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務事都作完瞭,現在再幹什麼?”
張詩雨看著坐在沙發上沒有說話的媽媽調皮地問。
“你想作什麼就去做什麼吧。”
林如煙說道:“我去休息一下,午間睡慣瞭,不休息一會,一個下午就是迷糊的。”
“那行,你就去休息吧。”
張詩雨說道:“我找丁平把上星期沒有辦完的事辦完。”
“什麼事?”
在向樓上走去時,林如煙忍不住問道。
“就是馮蓓蓓的事,她的事估計快處理完瞭,她下星期就有可能到北方市來瞭,我去問一下丁平,她戶口的事辦得怎麼樣瞭。”
“那好,你們去忙。”
林如煙在二樓對往上走的詩雨說瞭一聲,就走進她自己臥室裡去瞭。
三樓,丁平也躺在床上小憩,但他並沒有睡著,聽到張詩雨進來,就問:“跟你媽媽談得怎樣?”
“好瞭,什麼問題都解決瞭。”
張詩雨說道:“隻是便宜你瞭,竟然把我們母女都收瞭,真不知道你使的是什麼妖法,我媽媽以前可是百毒不侵的。”
“你這麼說可冤枉我瞭,我怎麼會使什麼妖法?我第一次見你媽時,除驚嘆你媽媽的美麗漂亮外,你媽媽表現出來的那種我見猶憐的神態讓我感到心痛,那時隻是想不能讓任何人來傷害她,讓她過一個幸福快樂的生活。”
丁平說道:“在後來的生活中,我在傢的時間很少,與你媽媽也很少說話,但我與你媽之間好象存在一種默契,有時隻是一個眼神,我就能知道她的意思,她隻看我一眼就能瞭解我心中的想法,這種感覺很奇秒。”
“也可能是天意吧。”
張詩雨嘆道,她知道丁平說的是真話,這種感覺是很多夫妻都沒有的,而媽媽與丁平一見面就達到瞭這種程度,這不就是那種一見鐘情?但比那還更進一步。
並且他們兩人年齡相差二十多歲,正常的情況下是根本不可能發生任何事的,尤其是對以前很少正眼看男人的媽媽來說,在與她同齡的人之間也不可能發生任何事,何況還是比她小二十多歲的丁平?但她現在竟然動心瞭,還沖破瞭世俗的阻力,兩個人走到瞭一起。
“但是,我並沒有對你媽起任何不敬的想法。”
丁平在張詩雨說瞭一句話後,繼續說道:“我認為她是你的母親,我關心她、愛她也是應該的,同時有這種感覺也是正常的。”
“那你後來怎麼會與我媽走到一起瞭?如果不是你主動,我媽是愛死你,她也沒有勇氣沖破禁忌,主動與你在一起。”
張詩雨問道。
“我不是說過嗎?”
丁平解釋道:“孝玲和雪梅回老傢之前,對我說瞭你母親的事,因為她倆都看出瞭你母親的心思,還看出瞭你母親面臨的痛苦。因為我畢竟比她小二十多歲,這還不是主要的,關鍵我還是她未來的女婿、說如果我不主動的話,對你媽媽將會產生更大的打擊,那時她的一生也就完瞭。”
丁平說到這兒,停瞭下來。
“那時,你就決定與我媽媽在一起瞭?”
張詩雨問。
“還沒有,因為這隻是她們兩人的感覺,我還沒有真正地去感受你媽媽對我的愛,後來我用心地觀察、感受到你媽媽對我的感情後,知道她們兩人說的是非常正確的,那時我才想怎麼樣去讓她幸福快樂。但你一直是橫在我、包括你媽媽面前的一道坎,因為我們都不想因此而傷害到你。”
“算你還有良心。”
張詩雨感動地說道。
“後來我想到孝玲,如果我一直顧忌世俗的約束的話,她現在一定還是生活在痛苦之中,一定沒有現在的笑聲的快樂。能讓自己的繼母這樣,為何就不能讓自己的嶽母這樣?並且孝玲和雪梅兩人都鼓勵我這樣作,於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我與你媽媽就走到瞭一起。”
丁平說道:“後來我覺得我做得是對的,雖然對於世人、對於中國的倫理道德,我的所作所為有點驚世駭俗,並有可能不為世人所容,但我義無反顧,而你媽媽也是一個奇女子,她除瞭你外,把所有世俗拋到瞭腦後。”
“我知道媽媽是愛我的,她不會讓我受到傷害。”
張詩雨說道:“但我又既能讓媽媽受到傷害?”
“我知道你會理解並接受你媽媽的,也是這樣勸說你媽。”
丁平說道:“你媽她對我說過一句話,直到現在我才敢對你說出來,她說如果你不接受我們的事,那怕有一點不高興,她就會離開我、及這個傢庭,永遠不會再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她並不後悔,因為她真愛過、快樂過。”
“好險!”
張詩雨拍著她自己的胸脯說道:“你怎麼不早把這句話說出來?萬一我做錯瞭一點,就會失去母親的。”
“是你媽不讓我對你說的,就是你媽不這樣說,我也不會對你說的,如果那樣的話,你就會迫於壓力而接受你媽,那時你心裡並不快樂,那我既不是救瞭一個人、又傷瞭一個人?”
