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丁平麻煩的五個人,回去把在街上的情況說瞭後,那個公子哥氣得大罵:“這樣的小事都辦不成,一個警察小妹妹就把你們五個大男人嚇成這樣。”
“昌哥,不要生氣,我們在一般情況下,不能公開和警察發生沖突,否則有起事來,沒有回旋的餘地,說不定那小子有什麼背景。”
另一個富傢子弟顯然比他考慮的要周到些。
“那小子肯定有什麼背景,就他那個傻樣子,能考上北方大學?”
其中一個參與鬧事的人把丁平當做是與張詩雨同校的學生瞭,就如此說道:“當我們找他的事時,他硬是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那個女孩倒是不錯,一個勁地對我們說好話。”
“不要說瞭。”
那個公子哥大喝一聲:“在最快地時間內給我查出那個小子的來歷。”
眾人知道他聽到那個北方大學小女生的事,才這麼發怒,紛紛埋怨那個人不會說話:盡說他不高興的事,讓大傢跟著一些塊受罵。
這個公子哥不是別人,就是以地產起傢,後又涉足商貿、電器、旅遊餐飲等多個行業的大實業傢唐政和的兒子,據他身邊可靠人士估計,唐政和的身價近千億元,但他為人低調,除身邊有限的幾個人外,外界對他所知不多。
他這個兒子叫唐永昌,取永世昌盛之意,但他卻不爭氣,年紀不大,整天吃喝玩樂,不務正業,但因得其母寵愛,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身邊美女無數。
五年前在參加一個聚會時,偶然地遇到張詩雨,被她清新脫俗、如仙子般的美麗所傾倒,但張詩雨對他是不屑一顧。
他也不氣餒,因為他通過調查,知道張詩雨對任何男人都是這樣,不預理睬。心想著,隻要心誠,再加上自己的條件,還怕追不到手?
五年前,她身邊就出現過一個小子,他便讓人給那個小子五十萬元,讓他離開張詩雨,但沒有成功,他也沒怎麼放在心上,那時他正在追求另一個小美人,有點顧不上張詩雨。
後來,聽說那個小子出國瞭,後來又發生瞭意外,唐永昌的心又活動起來,並且他追的那個小美人,長得倒是漂亮,但素質太低,讓他這種不學無術的人也看不起,最後給她三十萬元錢就斷掉瞭,他又回過頭來開始追求張詩雨起來。
但是今天,張詩雨身邊出現瞭一個小子,從他的穿戴看,是個窮小子,看起來也就比自己書讀的多點,但那又怎麼樣?那是能當飯吃、還是能當衣穿?能象我這樣讓你一輩子衣食不愁、過上好日子?你怎麼能看上他?還對我說是你的朋友!
他越想越氣,簡直要瘋瞭:這個小子是北方大學的學生,動靜不宜過大,但讓他缺個腳、少個腿的還行,隻要做得幹脆利落點,那時還看你怎麼跟我爭?
人說色膽包天,這句話一點也不假,那邊情況還沒搞明,他這邊就作好決定,也不擔心自己是否能罩得住。
幾天後,情況摸清瞭:這小子名叫丁平,早年在北方大學學習,與張詩雨是朋友,中間兩年沒瞭蹤影,眾人都以為他死瞭,現在不知從那兒冒瞭出來。現在在新世紀公司上班,沒打聽到他有什麼背景。
唐永昌喜出望外:還是那個小子,既然沒有背景,這樣一個小子,那還不很容易搞定?
有人給他出個註意:“昌哥,我看這樣,先讓兩個兄弟去和他談談,給他點錢,讓他不要再與張詩雨接觸。”
“這個主意不錯,一舉兩得,給他三五十萬元,對你來說這不是什麼大不瞭的,但對丁平這個窮小子來說,就是天文數字瞭,不怕他不答應。這樣一來,還能讓張詩雨對他失望,也使張詩雨受到教育:怎麼樣?沒人不愛錢吧?她就會投入你的懷抱瞭。”
另一人說道。
但有一個人說道:“我記得幾年前,昌哥想與張詩雨做朋友時,讓我去與他談瞭一次,給他五十萬,他沒有答應。”
唐永昌一聽說道:“那次給少瞭,給他五百萬,砸死他。看他還動不動心?”
“萬一他有什麼背景,這個方法對他不起作用。就象昌哥你,給你二千萬你也不會放棄張詩雨吧?”
