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平在凱倫達到高潮後,就擁著她一動也不動瞭,並不時地在她身上撫弄,讓她的快樂得到舒緩。
凱倫極度地享受著丁平的愛撫,還在回味著高潮的餘韻,那種感覺是她以前與男友在一起時從沒有享受過的,她也從沒想到達到高潮停止做愛後,與男友靜靜地躺著睡在一起時的感覺還會如此美妙,她不由地長長舒瞭一口氣,整個人也在這舒瞭這一口氣後被丁平溶化瞭,真想一直這樣睡下去,直到瑪麗進來喊她和丁平起來吃午餐時,她還不想起來。
丁平和凱倫走進餐廳,而凱倫基本上是被丁平架著的,否則她會走不出臥室的。露西看著凱倫嬌弱無力的樣子,對她說道:“早晨剛來時,不知是誰吹大氣,說是她如何瞭得,現在怎麼還要讓人扶著才能走路?”
“我雖然讓丁平扶著,但還能走路,不象某些人,連起來都不能。”
凱倫也不讓步。
“好瞭,你倆就不要鬥嘴瞭,吃飯吧。在丁平面前,我們這兒四個人都一樣,我想,沒多少女人的戰鬥能力可與丁平相匹配的。”
瑪麗說道,在她們四個人中,數瑪麗的年齡最小,但她在這幾人中卻最有權威,不過瑪麗每次說的話都很有道理。
由於室內的溫度調得比較合適,他們五人身上都隻穿著襯衣,特別是雪莉、露西、凱倫三人,與丁平做愛後,都沒穿內衣,乳頭高高地挺立,在襯衣外面看得清清楚楚,並隨著她們身子的運動而不斷顫抖,那種情景看得丁平是熱血沸騰。
他起身來到瑪麗身後,開始脫她的衣服,瑪麗不依地反抗道:“現在是吃飯時間,你脫我衣服幹嗎?”
丁平指著雪莉等三人說道:“你看看她們,都沒穿內衣,隻有你還穿在身上,是不是有點不公平?”
瑪麗這才註意到她們三人的狀況,隻見雪莉等三人胸前六隻高峰驚人的聳起,在襯衣下不安份地抖動著,那種乳波峰浪的境象,讓瑪麗也心動不已。
雪莉首先同意:“對,瑪麗也應該和我們一樣,脫去內衣,這才公平。”
露西和凱倫也隨聲附和,瑪麗見大傢都這樣說,也就不反對瞭,因為她心中還有一個想法:她們的乳房都那麼大,而自己的也不小,可以暗中和她們比試一下。
丁平就把瑪麗的襯衣脫下後,開始解她乳罩的扣子,當丁平剛剛把最後的一個環扣解開時,瑪麗的玉兔就迫不及待地跳出來,乳頭傲然聳立,乳身顫抖搖晃著。
丁平忍不住地握上去,瑪麗嚶嚀一聲倒在丁平的懷裡,她想反抗但全身發軟無力,隻能喘息著說道:“不要弄瞭,要不中午飯就無法吃瞭。”
丁平看著瑪麗求饒的樣子,就放開瞭她。同時望向另外三人說道:“屋內也不冷,你們三人還穿那點衣服幹嗎?都象瑪麗這樣脫瞭吧?”
雪莉等人沒有動作,丁平走到她們跟前,伸手去脫她們的衣服並說道:“非要我動手。”
當然丁平在脫去她們僅有的襯衣後,順手在她們的身上摸幾上把,讓她們發出一陣吟叫。
這頓飯他們吃得香艷極瞭,由於雪莉、露西、凱倫與丁平做愛時動作、力度太大,並且時間也過長,把她們的下體都弄紅腫瞭,不休息半天是不行的,丁平這才沒有挑逗她們,隻是吻弄、撫摸她們胸前高聳的玉乳,就這樣也讓她們氣喘籲籲,下體的桃源洞中泉水不斷。
十七歲的雪莉說道:“唉,我從十五歲時開始交男朋友,從沒有隻在一塊說說笑笑就讓人感到如此快樂、如此愜意、也如此投入的情況出現,現在想起來,那隻是欲,而沒有愛。”
“是啊,我父母雖然不會去幹涉我的生活,但他們給我的忠告是能夠生活在一起的人,是要有愛、要有真感情,否則隻能稱之為玩友,而不能稱之為愛人。”
十六歲的露西接上說道。
凱倫也插入道:“我父母在我耳邊說的較多,但我沒有一點感受,因此我對他們說的也無所謂,總覺得他們多事。自從一個月前我和丁平在一起後,這一個多月來的感情上的經歷,讓我體會出什麼叫情、什麼叫愛瞭。”
僅僅比瑪麗大兩個月的凱倫也說出瞭這麼富有哲理的話來。
“天啊,你們都愛上瞭丁平,我可怎麼辦?”
瑪麗故作驚慌地說道:“因為丁平是我第一個男人,目前我還沒有遇上能讓我心動的第二個男人,而你們都又看上瞭丁平,你們這不是欺負我嗎?”