丁平說道。
“這次就算瞭,以後有這樣類似的事,你一定要提前告訴我。”
張詩雨還是有些後怕。
“你放心,這事沒有以後瞭。”
丁平說道。
他們兩人就這樣躺在床上,說著一些事,雖然沒有甜言蜜語,但比任何情話更能打動人,更能讓對方覺察出自己對對方的愛意。
沒有刻意地動作,他們兩人就擁在瞭一起,丁平熱烈地吻著張詩雨的紅唇,吞咽她的唾液,糾纏她的小舌頭,每次與張詩雨接吻,丁平都覺得是一種享受,這次也不例外,他的手伸進瞭張詩雨的衣服裡,挑開瞭襯衣的紐扣,拉下瞭乳罩。
“恩……”
張詩雨癡迷地呻吟,丁平發現張詩雨的身體越來越敏感瞭,以前摸她的乳房她隻會顫抖,現在摸她的身體,就如觸到她的中心神經一樣,她反應飛快。那兩顆嬌嫩的乳頭被丁平的手指頭輕輕一劃,就立即挺立起來,可愛的是這兩顆乳頭硬起後還是比紅豆大不瞭多少,如此小巧的乳頭居然引領著兩隻豐滿無匹的乳房,真是讓丁平瘋狂不已。
“詩雨,你這兒是越來越豐滿瞭。”
丁平低下頭,溫柔地含住瞭張詩雨的乳頭。
“還不都是你惹的禍?”
張詩雨嬌嗔地說道,挺起瞭她的胸脯,看來她很喜歡丁平撫摸她的乳房。
“我希望你長得更大,最好象孝玲的一樣。”
丁平在她耳邊說道,手上挑開瞭張詩雨襯衣上最後一顆紐扣。
“我才不要長那麼大,就是現在這樣,弄得我都不敢把衣服穿少瞭,否則不知有多少男人偷看,你不知道那些男人的眼光多麼討厭。”
張詩雨撅著小嘴說道。
“那不說明你漂亮?要是醜女,誰會看?”
丁平拉開瞭張詩雨的襯衣,順勢脫下瞭張詩雨的衣服。
“要那些人看幹嗎?我隻願給你一個人看,女為悅已者容嗎?”
張詩雨說道。
聽著張詩雨動情的話,看著張詩雨雪白的肌膚、高挺的乳房,丁平情動不已,他輕笑一聲,再次狂吻張詩雨,張詩雨也抱緊丁平,沉浸在溫柔的挑逗之中,這次熱吻盡是丁平的主動,他不但吻張詩雨的嘴唇,還吻她的脖子、耳朵、眼睛、鼻子,在張詩雨的咿呀聲中,丁平一邊摟著張詩雨的細腰,一邊把手放到瞭她的絲襪美腿上,輕輕地來回撫摸,感受到絲襪的柔滑,也感受到瞭她大腿的結實,丁平也悄悄地順勢而上,摸到瞭她穿的棉質內褲。
“哎……呀……丁平……”
張詩雨突然渾身顫抖,她的小手抓住丁平的大手往外扯,但丁平的大手已經捷足先登,探進瞭她的綿質小褲內,摸到瞭她光滑的丘陵,那是一個如同饅頭一樣的丘陵,那裡的毛發比較厚實,那上面光滑無比、也柔嫩無匹,與丁平想象中的一樣也是濕滑無比。
“怎麼這麼多水?”
丁平看著張詩雨笑著問。
“丁平……不要摸瞭,癢死瞭……恩……”
張詩雨的嬌嗔聲越來越小,呻吟聲卻越來越頻繁、越來越大,因為丁平的手指開始撩撥那幾片柔嫩的花辨,因這那兒非常濕潤,丁平的手指竟然在柔嫩的花瓣上打起滑來,他捏瞭幾次,總算捏住瞭她小山丘上的那顆小突起,輕揉瞭幾下後,他突然用力按瞭下去。
“啊……丁平……呀……”
幾聲嬌喚,張詩雨軟伏在瞭丁平的懷裡,丁平暗暗得意,另外一隻手也不放松,挑開瞭張詩雨的乳罩扣子,讓她兩團豐滿的乳肉奔放開來。
“啊……呀……丁平……我……”
張詩雨在丁平懷裡亂扭,那雙碩大的乳房直壓在丁平的胸口上:“丁平……不要再摸瞭……噢……別摸瞭……”
丁平沒有理會張詩雨的抗議,他掰開瞭她的雙腿,跪她的雙腿中間,脫下瞭張詩雨漂亮的棉質內褲,在一片茫茫的草叢中,找到瞭她已經濕透的桃花源,她那柔美的花辨似乎在向丁平敘述著她的渴望,潺潺的流水也似乎在暗示丁平,她在這裡等待瞭很久,丁平看著張詩雨那美麗的桃花源,就如同她的人一樣充滿瞭對丁平的愛戀,他突然很動情,這片美麗的土地已經永遠屬於他瞭,他又怎麼能不讓她開出美麗的花兒?
迎著張詩雨特有的味道,在她“不要,不要”的嬌喚聲中,丁平含住瞭兩片花辨,繼而伸出瞭他的舌頭,挑進瞭桃源洞,桃源洞很黏滑,那是桃源洞深處的泉水,黏滑的泉水伴著淡淡的香味,美味可口,丁平盡情地吮吸著。
“啊……丁平……啊……”
張詩雨張開發嘴,盡情地歡叫,但她把聲音壓得很低,可能是怕被二樓的母親聽一吧。
“滋滋……”
回應張詩雨銷魂呻吟聲的,同樣是銷魂的吮吸聲。
“丁平,我受不瞭,我受不瞭瞭,給我……給我……恩……”
張詩雨小聲地喊道,她的雙手緊緊地摟著丁平的頭,象要把他的頭按進她自己的桃源洞似的,她那兒的泉水流得更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