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情況怎樣?”
丁平的事說完後,他就問歐陽夏雪。
“我的情況還不錯,沒有你那麼多的曲折,我進的是一傢民營企業,可能那個老總見我是個女同志吧,再加上我的身份,還有碩士學位的頭銜,對我比較看重,你看我能帶車就知道我在公司中的地位瞭。”
歐陽夏雪說道:“不過,我也確實為他作瞭貢獻,把在部隊裡已經解密的技術用在瞭他的公司,光這一項就為他節省瞭上百萬元錢,讓開始反對我的人沒有話說瞭。”
“是啊,民營公司就好作些,隻要你有技術、有能力,不管是你才上班或是多麼年輕,就能得到重用,但國有企業就不一樣瞭,在那裡還要講究資歷。”
丁平感嘆。
“晚上想吃點什麼?”
歐陽夏雪問。
“隨便吧,你知道我不挑食的。”
“那就到北城飯店支吃一點吧。”
歐陽夏雪說完就把車頭一調,向城北駛去,丁平還是如幾年前一樣,對該市的飯店之類的知道的還是很少,他就由著歐陽夏雪,什麼話也沒說。
到瞭地方,丁平嚇瞭一跳,他沒想到城北飯店規模這麼大、檔次這麼高。
“兩人人吃點東西,用得著到這樣的地方來?”
丁平說道。
“我請你,不光是吃飯吧?”
歐陽夏雪笑著對丁平說道:“你難道一點也不講究情調?”
“講究情調也不用到這樣的地方來吧,很多小地方的情調也不是很差。”
一慣節儉的丁平還是對於歐陽夏雪的作法有些耿耿於懷。
“要是其他人,就是叫我請他吃大排檔,我還不答應呢,誰叫是請你。”
歐陽夏雪還是那樣笑著說道。
丁平再不好說瞭,他也不是迂腐的人,對這種自己看不慣但沒有什麼大不瞭的事,他最多也就是提出自己的想法。
來到一個小包間裡坐下後,歐陽夏雪問丁平:“你知道這個飯店是誰的嗎?”
丁平本來準隨口說這誰知道啊,但一想歐陽夏雪既然提出這個問題,那就肯定與自己有關瞭,不然的話到一個地方吃飯有必要知道這個地方的老板是誰嗎?
“是唐政和的!”
丁平問答道,他還相當肯定。
“總算知道你還是那個丁平。”
歐陽夏雪說道:“我以為你還沒恢復過來呢。”
丁平在心裡叫瞭一聲慚愧,如果不是她剛才在車上把自己批評瞭一頓,自己還處在見她之前的狀態,一定會回答說不知道。
丁平環顧瞭一下包間的四周,說道:“從這裡的設施可以看出,唐政和是個不簡單、追求完美的人,但他怎麼會有那麼差勁的一個兒子?”
“這個也不難理解,創業的一代吃得苦比較多,他們就不想讓孩子再吃苦,這樣就養成瞭富二代的一些不良習氣。”
歐陽夏雪說道。
“不說他瞭,你們還有蘇小惠、吳可的情況怎樣?”
丁平又回到工作上。
“她們兩人正在香港那邊對安然公司的外圍進行調查,查安然公司的職員,一開始,她倆想這樣總會查出點蛛絲馬跡吧?”
歐陽夏雪說道:“但截止到現在她們還沒有查出任何東西,聽說事情很離奇,她們把報告報到最高層瞭,也引起瞭最高層的關註。現在還沒有什麼動靜,可能就在這兩天要作決定。”
丁平聽到這兒也不禁動容道:“真有那麼棘手?否則也不會驚動最高層,但不會比天南市的情況更嚴重吧?”
“聽說要嚴重得多。”
歐陽夏雪說道:“最高層怕你的力量不夠,準備動用‘龍組’,讓他們出馬,我們配合。”
“不要亂說。”
丁平制止歐陽夏雪道:“‘龍組’是中國最高機密,最好不要在這種場合談論。你是從那兒聽說的?我怎麼一點消息也不知道?”
“你是誰?就你那個性格能知道什麼?不要說這些瞭,我們兩人在一起有這麼長的時間瞭,你對我的情況瞭解嗎?”
歐陽夏雪有些幽怨地說道。
“這是那跟那呀,你的情況我不好問嗎,那不是牽扯到你的隱私嗎?”
丁平連忙哄道。
這時,他們點的飯菜上來瞭,歐陽夏雪雖然對丁平有些怨言,但有些事輕重她還是懂得,得到丁平的警告後,就不再談論剛才的事瞭,他們兩人邊聽著包廂裡的輕音樂,邊喝著紅酒,也確實很浪漫。
這一頓飯他們兩人吃瞭有兩個多小時,因為丁平不怎麼喝酒,一瓶紅酒歐陽夏雪一個人喝瞭有大半,丁平說不用全部喝完,她不聽,從酒店出來時她就有些暈,這時丁平死活不讓她開車瞭,叫瞭一輛出租車,來到歐陽夏雪的傢中。
歐陽夏雪傢中的佈置還是讓丁平大吃一驚,雖然不是特別豪華,但也相當不一般,扶著有些暈的歐陽夏雪在沙發上坐下後,丁平為她倒瞭一杯水,問她:“這是你的傢?”
