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蓓蓓卟地一聲笑起來,對丁平說道:“你的朋友怎麼也是一個美女?還來說我們,就算林姨她沒有見過,難道連詩雨她也不知道?”
歐陽夏雪一點也不以為意,反而故作驚奇地問丁平:“看來,想見一個你的男性朋友,那簡直是太難瞭。”
馮蓓蓓倒沒什麼,張詩雨卻向丁平大翻白眼,丁平笑著對歐陽夏雪說道:“我說歐陽夏雪,別狗嘴吐不出象牙來,好好地開你的車,我們可都餓瞭呢。”
說完,丁平對林如煙、張詩雨、馮蓓蓓介紹道:“她叫歐陽歐陽夏雪,是我同事,馮蓓蓓的事就是她辦的。”
歐陽夏雪確實是第一次與這幾個人見面,她對她們三人點點頭,算是打瞭招呼,她嘴上雖然在說笑,但手腳一點也不含糊,雖然這會是下班的高峰,北方市塞車很嚴重,她就不再說話,集中精力,在小道上東走西竄,一會就到瞭她定下的飯店。
這時她才松一口氣:“北方市平時塞車就很厲害,特別是上下班時間。”
丁平這才向歐陽夏雪介紹這幾個人:“這位是張詩雨,我的學妹。這位是張詩雨的母親,林如煙。這位是馮蓓蓓,詩雨的同學,學習成績很好,由於傢庭的原因,綴學在外打工。我讓你幫忙辦的就是她的事。”
歐陽夏雪聽完丁平的介紹,有點不好意思,向林如煙伸出手:“阿姨你好!我平時和丁平說笑慣瞭,如果不聽丁平介紹,根本看不出你是阿姨。阿姨你真漂亮!”
“看不出,你還真會說話。”
林如煙笑笑說道。
“詩雨,以後你不能太老實瞭,你看看丁平身邊,個個都是美女。”
馮蓓蓓可沒那麼好說話瞭,對剛才的事還是耿耿於懷。
歐陽夏雪也笑笑,沒有與馮蓓蓓爭論。
飯在很愉快地氣氛中進行,由於解決瞭馮蓓蓓的事,張詩雨是最開心的。林如煙也不時與馮蓓蓓說著話,歐陽夏雪隻是一會就如她們三人打的火熱,反倒是丁平一個人沒有人理。
這一頓飯,除丁平喝瞭一杯外,她們四人把兩瓶紅酒都喝完瞭,其中張詩雨、馮蓓蓓喝得最多,因為她們倆人多次以碰代敬的形式向歐陽夏雪表示謝意,而歐陽夏雪因為開著車,不能多喝,大部分酒都是馮蓓蓓喝瞭。
丁平認真地看著馮蓓蓓,從她的性格中知道她的社交能力較棒,如果從事企業管理,日後一定能為一個叱吒風雲的商界人物,馮蓓蓓並不知道,就是丁平的初次印象,為她日後踏上商界鋪平瞭道路。
九點半左右,飯吃完後,歐陽夏雪說道:“馮蓓蓓今晚就到我傢去睡,明天我帶你到學校去報到,時間已不多瞭,不能耽誤。”
“行,其他的話我也不多說瞭,隻有以自己的成績來回報大傢對我的幫助。”
馮蓓蓓的個性十分直率。
張詩雨與馮蓓蓓說瞭一會悄悄話,然後大傢分別回到自己的傢中。
回到傢裡後,林如煙說道:“丁平,你做的不僅僅是個好事,你挽救瞭一個人,如果再晚兩年,馮蓓蓓就是有心重新學習,那時時間已經晚瞭。”
“林姨,我也隻是適逢其會而已,最關鍵的還是馮蓓蓓她本人,如果她本質上不是這樣的人,我就是有心幫她,也幫不上。”
丁平說道。
張詩雨說道:“你幫馮蓓蓓等於是幫我,感謝的話她本人沒有說,但我要對你說聲謝謝!我看出她是把勁憋在心裡,她不會讓你失望的,媽媽去玩一會電腦,你還沒有忘記怎麼弄吧?”
“估計還行,不過中間有幾年沒有玩過,還不知道怎麼樣,真不行的話你倆再教教我。”
林如煙說著就到瞭自己的房間瞭。
張詩雨待她媽媽進到自己的房間後說道:“我上去瞭,今晚酒喝得有點多,我先去洗個澡。”
丁平對她們笑笑:“你先把水放好,等會我一塊來洗。”
張詩詩雨紅著臉嗔道:“你想得美,要想洗自己去放水去。”
說歸說,她走到樓梯口時,又說道:“不要上來遲瞭,不然水冷瞭不要怪我。”
丁平向張詩雨投去一個曖昧的笑容:“放心吧,我不會遲到的。”
張詩雨再沒有說話,臉色紅紅的,快步地上樓去瞭。
丁平並沒有急著上去,他先到林如煙的房間去看瞭一下,見她正在聚精會神地擺弄電腦,看她那個樣子,很熟練。
林如煙見丁平進來,就放下手上的鼠標,說道:“到我這兒來幹嗎?還不上去?”
“我怕你有幾年沒有弄過電腦,忘記瞭,就進來看看,現在看來是多餘的瞭。”
丁平從她身後環著她的肩膀說道。
“你以為我隻是吃幹飯的呀?”
