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丁平的雙腿被擊中,隻消一下,丁平的雙腿以後就不要想站起來。
這一切,丁平看在眼裡,怒火沖天而起:就因為交女朋友這一點事,要把別人致殘,其心可誅。
他手下也不留情,上身微微一晃,避開擊來的拳頭,同時右手伸出,抓住擊來的木棒,順手奪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這四人擊去。
張詩雨還沒從驚恐中反應過來,隻聽“啪…啪…啪…”的聲音響起,伴隨著四聲慘叫,就看見那四人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腿,雖沒喊叫,但臉上痛苦的神色說明腿傷很重。
“你們趕快向派你們來的人求救,三十分鐘之內送到醫院,你們的腿還能保住,但要躺上三個月。記住,這還是我手下留情,否則你們從現在開始,休想再站起來。另外告訴要你們來的那個人,這次我放過他,如果他再侵犯我,我會讓他後悔的。”
說完,丁平拉著張詩雨坐上一輛出租車,回到自己的傢中,路上丁平不斷安慰張詩雨。
回到傢中後,很出林如煙的意外,她連忙問道:“詩雨,你學習不是很緊張嗎?現在怎麼有時間回來?”
丁平笑著替張詩雨回答道:“是我讓她回來的,我有一個急事需要她幫忙。”
林如煙說道:“哦,是這樣,我還以為出瞭什麼事呢?”
說完她走進廚房做飯去瞭。
張詩雨這才開口說話:“你是不是從那天遇到唐永昌後,就知道和我交往,會有很大的麻煩?”
“誰讓你這麼漂亮?找個象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做朋友,麻煩肯定少不瞭,這沒什麼奇怪的。”
丁平笑著說道。
“你知道有可能很麻煩,卻不告訴我,是不是怕唐永昌會做對我不利的事?”
“是的,他不能把我怎麼樣,但我怕他會對你下手。”
丁平知道張詩雨把近段發生的事串起來後,就會明白前因後果的。
“通過你今天的表現,我相信你的能力,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他們會下這樣的狠手,那是要廢掉你雙腿啊。”
張詩雨也看出瞭對方的目丁平“正是這樣,我才沒留情,讓那四個人在醫院呆上一陣子,這也是對唐永昌的一個警告,告訴他我不是好惹的。”
丁平說。
“但你還是手下留情瞭,你也說過這話,那六個人也知道。”
張詩雨說:“你為什麼要手下留情?如果不是你身手好,你雙腿從此就站不起來瞭。”
“那四個人隻是打手,你就是打死他們也沒用,我們的重點在唐永昌那兒,如果他知難而退也就算瞭,否則我就讓他永世不得超生。”
“我恨不得現在就殺瞭他。”
張詩雨突然哭瞭出來:“他差點毀瞭我一生。”
丁平知道張詩雨現在還非常後怕,如果丁平真的出事瞭,她會傷心、悔恨一輩子。
丁平緊緊握住她的雙手:“小聲點,不要讓你媽媽聽到。你我都會很好,都會沒事的。沒必要為唐永昌這樣的人生氣。”
聽到丁平的話後,她想起媽媽在廚房裡,就止住瞭哭聲。
“上午你說你有個同學,因受到打擊而綴學,到南方去打工去瞭,是真的嗎?”
丁平轉移話題問道。
“是,你問這幹嗎?”
“如果她是個有理想、有志向的人,如果她還想上學,也願意上學,我可以幫助她。”
“真的!”
張詩雨驚喜地問,轉而又泄氣瞭:“但你用什麼方法去幫她?”
“這個你不用管,我有辦法。”
丁平說:“你和她聯系一下,不用回你們的老傢,可以到北方市來讀書,從頭再來,還不晚。”
“她的戶口你能弄好?”
張詩雨知道到這裡來讀書,戶口是最大的問題。
“我不是說過嗎?你隻管問她想不想讀書,其他的不用你管。”
丁平說道。
“那好,我現在就可以和她聯系,她叫馮蓓蓓,在東莞一傢工廠,現在估計也下班瞭。”
張詩雨說道。
一般情況下,讓一個人來北方市讀書,那基本是不可能的。經過這一段時間後,雖張詩雨然有很多事還沒弄明白,但她相信丁平有這種能力。
丁平之所以想幫張詩雨,是因為他知道她心地善良,同時她既然說她那個同學很出色,那麼丁平為什麼不能挽救她的同學呢?人不能因為一個錯事而斷送一生。
“你聯系吧,我和你媽媽一起做飯。”
說完,丁平走進廚房。
張詩雨的同學接瞭她的電話。
“喂,我是詩雨。”
隻說完一句,她就停瞭下來,在聽對方說話,一會兒,她眼中就噙滿淚水:“你還好吧?我也很掛念你。”
接著,她們互相說一些她們之間要說的話,有幾分鐘。
張詩雨突然說:“差點扯忘瞭,我是想告訴你,你可以回來上學瞭。”
“我是想回去上學,但我能回去嗎?”
