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平臥室的南面有兩扇拱形大窗,透過大窗,躺在床上能看到月亮,今晚是一輪滿月,鏡面鋥亮,於遙遠的天際掛著,一動不動。月光如水光華般瀉入房內,瀉到床上,靜默無聲,卻煞是撩人,丁平在雪莉達到高潮後,與她擁躺在一起,似乎都在積蓄,醞釀著更加瘋狂的動作。
雪莉的手撫著丁平的頭,口在丁平的臉上輕吻,輕輕說道:“你越來越厲害瞭,隻是憑一張嘴就讓我達到瞭高潮。”
“你那兒弄得太性感瞭,就象是一個雪白的饅頭,讓我忍不住地要撲上去吃一口。”
丁平的手還在雪莉的雙腿中間,還在她濕熱的桃源洞中挖動。
雪莉體力恢復過來,她伏到丁平的身上對他說道:“現在該我為你服務瞭,我也要讓你在我口中快樂一次。”
丁平知道阻止也沒用,就任由雪莉在自己的身上活動,同時思緒轉到隔壁的佈蘭琪身上,看她的年齡有三十來歲,如此漂亮的她惑上什麼人?那六個人不是一般的高手,也不是一般的人能請得動或養得起。雖然被自己輕易地打敗瞭,那是因為自己太強大,但以後他們還會找上來的,正如雪莉所說的,自己的麻煩來瞭。
在丁平思考這些時,他的男根已被雪莉含到口中,並在那兒舔動,看著雪莉買力的樣子,丁平有些感動。雪莉也可能知道自己無法讓丁平噴出,但她還是如此努力地去做,是對丁平給予她極度快樂、幸福的報答。
雪莉跪在丁平的雙腿中間床上嘴巴含著丁平的男根不斷上下套弄,另外用手輕輕摩挲丁平的陰囊,溫柔純潔的臉頰和美麗赤裸的身體給丁平的視覺形成瞭強烈的反差,像是天使和魔鬼的混合體展現在丁平的面前。
丁平聞著空氣中淡淡的清香和美麗少女的體香,看著美麗的少女為自己作著最親密的愛人才有的動作,一種幸福的感覺更加強瞭胸中的欲望,丁平的男根勃起的越來越大,越來越粗。雪莉的嘴漸漸的無法包容,每次套動,丁平的男根都隻能有一半才能進入雪莉的口中,還不時地突破她的喉嚨指向她的嗓門,讓雪莉咳嗽不止。
丁平制止雪莉繼續在他男根上套弄的動作,但雪莉並沒有停下來,隻是改變瞭一下方法,她先輕輕地用舌尖輕舔丁平的龜頭,然後張開她的櫻桃小嘴輕輕的含住丁平那紫紅發亮的龜頭,在口腔裡用舌尖舔弄著丁平的龜頭,間或在丁平的龜頭下面的溝槽裡滑動,不時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齒輕咬,然後雪莉才開始前後晃動她的頭,上上下下套弄丁平的男根,再沒有作剛才那麼大幅度的動作。
丁平的男根被雪莉用她的小嘴包容著,丁平隻覺得一陣陣溫暖包圍著自己的男根,酥麻麻的快感慢慢地擴散到全身、進入四肢百骸,感到無比舒服,同時丁平的男根被雪莉舐吮套弄得堅硬如鐵棒,青筋暴露、粗大無比。
丁平的欲火被雪莉弄得空前高漲,他用兩手抬起雪莉的頭,把她拉起並讓她躺下來,丁平翻身把自己的身子壓覆瞭下去,雪莉的兩條胳膊將丁平的脖子摟得緊緊的,高蹺起她的雙腿,焦躁地渴求地對丁平那堅挺勃起的東西進行主動的奉迎,如同主動打開一扇門以誠恐誠惶的姿態殷殷地奉迎一位不速之客的長驅直入,雪莉在下面還狂烈地嬌吟不止,如同受著一種情願受但是又沒有足夠的能力忍受的刑罰。
丁平很輕易就插進瞭雪莉早就濡濕瞭的桃源洞裡面,切切實實地感覺到瞭這種溫潤,丁平的男根一戳到底,並在裡面停留著,幾乎快要被由於她的柔軟包裹所帶來的奇妙感覺所融化掉。
丁平就這樣靜止著一動不動,雪莉仿佛難以忍受般扭動著上身,喊道:“喂……”
丁平明白這是她焦渴、難耐的表露,但是卻仍然不為所動。隻輕輕地挪動臀部,丁平一邊繼續用這種輕柔的觸動加深她的快感,一邊等待著她發出請求的呼喚。
“你真討厭啦……”
丁平的意圖很快讓她察覺到,她嬌嗔地叫喚。
“快點啊……”
此時雪莉的情欲之火仿佛已經被燒得沸騰起來,燃燒到瞭頂點,再繼續下去要不瞭一分鐘她就會自動升華到極致瞭。就在雪莉即將到達忍耐極限的時候,她終於提出瞭請求。這聽起來既像是請求,又像是撒嬌,而且又像是哭泣。
“喂……”
雪莉一邊請求著,一邊欲將身體翻騰過來。
丁平非常清楚她的感覺,這正是她現在處於來自於身體積蓄已久的欲火,在體內沸騰欲出的感覺當中,她不斷掙紮、焦渴萬分、痛苦欲絕的表現。
“求你瞭……”
看樣子雪莉已經到瞭忍耐的極限,但丁平卻向她發問:“你想要什麼?”“我想吃瞭你!”
雪莉說完,不再等待,她掙開瞭丁平的摟抱,身子如獸般靈敏地騰起,把丁平翻壓在身下。
雖然此刻竭盡全力吊著雪莉胃口的丁平處於優勢,可是一旦雪莉翻到瞭上面,那麼從這時開始,丁平就已成為這個情欲勃發女人的犧牲品,隻能任由其巧取豪奪。一直忍受著折磨的雪莉,她的軀體早已像火球般燃燒著,圓潤的肩膀以及高高隆起的乳房都滲出細密的汗珠,而雪莉陰毛已被脫得光光的桃源深處更像有泉眼一般、水流不斷。
當雪莉的身子跨坐到丁平的上面,纖細的手掌把握著那根讓她備受煎熬的東西,放在她自己的桃源洞口,把臀部晃蕩著,確定瞭準確的位置後,猛地挺腰一沉,將那東西快速地全部吞納進入其中。
同時雪莉的口中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吼叫,以此來舒發自己的快感。
她騎在丁平的上面,並且自己把握著性愛的歡樂方向,她仿佛像是要報復剛才丁平對她的消極怠慢,拚命一般地狠壓磨蕩,嘴裡放肆地呻吟喊叫著,劇烈地扭動著腰身,頭發亂舞地,她的動作狂野,猶如大海中遇到狂風暴雨的小船,在峰尖浪谷巨烈地顛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