林如煙嗔道:“隻是中間幾年我情緒不太好罷瞭,現在不是全好瞭嗎?”
“是!是!”
丁平連連點頭:“我忘記瞭林姨是著名的教育工作者,還是名校出身的呢?”
“可惜現在不行瞭,我現在成瞭一個廢人瞭。”
林如煙聽丁平這樣說後,神色一暗,眼中露出一種懷戀的神色。
丁平看在眼裡,知道她還是很懷念以前工作的日子,她與餘孝玲、李雪梅不是一樣的人,她還有自己的理想,還想做一些事。
“林姨,你是不是還想參加工作?”
丁平伏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邊問道。
“我就是想,但有誰還要我呢?”
林如煙沒有否認,隻是說這事已不可能瞭。
“讓我想想辦法吧,看能不能讓你重返講臺。”
丁平說道。
“我隻是沒事時想想罷瞭,不要為我費力瞭。”
林如煙知道那是很難的,現在有多少畢業的大學生都找不到工作,她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還有單位要?
“教師證等這些東西你都有吧?”
丁平問。
“這些東西沒有能教書嗎?我是中學特級教師職稱,但現在有什麼用呢?”
林如煙苦笑道。
“隻要你真的想工作作,那我就試試吧。”
丁平說道,因為他對教育這一行還不太懂,隻能說試試。
“我也隻是說說,不要去浪費精力瞭,你還有那麼多的大事要作。”
林如煙說道。
“我聽你的,但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
丁平說道。
“已經很晚瞭,你快去吧。”
林如煙推開瞭丁平。
丁平一看時間,已是十一點瞭,就點點頭,說道:“林姨,你也不要玩得太晚,我上去瞭。”
丁平上到三樓時,張詩雨已經洗完瞭,丁平見她在自己的臥室裡,就走瞭進去,張詩雨穿著睡衣,正在擺弄丁平給自己買的筆記本,見丁平進來時說道:“水我給你放好瞭,就是不知現在冷沒有冷,如果水涼瞭,你重新放吧。”
“沒事,我估計沒有涼。”
丁平說道:“你先弄,我去洗瞭。”
浴缸裡的水果然還是熱的,丁平瞭解張詩雨,她知道自己上來之前會去看她的媽媽,就把水溫調得很高,等他上來時,水溫正好。
丁平很快地就洗好瞭,當他穿著睡衣出來時,張詩雨還在筆記本上擺弄。
“在看什麼?”
丁平走到張詩雨身後問。
“我在瞭解該款筆記本的性能。”
張詩雨說道:“這個配置還是很不錯的,微軟新一代的操作系統快要發佈瞭,到時我想升級一下操作系統。”
“這臺筆記本的性能是比較高的瞭,如果是品牌機那需要兩萬多人民幣。”
丁平說道:“雖然它的cpu是ES版的,但我想正常情況下,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問題。”
“是啊,PM45的主版、T9800的處理器、500G的硬盤、4G的DDR3代內層還有GTX460的顯卡,你不到6000大洋就弄好瞭,我真的很佩服你。”
張詩雨與她媽媽一樣是一慣的穩重,對丁平這種不拘一格的行事作風雖然不反對,但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有些東西就是這樣,就看你是不是怕,如果你膽子大些,就能作出很多人不可想象的事來。”
丁平說道:“就拿你手中的這款筆記本來說吧,很多人擔心ES版的處理器,如果你不敢用,就用品牌機,筆記本中目前還沒有T9800的處理器的機型,T9600的倒是有,但那兩萬多元的價格我有些承受不瞭,何況是一般人?”
“我倒是不太同意你的觀點,如果有些做法違法瞭,那就不行。”
張詩雨說道。
“違法那事我能幹嗎?”
丁平說道:“我指的是突破常規、或是打打擦邊球等之類的。就說你手中的筆記本吧,如果你按常規來買,如果要想受到這樣頂極的配置,你就得花現在價錢的四倍。但我自己動手DIY也沒有侵犯誰的權利吧?”
“總是說不過你。”
張詩雨關上電腦,說道:“好瞭,不討論這個問題瞭,現在已不早瞭,你回去休息吧。”
丁平從身後擁著張詩雨,在她耳邊說道:“你讓我回到自己的臥室裡?那可能嗎?”
“隋你便,腿是長在你的身上,我能把你怎麼樣?”
張詩雨閉上眼睛說道。
丁平的嘴唇含著張詩雨的耳珠,手伸到她的睡衣中,撫在她堅挺的雙峰上,張詩雨開始喘息,說不出話來。
丁平的一隻手在伸進張詩雨的衣服內的同時,另一隻手拉開她睡衣的帶子,她的睡衣就被解開瞭,同時丁平在她胸前的手又開始向下伸去,來到張詩雨的雙腿中間。
在丁平的手捂上張詩雨的小腹下面時,張詩雨口中“唔”地一聲呻吟起來,丁平的手感到瞭那兒的溫度與濕潤,口中在張詩雨耳邊說道:“我們到床上去好不好?”
張詩雨口中呀呀作聲,什麼也沒有說出來,丁平就扶起她,向床邊走去,在走動的過程中,張詩雨的睡衣就全部脫離瞭身體,躺到床上時,她已經全身赤裸,美麗的胴體展現在丁一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