歐陽夏雪伸手摟住丁平,回答道:“是呀,到現在為止,你還是除我傢庭以外第一個進入這棟房子的男人。怎麼?不相信?”
歐陽夏雪看著滿臉驚奇的丁平又問道。
“你說的我相信,但是我沒想到你會有這麼好的一套房子,你傢是北方市的?”
“終於開始問我的情況瞭?”
歐陽夏雪看著丁平問。
丁平笑笑沒有說什麼。
“我傢是老北方市人,你說我是不是北方市人?”
歐陽夏雪說道:“我叔叔是國安部的領導,所以剛才說的情況都是真的,我也是無意中從他那兒聽到的,這套房子是我傢給我的嫁妝,也就是說是我傢裡送給我的。”
“看來你的傢人對你還不錯。”
丁平的手開始在歐陽夏雪的身上活動著,口中說道。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瞭下來,丁平就摟著歐陽夏雪走進她的臥室。
歐陽夏雪的臥室佈置的非常有情調,丁平想起她吃飯也很講究氣氛的事,知道她是很浪漫的一個人,丁平就很奇怪自己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也許是軍營給人的感覺就是鐵血生活吧。
丁平先把空調打開,然後打開瞭床邊很大的一個床頭燈,燈光透過粉紅色的燈罩,淡淡的光照在歐陽夏雪的身上,在這種光線下看歐陽夏雪,比在白天看時更美瞭。
丁平把有五分醉的歐陽夏雪放到床上,讓她躺下,他自己同時也在床邊坐瞭下來,手就伸到她的身上。
酒後的歐陽夏雪看到丁平坐在自己的面前,當他的手來到她的身上時,有十幾天沒有與丁平見面的歐陽夏雪感到自己肉體深處顫抖瞭一下。
歐陽夏雪的手忍不住捉住丁平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的胸前,讓它壓在自己的玉乳上,她和身體自然而然的興奮起來,她的花蕾也就開始濕潤。
丁平的手就隔著衣服在歐陽夏雪的身上活動著,從她的胸前來到她的大腿,然後停在她的雙腿中間,歐陽夏雪隻覺得一陣陣快感不住地傳來,她開始喘息起來。
過瞭十來分鐘,臥室裡的溫度上來瞭,丁平就開始脫下歐陽夏雪的衣服,在丁平的雙手為她脫衣服時,歐陽夏雪的身體開始哆嗦起來,口中開始發出呻吟聲。她感覺到自己的下身,已經有熱粘粘的東西滲出到股間的縫隙,把緊貼在身上的內褲弄得濕濕粘粘的。她的身體同哆嗦變成瞭顫抖,下體的蜜液溢滿股間。
丁平的手伸到歐陽夏雪的雙腿間,隔著內褲在上面撫摸著,不一會,她內褲的的濕漬越來越大,最後基本上把內褲的前面都開濕瞭,而隨著丁平手上動作的加大,歐陽夏雪緊緊地夾著自己的雙腿,似乎在把丁平的手夾在那裡,她口中的聲音更大瞭。
當丁平的手指壓在歐陽夏雪下體小山丘下的小顆粒上,不斷地旋轉、摩擦時,丁平感到一股熱流從她體內湧出,雖然被內褲擋住瞭,丁平的手指還是清楚地感到那裡的濕度和熱度。
歐陽夏雪的雙手死死地抓著丁平放在她雙腿中間不住活動的手,向下壓去,而她也在“呀”的一聲長呤中,達到快樂的頂峰瞭。
“夏雪姐,你怎麼這麼快就來瞭?”
丁平在她耳邊問。
“你是我的克星,一見到你我就無法控制自己。”
歐陽夏雪喘著粗氣,氣喘籲籲地說道:“你也快把衣服脫下吧?我要你。”
丁平飛快地脫下自己的衣服,挺著自己粗大的男根,來到床上,歐陽夏雪的手條件反射般地伸過去,握住丁平的火熱,她明確地感受到丁平男根的滾燙和跳動,歐陽夏雪露出癡呆的表情看著他雄壯的男根。
丁平的手繞到歐陽夏雪的腦後,把她的頭輕輕拉往那火熱的男根旁,當她的嘴碰到那男根的頂端時,不由己的張開嘴含在嘴裡瞭,而丁平的口中發出極度舒服的輕哼聲,歐陽夏雪聽在耳裡感到非常悅耳。就讓丁平的男根更深入的送進她的嘴裡,盡可能的多含住它,鼻子裡聞到瞭男人的體味。
這種體味讓歐陽夏雪感到頭暈目眩,她急忙抱住丁平的腰,輕輕活動舌頭。就在這時,丁平把她的身體推倒,脫去她掩蓋在身體上的薄薄的內褲,丁平以壓住她的感覺伏下來,以幼兒向母親撒嬌的動作抓住她的乳房。她的乳房受到快慰的刺激,快感有如漣漪般向全身擴張。兩個乳房受到丁平的舌頭和手指長時間溫柔的摸弄,已經完全充血,形成紅色的皮膚上有細小和看來是青色的血管向八方散開。
“喔……啊……”
當臥房裡響起歐陽夏雪壓抑的呻吟聲時,她的大腿根部已全部濕潤瞭,而歐陽夏雪因內心的快感和一種無法排遣的感受使她不斷地扭動身體,從她大腿中間擠出濕濕的體液不斷地浸潤著她的臀部和下面的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