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周浩然又讓他虛報公司業務,說這樣有利於公司的宣傳,有利於擴大公司的影響,對公司的發展有很大的好處。
唐政和提出,虛報業務後,工商稅收等費用都要增大,實際收入卻不變,無形中就增大瞭開支,減少瞭收入,劃不來。
周浩然說他請示瞭總部,公司總部願意填補全部虧空,唐政和按實際利潤分成,一分不少,唐政和也就同意瞭。
接著,在周浩然的勸說和資金的支持下,唐政和進軍電器銷售、百貨商場、旅遊酒店等行業,其資產已達六百億,對外號稱一千億,而周浩然還在使用他的方法,每年需填補虛報的虧空已經達到幾億元人民幣。
“周浩然是在洗錢!”
聽到這裡,已經有一定經濟知識的丁平說道:“如果情況屬實,唐政和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是的,唐政和也意示到有問題,他就悄悄地咨詢瞭一些專傢,他們都和你說的一樣,他就害怕起來,但卻陷得太深,已經晚瞭。”
歐陽夏雪說道:“於是他就采取一些補救措施,把其他子公司全部剝離,歸入他人名下,由他人全權經營,減少周浩然的資金鏈。”
“我想不通他為什麼有這些不同尋常的動作,原來是這麼回事,但這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丁平說道。
“現在他正在尋找合適的人選,來經營他的地產業務,那時他可完全放手,也就可以放心地向國傢自首瞭。”
歐陽夏雪把她知道的情況全部說瞭出來。
“事情遠不是他想的那樣簡單。”
丁平瞭解整個情況後說道:“我到現在才明白唐政和是怎樣與支持疆獨分瞭的人掛上鉤的。周浩然背後是很大的集團,披著合法的外衣,實際是在做不法生意,對每年丟掉幾個億的資金而毫不在乎,肯定不正常。並且唐政和也處在危險之中,如果唐政和按你剛才說的情況作瞭,他的傢人包括他都陷入巨大的危險中。”
“那怎麼辦?”
歐陽夏雪為唐政和擔心起來。
“這些情況有多少人知道?”
丁平問歐陽夏雪。
“據我們的人說,這些情況前部分有幾個人知道,後面的部分,也就是唐政和的打算,隻告訴過他一個人,他還讓我不要隨意泄漏給別人知道。”
“這不是小事,也不是唐政和一個人的事,我們既然知道瞭,就不能不管。”
丁平嚴肅地說:“看來真如田野所說的,事情很棘手。”
歐陽夏雪說道:“按你的分析,我們面對可能是國際犯罪集團,現在你準備怎麼作?”
“我們現在要作的是,盡快與唐政和見一面,聊聊他的事,瞭解瞭解情況,然後再決定是否向他攤牌。”
歐陽夏雪說:“那就按你說的辦。”
“與唐政和見面的事我來操作,你再把周浩然的情況摸摸。”
丁平說道。
“好,周浩然還有香港那方面的事蘇小惠那兒肯定有檔案,明天是周末,我去調出來。”
歐陽夏雪說道:“對瞭,馮蓓蓓的事我已辦好瞭,明天就可以把東西拿出來,如果她來瞭,可以立即進入學校學習。”
丁平起身告別:“謝謝的話我也不多說,辛苦你瞭!這段時間你要勤練功,後面有更艱巨的任務在等著我們。”
“知道瞭!”
歐陽夏雪送丁平出門時說道。
回到傢中,丁平發現傢裡沒人瞭,他來到二樓,隻見到瞭林如煙,她告訴丁平張詩雨在三樓,餘孝玲、李雪梅她們倆人到餘艷那兒去瞭。
丁平問瞭一下張詩雨考試的事,張詩雨說還比較順利,就是科研項目還比較緊張,因為要保密,丁平也不能把自己的理論告訴她,隻是問瞭她項目的情況後,在一旁啟發瞭她一下。
“難道你們非要在已有的基礎上去研究?你們能不能做一個全新的構架?”
丁平問。
“全新的構架?那有多難,現在這方面的專利有幾萬個,是很難繞過去的。”
張詩雨說道。
“不管專利有多少,隻要我們創新理論,不跟在別人後面走,就一定有突破口。”
丁平說道。
“你說的容易,但做起來多難,這是吃力不討好的事,並且不能保證一定成功,不能出成果,那耗費的人力、物力有誰來負責?”
張詩雨說道。
“這也是實際問題,也是中國現有的體制問題,這個問題不解決,中國難出創新型人材、也出不瞭創新型人材。大學教授都熱衷於當官,當什麼主任、副校長、校長等之類的,這樣怎麼能出成果?”
丁平感慨道:“好瞭,你的問題留到你到學校去解決吧。”
“行,下去坐坐吧,不然的話我媽會感到孤單的。”
張詩雨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隻是我們兩個人在上面,會讓你媽感到不舒服,會有身在局外的感覺。”
丁平也說道。
說完,他們兩人就下來瞭,林如煙已坐在一樓的大廳裡看電視。
“林姨,看電視啊?”
“媽,看什麼呢?”
丁平和張詩雨先後向林如煙問話。
“沒看什麼,就是這看看、那看看,也沒有什麼我喜歡的電視。”
林如煙說說道。
“林姨,你上網不?”
丁平問。
“以前上過,最近幾年傢裡發生變故後,就沒有那個心事瞭。”
“明天是星期天,我去買臺電腦,你沒事就到網上溜溜。”
丁平說道。
“對,給你們三人每個人買一臺電腦,不光是玩,在上面還可以做很多事。”
張詩雨高興地說道。
“好呀,不過幾年沒玩電腦,很多東西都不會瞭,那時你們要先教教我。”
林如是煙感嘆道。
“這些都由張詩雨負責。”
丁平說道:“假如我沒事,我也參與。”
他們三人又說瞭一會話,丁平看著爭奇鬥艷、各勝擅長、美艷不可方物的母女花,心中一蕩,沖口而出道:“現在我們一塊到臥室裡去怎麼樣?”
丁平一說完,心中就後悔瞭,心想這下完瞭,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林如煙不生自己的氣才怪?
但林如煙並沒有丁平所想象的反應,而是滿臉通紅地坐在那兒,沒有說話,張詩雨則低著頭,也沒有理會丁平。
丁平心中一喜,想起張詩雨說和話:“如果我媽媽同意我們一起,我就沒有意見。”
而林如煙在心目中早把自己當作瞭丁平的女人,和張詩雨與丁平在一起時,根本沒有母女的概念,並且她在同餘孝玲、李雪梅二人或三人與丁平一起做愛多次,對此已經適應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