“我說的並不是讓你回老傢去上學,如果你真想,可以到我這兒來,從高三開始,你的學業還沒有丟掉吧?”
“到你那兒?高考時我的戶口怎麼辦?總不能回到老傢去參加高考吧?”
馮蓓蓓在電話中表示懷疑。
“這個事你不用擔心,我的一個朋友想幫你,他有能力解決這個問題。”
“你的朋友?你是不是膀上大款瞭?要是這樣我勸你……”
“說什麼呀你。”
張詩雨打斷馮蓓蓓的話:“我是那樣的人嗎?這個人以是我的校友,現在已經參加瞭工作,他在社會上有一些關系。我們在談論富起來一代人的行為時,我說到你,他聽瞭後,覺得你就這樣為瞭一個不是錯誤的錯誤,放棄瞭自己的一生很可惜,也是對自己不負責任。他就讓我問你想不想回來繼續學習,說從頭開始,還不晚。”
“這事是真的嗎?”
馮蓓蓓懷疑地問。
張詩雨生氣地說:“你不相信別人,還不相信我嗎?我告訴你一件事,在這兒有個大富豪的兒子追我,被我拒絕瞭,當我與現在的這位校友交往後,那位富傢公子知道瞭,派人找他並告訴他:如果他和我斷絕來往,就給他五百萬元,他沒有一絲猶豫,立即拒絕瞭。你說他是怎樣的人?想幫你的說是他。”
“五百萬?視金錢如糞土?現在還有這樣堅持原則的人?”
“好多事在電話中也說不清,你到北方市來一趟,不就能親自證實瞭?”
“可我上班忙,走不瞭哇?如果到你那兒之後,我發現不行,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不就丟瞭?”
“你豬腦哇?不會請個假?對,就說你男朋友得重病,快要死瞭,請假去看看,不就留下後路瞭?”
“行,反正我以前那個傢夥也確實該死,請完假我立即出發。”
“在火車站買完票後,給我電話,告訴我車次、到站時間,我們到車站去接你。”
接著她們又互相叮囑幾句,結束瞭解通話。
張詩雨一看,時間過瞭一二十分鐘,心中想道:這個電話打得夠長的。見丁平早已出來在一旁打電話,就用眼神問他:是誰?
丁平一邊說著話、向她指瞭指,做個敬禮的動作,張詩雨明白對方是蘇薇。
丁平在電話中把剛才發生的事簡要地向蘇薇說瞭一遍。
“唐永昌為瞭一個不知道能不能和自己交往的女孩,就向一個陌生人下此毒手,可知此人本性一定非常兇殘。這次你又落瞭他的面子,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你要作好準備,切不可大意。”
“無論軟硬,他都在我這兒碰瞭釘子,我想這種情況,在他的生活中可能從沒出現過。他們這些人習慣瞭別人接受他的安排,是受不瞭這樣的氣的,他不會就此罷手。”
丁平說道。
“你有這種心理準備更好。”
“我再看看情況,如果能就此打住最好,就是不能,隻要他做得不是很過份,我就警告一下,讓他知難而退。”
“我也希望能這樣。”
蘇薇說道。
“我就怕我們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費,我預感他們會做出一些不明智的動作,而且還包括你在內。”
丁平推測。
“如果這樣,我們就放手而為,決不手軟。”
蘇薇說道。
“這件事隻限於你我,我不想牽扯其他人,如果你不是被無意中卷入,我也不會讓你參與其中。”
“我明白你的想法,你是怕這事鬧大後,會被有心人查出你動用瞭哪些力量,參與者就暴露瞭。”
“正是這樣,那些人接著就會跟隨蹤調查,這些人與我有什麼關系?與唐政和有什麼厲害沖突?到瞭那個地步,就不好辦瞭。但你參與其中是正常瞭,因為從最開始你就為我和張詩雨解過圍,他們懷恨在心,你就被迫卷入其中瞭。”
丁平說道。
“萬一他們不放過你,你將從何處著手對他進行反攻?”
蘇薇想瞭解瞭解丁平的思路。
“象唐政和這樣的暴發戶,如果沒有外在因素,是不可能在短短的十幾年的時間內,積累起這麼大的財富。並且現在有跡象表明他參與瞭一些違法的活動,我就從這方面著手。”
“這樣一來,他們就永世不能翻身瞭。”
蘇薇說。
“有這樣的兒子,我看他自己本身也不會好到哪兒,讓他把違法所得的財富還出來,也不為過吧?”
林如煙從廚房裡出來瞭:“飯已經作好瞭,詩雨你去拿碗筷,馬上開飯。”
丁平也對蘇薇說聲:“今天就說到這兒,你那兒有什麼情況即時通知我,再見!”
吃飯時,張詩雨把與馮蓓蓓聯系的情況說瞭出來,林如煙也知道馮蓓蓓的事,聽到張詩雨說起她,就問是怎麼回事,丁平向她解釋瞭情況,她就說道:“丁平,如果你能讓她繼續讀書,確實是挽救瞭她的一生。多麼好的女孩,就這樣毀瞭,這事在我們那裡的影響很大,所有的老師都為她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