那個人說道,他對人性研究的倒不錯,可惜沒走正道。
“說的是,就是給我二千萬也不成,不過先可以試試,假如事情辦成瞭,你們每個獎二十萬。”
唐永昌指著另外兩人說道:“這事你、還有你,給我去辦好。”
第二天,星期日,丁平還睡在蘇薇的床上,他的手機就響瞭,丁平一看是公司打來的,接通後,辦公室工作人員告訴他,讓他立即到公司來,總經理寧海洋要見他。
丁平一聽,趕緊從床上起來,這時蘇薇才被丁平的說話聲驚醒,丁平邊穿衣邊對她說道:“你好好休息吧,公司有急事,我去一趟,以後有什麼事再聯系。”
蘇薇臉色紅紅地說道:“好吧,你去忙你的,我就不起來瞭。”
她昨晚一個晚上基本上都在與丁平做愛,她也不記得自己有多少次高潮瞭,他們先是在沙發上,然後進衛生間去洗澡,在洗澡時,他們倆人又戰鬥瞭近二個小時,也不知道丁平是從那兒學來的那些招數,從水中到浴缸上、就是在淋浴的花灑下丁平也與她來瞭兩次,還有洗臉臺前……讓蘇薇倍感刺激。
來到床上,更不得瞭瞭,蘇薇也頗為主動,象是要把前兩年沒有與丁平在一起的損失撈回來似的,她多次騎在丁平的身上,任意馳騁,還多次來69式,並且她的後面也給瞭丁平,雖然第一次很痛,但第二、第三次她就有瞭很大的快感,這在她以前的想象中是不可能的。
到最後,蘇薇的下身一片紅腫,直到稍微一用力就很疼痛時,她才停瞭下來,那時已到凌晨三四點瞭,他們兩個人的肚子都有些餓瞭,但她已經不能起床,隻好讓丁平起來泡兩碗方便面吃,然後他們才睡下,直到丁平被電話吵醒,而此時已是第二天的上午九點半瞭。
睡在床上的蘇薇回想昨晚的情況時,臉上不禁蕩漾著一股快樂的神情,同時她的心中充滿瞭甜蜜,而下身又有密汁滲出。她心中同時想道:假如以後有朝一日,再也見不著丁平瞭,那時怎麼辦才好?
“算瞭吧,不要求想那麼多瞭,能擁有丁平這麼多次,已是我最大的幸福,不能祈求的太多瞭。”
蘇薇又安慰自己。
丁平來到新世紀公司後,辦公室的工作人員急忙把他帶到總經理辦公室。
丁平在寧總經理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下後,寧總經理問道:“聽說你這段時間主要是瞭解公司的情況?”
“是的,寧總。我協助他們幾個把安保及網絡完善後,沒有什麼事,就到辦公室,把公司的情況及業務熟悉瞭一下。”
丁平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隻好如實回答道。
“你現在對公司的情況瞭解瞭多少?”
寧總繼續問道。
“全部瞭解瞭一下,不過還隻是停留在皮毛上。”
“那你對公司有什麼看法?”
寧總還是繼續發問。
“談不上什麼看法,隻是有瞭一個瞭解。”
丁平這時知道他是在考他,看他瞭解瞭公司的情況後,對公司的運營、存在的問題等談談自己的看法。但丁平不知道他想瞭解那些情況,隻好回答道:“我不知道寧總你想知道哪些方面的?”
“隨便聊,我想知道一個外人對公司的看法,還有公司存在哪些問題,而你也才到公司上班,隻是瞭解瞭一下基本情況,也算是一個外人吧。”
“那我就藏掘不如獻醜瞭。”
丁平說道:“新世紀公司的業務主要分為兩塊,一是營利、一是研究,而對外則主要是營利這方面,投資也很廣泛,取得瞭不俗的成績。”
寧總沒有什麼表情,大概這都是人人知道瞭情況,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但公司就被這個不俗的業績所蒙蔽,沒有看出其中隱藏的問題。”
丁平繼續說道:“那就是公司的研究與營收這兩塊業務現在沒有明確分開,不出問題還行,一旦出現瞭問題,就無法查找責任。”
“你提出的這個問題不是很大,公司現在雖然沒有把這兩塊的業務分開,但是我們還是有明確的分工的。”
寧總插話說道。
“你那種分工隻是內部領導的一種業務管理上的分工,這兩塊有很多交叉,不能稱之為真正的分工。我指的是把研究、營收這兩塊完全獨立,將來的責任就非常明確,營業收入有多少、為研究投入多少能讓大傢明明白白,同時也增強瞭研究工作者的責任心。在現在的情況下,如果長期沒有研究成果或進展不大,營業這塊工作人員的心中就可能有怨言,就會影響整個公司的凝聚力。”
“你認為怎麼作更好?”
寧總問。
“我隻是個人想法,公司的兩位副總都有自己的特長,尚總穩重,是做投資的最好管理人員。管總有能力,頭腦靈活,還具備深厚的科技知識,管理研究工作就非常適合。隻是把他們兩人明確一下,把他們現在兩交叉管理的公司其他的事交由第三人管理,就行瞭。”
丁平說道。
“說得好,我早就有這個想法,但是一直無法在別人那兒得到印證,現在你說的非常清楚,我就可以提出我的意見瞭。”
寧總很高興,看來他這個想法以前一直沒有得到任何人的支持:“你認為你自己適合做什麼?”
“我?”
丁平沒有想到寧總會問自己,明顯一楞,然後他想都不想地回答:“做研究我肯定是不行的瞭,隻能做業務瞭。”
“你也夠坦白的,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個性,行就行,不行就不行。”
寧總說道:“你先回去,繼續熟悉公司的業務,不過這次你要深入地研究才行,下次我們見到面時,我可要問你公司深層次的問題,你到時不要回答我‘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