她們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那還不容易?我們一人給你介紹一個男朋友作為補償,給你補償一下不就行瞭?”
丁平則不幹瞭:“你們尊重一下我好不好?我是貨物嗎?被你們讓來讓去的?”
丁平這話引來瞭狂風暴雨,她們四人一起撲瞭上來:“都是你惑的禍,我們沒找你的麻煩就不錯瞭。”
學生公寓裡的氣氛驟然熱烈起來,空氣的溫度也象燃燒瞭一樣,充滿瞭火熱,讓雪莉等人的心也都情火高漲,投入其中而忘記身外的一切。
她們四人飽滿堅挺的乳房在她們的胸前高高地聳立著,上面的一點殷紅如粉蝶動翅,白璧無暇,全身肌如凝脂,膚若白璧充滿瞭誘惑的魔力。四人貌若天仙,面賽芙蓉,其孌其姝,其嫣其姣,其妍其淑,其靈其巧,各具風情。丁平身體內沉睡的愛的精靈此刻蘇醒瞭,她們四人令丁平震撼的同時,一種自然而然的男性生理反應如海潮般湧起,丁平的男根在她們的嬉戲中油然而立,加上丁平運用神功的有意為之,他的男根挺起的更大、更粗也更加堅硬。
雪莉等四人臉上顯出瞭急迫的神情,身體劇烈地顫抖著,顯然,丁平不同尋常的碩大讓她們驚奇。她們四人放棄瞭在丁平身上其他部位的撫摸、親吻,把丁平的內褲脫落,開始觀賞和撫摩丁平的男根,並用她們的嘴唇不時地在上面親弄,八隻手、四張嘴一時間集中到瞭丁平的男根處。
在丁平男根的顫抖中,她們四人放開瞭手,不由自主地升級到用嘴唇吮咂,當她們溫熱的雙唇在男根那東西留駐探尋的時候,從她們口腔裡湧動出來的唾液,讓丁平的男根全部濕潤,並一滴一滴、一串一串地浸濕瞭丁平小腹,她們並沒有停下的意思,四張嘴分瞭開來,在丁平的全身到處活動著在有些地方,有時在某個地方一掠而過,而有的地方,則瀏漣忘返,不能自拔,忘乎所以。
丁平放開心身,用心支感受她們的愛戀,這種從末有過的挑逗和刺激讓丁平的心跳慢慢加快,吞唾沫時感到喉嚨發幹,丁平挺硬瞭起來的男根撐在她們的口裡,並在她們四人的口中輪流轉讓。
同時她們四人的手並沒有閑著,八隻手伸到丁平的胸前撫摩,捻捏著他鼓突的胸肌,每一個人的手掌輕柔細膩滿懷憐惜,又視如珍寶般地揉搓,無限地溫柔、無限地愛憐。
“我從沒見到過比你更出色的身體,不知怎麼回事,我一見到你就把持不住瞭。”
雪莉哀聲嘆氣般地說,又向下輕撫丁平的長腿,向上摸著丁平脖項。
其他人被雪莉的情緒感染,都表幹示深有同感,丁平被她們的四雙玉手撫弄得臉上搔癢癢地,就像魚兒擺尾時的輕拂。丁男根那東西也隨著她們的吻弄在她們的口裡口外不斷地彈跳、伸縮,一躥一蕩的。
她們四人心有靈犀般地一起把丁平抬到床上,雪莉也許恢復過來瞭,她一把揪住丁平的身體,如餓虎一樣兇狠地往丁平身上撲,那樣子,她更像是個春情勃發的壯漢,而丁平倒成瞭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女子,其他三人則繼續在丁平身上撫弄。
床上驟時像是掀起瞭風暴,她們四人就像不知倦怠的機器,輪流著肆無忌憚地在丁平的身上馳騁,而丁平倒也樂得清閑地任她蹂躪,而丁平扮演地小男人的柔弱更加激發發她們四人本能的野性,使她們四人變得更加瘋狂更加放浪,狠狠地揉丁平、壓丁平、擠丁平,在丁平的身上肆意地吮吸,隨便地抓扯。就象要報復丁平在她們身上所作的一切要樣,如風卷殘雲落葉般的在丁平身上搖滾。
不知過瞭多長時間,也不知她們四人每個人輪流在丁平的身上起伏瞭幾次,丁平隻覺得天色暗瞭下來,而她們四人最後都累得趴倒在丁平的身上、身前、身側,個個臉色蒼白、口喘粗氣、渾身無力、不言不語,身上滿是汗水,躺在那兒,人就如癱瞭一樣一動也不動,而男根那東西依然堅挺地屹立在她們的裡面,一股涓涓的愛液溫濕地男根那東西慘流到瞭根部,濕潤瞭丁平的下體、濕潤瞭丁平的雙股、也更濕潤瞭丁平身下的床單。
在這次的狂歡中,丁平運用神功,把她們的體質都進行瞭改造,排出瞭她們體內的雜質、濁氣,同時也讓雪莉、露西、凱倫的心身都投入進來,丁平徹底改變瞭她們的思想,丁平要她們幹什麼,她們就會幹什麼。