不保留地把他的情況說瞭出來,比丁平等人瞭解的更全面、深入。同時也把他的計劃、準備采取的措施等都拿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